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錢牧你不要太囂張了!”
“錢牧你把我們當豬看,好啊,那咱們就看看到底誰才是真正的豬!”
“姓錢的,咱們賭桌上看誰才是豬!”
“錢牧希望一會兒開賭了之后,你的毒計能像現在的嘴一樣厲害!”
“贏了區區一個億,就敢在我們面前嘚瑟,錢牧你以為你用內力,我們看不出來嗎?”
…………
錢牧一句宰肥豬,激起了在場所有人的憤怒,一個個眼睛或是噴著火焰,或是閃爍著冷光,瞬間集中在錢牧的身上。
李夢兒等三人看著,心里面忍不住為錢牧擔心,錢牧在這些人當中,本來就不受歡迎,被當成敵對分子。
現在在賭桌上面,錢牧還故意刺激這些人,這不是故意讓這些人聯合起來對付他。
他就算有三頭六臂,也不可能應付的過來呀!
“好啊,你們可以聯合起來一起對付我,我不害怕,你們放馬過來吧!”錢牧笑著說道。
錢牧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很顯然絲毫沒有因為在場這些人要聯合起來對付他兒感到棘手。
其實錢牧就是故意的,故意激怒這些人的,要不把這些人激怒了,他怎么贏錢呢。
咯咯……
就在此時,金鈴夫人嬌嗔笑了,啪啪拍著手走了過來,說道:“錢先生就是大氣,既然錢先生這么大氣,那咱們就開始吧。”
“玩兒什么?”龍鳴瞇著眼睛,沖錢牧問道,然后看了眾人一圈兒。
錢牧聳了聳肩,故意激將道:“你們看著辦吧,無論玩兒什么,對我來說都一樣,都是贏,你們都是輸罷了。”
哼!葉峰冷哼一聲,指了指放在桌子上的色子說道:“那我們就玩兒搖色子怎么樣?”
“不錯,錢牧你敢嗎?”
“你要是不敢,我們可以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
“敢不敢!”
……
各種激將的言語,一時間響起,都是擠兌錢牧,害怕錢牧不答應的聲音。
錢牧看了眼這些人笑了,他還真的不怕,其實對于這些人為什么玩兒色子,他知道。
他們有六個人,玩色子能把選項差不多都壓住了,可錢牧只有一個人,錢牧只能壓其中一個,如此一來,錢牧的陰面無疑就小了很多。
這樣一來,等于就是他們六個人加起來和錢牧一個人在玩兒。
有何不敢!你們以為玩色子就真的能用概率學算計嗎?
錢牧心中如是道了一句,然后坦然笑著點了點頭道:“既然你們都提出來了,那我有何不敢呢,當然是同意嘍!”
確定好賠率之后,錢牧笑看著眾人說道:“那么有誰先來搖色子呢?”
“錢牧你不是很狂嗎?那就由你先來吧。”高司長咬牙切齒的說道。
錢牧笑著聳了聳肩,攤手道:“沒問題呀。”
說著,錢牧把色子裝入色鐘里面,手掌啪的一聲早桌面上一拍的瞬間,色鐘沒有離開桌子,就聽到色鐘里面,色子撞擊金屬
色鐘,噼里啪啦的作響。
片刻后,聲音停了下來,錢牧說道:“坐莊的和賭的都是一賠三,那么現在各位請壓住吧。”
在場的六個人,也沒有商量,只是相互間看了眼,點了點頭。
金鈴夫人就率先說:“我是賭船的主人,那么我壓小,一百萬的籌碼。”
“才一百萬?金鈴夫人你這也太小氣了吧?”錢牧撇了撇嘴說道。
“哼,錢牧壓多壓少那是我們個人的事情!”馮紹峰冷哼一聲,說著也拿起了一百萬的籌碼,“我壓大一百萬!”
“我壓小一百萬!”
“我壓大一百萬!”
……
片刻后,所有人都押注了,不過三百萬小,三百萬大,也就是說,無論錢牧這把贏不贏的了,他都贏不了任何的錢。
因為押大押小的賠率都是一樣的,而且兩邊壓的數字也都是一樣的。
錢牧看了眼這些人笑著說道:“感情你們這是商量好了啊,不過沒關系,我估計你們等我揭開色鐘的時候,都會傻眼了的。”
“哼,錢牧說什么大話,有本事你開始呀!”
馮紹峰內心里恨不得把錢牧給生吞活剝了,所以聽到錢牧這么說后,立即冷冷催促。
“別著急,一賠三的賠率,雖然一百萬,聊勝于無吧。”錢牧吧咂著嘴說著,緩緩的吧色鐘拿起來。
一瞬間,在場所有人的眼睛都愣怔了,看著桌面上以對白色的粉末,緊接著就是滿臉的憤怒。
玩色子比大小,一般情況下,的確是只有這么兩種選擇,可錢牧現在把色子都搖成了粉末,所以一點都沒有,就不存在大笑之說了。
“嗨嗨,各位不好意思了,現在色子里面一點都沒有,不符合大,也不符合小,也就是說我大小通吃了對吧?”錢牧笑著,伸手把桌子上的籌碼拿到自己的面前。
然后伸手說道:“剛才咱們訂好了的規矩,無論輸贏,都是三倍的賠率,現在各位是不是應該把錢給我了呢?”
