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啰嗦!”方紫陽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其實,在她的內心中,聽著錢牧這么啰里啰嗦的跟她說這么多叮囑的話,有種蠻甜蜜的感覺。
錢牧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說道:“嫌棄師傅我啰嗦,就快點兒離開我這里,免得我一會兒再啰嗦你。”
其實,錢牧也只找借口,想著趕快把方紫陽這個小丫頭片子給氣走了,不然的話,說不準什么時候,里面三個女人其中一個。
揉著朦朧睡眼,就會從臥室里面,赤條條的出來,那個時候,他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更別說他本來就做了壞事兒的。
錢牧現在滿腦子都在想著,等三個女人醒來之后,他要怎么做,才能讓三個女人心平氣和,而不至于他和判命。
畢竟自己做了錯事兒,盡管說有借口。
可男人嘛,做了就是做了,就算是有借口,有些事情也是需要直面的,否則就算不上一個男人了。
“錢牧,你這么想趕我走,難道你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方紫陽故意狐疑看著錢牧。
她只是不想這么快就離開罷了,至于為什么會有這種心思,方紫陽也解釋不了,或者說方紫陽不想面對罷了。
所以,她才會故意這么說。
可落在錢牧耳朵里,錢牧恨不得給自己幾個耳光,暗道:太心急了,太心急了,這回好了,露餡兒了吧?
哈!
一面在心中反思,他一邊打了個哈哈,好笑的聳肩說道:“我就覺得你有當小臥底的潛質,我知道你是誰派來的了,是我表姐馮嬈對吧?”
方紫陽滿臉的霧水和不解,因為她根本不是馮嬈的臥底。
不等方紫陽給自己解釋,錢牧就指著方紫陽裝傻充愣懵懂的俏臉笑著,肯定道:“還裝是不是?別裝了,你給我表姐做臥底,我都一清二楚,今天早上的時候,我表姐給我打電話,都已經在電話里面被我試探出來,跟我承認了,你還裝什么裝呀!”
錢牧這是故意詐唬方紫陽,想著看不能把方紫陽詐唬承認她就是臥底。
方紫陽盯著錢牧看了好一會兒,忽然間,腦海里面冒出一個讓她感到羞恥的念頭來。
雖然羞恥,可這個念頭出現后,就不可收拾了。
最后,方紫陽還是沒有抵抗的了這個念頭,點了點頭,承認道:“我就是馮嬈的臥底怎么了,既然你知道了,我也不怕告訴你,以后我會經常盯著你,時長來監視你,你最好別讓我抓住把柄。”
方紫陽說完后,小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她根本不認識馮嬈,這個名字還是她第一次聽到,她之所以承認下來,只不過是為了找個順當的理由。
以后她再來錢牧家里面,就變得理直氣壯了。
錢牧瞧著方紫陽裝出來的得意勁兒,伸手抓了抓頭發,諄諄不倦的蠱惑道:“那個徒弟呀,能不能跟師傅做個交易呢?”
方紫陽狐疑的看了眼錢牧,詢問道:“什么交易?”
“是這樣的,你以后能
不能別監視我了。”說著,錢牧忙不迭補充道:“當然,我不不會讓你白干的,我會傳授你武功,還有其他的好處怎么樣?”
哼!
方紫陽怎么可能答應錢牧這個提議,嬌哼一聲,鏗鏘道:“這不可能!”
說著,方紫陽冷笑道:“我是不會做出背叛別人的事情,你就是給我許諾一座金山,我也不會答應的,而且你既然識破了我的底細,我以后會經常來監視你的。”
錢牧后悔了,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是這樣一個結果,他寧愿不去識破方紫陽。
那樣多好呢,只要悄悄的防備著這個小丫頭片子不就可以了嗎?
不過,錢牧還不死心,他板著臉說道:“那你出賣師傅,就是合理的嘛?你知不知道欺師滅祖,這要是擱在過去,那是要被三刀六洞清理門戶的!”
“我沒有出賣你呀!”方紫陽為自己狡辯道:“首先,在你教我東西之前,我就已經做了臥底,其次,我也沒有承認你是我師傅,所以根本沒有出賣師傅這么一個說辭,再則,我就是把你的情況告訴你表姐,她有不會做什么傷害你的事情。”
方紫陽越說越是理直氣壯,甚至已經角色代入了,絲毫沒有為自己的撒謊而感到一星半點兒的臉紅耳赤。
最后得意的總結道:“綜上所述,我根本買有出賣你這么一說!”
錢牧這才算是見識了方紫陽的牙尖嘴利,他無奈的伸手拍了拍自己的額頭,翻了翻白眼。
沒好氣的指著房間的門口,催促道:“你快點兒走,趕快消失在我面前,不然我血壓飆升了!”
