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ish酒吧)
“別喝了,南宮!”段靈溪奪過他手中的酒杯,企圖讓他停下來。
南宮非凡坐在吧檯的位置,喝了很多酒,整個人醉醺醺的。樣子看上去有點狼狽不堪,這個樣子的南宮已經(jīng)好久沒有見過了。
這個叫左雅的女人,真的是上天派來折磨南宮的,每一次她的迴歸,都對南宮非凡造成不可磨滅的傷害。
段靈溪由此也明白,爲(wèi)什麼南宮北這麼急切地找他串通謊言,企圖讓南宮非凡忘記那段不愉快的記憶,換成是他,他也會這樣做。
也不知道南宮非凡到底是中了她什麼邪,居然會這麼喜歡她。
“那種女人不值得你爲(wèi)了她那樣,她都折磨你那麼多年了,你也時候要放下她了。”段靈溪沒有見過南宮非凡這個樣子。
特別是聽聞她已經(jīng)蓋頭換臉的事實,聽了實在是令人氣憤,到底是何等女人,纔會做到這種份上。
南宮非凡冷笑,頭痛劇烈,一隻手緊緊地抓住一邊頭髮,企圖分散一下疼痛的位置。
“放下?”
他也想放下,可是不知道爲(wèi)什麼,總是放不下這個女人。
他痛恨她,爲(wèi)何她要如此狠心對待他?即便是一條養(yǎng)了多年的小狗也不會狠心傷害它,他是與她有過戀情的男人,爲(wèi)何她狠心一而再再而三地傷害他?
他真的搞不懂!
拿了一瓶新的就,對著瓶口,直接灌了起來。
今晚他要用酒精徹底地麻醉自己,不要讓自己胡思亂想。
段靈溪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伸手奪過他手中的酒瓶,很不耐煩地說:“夠了,你可不可以不要喝了,你這樣做賤自己又是爲(wèi)何?”
南宮非凡搖搖頭,企圖甩掉腦海中不愉快的東西。
只是感覺太累,太累了。身體和心靈都很累,疲憊不堪。
“你爲(wèi)何這麼喜歡那個女人?”段靈溪就不明白了。
後來遇上了那麼多女人,爲(wèi)何任何一個都替代不了那個狠心的女人?
在段靈溪的眼中,起碼莫婷婷都好過那個女人好幾百倍吧!起碼莫婷婷是對南宮非凡是真心的,不像那個女人,爲(wèi)了錢財,真的什麼樣的事情都做得出手。
超級不要臉!
“你回去休息吧!”段靈溪想去拉他,可是他卻不依,甩開段靈溪的手,不讓他觸碰他。
“你們到底是什麼時候重遇的?爲(wèi)什麼我都不知道?”段靈溪說。
南宮非凡閉上眼睛,雖然很醉,但是思緒還是清晰的。
思考了一下,然後說:“兩次都在fish酒吧,還有一次在你的生日舞會……她現(xiàn)在的樣子讓我十分陌生。”
段靈溪就奇怪了,又有那麼巧會在fish酒吧碰上兩次,一聽就是籌謀已久的,再說他的生日舞會?到底是哪一個?
“莫非是報刊上的那個女人?泳池的那個?”段靈溪問。
“對!泳池救的那個……”南宮非凡說。
段靈溪更詫異了,上次看到大封面的時候,沒太注意,覺得是那些狗仔隊亂編故事,所以沒留意,如今聽南宮非凡這麼一說,把所有的事情串聯(lián)起來,感覺便沒有那麼簡單了。
他終於知道南宮非凡爲(wèi)什麼這麼痛苦,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完全是豁出去了,爲(wèi)了
錢,真的是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如今南宮非凡既然提到了,他就更加好奇了,她現(xiàn)在到底都整成了什麼樣子。
懷著好奇的心,他特意用手機上網(wǎng)頁,找到了那晚的報道。
看到南宮非凡和左雅同框的照片,左雅至始至終都低著頭,段靈溪沒有看清楚她的臉,全都是側(cè)面,或者是低頭的照片,臉沒看清楚。
但是總是感覺有點神似某個女人。
“就是這樣?”段靈溪說。
“南宮非凡——”
Rebecca的聲音很尖,雖然在舞廳裡亂哄哄的一片,依然能夠聽到她的叫聲。
她可是費勁了千辛萬苦才逃跑回國,好不容易終於找到了南宮後,心情格外地興奮。
段靈溪看到她出現(xiàn),嚇了一跳,想不多南宮躲過她M國,卻在K港落網(wǎng)了。
Rebecca身穿一條紫色的連衣裙,頭髮已經(jīng)剪短了,看起來很活潑,可愛。手上還拿著行李箱,毫不客氣地把行李箱遞給段靈溪,接著就抱住了南宮。
“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很辛苦……”
南宮非凡雖然醉,但是還是知道她是誰,他欠欠身子,把她推開。
“你怎麼回來都不跟我說一聲,我想你都快想瘋了……”
Rebecca用臉貼著南宮的肩膀上上。
南宮非凡想轉(zhuǎn)身離開,可是腳落地後突然站不穩(wěn),身體突然失去了平衡,摔了下去。
眼前漆黑一片,然後什麼都看不到了。
第二天早上……
一切如舊,昨日的記憶還留在腦海中,痛苦的思緒再次突襲,他躺在牀上一動不動,只是覺得心情十分糟糕。
“你醒啦?”Rebecca身穿南宮非凡的白襯衫,一副小女人的模樣走入了房間,站在南宮非凡的牀沿旁,十分溫和地說:“我給你做了早餐,你趕快起牀刷牙,洗臉,吃飯。”
她怎麼會在這裡?腦袋已經(jīng)徹底斷片了,完全想不起遇到Rebecca的情形,腦袋疼痛劇烈。
他連忙從牀上跳起來,看到Rebecca就像看到瘟疫一般,十分抗拒。
“你怎麼會在這裡,爲(wèi)什麼會穿我的衣服。”
Rebecca開玩笑地看著南宮非凡說:“昨晚的事情你都忘記了嗎?我們可是發(fā)生了那個,以後你要對我負(fù)責(zé)到底……”
南宮非凡嚇出一身冷汗。
“你給我出去——”南宮非凡指著門口大叫。
“幹嘛那麼兇巴巴?”Rebecca嘟著嘴巴說。
隨即脫開身上的襯衫,裡面穿了一件t恤和短的牛仔褲。
“我只是跟你開玩笑而已,你居然這麼兇對我,你害怕我?guī)致锬惆。俊盧ebecca說。
南宮非凡心情已經(jīng)很糟糕了,完全沒有心情跟她繼續(xù)開玩笑。
倒是段靈溪也真是夠了,怎麼可以讓這個女人跟他獨處,萬一真的發(fā)生點什麼,那起步惹到了這個麻煩的女人?
