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買家聯系好了?”錢牧忙詢問道。
看著錢牧這么在意龍蝦花,趙姬月心里面就有一絲絲的醋意和不舒服。
“走吧!”趙姬月沒好氣的丟下一句話,轉身就在前面走了起來,錢牧跟在后面,伸手撓了撓頭,心里面納悶兒極了,不知道又是在什么地方,惹得這位姑奶奶不高興了。
“這是要帶我去哪兒?”錢牧跟著趙姬月走到了賭船的最底層,看著周圍一個個保鏢,而且每個人都是修煉出了內力的武者,他忍不住有些好奇。
趙姬月卻還在生著悶氣呢,哼了一聲說道:“當然是帶你去見賣龍蝦花的人了。”
錢牧走了上去,靠近趙姬月,詢問道:“你知不知道,這些人都是修煉出內力的,這么多人,這個賣給你龍蝦花的人,到底是什么人。”
聞言,趙姬月忍不住打量了眼走廊里站著的保鏢們。
她只是個普通人,當然感覺不到這些人修煉出了內力,只當是金鈴夫人的一些普通保鏢罷了,可沒想到竟然全都是修煉出內力的修武者。
趙姬月心里面不由在想,她想要取代金鈴夫人,成為組織大中華區的總執行,如此一來,到底還需要多長時間。
最后,趙姬月在走廊盡頭的一個門口停了下來,開門進去之后,錢牧就看到只有金鈴夫人一個人諾達的一個房間里面。
金鈴夫人在看到錢牧的時候,眼底也同時閃過一抹森寒的冷光。
“金玲姐姐,現在是不是能夠把龍蝦花交給我了?”趙姬月嘴角微微翹起,露出一抹好看的笑容,笑著說道。
金鈴夫人此時更像弄清楚,錢牧和趙姬月之間到底是什么關系。
咯咯嬌笑一聲,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等錢牧和趙姬月坐下之后,好奇的詢問道:“姬月妹妹,這位錢先生跟你到底是什么關系呢?”
金鈴夫人一邊說著,一邊給錢牧和趙姬月各自倒了一杯紅酒。
趙姬月看出了金鈴夫人的忌憚,心中略略有些得意,她把錢牧帶來,甚至要挾錢牧如果不來,就不會把龍蝦花交給錢牧。
其實為的就是這一刻,有錢牧在她身邊,金鈴夫人就會對她產生忌憚,知道她趙姬月的身邊,也不是沒有高手。
“金玲姐姐覺得我和錢牧是什么關系呢?”計策成功了,趙姬月心中得意極了,心情格外的好,身手就要拿起桌子上的紅酒喝一口。
可就在此時,錢牧卻伸手攔住了趙姬月,板著臉說道:“你一個女人家,喝這么多的酒干什么。”
話中,錢牧就把酒杯從趙姬月的手里面奪了下來,然后放在桌子上,歉意的沖金鈴夫人笑了笑說道:“夫人,她不能喝酒,實在是抱歉。”
金鈴夫人的眼眸微微的縮了縮,心中暗道:難道被他看出來了嗎?
為了試探錢牧是不是真的看出來了,金鈴夫人笑著玩味說道:“既然姬月妹妹不能喝,那錢先生你一個大男人,總能喝吧,我敬你。”
“不
不不,我從來都是滴酒不沾的,沾了就,就很容易出錯,在金鈴夫人你的地盤上,我惹了這么多的事情,我看我還是別喝了。”錢牧笑著說道。
他之所以不喝,的確是看出來了。
剛才一進這個屋子里面,白仙兒送給他的那只蜜蜂,就在他的胳膊上微微的刺了他一下。
按照白仙兒的描繪,面前這個女人是大神司,可是那只蜜蜂既然已經報了警給他,他就不得不謹慎。
金鈴夫人的眼底微不可查的閃過一絲厲色,不錯金鈴夫人的確在酒里面放了蠱毒,就是想要趁著錢牧不備的時候,把蠱毒喝下去,然后她會出手給自己的兒子麻臉報仇。
之所以放蠱毒,是因為金鈴夫人覺得自己對上錢牧,沒有什么勝算。
可錢牧太精明了,竟然不上當,一時間,金鈴夫人不敢貿然出手了。
趙姬月很聰明,通過兩人的對話,立即發現了端倪,忍不住臉色微微變化,看了眼放在桌子上的酒杯。
然后不動聲色的笑著說道:“金玲姐姐,酒就不喝了,咱們還是先談一談交易吧,我想要的龍蝦花呢?”
“你們稍等!”金鈴夫人雖然十分的不甘,可還是忍住了動手的沖動,站了起來,走到保險柜,從里面取出一個檀木制成的盒子,然后拿著盒子走了過來。
“這就是你要的龍蝦花。”金鈴夫人把盒子推到趙姬月的面前,笑著猜測道:“姬月妹妹,你要這龍蝦花有什么用呢?我記得這龍蝦花唯一的一種藥用作用,就是能夠對先天寶寶起到保胎作用,難道你懷孕了,還是先天寶寶嗎?”
