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牧心中很得意很高興,因為他終于確定了自己在殷虹心中的地位了。
懷著這種得意高興的心情,他走在樓梯上的腳步都不由的變得輕盈了許多,哼著小調,心里面卻想著今晚和殷虹能發生點什么。
剛走到樓門口,打開門,就聽一個陰冷的聲音響起來:“姓錢的,你終于出來了呀!”
聞言,錢牧順著聲音望過去,就見殷虹的前夫王守義站在不遠處,身后站著兩個黑衣服大漢。
錢牧的眼睛微微瞇起來,因為他看出來了,這兩個黑衣服大漢的武力不俗,都有準武者的境界了,這種實力的修武者,絕對不是王守義一個小商人能夠雇傭的起。
“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嗎?”錢牧看似和王守義說話,可眼神卻始終落在王守義身后站著的兩個大漢身上。
哼!
王守義冷哼一聲,開口就質問道:“你一晚上沒下來,你和那個臭婊子到底是什么關系,你們發生什么了!”
錢牧眼中閃過一抹寒光,如果王守義不涉及殷虹,辱罵殷虹的話,錢牧還不會如此,可女人就是錢牧的逆鱗,他最看不慣辱罵打罵女人的男人,更何況,殷虹還是他喜歡的女人。
“你叫王守義對吧,我會讓你今天所說的話,付出代價!”話落時候,錢牧忽然出現在王守義的面前。
“住手!”
在王守義伸手兩個黑衣大漢都沒有來得及出手的時候,錢牧狠狠一腳,直接了當的踹到王守義的褲襠里面。
啊!
王守義慘叫一聲,雙手捂著下面,膝蓋彎曲,撲通一下跪倒在地上,頭杵在地面上,面孔疼的猙獰在一起。
此時,錢牧在兩個黑衣大漢出手之前,已經退回之前站著的位置,兩個黑衣大漢滿臉忌憚的看著錢牧,很顯然被他的速度給震驚到了。
“姓錢的,你給我等著!”王守義猙獰的掙扎抬起頭來,眼睛里面兇光曝露,流露出陰狠怨毒的光芒,“你個臭教書的,敢打老子,老子一定讓你不得好死!”
嗤!
錢牧嗤然冷笑一聲,看著到底蜷縮著身子的吳英,“吳英,你不過是你背后之人的一條狗罷了,投靠了誰,是誰想要對付我,告訴你主子,他要是有種的話,就讓他自己站出來,這么藏頭露尾的把你這條狗派出來,實在是太沒勁兒了。”
錢牧說著故意拍了拍手,兩個準武者出現在王守義的身邊,他就立即意識到,有人想要借助王守義的手試探他。
剛才王守義的話的確是觸怒了他,他動手一方面是因為心中的憤怒,另外一方面,何嘗不是打狗給主人看。
希望把站在王守義背后的人給引出來,可惜到現在那個人都十分沉得住氣,沒有出現,錢牧不由難免有些失望。
“錢牧你少胡說八道,根本沒什么人要對付你,就是我要恁死你!”王守義聽到錢牧說他背后有人,眼里面閃過一抹異色,緊接著立即否認道。
錢牧輕笑著搖頭,指
了指站在王守義身邊,緊張戒備著他,卻沒有出手的兩個黑衣大漢。
“他們兩個準武者的實力,你這種小老板雇傭的起嗎?”錢牧搖了搖頭,其實破綻很多,他接著冷笑道:“好吧,就算你雇傭的起,如果真的是你的保鏢,為什么你被我揍,這兩個人都只是警惕的戒備我,而沒有出手呢?所以,在他們的眼中,你也是一條狗!”
王守義的面色終是變了變,錢牧看都懶得看王守義,沖兩個黑衣大漢說道:“回去告訴你們的主子,想要對付我,就直截了當一點,藏頭露尾的太惡心了。”
錢牧轉身就走,停在殷虹小區下面一輛豪車里面,一個三十多歲出頭的男人聽到錢牧的話,嘴角抽搐幾下,憤怒的大罵一聲廢物!
就在這人的咒罵聲落下不久后,王守義就被兩個黑衣大漢架著回來,坐到車里面后,這人眼神冰冷的盯著他的兩個手下:“兩個笨蛋,為什么不出手?”
其中一個大漢忙解釋道:“組長,這個錢牧是個武者,我們不是對手!”
啪!
聞言,男人反手就一個耳光抽在黑衣大漢的臉上,這人就是吳昊的哥哥,吳英!
