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曉搓著衣角,氣得跺了幾下腳,最後見他沒有任何讓開的想法,只能背過身,把衣服脫了,她看了一眼禮服的設計,恨得之咬牙,這根本沒法穿內衣嘛,她解了後勾,就彎著腰,準備把禮服穿上。
邢少澤盯著她纖美光潔的後背,目光在她背脊上火熱的遊走著,白曉曉已經拉開了禮服的拉鍊,正要從下往上套,彎腰的動作能隱約的看到飽滿的線條,邢少澤覺得自己都快要冒火了,額頭愣是出了汗。
此時白曉曉已經把禮服套在了身上,伸手勾著後面的拉鍊,其實被他這麼盯著,她不自在極了,那火熱的視線遊走在她後背的感覺,就像是肌膚被灼燒了一樣,她越是急著把拉鍊拉上,拉鍊卻偏偏要跟她作對,拉到一半卡在那裡,她往上拉怕給拉壞了,往下拉又覺得不好意思,實在沒有辦法只能怯怯的出聲:“那個你幫我拉一下拉鍊,好像卡住了。”
邢少澤喉結動了動,深呼了一口氣走過去,可是無意中碰觸到她的肌膚,手便怎麼也停不下來了,伸到前面一下一下揉弄著,白曉曉慌忙之間去抓他亂動的手,原本就沒拉好的裙子就滑落到了地上,那種要命的酥麻感瞬間就席捲了她……
她無力抗拒,推拒的手也失去了力氣,感覺到他溫熱的呼吸就貼在自己的耳邊,手上的動作更加肆意,白曉曉整個人都癱軟了,後腰被他硬硬的抵著,刻意的頂弄讓她忍不住嬌滴滴地輕喘著:“嗯……少澤。”
聽到她的輕喚,邢少澤瘋了一般的扯著自己的衣服,他原本就像溫存一下,誰知道一碰就直接走了火,除掉兩人之間所有的阻隔之後,便把她攬的更緊,一個寸勁就把她壓到了牀上,緊緊貼合著,分分入肉的親密,相融之間放在她腰間的手更是巧妙的使著力,讓她更完全的接受自己。
邢少澤一邊輕咬著她的耳垂,一邊壞笑著:“時間還早,離酒會還有3個小時……”
被邢少澤折騰過之後,白曉曉去浴室沖洗之後,才發現自己的的肩頸上都是吻痕,這抹胸的禮服根本就沒法穿了,她怒吼著:“邢少澤!”
“怎麼了?”浴室門口的人只顧著笑。
一會兒白曉曉裹著浴巾出了浴室,指了指自己的肩頸上的痕跡:“這叫我怎麼穿禮服啊。”
邢少澤看著那些愛的痕跡,雲淡風輕的從櫃子裡又拿出一件從脖子到肩頸處之露出兩個胳膊的禮服:“穿這件唄。”
白曉曉看了一眼這件禮服的設計,又看了一眼剛纔那件半路卡住的禮服,後知後覺的反映了過來:“邢少澤,你這個混蛋,你是故意的!”
他笑,佯裝無辜的攤了攤手:“我不知道啊。我怎麼故意了?”
白曉曉狠狠的從他的懷裡抽過禮服,氣的直跳腳:“你妹!說是補償我,最後還是把我給吃了!你這個挨千刀的!”
“哈哈哈,那是沒忍住。”邢少澤動作迅速的閃進了浴室。
白曉曉盯著本關上的門,一陣無力,真的好累啊!懶洋洋的抽掉浴巾,正要換禮服。浴室的門突然就被打開了。
邢少澤探出頭,嘴角挑著邪佞的弧度:”你快換,這次是真要來不及了。”說完就十分愜意
地關上了浴室的門。
“邢少澤!”白曉曉都快要抓狂了,這還能叫人好好換衣服嗎?
終於把禮服給換上了,白曉曉對著鏡子照了又照,還好這遮掩的很好,沒露出什麼痕跡。
“啪噠”浴室的門響了,邢少澤裹著浴巾出浴室,白曉曉轉頭看他:“你出來了啊,酒會是幾點啊?”
“差不多到時間了吧。”
“那你還不快點!”
“哦,這就好。”邢少澤跟沒事人一樣,突然就扯掉了自己的浴巾。
“啊,你做什麼啊!”白曉曉慌忙別過臉。但是自己對面就是鏡子,還是一覽無餘,趕忙捂上了臉:“暴露狂!”
“不扯掉怎麼換衣服啊?你剛剛纔看過,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身後突然響起邢少澤戲虐的聲音,一個火熱的身軀突然就貼了過來。
“你,你……又想幹嗎?”白曉曉露個指縫看了一眼,看他還是光裸的模樣又嚇的趕忙捂住了,不過這捂跟沒捂根本就沒什麼本質的區別,因爲她現在滿腦子都是邢少澤那精健的好身材,額,好像她也進化成了“食肉動物”。
“拿衣服。”
果然她的耳邊響起推拉門的聲響,然後傳來窸窸窣窣的穿衣服聲。
然後一雙手臂勾過了她的肩膀:“走吧。”
白曉曉這才睜開眼看他,不禁感慨,這邢少澤真是衣服架子啊,穿什麼都好看,以後要有個女兒,就找邢少澤這樣的也不錯……
“想什麼呢?”邢少澤看她神遊的狀態,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滿眼的寵溺:“要我抱你下去?”