“錢牧你這是在作弊!”高司長可不像龍鳴他們那么有錢,看到錢牧近乎作弊的在這種情況下還能贏了憤怒極了。
他們本來是想要試探錢牧的,所以在大小兩邊都壓了同樣的賭注,可沒想到錢牧卻和他們玩兒了這么一手。
把所有的色子都搖成了粉末,來了一個大小通吃。
“錢牧你把色子搖成了粉末,那也就是說沒有了點數,沒有點數就是最小!”
“不錯,這沒有點數不能按照你說的那么算,沒有點數就是最小。”
……
一個個都不干了,錢牧瞧著這些人,嗤的譏誚笑道:“好吧,你們這么說其實倒也沒有錯,我覺得以后坐莊就由你們來吧,不然的話,每次我坐莊,你們都壓相同的數字在兩邊,怎么辦呢!”
“既然這樣,那就我們六個人坐莊和你玩兒怎么樣?”忽然金鈴夫人發話了,玩味笑著沖錢牧說道。
錢牧撇了撇嘴,現在這種局面對他擺明了是不利的,不過他也沒什么好怕的,因為他對自己的內力很
自信,對方坐莊又能怎么樣呢!
他點了點頭說:“好啊,那你們可以開始了。”
“這第一把我來!”高司長冷哼一聲,說著就伸手當仁不讓的把色子拿起來,噓的沖著色子吹了一口之后。
放入色鐘開始搖了起來,大概半個小時之后,高司長把色鐘放下,還伸手揉了揉手臂。
錢牧笑著打趣道:“稿子上你的胳膊沒事兒吧?”
“哼,姓錢的有本事你壓啊!”高司長覺得自己搖了半個小時,錢牧絕對不可能贏得了的。
錢牧轉身從夢兒手中把一盤子籌碼全都放在桌子上推了出去,說道:“這里面有一千萬,我全都押小!”
高司長看著錢牧這般信誓旦旦的模樣,臉色瞬間變了,一賠三的賠率,一千萬那他要是輸了,就要支付給錢牧三千萬,這已經是他總資產的一半了。
“怎么,高司長嫌我壓得少嗎?”錢牧說著,轉身又把另外兩個托盤中的籌碼壓在桌子上。
“現在呢,三千萬了,你要是還嫌少的話,我可以直接拿支票給你。”錢牧彈了彈手指,嘴角微微翹起,笑著說道。
金鈴夫人眉頭皺了皺,把手放在了桌子邊緣,錢牧緊接著扭頭笑看著金鈴夫人,因為就在這瞬間,他感覺到,色鐘之中有一股內力想要沖進去。
蹦蹦蹦……
下一刻,色鐘好像是活了似得,不停的跳動著,眾人都注意著色鐘。
哼!
吳英看著金鈴夫人額頭冒出汗珠來,冷哼一聲,然后同樣把手放在色鐘之上。
色鐘抖動的越發的厲害了幾分,一時間精彩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色鐘上面。
砰!
就在色鐘抖動不停的時候,某一刻色鐘突然間裂開,然后就看到里面的色子成了粉末狀,錢牧燦爛笑著說道:“剛才你們說了的,色子成了粉末,就算是小,現在我贏了對吧!”
眾人看著錢牧邪惡的笑容,一臉的憤怒,心里面憋屈極了。
錢牧這打臉來的太快了,太赤裸裸了。
再看用內力和錢牧比拼的吳英和金鈴夫人,兩個人臉色都十分的難看,他們兩個人聯手,竟然都不是錢牧的對手。
心中憤怒之余,更多的是震驚。
“高司長,你看是不是應該把錢給我了呢?”錢牧笑著沖姓高的說道。
吧嗒一聲,高司長肥豬一般的身體就一下子癱坐在了椅子上,他所有的資產,就這么一把,就全都輸給了錢牧。
一輩子奮斗,就這么沒有了!
錢牧看著這個姓高的,眼里面冰冷無比,他就是要弄得這個姓高的傾家蕩產,這個姓高的貪污腐敗,然后拿著貪污來的錢,糟蹋還未成年的小姑娘,他就讓這姓高的一貧如洗!
而錢牧之所以要贏這么多的錢,他是救了那些小女孩兒,了解了那些小女孩兒的事情之后。
心里面冒出一個想法來,贏一大筆錢,然后設立一個基金給東海市小女孩兒他們所在的那個民工學校。
就當是對這些人,那齷齪骯臟的懲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