咯噔!
錢牧忍不住多看了這個女人一眼,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知道這么多,不過他緊接著也就釋然了。
畢竟這個藥方也是了塵老道給他的,了塵老道知道,別人怎么就不可能知道呢。
尤其是根據金鈴夫人所說,龍蝦花的唯一用途就是對先天寶寶的保胎作用。
“咯咯,金玲姐姐,你說什么呢!”趙姬月嬌嗔一聲,道:“我公司旗下有一家醫療研究中心,需要這種龍蝦花做研究,你想歪了。”
說著,趙姬月把盒子打開,轉頭看了錢牧一眼。
錢牧知道趙姬月的意思,他接過盒子,打量著里面的四朵龍蝦花,即便是摘下來了,可四朵龍蝦花,依舊水靈靈的,嬌嫩極了。
他看了一會兒,和了塵老道給他畫的那種花一模一樣,最后他點了點頭,“應該沒有錯,就是這種花。”
趙姬月聞言,從包包里面拿出支票本,在上面寫下一串數字之后,把支票提給金鈴夫人。
“金玲姐姐,交易也完成了,那我們就先走了。”自從知道金鈴夫人有意對他們下手之后,趙姬月就不愿意在這種危險的處境里面多待一刻了,恨不得立刻離開。
金鈴夫人彈了彈支票,笑著玩味說道:“姬月妹妹,走的這么著急,難道是害怕我對你們出手嗎?”
“我才金鈴夫人是個聰
明人,絕對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錢牧笑了,笑的很自信。
金鈴夫人的眼睛微微瞇起來,眼里面閃爍著厲色,錢牧嘴角掛著一抹燦爛的微笑,就這么輕松寫意的看著金鈴夫人,好似一點兒都不擔心。
趙姬月感覺到了氣憤的緊張,笑著說道:“金玲姐姐,看你說的,你怎么會對我們下黑手,是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們也該離開了。”
趙姬月不知道錢牧到底能不能再金鈴夫人的地盤保證安全離開,所以才會開口緩和氣氛,說著趙姬月拿著龍蝦花站了起來。
“姬月妹妹,有時間的話,再來姐姐的賭船上一聚,”金鈴夫人最終還是不敢動手,錢牧的武力實在是讓金鈴夫人沒有把握,哪怕這是在她的地盤上。
趙姬月笑著和金鈴夫人告辭之后,和錢牧一起出去。
走在走廊里面,趙姬月沒好氣的說道:“你就不能收斂一點嗎?差一點兒那個女人就要動手了!”
錢牧聞言,聳了聳肩,笑了,他如果不這樣的話,金鈴夫人才會動手呢。
金鈴夫人一直都在試探他的底線,如果他表現的稍微不那么自信的話或許金鈴夫人就會動手了。
他一個人的話,倒也無妨,可船上還有趙姬月他們三個不懂武功的女人,錢牧不得不如此,嚇唬住金鈴夫人。
他沒說什么,伸手說道:“現在你應該把龍蝦花交給我了吧?”
“想要龍蝦花,你明天到我住的地方,自己親自來取吧!”趙姬月伸手把龍蝦花藏在背后,她現在需要制造更多和錢牧單獨相處的機會。
錢牧撇了撇嘴,倒也沒有說什么,然后好奇的詢問道:“對了,你和這位金鈴夫人是怎么認識的,好像你們很熟悉的樣子?”
“什么熟悉,不過是生意上的交往罷了。”趙姬月含糊不清的掩飾過去,她不可能把她所在的組織告訴錢牧的。
錢牧也沒有深究,畢竟他只是好奇罷了。
于此同時,就在錢牧和趙姬月離開的時候,金鈴夫人的一張風韻猶存的俏臉,忽然間變得猙獰起來,緊接著就能看到,那張本來四十歲的俏臉在猙獰之中,變得滿臉皺紋,然后頭發也花白,緊接著就成了一個六七十歲,眼神陰霾的老太婆了。
苗疆大神司!
“錢牧,你殺我兒,我一定要將你碎尸萬段!”金玲夫人攥著拳頭,手臂激動的顫抖,咬牙切齒陰森森喃喃自語道。
話落,金鈴夫人伸手在給錢牧和趙姬月到的紅酒杯子里面,各自滴了一滴自己的血液。
嘶嘶嘶……
緊接著,紅酒里面就好像被撒了石灰似得,發出嘶嘶的聲音,并且還咕嚕咕嚕的沸騰起來,紅酒片刻被蒸發了,然后就能看到一只極其細小的蟲子,蟲子吞噬了金鈴夫人的那一滴血液之后,緊接著奇詭的一幕出現了。
一只蟲子,在眨眼的時間,竟然繁殖出滿滿的一杯子,無數的蟲子,白乎乎的,在杯子里面蠕動著,看著都讓人惡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