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樂,那個小子不是已經(jīng)走了么?我們沒必要再找他了。先把眼前的事弄清楚了再說。”肖豐有些心不在焉的說道。
康城縣某處的宅子里,諾大的房間里擺放著各種高檔的家具,中西方風(fēng)格的家具都有,顯得不倫不類。一個大大的老板椅放在屋子的正面,讓人看了有些滑稽。
“老大,現(xiàn)在條子們正使勁找肖豐他們的麻煩,看來咱們的計劃成功了,條子不會懷疑其他人的,肖豐這次死定了。”一個身材瘦小,膚色微黑的小個子對著坐在面前的身體魁梧,一臉兇相的大漢說道。
這個一臉兇相的大漢叫柳四衡,是原來康城縣的黑道頭領(lǐng)之一。
“齙牙,你說肖豐會不會懷疑到咱們頭上!”柳四衡看著手里的香煙問道。
“大哥,其實這件事我們做的天衣無縫,就是肖豐他懷疑又能怎么樣?只要他沒有證據(jù),我們就不怕他。”小個子長了一個大齙牙,配上尖嘴猴腮的臉形真是讓人贊嘆天公的妙手天工。
“嗯,哈哈哈,我們就在這里看好戲吧,看看他肖豐還能囂張到什么時候。”柳四衡充滿報復(fù)得逞的說道。
“嘿嘿。。。只要肖豐倒了,到時候,我們就可以取而代之了。”齙牙適時的追捧道。
“哈哈哈哈。。。”柳四衡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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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城縣警察局,局長辦公室。
劉局長臉色難看的坐在自己的辦公椅上,看著面前的李麗,心里亂糟糟的。
蘇小曼被刺了腹部一刀,幸虧及時的送進(jìn)了醫(yī)院,沒有生命危險。不過,傷勢也是非常的嚴(yán)重。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昏迷三天了。
劉局長非常后悔不應(yīng)該讓蘇小曼來執(zhí)行暗中保護宋樂的任務(wù),但是現(xiàn)在后悔顯然已經(jīng)沒有什么意義了。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找人趕緊請專家給蘇小曼看病。而且,一定要找出幕后的黑手,為蘇小曼報仇。
綁架宋樂父母的五個兇犯現(xiàn)在可是到了大霉,因為他們不僅手腳不干凈,占了蘇小曼的便宜,而且,領(lǐng)頭的家伙更是重傷了蘇小曼。這樣的事情讓警察局里的小伙子們?nèi)巳硕蓟鹈叭伞S绕涫悄菐讉€追求蘇小曼的年輕刑警。
“萬幸”的是,這幾個兇犯的審訊和關(guān)押都是這個年輕小伙子負(fù)責(zé),一個老成持重的都沒有。所以,三天之后,五個兇犯就已經(jīng)奄奄一息了。
絕對沒有刑訊逼供!只不過是把這幾個兇犯給關(guān)到了幾個關(guān)有暴力型囚犯的囚室里,第二天這幾個家伙就哭天搶地的要求交代了,不過,沒人理他們,直到第三天才把他們放出來審訊。
幾個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家伙乖乖的交代了事情的經(jīng)過。只是他們的交代對于抓出幕后的雇傭者沒有什么實際的意義。
案件陷入了僵局。
蘇小曼住的病房里。四周全部都是白色,除了電子儀器的聲音,安排照顧蘇小曼的女警靜靜的坐在旁邊。
蘇小曼的臉色蒼白,秀發(fā)也有些凌亂。手臂上的輸液管靜靜的流淌著。已經(jīng)三天了,這三天來蘇小曼沒有一絲要醒過來的征兆。
劉局長沒有把這個消息告訴蘇小曼的父親,在自己的管轄內(nèi)出了這樣的事情,他實在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匯報。
所以,劉局長經(jīng)過分析之后,雖然不能肯定就是本地的肖豐所為,但是,仍然下令開始搜查。這次的搜查就是針對肖豐的夜總會、舞廳、酒吧等場所,還有肖豐的一些地下賭場等。搞的肖豐的場子的生意一落千丈。
夏志強的家里,燈火通明。
從軍區(qū)回來后,夏冬雪就像一塊狗皮膏藥一樣貼住了夏志強,追問著宋樂的去向和與之相關(guān)的信息。
“爸爸,你給我說說,把宋樂抱走的那個人到底是誰啊?還帶著一副面具,看起來怪怪的,他不會對宋樂不利吧?”夏冬雪嬌聲問道。
“我的乖女兒,你都問了快一百遍了,爸爸真的不知道。要是知道早就告訴你了。不過,你也不用擔(dān)心宋樂,既然你李伯伯讓他把人帶走,就肯定沒有問題。你就別擔(dān)心了,等他學(xué)藝回來,保證讓你看到一個完完整整的宋樂。”夏志強極有耐心的解釋道。
“哎呀。。。爸,你說什么呢?不理你了。”女孩子的心思總是難猜,夏志強的話不知道哪里不對了,竟然惹的夏大小姐不好意思了。
“呵呵,好,我不說了。”夏志強咧嘴一笑。看來沒有被冤枉,這老家伙竟然話里有話。
“爸爸,那,你說宋樂什么時候才能回來?”夏冬雪停了一會,又問道。
“這個我可說不好了,你李伯伯不是說了嘛,快的話兩年,慢了的話。。。可能就要五年!”夏志強心里琢磨著說道。
“那么久!”夏冬雪壓根就沒有聽李將軍和夏志強的談話,這會聽到了,大吃一驚。
當(dāng)時,宋樂受傷昏迷,夏冬雪也提心吊膽的,想過去看看宋樂,沒想到,自己還沒有走過去呢,宋樂已經(jīng)被帶著面具的趙東陽給抱走了。
夏冬雪看著呼嘯而去的越野車,心亂如麻,可是,自己又沒有什么辦法。看李伯伯對面具人的恭敬模樣,夏冬雪也沒敢攔人,更何況,看著一個帶著面具的人夾著宋樂,夏冬雪心里也揣揣的。
夏冬雪其實心里有很多話要跟宋樂講,那是來的路上自己想好的,沒想到,臨到分離的時候竟然是這么的突然和怪異。
剛剛還好好的宋樂已經(jīng)昏迷了,人事不醒。帶面具的怪人也頗有點不耐煩面對眾人。就那么一猶豫的功夫,人已經(jīng)走了。
夏冬雪心里充滿了后悔,自己應(yīng)該在他離開自己時就跟出來的,自己應(yīng)該剛才就攔住那個怪人的。現(xiàn)在。。。一切都晚了,自己的話還沒有跟他講,他是不是也有話要跟我說呢?
夏志強心里也在琢磨臨來之前,李將軍給他說的幾句話。
“夏老弟,這個孩子既然被我?guī)熥鎺ё吡耍褪撬脑旎_@個孩子以后的前途不可限量啊!”李將軍有些出神的說道。
夏志強看著李將軍,看到李將軍有些失落的表情,心里感覺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