“沒什麼,沒什麼,我自己下。”白曉曉裝傻的笑了笑,拎著裙子自己下了樓。
果然到酒會舉行的酒店外面時,已經停了不少的車,白曉曉望著邢少澤有些驚訝:“真的已經開始了啊?”
“嗯哼,6點開始,這都6點半了。”邢少澤低著頭拿著什麼。
“我還以爲你騙我的,那你還……這麼久。”白曉曉紅著臉,聲音越來越低,不禁想著剛纔他瘋狂的樣子,要是被人家知道他們是因爲這種事遲到,真是丟死人了。
“那有什麼?我能來已經是給他們面子了。”邢少澤眉眼閃過一絲精光,遞給白曉曉一個絲絨盒子:“有事相求的不是我們。一會兒把這個當賀禮送過去。”
白曉曉打開一看,一塊Piaget懷錶,從周圈鑲鑽的裝飾上就能看出這表價值不菲:“這你自己買的?”
“嗯哼。”邢少澤把絲絨盒蓋一關,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走吧。”
邢少澤和白曉曉剛出現在酒會的入口,一箇中年的男人就迎了過來:“邢中將,好不容易把你盼來了啊,快請進。”
白曉曉看了一眼跟在他身後的人,這不是那天收了伍梓琪“套盒”的姜勇麼?看他跟著這人身後點頭哈腰的樣子,原來他也只是個跟班的啊。
“這就是尊夫人?”那個中年男人堆著笑望著白曉曉。
邢少澤點了點頭,放在白曉曉腰上的手微微的使了力:“正是,曉曉,這是海關總署緝私局的劉局。我讓你給劉局準備
的賀壽禮物呢?”
“劉局,這是我們的心意,還望您收下。”白曉曉會意的把手裡的絲絨盒子遞給劉方。
“這怎麼能收。”這中年男人推拒著。
“劉局,您的手放的好像不是地方。”邢少澤盯著他推拒時貼著白曉曉的手,臉上冷厲幾分。
“我收,我收,既然是邢中將送的,自然是要收下的。”劉方接過絲絨盒子,見邢少澤還盯著他,便打開看了一眼:“這個太貴重了。”
“劉局喜歡就好,現在上頭查的緊,劉局別不小心被人找到手臂上的金貴東西,這些東西還是踹兜裡安全。”邢少澤拍了拍劉方的肩膀,語氣卻是隨意:“我說的對麼?”
“哈哈,邢中將真會開玩笑,原來這禮物還有這層意思,這份心,劉謀一定謹記。”劉方對著邢少澤和白曉曉伸了伸手:“請。”
酒會中場,白曉曉前腳剛離開去了洗手間,劉方就湊了過來,邢少澤早就料到他會找時機接近自己,一副泰然處之的神情。
“邢中將。”劉方給邢少澤遞了一根雪茄,見他沒有拒絕便殷勤的給他點上了火:“您看,我們是不是聊一聊單據的事?”
邢少澤抽了一口,低頭瞄了一眼劉方的火機:“好貨色啊,藍寶石的啊。”
劉方聽邢少澤這麼一說趕緊把火機遞了過去:“這些小玩意,要是邢中將喜歡,大可拿去。”
邢少澤在手裡把玩了一番,對著劉方吹了一口煙,就順手把火機裝到了他的衣兜裡:“想用這種東西收買我,不覺得誠意太少了嗎?單據的事,你們緝私局應該比我更明白吧,那批對不上的機槍是怎麼回事,你會不知道?敢跟部隊玩貓膩,劉局,你這位置還能坐穩嗎?”
看著邢少澤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劉方瞬間就沒了底:“您知道的啊,就是借我個膽子,我也不敢拿部隊的東西開玩笑啊。”
“那我可管不著,我只知道這批機槍不是我們部隊要的,我自然不會把這批東西交上去應付,出了事,我可擔不起。”邢少澤按滅了雪茄:“這洋玩意我可抽不慣。”
看著邢少澤臉色又沉了幾分,劉方也不敢懈怠:“還請邢中將回去再好好對對,我們這邊確實是沒有偏差的啊。”
“那你這意思就是貨對,我卻故意不收貨了?”邢少澤看白曉曉從遠處往自己這邊走,便端過侍者托盤上的一杯酒一飲而盡:“那我再回去看看。這酒不錯。”
“好好。”劉方見邢少澤終於鬆了口。心裡多少有了點底,立刻眉開眼笑:“邢中將喜歡,我一會兒叫人給您備幾瓶。”
“好,那我就收下了。”邢少澤說完又端了一杯,並笑意盈盈地對著白曉曉招了招手:“快來嚐嚐劉局的好酒。”
白曉曉推了一下:“你怎麼喝酒了,一會兒怎麼開車?我這要是喝下去,一會兒我們都不要回去了。”
“沒事,今朝有酒今朝醉,更何況是這等好酒,不喝不是白來了。”說著又把酒杯往白曉曉的嘴邊遞了過去,臉上也不似以往的沉穩,反倒多了幾分邪氣,擒著笑的他一把伸手勾過她的脖頸,在她的耳邊吹著熱氣:“來,我餵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