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英別墅中,羅賓斯從房間走出來的時候,臉上流露著興奮之色,“吳先生,真的太神奇了,我感覺現(xiàn)在的實力要比之前強大了很多。”看到坐在客廳的吳英,羅賓斯興奮的揮舞著拳頭。
砰!
隨意的一拳打在客廳一張實木桌子上,隨著轟然一聲,整張桌子頓時變作一地碎屑,這要是在以前,羅賓斯雖然也能一拳打碎這張實木桌子,但絕不能像現(xiàn)在如此輕松。
看著興奮不已的羅賓斯,杰克看向吳英的雙眼變得一片火熱,以羅賓斯現(xiàn)在的爆發(fā)力來看,和巔峰時期的自己相差不大,他比羅賓斯還要早一些時候就體會到了藥水的強大,不過吳英在之后一直沒在給過他藥水,這讓杰克一直心癢難耐,而此時看到羅賓斯在服用藥水后的變化,他更加忍不住了。
“吳先生,能不能給我一瓶藥水。”杰克說話的時候聲音都在顫抖,興奮中帶著緊張,一邊想著得到藥水后就可以讓自己變得更強,另一邊又在擔心吳英會拒絕自己。
“沒問題,杰克先生,我想在服用了這瓶藥水后,你應該就能回到之前的實力了。”吳英對著小紫一招手,小紫將一瓶紅色藥水地道杰克的身前。
“謝謝,太感謝吳先生了。”杰克急忙將藥水拿在手中,生怕晚了就會被吳英收回去一般,那樣子看起來特別可笑。
看著羅賓斯和杰克看向自己火熱的衍射,吳英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這兩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對自己完全信服,吳英準備再給兩人一些藥水,等她們變得更強一些,就可以實施自己的計劃了。
“羅賓斯先生,杰克先生,不知你么準備什么時候回去?”吳英笑著向兩人問道。
“吳先生,我們今晚就準備去曲氏集團將資料取回來,然后回去,請武俠社工放心,交完任務我們馬上就會趕回來,聽從吳先生的吩咐。”杰克將自己的姿態(tài)放得很低,完全將自己當做了吳英的手下,而且看上去還很興奮的樣子。
吳英也沒想到杰克和羅賓斯會有如此反應,他只是想通過這兩人準備把藥水推向國外,以便于他后面的計劃,可現(xiàn)在看來,似乎要改變一下計劃了。
“杰克,羅賓斯,我想你們的決定一定會讓你們有意想不到的驚喜。”吳英很開心的笑了起來,他發(fā)現(xiàn)自己很多時候其實都忽略了一點,無論是秦嵐還是大神司,藥水給他們的都太痛快了。
像杰克和羅賓斯這樣,本身就是強者,對于強大力量的追求比常人更加渴望,更懂得該如何去獲得藥水,這才是吳英一直想要找的人。
“吳先生,我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杰克和羅賓斯同時像吳英保證,就算在面對瘋狼傭兵團的團長時,也沒見兩人如此認真過,可見兩人對藥水的渴望超過了一切。
“據(jù)我說知,秦嵐現(xiàn)在就在曲氏大廈,今晚米恩去取資料的時候,也可以見見老朋友。”吳英將一份資料遞給杰克,他的話讓杰克臉上閃過一抹猙獰之色。
對于秦嵐,杰克恨不得殺了她這個蛇蝎心腸的女人,但另一方面,其實杰克應該感謝秦嵐,要不是秦嵐吸走了他的修為,就沒有吳英給他藥水的事情發(fā)生,或許這輩子他都只能停留在現(xiàn)在的修為上。
而現(xiàn)在,杰克似乎看到了一條通往強者之路的光明大道,這時候聽瞿穎提起秦嵐,杰克感覺自己對秦嵐的恨意似乎沒有那么大了。
羅賓斯的臉上則是山東這冷笑,對于親啦那個女人,在見到她的第一面,羅賓斯對秦嵐的