在得知吳昊的死訊之后,吳英就趕到了東海,并且從趙家人的口中得知,這一切都是錢牧所為。
吳英想要給弟弟吳昊報仇,可他比吳昊強多了,將錢牧的背景了解了一邊,知道錢牧來到東海市后所做的一切。
雖然還沒有查清楚錢牧的靠山是誰,有什么背景。
也查明白了,想要用手中的權利對付錢牧不容易,于是他就尋找先跟蹤錢牧,就在昨晚無意間跟蹤錢牧,發現了錢牧和王守義之間的恩怨,所以吳英找到了王守義。
“怕死的廢物,留你們有什么用!”吳英怒叱一句。
兩個黑衣大漢的面色立即就變了,忙說道:“組長,你再給我們一次機會,我們保證不會讓你失望的!”
“哼!”吳英冷哼一聲,喝叱道:“滾下去,跟著姓錢的!”
等兩個黑衣大漢走了以后,吳英看著王守義,笑著轉身替王守義整理了一下衣服,詢問道:“你想報仇嗎?”
王守義現在很疼很疼,想到錢牧給他的羞辱,并且殷虹拒絕了他,卻和錢牧過夜,王守義心中就生出一股怨恨來,點了點頭道:“想,只要您能幫我報仇,我一定肝腦涂地在所不辭!”
“嗯”吳英搖著頭,玩味笑著嗯了一聲道:“不,報仇只有自己親自動手才夠解恨,你難道不想親自報仇嗎?”
吳英看著王守義還有些怯懦的模樣,心中不屑,可繼續在言語上蠱惑道:“你試想一下,親自把仇人折磨死,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滋味呢!”
“可是,姓錢的武功很高。”王守義一副沮喪說道,話語中還有一絲懼怕。
呵呵……
吳英微微一笑,繼續鼓勵道:“王守義,有時候報仇并不需要強大的武力,只要這里足夠,就夠了。”
指了
指腦殼,吳英的聲音忽然變得陰冷:“一個人只要他想報仇,只要他肯動一動腦子的話,武力這種彰顯勇武的莽夫行為,永遠是打不過計謀的,你看我,雖然武功很高,可是我卻從來不屑于用武力解決問題,我最喜歡用計謀,只有這樣才有真正的成就感,才能證明,你比別人強。”
吳英十分聰明人,同樣也知道,想要馬兒跑就必須給馬兒吃草,“你只要證明你是一個聰明人,我可以送你一場大富貴,千萬不要把我的話當做耳旁風,我是會說到做到的,而且我還能讓你變得像錢牧一樣武功高強。”
王守義怔怔的看著吳英,忽然諂媚一笑,詢問道:“吳先生,那你說我應該怎么辦呢?”
嗯!
吳英好像在思考的模樣,手摸著下巴,皺著眉略作沉吟后,提點道:“我知道,錢牧好像很在乎身邊的人,你可以從他身邊人下手,在我的調查中,錢牧和不認你的那個女兒關系很好,你要是舍得的話不放從她身上下手。”
“不行不行”王守義立即搖頭說道:“我之所以要復婚,就是想要要回女兒,我已經不能生養了,現在就這么一個女兒了,我不能讓我女兒知道……”
“知道你是一個卑鄙的人?”吳英冷笑著問道,“不就是一個女兒嗎?你什么毛病,不能生養了呢?或許我可以幫你呢!”
“真的?”王守義的眼睛立即一亮,就說道:“醫生檢查出來,我現在已經陽痿的很嚴重,藥石難治了。”
王守義說到了作為一個男人,最丟人的隱私,羞恥的低下頭,感覺臉上無光,可心中卻在緊張的期盼著,希望吳英有辦法幫他治愈。
“就這么一件小事?”吳英詫異的看著王守義,從懷中的兜里面摸出一小瓶血紅色液體來,遞給王守義:“把這個東西喝了,我保證你一個月之內,雄風重整,戰斗力十足,這一小瓶能夠讓你一個月不停的做那種事情,都不會感到任何的勞累。”
略作停頓,吳英緊接著說道:“而且,只要你連續喝三十瓶這個藥物,不但你的病能夠治好,你還能夠擁有強大的武力!”
王守義聞言,迫不及待伸手蹭的一把把瓶子攥在手中,“吳先生這是真的嗎?”
王守義想到能在女人身上馳騁心中就激動無比,再想到如果他擁有了強大的武力,他就能夠為所欲為,他就能夠把錢牧踩在腳下,這讓他十分的希望。。
相比吳英說的用計謀報仇,多次被錢牧用武力教訓丟了人的王守義,更加希望同樣用武力把錢牧踩在腳下。
“當然!”吳英高傲的說道,王守義聞言后忙著去喝藥,根本沒有發現吳英眼底一閃而逝的蔑視冷笑。
咕嚕一聲,王守義把藥喝了,下一秒,王守義就滿臉詫異的看著自己支起來的下面,忍不住激動,渾身力量澎湃的感覺,讓王守義感覺前所未有的年輕。
“怎么樣?”吳英頭也沒回,詢問道:“是不是感覺力量很充沛,有使不完的力氣,想要揮霍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