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用我管?那我就下車了!”錢牧又好氣又好笑的說道:“免得我被有些人說什么老孔雀開屏,自作多情呢!”
張敏看著錢牧作勢要下車,心里面氣急了,有心阻攔,可高傲和矜持讓她做不出這種事情來。
砰!
就在此時,錢牧的車子被猛地從后面撞了一下,車子停著,還狠狠地往前面滑了一段距離,猝不及防的撞擊晃動,讓張敏嚇得尖叫一聲,雙手抱著肚子,不顧額頭沖撞向車內(nèi)的前面。
還是錢牧眼疾手快,伸手把張敏的身子攔住,才防止張敏和前控制臺來一個親密的接觸。
等車子停下來后,張敏心有余悸,卻又怒氣沖沖的扭頭道:“是誰撞的車,這分明就是故意的!”
錢牧的眼里面,也有一抹寒芒一閃而逝,正如張敏所說,這是故意的。
張敏現(xiàn)在可是懷著孕呢,稍有不慎就可能出大事兒,而且錢牧百分之八九十肯定這孩子是他的,兒子差點出事兒,錢牧心里面怎么能不憤怒了。
他推開車門,就下車,往后面走了過去。
遠遠的就看到王守義冷笑著坐在車?yán)锩妫X牧看到這個人的時候,就更加明白,這起撞車事故,肯定是故意的。
王守義打開車門緩緩下來,看到錢牧的時候,臉上沒有憤怒,反而笑的很燦爛,遠遠的就張開雙手,大笑道:“錢牧呀,沒想到在這兒也能見到你,真是稀客呀!”
王守義其實是來逛夜場,想要尋覓一個漂亮女人的,無意間看到了錢牧為張敏出頭后,他就心生一計,想要找錢牧的茬兒。
王守義自從服用了藥水之后,這些天自信心膨脹的很。
錢牧看了眼王守義頭發(fā)變黑了,臉上的皺紋也都少了很多,一點都不像那天晚上被秦嵐吸過后的模樣,心里面也在詫異那種藥水的力量。
他看著王守義走過來,淡然一笑道:“王守義,我和你很熟嗎?”
錢牧一句話問的王守義臉上的笑容隱藏,靠近錢牧后,王守義咬牙切齒道:“錢牧你別囂張,現(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的我了!”
話落,不給錢牧說話的機會,冷笑道:“怎么,英雄就美呀,是那個臭婊子了,該不會又是殷虹那個臭女人吧!”
王守義說著,還探頭往錢牧的車內(nèi)要看,錢牧忽然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啪的一個清脆耳光抽在王守義的臉上,警告道:“王守義,你再敢出言不遜,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錢牧心中的那股殺機壓制著,現(xiàn)在還不是對王守義動手的時候,他要等吳英先動起來再動手。
之所以這樣做,他是想要看一看吳英到底還有什么底牌。
王守義沒想到錢牧敢打他,眼睛中燃燒著怒火,閃爍著猙獰的兇光,瞪著王守義,“姓錢的你給我等著,我跟你沒完,我……”
“你不是想要看我是誰嗎?到車?yán)锱赃厑砜矗 本驮谶@時,張敏的聲音從車內(nèi)傳出來。
可錢牧聽得卻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普通人聽著聲音平淡,甚至還帶著一絲笑意,可正是因為這樣,他才會為王守義感到可憐和可悲呢!
他太了解張敏的性格了,看似笑,可這會兒張敏心中指不定憋著一肚子火氣呢。
嗨嗨!
王守義又不自覺,還得意洋洋的冷笑一聲,湊到了車窗跟前,冷笑道:“我來了,你又能把我怎么樣……”
話沒說完,王守義的聲音就戛然而止了,從車窗里面,探出黑洞洞的槍口來,槍口頂著王守義的腦門心兒。
王守義兩股戰(zhàn)戰(zhàn),害怕了,臉色都變得發(fā)白了,尤其是等車窗完全放下,張敏扭頭的瞬間,看清楚張敏的面容后。
他立即就換上一副諂媚討好的笑容:“張大小姐,怎么是你呀……”
王守義滿臉的哭喪像,心里面后悔的要死,之前他光顧著注意錢牧了,而且距離比較遠,他沒注意到,進了錢牧車?yán)锩娴木谷皇菑埫簦绻绨l(fā)現(xiàn)是張敏的話,打死他也不會做出這等找死的事情來。
別看他在秦嵐面前的時候,很是夸夸自談的不把張敏放在眼里,可心底里壓根兒就不敢得罪張敏。
張家在東海市的能量,讓他悄無聲息的消失,這絕對不是大話。
“怎么不能是我了!”張敏冷笑反問一句,“你剛才不是說我是個臭婊子嗎?”
“張大小姐,我錯了!”王守義看到張敏的手指微微蜷曲搬動扳機,撲通一下跪倒在車門前面,痛苦流涕的哀求道:“張小姐,我真的錯了,求你大人不記小人過。”
“嘖嘖!”錢牧嘖嘖一聲,走了過去擠兌道:“王守義,你還有沒有一點男人的樣子了,就這么下跪,這不是軟腳蝦的作風(fēng)嗎?”