印象都不是太好,尤其是在知道了秦嵐吸走了杰克的修為后,第一次讓他失去理智,險些做出沖動的事情。
“吳先生,我們會將那個背叛你的女人帶回來的,放心吧。”羅賓斯對吳英說完,就和杰克一同離開別墅,向著曲氏大廈趕去。
龍王會總部,當眾人喝下最后一杯酒后,趙磊帶著眾人跟隨錢牧想著天鷹幫趕去,今晚他們要用天鷹額血來向東海市所有人證明,得罪龍王會的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磊哥,最近有沒有注意天鷹都和那些人接觸過?”坐在車上,錢牧沉聲向趙磊問道。
上次在拳館被泰谷打成重傷,錢牧查看了一下監(jiān)控視頻,泰谷所用的拳法讓他想起曾經(jīng)在執(zhí)行任務時遇到的一個強大對手,那一次的任務因為疏忽大意,可是給錢牧帶來了很大的危機,要不是其中一個隊友拼死為其掩護,錢牧可能就在那次的任務中被干掉了。
這件事過去已經(jīng)有三年,但每次想到那個神秘的強大對手,錢牧都會都一種很輕的危機感,再從監(jiān)控視頻中看到泰谷的拳法后,他總感覺天鷹會似乎被什么人利用,是背后主謀推出來的一張牌,想要試探自己。
“天鷹似乎一直在轉移天鷹會的資產(chǎn),應該是想到了我們會對天鷹八卦動手,至于其他人,這一段時間并沒有陌生人出現(xiàn)在天鷹幫,你是不是察覺到了什么?”趙磊聽到錢牧的話,收起了倆上的笑容,此時仔細想想,他也發(fā)現(xiàn)了一些不對。
天鷹幫和龍王會的矛盾由來已久,以前這種爭斗也沒少過,雙方都想將對方吃下,可最后誰也奈何不了誰,這種平衡自從錢牧出現(xiàn)后,似乎就變了,天鷹幫不在像之前那樣咄咄逼人,似乎對龍王會很忌憚。
可這一次天鷹帶著泰谷到拳館鬧事,完全就是將龍王會往死里得罪,難道天鷹幫找到了靠山?這才能解釋天鷹為何敢明目張膽的到龍王會挑釁。
要知道現(xiàn)在的龍王會和以前不同了,有錢牧坐鎮(zhèn),別說是天鷹幫,就算東海市所有勢力加起來,也要三思而后行,天鷹這么做就只有一個解釋,趙磊醒來后一直就在派人暗中監(jiān)視天鷹幫,并沒有發(fā)現(xiàn)天鷹在和什么人接觸,這讓他有些想不明白。
“本來想留著天鷹幫維持這種表面上的平衡,既然他們不知死活,就順手滅了吧。”錢牧雖然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但他做事從來就不會拖泥帶水,不管天鷹幫是受什么人指使,這一次他都不準備在放過天鷹幫。
車隊在路上行駛了有半個小時,停在了天鷹幫的總部門前,守在門前的天鷹幫小弟在看到趙磊從車上下來的時候,臉色變得一片慘白,“龍王會的人打來了。”這名小弟幾乎是連滾帶爬跑進了天鷹幫,一邊跑一邊喊。
天鷹和冷面很快得到了下面的通知,冷面第一時間就通知了泰谷,而后他和天鷹躲在監(jiān)控室內看著下面小弟和龍王會的人打起來,令人都沒有出去的意思。
“幫主,若是泰谷不敵錢牧,我們第一時間就離開。”看著臉色鐵青的天鷹,冷面知道天鷹不甘心就這么丟下一手創(chuàng)辦的天鷹幫,但他明白,今晚若是不走,以后就沒有機會重來,所以才會第一時間就體系跟天鷹。
“我們要不要通知張濤?”天鷹臉色陰沉的可怕,監(jiān)控里顯示的畫面讓他的心不停的在滴血,手下那些小弟在龍王會眾人的圍攻下,一個個倒了下去,那些人可都是天鷹在東海市立足的資本。
此時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卻毫無辦法,這種憋屈讓天鷹忍
