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牧,你這是得了大便宜了呀,這個戶型,我就是站在外面,也知道最低也得一百五十平米吧?如果按照東海市的房價,就這種戶型,你做一輩子的老師,興許只能賺這么一套房子。”張敏跟著錢牧,按照李勇留下來的地址,找到和曲夢瑩一個小區的新家,站在門外就揶揄起來。
錢牧撇了撇嘴,隨口說:“得了吧,我這是給人家曲夢瑩做保鏢掙得,不是我吹牛,按照我的身價,有人一年給我出這個數,我都未必答應。”
他說話的時候,伸出一個手指,鄙夷看著張敏,比了比。
張敏撇了撇嘴,不屑道:“不就是一百萬嗎?你以為你有多值錢,我告訴你,人家隨隨便便一個三流明星,一年掙得都比你多。”
嗬!
錢牧冷嗬了一聲,嗤的一笑道:“一百萬?一百萬連一個零頭都不夠。”
“難不成還有人一年花一千萬雇傭你?”張敏不信的看了看他,語氣中充滿了懷疑,按照國際市場頂尖級的保鏢年費,也絕對沒有達到一千萬的,她覺得錢牧根本就是在吹牛。
“一千萬?切!”錢牧一邊開門,一邊說,咔的一聲,門打開,他推門進去的時候,說:“一個億我都不樂意干!”
“錢牧,你蒙誰了?你以為我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嗎?還一個億,你不是想錢想瘋了吧。”張敏好像聽到了這世界上最搞笑的冷笑話,鄙夷的諷刺一句。
“愛信不信。”錢牧頭也沒回,擺了擺手就說,一個億很多嗎?
反正在非洲,就有人出每年一個億讓他保護,當然了這些人都不是普通人,都是那些獨裁國家的獨裁者,這些人整天都遭到國內反對勢力,以及國外以老美為首的流氓集團的威脅和刺殺,他作為享譽非洲的狼王,曾經有很多獨裁者開出這樣的價格。
他的不屑于解釋,引起了張敏的好奇,盯著他的背影,張敏就在心里面暗暗腹語:難道真有這種事情?
“嗯,還不錯,裝修的符合我的風格。”錢牧轉著房間打量了一圈之后,返回客廳點了點頭,整個房間的布局和裝修,呈現一種簡潔規范整齊有序的風格,這樣的風格和他多年的軍隊生活比較符合。
而且,最好讓人滿意的,廚房的位置還有個小小的酒柜,這一點可以說,十分的符合他的風格的。
他最中意這個小酒臺喝酒的地方,作為參觀他房子的張敏也看中了這地方。
張敏走到小酒臺旁邊的椅子上,翹臀一座,修長的美腿抬起壓住另外一條腿,頤指氣使的說:“錢牧,很長時間沒喝你調制的酒了,給我調制一杯。”
聞言,錢牧撇了撇嘴,沒好氣的說:“就算你是女王,我也不是你的奴隸,我憑什么就要聽你的,給你調酒!”
張敏聽后朱唇微微掛起,拿著一個空酒杯,自言自語的說:“不調算了,本來本姑娘心情高興,準備告訴你點,有關你學生的事情,現在心情不好,不說了。”
又是那個熊孩子惹事兒了?
他腦子里思索著幾個問題學生,可也想不出到底那個熊孩子,又在外面惹麻煩了,而且還要張敏知道了。
“你真知道?”他試探的詢問一句,他要確認張敏是不是真的有什么消息,不然傻傻的被騙的團團轉,可不是他的性格。
叮咚……
張敏得意的笑了,嬌艷的紅唇微微翹起,帶著一絲女子得意的笑容,煞是好看。
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敲擊著高腳杯,發出叮叮咚咚的響聲:“當然知道了,不過你別想讓我拿出證據來,如果你要是樂意的話,你現在把我伺候好了,或許我一高興就告訴你了,當然了,如果你根本不在乎你的學生,就當我沒說。”
聞言后,錢牧咬了咬牙,張敏這是拿捏住他了。
偏生他還真做不到不在乎,他咬了咬后牙槽,說了句狠話:“好,要是你敢耍我的話,我也有的是辦法教訓你,你可別忘了,這是我家,我對你做點什么,嗨嗨……”
他說著,壞壞的笑了笑,給張敏拋了一個你懂的眼神,走到酒柜去調酒。
哼!
張敏嬌哼一聲,纖纖秀手往腰間一抹,手里握著槍,啪一聲拍在酒臺上面,冷笑說:“你要是敢的話,我不介意讓你整的變成一個死太監。”
錢牧看著擺放在桌子上,黑漆漆的手槍,心中就反感、犯怵!實則是剛剛不久,還被江老頭用槍指著他下面的兄弟來著,那種發毛惡寒的感覺,到現在想想,還讓他不寒而栗呢。
他一邊開酒,眼睛滴溜溜轉著,余光不停的瞅著那把黑漆漆冰冷冷的手槍,準備找個時機搶過來。
放在桌子上,他總覺得心里面發毛。
張敏注意到他賊兮兮的眼神后,冷笑一聲,把手伸出去,放在手槍上面,譏誚笑問:“怎么想奪槍嗎?”
