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家人看著身在空中的江銘,打頭的幾個人大喊一聲,撥轉(zhuǎn)馬頭就跑:不跑難道等死嗎?憑他們兩三個人根本就不是江銘的對手啊。複製本地址瀏覽%77%77%77%2e%62%78%73%2e%63%63
江銘那不是過來拼命的,他是過來給閻羅王送人的。打頭的人本來就慢了一步,因爲他們沒有想到後面的人不往前衝了,所以等到他們撥轉(zhuǎn)馬頭的時候,後面的人當然就更慢了一步。
後面的人也想撥轉(zhuǎn)馬頭,可是他們已經(jīng)來不及了,看到江銘的刀光時想要舉刀劍招架,卻依然是徒勞的掙扎:他們最後的念頭就是,這次真被自家的“兄弟們”給坑死了。
江銘落在馬上,揮刀又是兩下子,然後一點也不留戀,也不理會事實上已經(jīng)嚇飛了魂的韓家人,打馬他又去追阿鳳了。
當然了,他還是落在了阿鳳的馬上,還是要省馬力,就好像身後跟著的不是一羣嚇破膽的人,而是一羣窮兇極惡的人。
把江銘圍住,還有阿鳳做拖累的時候,韓家人還真有可能殺掉江銘;現(xiàn)在?現(xiàn)在就是江銘做貓,韓家人做鼠的時候。
阿鳳回頭看一眼後面的人,那些追殺的人真的不能提追字了,因爲他們的馬根本就不跑了嘛:那一步一步踩著點兒,不知道還以爲他們這是來遊玩的,真正的不緊不慢。
“那麼多人,真的追上來,我們是跑不掉的。”老虎再厲害,也架不住一羣狼咬;所以阿鳳真的不懂,爲什麼江銘不趁現(xiàn)在韓家人追的不緊了不趕快打馬疾馳,反而和他們逗弄起來沒有完。
江銘沒有回頭,把下巴放在阿鳳的肩膀上,可是這次他不是爲了親吻阿鳳的耳垂:雖然他一看到那彷彿半透明的、晶瑩的耳垂,就想親一個,但他這次沒有“無禮”。
“我們?nèi)绻埽谒麄兊难壑芯褪鞘Я四憵馀c勇氣,這不要緊,最主要的是,他們會因此涌出膽氣和勇氣來,會一窩蜂的衝過來。”
“就像你所說的那樣,他們真的有了勇氣衝上來,只要把我們絆住了就會很容易再把我們圍起來;只要把我們圍起來了,那麼多的人,我真的不是對手。”
江銘的聲音很平靜:“所以,這個時候我們不能緊也不能急,更不能讓人看出來我們有擔心來;我們反而要嚇得他們沒有了膽氣,沒有了勇氣。”
“那纔是我們的機會。一個人面對一羣人時,最主要的不是要有勇,而是要有謀。”他說完還是含住了阿鳳的耳垂。
一陣電流自阿鳳的身體裡飛快的閃過,讓她本來想說的話一下子就自腦中消失了:那酥酥麻麻的感覺,嗯,怎麼一點兒也不陌生呢?
雖然她沒有什麼記憶,但那種感覺就是不陌生。因爲這樣的分神,雖然臉紅了的她卻沒有及時的開口喝斥,這便讓江銘得到了機會,居然在耳垂上輕輕的咬了一下。
這不是一陣電流,而是被天上最暴烈的閃電給擊中了!阿鳳的身子一軟,如果不是江銘摟著她,她肯定會摔到馬下去。
“你——!”阿鳳恨恨的瞪過去,本來好好的罵他的一句,可是看到他眼中全然沒有半點調(diào)戲的意思,只有濃到化不開的情意,到嘴邊的話不由自主就嚥了回去。
還因爲咽的太急,差一點嗆到她自己。
“你一心一意對付他們吧,總這麼胡鬧,我、我以後就不理你了。”阿鳳的威脅沒有什麼威力,軟綿綿的話裡全是對江銘的擔心。
江銘微微抿嘴:“就是爲了對付他們啊。首先呢,讓他們放鬆,認爲我是真的沒有把他們放在眼中;再者呢,這也是給我止痛啊。”
“阿鳳,你不知道的,人家的後背很痛很痛的,也只有靠近你的時候才能忘了那疼痛,然後才能生出力氣來與那些人拼殺。”
還人家?!阿鳳聽的真的很想瞪眼,可是看著江銘那可憐兮兮的眼神,心就先軟了,那瞪出去的眼神哪裡還有什麼威力?反而更像是嗔意,還是那種情意濃濃的嗔意。
江銘被阿鳳瞪的心裡一癢,後背的傷還真的就不痛了,可是他卻不得不移開目光;直到此時他纔想起來,就是從前他逗阿鳳的時候,最終難受的人還不是他?
唉,總是不長記性,不過不長記性就不長記性吧,實在是逗弄阿鳳的時候其樂無窮啊,他怎麼可能戒的掉。
阿鳳正想開口的時候,江銘忽然回過頭來,脣在她的臉上輕輕的滑過:“我江銘,愛阿鳳!”
聲音一起,他人就向後面飛撲了過去:一肚子的火氣,總要想法子消消火不是?不然的話,他怕自己長久以往身子會受傷的,嗯,身體健康很重要嘛。
韓家人一直在緊緊的注視著江銘,耳朵立的老高,就是想在第一時間聽到他大喊那句“阿鳳我愛你”;可是這次,江銘忽然改了口,這就讓其中有些反應慢的人吃了虧。
反應快的人都勒馬的勒馬、撥轉(zhuǎn)馬頭的撥轉(zhuǎn)馬頭,那些反應慢的已經(jīng)衝到了前面!
看到那在空中的人影,奔到前面的韓家人根本就沒有準備好面對:他們一直在後面嘛,認爲這次還輪不到自己,卻不想江銘不按套路來,一個失神他們就面對死神了。
接連三次早已經(jīng)嚇破膽的人,看到江銘來,什麼規(guī)矩、什麼家人還在韓家主子的手裡,在這一刻恐懼充滿了他們的腦子,把其它的東西統(tǒng)統(tǒng)的自他們的頭腦裡擠了出去。
所以,他們齊齊發(fā)了一聲喊,一帶馬就向一旁衝了出去:四個方向哪個方向都有人策馬奔逃,就是面對江銘的那一面沒有一個人。
有人跑,自然就會讓人們更加的恐懼,那些本來沒有沒有生出奔逃意思的人,也忍不住打起馬來。
有人逃了,那留下來的人就要面對江銘。沒有人願意和江銘面對面遇上,而且還是在不知道有沒有幫手的情況下。
有人逃了嘛,誰還能確定自己面對江銘的時候,身邊還有兄弟肯和他一起舉起刀劍來砍過去?!那些死掉的人,可沒有一個人是獨自對江銘揮刀的,可是他們都死了呢。
現(xiàn)在,有可能是獨自面對江銘時,他們哪裡還有那種膽量留下來,所以大家發(fā)一聲喊都開始奔逃起來。
不過他們除了逃之外還有另外一種默契在,那就是無一人是衝向江銘的方向,也就是阿鳳那個方向:江銘能爲了阿鳳不要性命,這一點已經(jīng)不需要任何人來告訴他們。您可以在百度裡搜索“至尊皇女之駙馬兇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