錢牧這幅氣急敗壞的模樣,讓方紫陽十分的得意,嬌哼道:“想趕我走,門兒都沒有,我還沒有檢查你的房間呢。”
說著,方紫陽轉身就要檢查錢牧的房間。
這一刻,錢牧的心臟都快要跳到嗓子眼兒去了,這要是讓方紫陽檢查房間,他的底細還不全都暴露了嗎?
雖然緊張,可錢牧也沒有失去方寸,他知道這個時候他最應該做的就是放松,否則站起來阻攔這種傻乎乎的舉動,只會增加方紫陽的懷疑。
哈哈……
情急之下,電光火花之間,錢牧哈哈大笑起來,笑的前俯后仰的。
他忽然間這樣的舉動,無疑吸引了方紫陽的注意力,方紫陽詫異扭頭,沒好氣質問道:“你笑什么!”
哈哈……
錢牧繼續大笑著,笑的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他這么大笑當然是有目的的,而且是一石二鳥呢。
一方面通過大笑,吸引方紫陽的注意力,引起方紫陽的好奇,好讓方紫陽從檢查臥室這個事情上轉移出來。
另一方面,就是要吵醒屋內的三個女人,讓著三個女人有個心理準備,知道外面有外人,別還想死豬似得,睡得什么都不知道,讓人給堵了。
錢牧相信,屋里的三個女人,肯定都不想被人知道和他昨晚上的事情。
而錢牧無疑賭對了,方紫陽果真被他吸引過了注意力。
方紫陽看到錢牧不說話,反而還在大笑,氣呼呼的跺了跺腳,嬌叱道:“混蛋!你到底在笑什么!”
與方紫陽同時憤怒的,還有臥室里面的芳子。
當然還有幽菊夫人,幽菊夫人本來比芳子醒來的要早,起來之后,幽菊夫人就感覺渾身酸痛,爬都爬不起來。
腦子微微轉了一下,就響起昨晚發生的事情來了,幽菊夫人是羞怒交加。
作為一個經歷過人事兒的女人,按理說這種事情不算什么。
讓幽菊夫人羞憤的是,錢牧讓她又一次體驗了一次初經人事兒那種感覺,撕裂一般的疼痛,仿佛時刻提醒著她昨晚上發生的事情。
當然,要說幽菊夫人心中沒有震驚這是不可能的。
錢牧實在是太厲害了,她一個經歷過人事兒的女人,竟然都又有了那種初經人事兒的感覺,想一想,幽菊夫人憤怒的同時,震驚和不可思議。
不過說什么也晚了,幽菊夫人這時候發現了身邊的芳子和櫻子。
看著芳子,想到芳子親手把蠱毒喂到她嘴里,幽菊夫人就心中怨恨,想拉著芳子也吃蠱毒。
而錢牧哈哈大笑的時候,幽菊夫人剛好把腦絳蟲蠱毒藥丸喂到芳子的嘴里面。
芳子恰巧被錢牧的笑聲給驚醒了,并且在醒來的瞬間,就發現了口中有東西,并且看到了幽菊夫人。
這一幕,讓聰明的芳子立時意識到不好,想要把口中蠱毒藥丸吐出來,卻被幽菊夫人強硬使手段讓她吞下。
于是,芳子就準備動手,剛好方紫陽氣呼呼的質問聲響起。
哼!
幽菊夫人聽到方紫陽的聲音后,得意輕輕嬌哼一聲,低聲提醒道:“芳子,蠱毒你已經吃進去了,想要吐出來也晚了,可你現在如果一定堅持要和我拼個你死我活的話,咱們昨晚和該死混蛋姓錢的發生的事情,就會全都被別人看到。”
芳子這時才感覺渾身酸痛,并且感覺渾身沒有力氣,好像散架似得難受。
當她再看到血跡,還有也已經清醒,害羞蒙著頭不敢見人的櫻子,一股想要殺人的怒火從心中冒起來,直沖天靈穴,在這一刻,芳子憤怒的頭頂都快冒煙了。
她們姐妹,從小就在櫻花組長大,為了保全自己的清白之身,芳子想盡了一切的辦法。
可到頭來,沒想到第一次來華夏,竟然讓一個華夏人給搶走了。
憤怒傷心,五味陳雜的味道在芳子的心中泛濫,這一刻,芳子想要殺人可沒有力氣,滿心的委屈難過,如果不是因為幽菊夫人就在身邊。
她不想讓幽菊夫人看笑話,她想痛痛快快的哭一場。
而因為幽菊夫人在場,她只能硬生生的控制著自己。
幽菊夫人看著芳子愣怔發呆,臉上不停變幻著色彩,壓抑著聲音冷笑道:“有什么好難過的,反正總是要失去的,給誰都是一樣的。”
口中雖然這么說,可幽菊夫人只要動一動身子,渾身的撕裂般的酸痛,還是讓她在心底里,一遍遍的把錢牧千刀萬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