“你昨晚還好吧!我看你的心情好像很糟糕!”Rebecca說。
一聽到昨晚的事情就生氣,南宮非凡走到她的跟前。
她以爲(wèi)南宮非凡要幹嘛,一副十分渴望的表情看著南宮非凡。
南宮非凡走過去
,拽住了她的一邊手腕,二話不說,朝著大門的方向走過去。
“你幹嘛啦?”
“你給我出去——”
“爲(wèi)什麼這麼對我,我也是關(guān)心你啊!再說你一個人在家也不方便,你身體不舒服的話,我還可以照顧你啊!”Rebecca沒玩沒了地說。
南宮非凡根本就不相信她的鬼話,這種女人,稍微對她好一點就立馬變本加厲,南宮非凡早就已經(jīng)看透她了。
也不管她的反抗,狠狠地拽住她的手,打開大門,準(zhǔn)備把她往外面拋。
打開門的那一瞬間,突然看到了南宮北,他準(zhǔn)備按門鈴,倒被這一幕給驚呆了,呆呆地看著他們。
Rebecca早就調(diào)查過南宮北的身份,網(wǎng)上關(guān)於南宮北的資料十分齊全,即便這一次是第一次見面,Rebecca都十分記得他的樣子。
十分熱情地看著南宮北說:“這個便是伯父吧!你好,我叫Rebecca,我是定居在M國的中國人。”
南宮非凡依舊沒有跟她客氣的意思,伸手一推,把她推出了門外。
換做是以前,在南宮北沒有在場的情況下,她會死皮賴臉賴在這裡。
可是現(xiàn)今人家的父親在這裡,太過於死纏爛打,對自己的形象不太好,所以她忍下來了。
十分有禮貌地看著南宮非凡,還有南宮北說:“那我先走了,南宮,我們回頭再聯(lián)繫吧!”
南宮非凡沒有正眼看她。
她只好打趣地轉(zhuǎn)身離開了。
大門口的位置,只留下南宮北和南宮非凡兩個人。
“怎麼樣?不打算請我進(jìn)去?”南宮北說。
南宮非凡沒有讓開,也沒有說話。
南宮北徑直走進(jìn)來,撞開了站在門口旁邊的南宮非凡。
昨天周子庭已經(jīng)完完全全把她和南宮非凡通話的事情告訴他了,南宮北不由放下心來。想不到一直跟他作對的周子庭,居然會在這個時候選擇站在他的身旁,這是他始料未及的。
周子庭的意思是,讓南宮非凡忘掉那段記憶,如果這樣是對他的病情好的話,她會選擇幫助南宮北。
“你來幹什麼?”南宮非凡冷冷地說。
他站在門口那裡,沒有要進(jìn)來的意思。
南宮北走進(jìn)客廳裡,見南宮非凡還是站在鞋櫃的位置,他只好停下來,和他面對面地站著。
“爲(wèi)了這麼一個女人,跟你爸爸我大動干戈,實在是沒有必要吧!”南宮北說。
南宮非凡沒有說話。
“你爲(wèi)什麼要特意隱瞞那些事情,不讓我知道?”南宮非凡說。
“那樣的女人不值得你想起!我所做的一切,全都是爲(wèi)了你!”南宮北說。
“爲(wèi)了我?”南宮非凡冷笑。
手放在門把上,搖搖頭,說:“我真的不知道你的用意到底是爲(wèi)了什麼,這些年來,我活在一段空白掉的記憶力,我不知道那五年到底發(fā)生了什麼,所有的一切全都是你們告訴我的,我感覺我跟廢物沒有什麼區(qū)別!”
“那些對你不好的記憶,我希望你忘記!”
“你沒有權(quán)利干涉我的記憶!”南宮非凡十分激動地說。
“你這是什麼態(tài)度?”南宮北十分生氣。
每次說話都不能愉快地聊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