話落的瞬間,張敏的俏臉突然變冷,聲音冰冰的輕叱:“別做夢了!你要是真敢搶我的槍,我就告你襲警搶槍。”
嗨嗨……
錢牧忙訕訕一笑,張嘴用商量的語氣和張敏說:“那個張督查,咱們商量個事兒唄,我給你調酒,可你別把這玩意兒拿出來呀,怪滲人的,我這害怕的手都開始哆嗦了,這還怎么給你調酒啊?”配合著話,他還故意的抖了抖手。
不過,張敏壓根兒就不上當,紫紅色的朱唇微微翹起,美眸瞇著,斜視看著他:“錢牧你別裝蒜了,你害怕槍?”
錢牧真是不知道怎么說了,擱在平時,一把小手槍,擱他眼里和一把玩具手槍沒什么分別。
這不是剛剛才被江老頭用槍指著好一通威脅嗎,后遺癥還沒完全消失呢。
這個理由,他當然沒臉說出來了,真要說給張敏聽,還不被趙敏給嘲笑死呀。
于是,他只能硬著頭皮,心里面發狠的腹誹著:死心機婊,你等著,不是想和我調制的酒嗎,那我就讓你喝個夠!
他決定調制一款最好喝同時也是最猛烈的酒,被他叫做:溫柔美杜莎!
美杜莎是一種七彩斑
斕,無比好看的蛇類,享有蛇類中最美女王的稱號。
而美杜莎同樣也是劇毒不弱于眼鏡蛇的蛇類,而且,美杜莎和其他蛇類不同,美杜莎會主動攻擊人類。
想到做到,好在曲雄給他這個小小的酒柜里面,塞進去的酒很齊全,調制溫柔美杜莎所需要的七種酒全都在。
張敏看著他接連打開七瓶酒,就問:“你要用七種酒調制?”稍微了解一點調酒,就都會明白,調酒用的原酒種類越多,調制的難度就越加的大。
而且種類越多,想要調制出好喝的酒,就越加的困難。
她作為張家大小姐,經常出入各種高檔會所,遇到很多頂尖級的調酒師,可從未見過用七種酒調制的。
最多也就是五種,而且她還有幸品嘗過,說實在的,所謂的五種酒調制而成的酒,連那位大師用三種酒調制的都不如。
調酒可不是隨隨便便把幾種酒混合在一起就算了的,首先醒酒的時間、每種酒的比例、每種酒在調制過程中先后倒入的順序、搖酒的手法、力度、時間等等很多因素呢。
所以,調酒過程中,原酒的品種越多,就越難控制。
之前她見過錢牧調酒,最多也就是調制兩種酒,現在之前要用七種酒調制,她首先不相信,其次懷疑錢牧是不是故意要調制一種特別難喝,特別難喝的酒來惡心她的舌頭。
“怎么,這么不相信我,還是你認為我會調制一種難喝的酒惡心你呀。”錢牧輕輕的晃動著七種一瓶國產的紅酒,瞇著眼睛,故意裝出一副奸笑的模樣反問張敏。
他的這幅模樣,讓張敏的心中的確有些打鼓。
可是現在表現害怕,豈不是自掉面子,這種事兒她可干不出來,她嬌哼一聲,冷笑著說:“那你就調啊,你要是敢調出來惡心我,我就敢把你變成太監!”
錢牧瞧著張敏動槍,就忙不迭舉著那瓶紅酒說:“別別別,好不好喝,是不是惡心你待會全知道了,都是文明人,都是文明人,沒必要一言不合就動刀動槍的。”
他看著張敏得意的重新坐回去,心里面就惡狠狠的想:死心機婊,你等著,我倒要看看你能忍住不喝我調制的溫柔美杜莎,只要你喝了,嘿嘿……
他腹誹著,就忍不住打量一下自己寬敞明亮的新家。
溫柔美杜莎,美酒、新家配美人,孤男寡女要不要發生點什么呢?他就在心里面琢磨這個問題。
“錢牧,你滿眼銀光,賊笑什么?”張敏忽然注意到錢牧臉上的神色,冷冷喝叱質問。
咳咳……
他忙干咳幾聲,嚴肅著臉說:“什么都沒想啊?”
“你少裝蒜,你剛才的滿眼的銀光,你別想狡辯!”
“有嗎?”他裝出一副我怎么不知道詫異的模樣,伸舌頭舔了舔嘴唇反問一句。
哈哈……
接著就故意放聲大笑說:“其實我剛才心里面真想了一點兒事情,我對自己調制的酒十分的有信心,我就在想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