張敏聽聞后,沒好氣的瞪了眼錢牧,她這也是為錢牧出頭。
看不慣錢牧的不知張敏一個人,周圍看熱鬧的也不屑的悄悄私語著。
“這是張家大小姐呀!”
“這男的又是誰,傍上了張小姐,就是一個吃軟飯的,現(xiàn)在還有臉在別人面前囂張。”
“哎,張敏大小姐多么漂亮的一個人,怎么選了這么一個男人,比起我來太差勁兒了!”
……
議論聲剛開始還很低,漸漸的就高了起來,張敏聽到后得以的嬌哼一聲,給錢牧使了一個得意的眼神。
錢牧很無奈,心里面不爽暗道:勞資就那么像小白臉嗎?什么眼神兒呀!
當(dāng)然了,錢牧是絕對懶得辯解什么的,他詢問道:“大小姐,這個人你打算怎么處置呢?”
“撞得是你的車,你說呢?”張敏把這個處置權(quán)丟給了錢牧。
錢牧摸著下巴,伸手摩擦了一會兒,搓了搓手指說道:“王守義,拿出五百萬來,今天我放你走!”
王守義抬頭鄙夷的看了眼錢牧,然后扭頭看向張敏,那意思就是在詢問張敏,同不同意這個條件。
張敏很顯然對于錢牧提的這個條件很不滿意,瞪了眼錢牧,不過還是喝叱道:“沒聽到嗎?拿出
五百萬來,放你離開!”
王守義心里面對錢牧訛詐自己這么一點兒錢很不屑,同時也十分的狠錢牧,因為錢牧的原因,他今天晚上這臉丟大發(fā)了。
很快,王守義拿出支票本來,寫了一張五百萬的支票,交給錢牧。
錢牧在燈光下,像個守財奴似得,一個一個零的數(shù)了半天功夫,惹得圍觀者又一次嘲笑他的時候,他才彈了彈支票,不耐煩趕蒼蠅似得揮了揮手說道:“王守義,以后記得別招惹我,我現(xiàn)在傍上了張大督查,你要不想死就小心點兒。”
錢牧說話的時候,故意扯著嗓子,不但王守義聽到了,就連圍觀者也聽到了。
“錢牧你個混蛋,你再敢在外面胡說八道,你信不信我整治死你!”等錢牧上車,張敏俏臉微燙,美眸含怒的喝叱道。
錢牧撓了撓頭,又不自覺哪里做錯了,笑著反問道:“我哪兒做錯了嗎?你是我孩子的媽?我可不是傍上你了,我還是估計你們張家的面子,沒有當(dāng)著這么多人說你是我孩子他媽呢!”
“你敢!”張敏立即喝叱道:“這件事情,我家里面誰都不知道,你要是敢亂說出去,我跟你沒完!”
“你沒有否認孩子不是我的,這回你沒話可說了吧!”錢牧一副嘚瑟的模樣,指著張敏笑道。
哼!
張敏嬌怒的哼了一聲,扭頭冷笑擠兌道:“你要是非要想給別人的孩子當(dāng)?shù)俏乙矝]意見!”
這話的殺傷力絕對的巨大,錢牧聽后,氣的胸口起伏不定,好一會兒才把怒氣按捺住。
他咬了咬牙,狠狠地點了點頭道:“算了,我堂堂七尺男兒,不和你一個小女子一般見識!”
為了反擊打擊一下張敏的囂張氣焰,他拿出王守義賠的五百萬支票來,彈了彈,說道:“這回這筆錢足夠交學(xué)校股東今年賠的錢了吧。”
說著,他還故意夸張的搖了搖頭,不無遺憾的說道:“張督查,你說你被人撞,到底值多少錢呀,這回我沒敢多要,只要了五百萬,應(yīng)該也算是物超所值了吧。”
“你!”張敏的好心情頓時間蕩然無存,錢牧竟然說她只值五百萬?
哼!
緊接著,張敏怒氣沖沖的哼了一聲,然后打開車門就下車,往一家酒吧里面走。
錢牧看到后忙追下去,看了看時間,跟在身邊提醒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點了,你還懷著孕呢,應(yīng)該早點回去休息的。”
“我的事用不著你管!”賭氣之下,張敏不管不顧的。
錢牧拍了拍額頭,有些后悔剛才口無遮攔了,他拉住張敏,張敏扭頭瞇著眼,冷冷看著他,喝叱道:“放手!”
“不放!”
“你到底放不放!”
錢牧有些受不了張敏眼神的殺傷力,只能訕訕的把手松開,跟著張敏進了酒吧。
剛進酒吧,沖耳爆炸辦的金屬轟鳴就撲面而來,錢牧皺了皺眉頭,追在張敏身邊提醒道:“這么勁爆的重金屬噪音,對孩子是不好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