這是一片屬于冰晶的世界,隨著小船的風(fēng)馳電掣,張百刃逐漸將心神從那些震撼的景色之中收回來。逐漸的調(diào)整自己的心念,那萬千的美景美象,在他眼中也都變得與破磚爛瓦沒什么區(qū)別。
小船逐漸的開始變得緩慢,最后終于停頓了下來。
前方是一條冰晶走廊,走廊的地面上,有著一個個起伏的疙疙瘩瘩,看起來,便像是一條由鵝卵石鋪成的隧道。穿越隧道,映入眼簾的居然是一片開闊的世界。
這里簡直就是一個冰晶的世界。
各型各狀的冰晶都匯集在這里。有的像人,有的像物,有的如花,有的似草。有的碧玉般裝飾成大樹,而有的跌落一地,宛如青青草坪。
它們仿佛都...曾經(jīng)賦予過生機(jī)。現(xiàn)在看來,就像是一個寧靜的小山谷,在一瞬間便被整個的冰凍覆蓋。
順著這些冰晶之中,錯開的小道走著,張百刃心中更加的謹(jǐn)慎,緊握著的劍柄,微微上揚(yáng)了幾分,長劍隨時出鞘。這里的一切都是這么的和諧自然,渾然天成。但是張百刃卻不信,他不信天地會將一個美麗的地方,真的點(diǎn)綴的如此完美、完整。它過分的完美,只能說明,這里被人精心的雕琢過。
只是這份雕琢的痕跡,在時間的演變下,成為了自然。
在這冰晶世界的盡頭,是一間小屋。小屋宛如來自童話世界一般,精致、小巧、可愛,點(diǎn)綴著許多神奇而又精巧的冰晶。
這里有人!
這是張百刃的第一個念頭。如果剛才只是揣測的話,那么現(xiàn)在就是肯定。即便是在神奇的自然,也不會憑白無故的造出這樣一座房子來。它只能是人為。
房子的墻壁和門扉,同樣都是用冰晶雕琢而成的。既然是冰晶。那么毫無疑問,就會具有透明的作用。即使是被刻意的打磨的有些粗糙,折射了光線。但是透過墻壁,依舊可以看見里面模糊的景象。
屋子里有一張冰晶做成的桌子和一把冰晶椅子,椅子上還擺放著一個尚未雕琢完成的冰雕。而就在一堆堆的冰雕后面,是一張冰玉床。
床榻上。似乎躺著一個人。從她那曼妙的身姿上來看,應(yīng)該是一個女人。
從張百刃的這個角度看過去,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到一雙晶瑩如玉,在冰晶下閃閃發(fā)亮的雪白小腳。
敲了敲們。
床上的那個身影似乎微微的動彈了一下。
張百刃便又敲了兩下。
床上的那個身影終于,完全的坐了起來,轉(zhuǎn)過身子,似乎以為自己聽到了幻覺。
咚咚咚!
敲門聲再次響起,那個身影終于肯定了,是有人在敲門。于是她飛快的沖上前來。打開屋子的門。
一股冰寒的氣息撲面而來。
這是一個有著如同冰雪女神般容顏的女人,一頭漆黑中泛著藍(lán)光的秀發(fā),雪白的肌膚,高挺的鼻梁,清冷而又明亮的雙眸,還有那唯一異色的,櫻桃般大小的嘴唇。
但是和她清冷氣質(zhì)不符的是,她渾身上下竟然只是披著一層白色的薄紗。似乎只要多用點(diǎn)眼力。便能透過這層薄紗,看清楚里面的一切奧妙。
張百刃目不斜視。
他不是正人君子。事實(shí)上,他正在極力的壓制著自己往下看的**。只是將眼神投注在這個女人的臉上,當(dāng)然她的這張美麗而又清冷的臉,依舊很有吸引力。
張百刃之所以不敢往下看,是怕在分神的那一剎那,自己的腦袋。也會跟著眼珠子一起掉下來。
一個獨(dú)自生活在這樣一個環(huán)境中的女人,怎么都是無法令人放心的下的。
“人?”女人似乎很久沒有說過話了,所以聲音顯得顫抖并且發(fā)音有些奇怪。
張百刃點(diǎn)了點(diǎn)頭。
“太好了!真的是人!”這一次她說的稍微順流了一些。聲音里透著一種驚喜。似乎是因為看到了張百刃顯得格外的高興。
“你是誰?”張百刃問道。
女人思忖了片刻道:“你就叫我思思吧!”
“你又是誰?是怎么進(jìn)來的?堵在洞口的那個大東西被你給打破了嗎?”思思一連串的問道。她現(xiàn)在的聲音終于不再怪前怪調(diào),顯得很連貫。
張百刃搖了搖頭:“我有些特殊的手段,從縫隙間穿進(jìn)來的!”