不住就想提刀沖出去,當年一手建立天鷹幫的時候,天鷹都是一路拼殺出來,何時像現(xiàn)在這么憋屈過。
“幫主,張濤雖然是黑暗仲裁部的人,但他并沒想過要參與到這件事中來,不然就不會將泰谷帶到這里,我想張濤是想接我們的手,試探一下錢牧。”冷面慢慢的給天鷹梳理著目前有可能發(fā)生的,他知道天鷹不甘心,就算他自己也很不甘心。
天鷹和冷面在計劃著走或留下來的時候,龍王會眾人在趙磊的帶領下,已經(jīng)打進了天鷹幫,沒有天鷹這個主力參戰(zhàn),其他天鷹幫的眾人根本就沒人是趙磊的對手。
錢牧冷眼看著一個個被打倒再低的天鷹幫眾人,這些雜魚根本就用不到他出手,正當他準備上二樓的時候,一個猶如鐵塔般的黑人男子從二樓走了下來。
泰谷每走一步,樓梯都會為之一顫,他的目光從眾人的身上掃過,最后停留在錢牧身上,“你就是錢牧?”場中唯一沒有動手的就是錢牧,泰谷從錢牧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所以才會對錢牧有此一問。
至于猶如殺神一般正廝殺的趙磊,根本就沒被泰谷放在眼中,此時他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錢牧身上,雖然此時的錢牧看上去就像個普通人,但泰谷對錢牧不敢有任何的輕視,錢牧只是簡單的站在那里,就給他一種很強的壓迫力。
這種感覺已經(jīng)很久沒有出現(xiàn)在泰谷身上,只有當初他的師傅曾經(jīng)給他帶來過這種壓迫感,他知道錢牧是他迄今為止見到的最強對手,這讓他體內的熱血熱不住沸騰起來。
“澳洲拳王泰谷?”錢牧看著一步步向自己走來的太古,臉上閃過驚訝之色,之前在監(jiān)控中只是看到泰谷模糊的身影,此時看到真人,他才發(fā)現(xiàn)這個男子竟然認識。
“你認識我?”泰谷在錢牧身前五米的地方停了下來,聽到錢牧叫出自己的名字,他也有些意外,仔細的在錢牧臉上掃過,她發(fā)現(xiàn)自己并不認識眼前這個男子。
“你師傅哈雷還沒死吧?”錢牧看著泰谷疑惑的樣子,輕笑一聲問道,他現(xiàn)在終于知道看泰谷的拳法為何有一種熟悉的感覺,這人正是哈雷的徒弟。
那次險些死在執(zhí)行任務中時,錢牧回去后發(fā)現(xiàn)一個老朋友哈雷的拳法似乎和那個鬼神秘高手對付自己的拳法有些像,時候錢牧找到哈雷,他猜測是哈雷受到什么人指使想要暗中加害自己。
不過事后才知道,哈雷當時也受到了致命的威脅,再去參加一個世界級拳賽的時候,同樣遇到一個神秘高手,用他最擅長的拳法險些廢了他的修為。
錢牧和哈雷調查過一段時間,想要找出那些神秘人的存在,卻一直沒找到,也是那次,哈雷才有了收徒弟的心思,而恰巧泰谷表現(xiàn)出的天賦讓哈雷一眼就看中,所以將泰谷收為唯一的一位弟子。
錢牧第一次見泰谷的時候是泰谷參加澳洲拳賽的那次,哈雷不停的向錢牧吹噓自己的眼光是如何好,教出的徒弟也是最棒的,錢牧可沒忘記泰谷那次的表現(xiàn)確實很強,所以他才會對泰谷有印象,而泰谷卻沒見過他。
“你侮辱我?guī)煾福溃 碧┕瓤吹藉X牧認識自己,剛想詢問一下在哪里見過自己,沒想到錢牧一開口就詛咒他師傅,這讓泰谷感覺比自己被侮辱還要氣憤,揮舞著蒲扇般的手掌向著錢牧撲了上去。
泰谷最尊重的就是自己的師傅哈雷,所以他絕不允許任何人侮辱自己自己的師傅,派出去的一掌毫無保留,他要將這個檔案侮辱自己師傅的男子拍成肉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