“什么手段?可以教我嗎?”思思一步跨上前。一把抓住張百刃的胳膊。她的手很冷,比冰更冷,冷的甚至讓張百刃打了個冷顫。
微微不著痕跡的將自己的手從女人的手中抽出來,張百刃道:“那種手段,算是...天賦吧!我也不知道你學(xué)不學(xué)的會!”
張百刃說的也算是實(shí)話。他的特殊無可復(fù)制。
“那算了吧!”思思的神情變得有些低落,緊接著卻又高興起來。清冷的臉上,露出一個猶如雨過天晴般的笑容,沁人心脾。
“現(xiàn)在這里總算是多了個人,你能夠多陪我一段時間,陪我...說說話么?”說著,思思用一臉渴望的表情,可憐巴巴的看著張百刃。
看著她這樣的表情,張百刃沒來由的居然會心軟。臉上神色不動,也不多說話,只是輕輕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張百刃自然還無法完全相信這個名為思思的女人,所以雖然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她說著話,暗中卻不敢放松警戒。
談話中,思思說出了自己來到這里的緣由。
按照她的說法,她是二十年前來到這里的,是蠻巫部落的一名陽魂弟子。只是在不慎深入海溝后,遭到了生骸們的追殺,最后躲入了這個冰晶世界之中。當(dāng)她覺得已經(jīng)安全,可以趁機(jī)離開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出去的道路已經(jīng)被一顆巨大的冰晶球堵死。無論她如何的努力,也無法打破冰晶球。她也就只能這樣被動的被封鎖在這片冰晶的世界之中。
這二十年來,雖然有生機(jī)之水補(bǔ)充,無需進(jìn)食。衣物卻在海水的腐蝕下逐漸消融,如今最后也只剩下這么一層薄紗,勉強(qiáng)裹體。
說到此處之時,思思兩頰之上,飛起一道道殷紅,看起來無比的誘人。
張百刃只是靜靜的聽著,毫不發(fā)表任何的意見。
直到思思喋喋不休的講完自己的全部事情之后,張百刃才忽然拉開了與她的距離。
“你怎么了?”思思伸手要去抓張百刃的胳膊,神色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被拋棄了小女孩。
但是張百刃手里的劍,卻毫不猶豫的挺了上去,指著思思。張百刃的眼神冷冷的,比周圍的那些冰晶來的還要更加冷冽。
“你...你怎么了?你要做什么?”思思微微的抱了抱胸口,將兩團(tuán)白膩擠壓的更加誘人,擠出一條深深的溝壑。她的神色間的惶然,似乎是認(rèn)為張百刃要對她做什么極為不好的事情。
張百刃自然要對她做一些很不好的事情,只是不是要她的身體,而是要她的命。
長劍橫空,一道璀璨的劍光,毫不猶豫的朝著思思的咽喉斬去,張百刃的劍很冷,而張百刃的心比劍更冷。長劍鋒利,毫無憐香惜玉之心。
思思急忙退開幾步,狼狽踉蹌之間,甚至將那一層薄紗都扯爛了幾分,不少妙處春光更是若隱若現(xiàn),誘人之極。
撕拉!
張百刃的劍氣沒有撕碎思思的身體,卻將她身上的薄紗斷成了兩截,使得思思整個雪白的小腹都裸露出來。
呀!
思思驚叫一聲,整個猶如蝦米般蜷縮成一團(tuán)。那雪白的雙頰更是帶著羞澀的緋紅,然后用嗔怪、怨怒還有一絲隱藏的魅惑的眼神看著張百刃。
在她的眼神下,張百刃神色微微有些恍惚。狠狠的咬了咬舌尖,張百刃的臉上更是一臉的冷笑:“你究竟是誰,或者說...你究竟是什么怪物?”
“你在說什么?我都聽不懂?如果你想...你想的話...大可以...只是...反正這里只有我們兩人,如果...如果能夠添幾個...兒女,也...也熱鬧些!”思思緋紅著臉,不顧羞澀的說道。
張百刃臉上的冷笑更甚,那之前稍微的意亂神迷,卻是完全消散不見:“你越是這般做作,我反而越是放心了些!如果剛才我只有七分把握,我的揣測正確的話,那么現(xiàn)在我便是有了十分的把握!”
思思臉上的神色一變,接著忽然十分大方的站起來,毫不在意自己的春光乍泄,用陰沉的語氣說道:“喔!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
張百刃淡淡道:“一個女人,一個被封閉在這個冰晶世界里的絕美女人。一個沒封閉了二十年的女人,再看到別人的人,而且還是一個男人的時候,真的應(yīng)該這么客氣和熱情嗎?而且還是在她幾乎衣不裹體的時候!”
思思忽然臉上露出一個蕩笑,索性將最后的幾片布縷也都扯碎,然后就這么赤、裸、裸的站在張百刃的面前:“沒錯!我就是個**的女人!怎么樣?想不想與我春、宵一刻?我保證讓你欲、仙、欲、死!”
張百刃冷笑道:“是否欲、仙我不知道,我若真的與你春、宵一刻,死的只怕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