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毅翔停住了腳步,站在原地一會。他轉(zhuǎn)身將箱子小心擱在一旁,走到顏夢馨身邊。
“幹嘛?”看著高大的毅翔站在身邊,顏夢馨真有點壓迫感。
毅翔彎腰將沙發(fā)上躺著的顏夢馨橫抱起,走向牀。他輕輕的將顏夢馨如易碎珍寶一般小心的放在了牀,微微抖開一旁的被子,體貼溫存的幫她蓋上。異樣的舉動弄得顏夢馨心中直發(fā)毛!
隨後幫著壓被子,當幫顏夢馨壓好了肩頭的被子後,毅翔雙臂撐著顏夢馨身體兩側(cè)空處,俯身深深看著她。
因爲戴著面具,又有變色內(nèi)置鏡片,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麼。顏夢馨只覺得自己的心臟在撲通撲通跳!
是本性終於暴露了嗎?這個姿態(tài),很曖昧。。。一個低頭就很方便的能吻上她,並且她被被子包裹得嚴嚴實實的。。。他想怎麼滴怎麼滴怎麼滴。。。正當顏夢馨想象能力的大肆發(fā)揮時,毅翔開口道謝。
“謝謝~!”毅翔口氣還是那麼平常冷淡,說完二個字就直起身,走到箱子邊,拎起箱子就飛快的出了門。
留下直髮愣的顏夢馨獨自躺著牀,半響才笑了出來。她輕輕的喃語著:“這樣道謝太隆重了吧!”
特警頭子又帶著十幾號人衝進房間,對著躺在牀的顏夢馨就是逼問!
“是不是毅翔來過了?他爲什麼又來找你?你們到底是什麼關(guān)係?老實交代,否則這次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你!”特警頭子連珠炮一般的問出一長串問題,面部微帶猙獰的威脅恐嚇。
阿瑞斯進了房間,英挺的劍眉微微顰起:“又怎麼了?”
“怎麼了?”顏夢馨有氣無力的躺著,她感覺虛弱得動都不想動:“這些首腦的精英又將毅翔放進來了。要不是他手下留情。就算把我血抽乾了。也等不到他們來救我!”
“他抽你血了?”阿瑞斯緊張萬分地搶過特警頭子手中地通話器,想喊醫(yī)生過來。
“放心,只抽了一百毫升!”顏夢馨沒個好氣。血呀。她寶貴的血:“他說我地血現(xiàn)在非常值錢。抽點去救他們地人!”
“你就給他這樣抽了?”特警頭子氣憤的大吼。毅翔居然又混進來。再下去他這個位置可難保了。於是將氣撒在了顏夢馨身上。
顏夢馨閉上眼休息起來。她感覺很累很累,嘴裡嘟囔著:“我有什麼辦法。對他說‘別抽我的了,我地血能治病都是謠言。’他肯聽我地嗎?反正都是救人,講究點國際人道主義精神吧,何必分彼此呢!”
看著顏夢馨昏沉沉的睡去,阿瑞斯將特警頭子拉到了門外,嚴肅的提議:“請你加派人手保護這裡?,F(xiàn)在她的血確實非常有價值。如果消息傳遍外面地區(qū),她的血可能一針管可能值幾噸糧食!”
有需求就會有買賣,有足夠的利益就會有人鋌而走險!特警頭子頓時明白其中的厲害關(guān)係,他立即抽了十五個特警在門口樓下,分成三班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巡邏。
阿瑞斯見一切安排妥當了,這才放的對著特警頭子吩咐道:“我要去執(zhí)勤,幫忙看著點,千萬別再讓外人進去了!”
特警頭子趕緊的點頭,雖然不屬於同一部門,但阿瑞斯的官銜和他等同。但在首腦眼裡,阿瑞斯如同鬱塵一般重要。
下午時黛雅走了進來,還跟著幾個工作人員。
她取下口罩,笑容可掬的對著顏夢馨,聲音又柔又美。好似無比崇敬的對著顏夢馨道:“麻煩您再獻一百毫升的血,現(xiàn)在您的血對於疫區(qū)的人來說是最寶貴的特效藥。我們以有你爲榮,請您再爲飽受病痛折磨的病人獻點血吧!”
顏夢馨怎麼感覺自己象唐僧,不光是敵人想來吃口肉,就連自己人都不放過自己。
黛雅看到顏夢馨正在猶豫著,於是微笑道:“這點血量對您來說應(yīng)該沒有什麼問題?!?
又是一百毫升,獻吧獻吧,人家說得那麼誠懇,自己不獻好似說不大過去??偣擦俸辽难獞?yīng)該還沒有太大問題。
於是顏夢馨點了點頭,無奈道:“好吧!”
黛雅美麗的臉龐展露的笑容如花般豔麗,她戴上了口罩,婷婷款款的走出了門,對著門口正等著的另外一個醫(yī)生低聲耳語,聲音和剛纔的春風和煦完全的不同。
厚厚的口罩遮住了黛雅陰險的笑容,她貼著醫(yī)生的耳朵,陰鷙的吩咐:“五百毫升,如果反抗就強行抽取。這是鬱塵的指示!”
門口醫(yī)生點頭,帶著護工進入。
怎麼喘氣了?閉眼養(yǎng)神的顏夢馨覺得不對,她好似在出冷汗,手腳冰涼。她睜開眼睛一看,血袋比以前大了許多,而旁邊的人員正在將一袋注滿血液的血袋正在分裝。就是說已經(jīng)抽取了一袋了!
到底抽了多收了?顏夢馨有點急了。
“快好了!”見顏夢馨有動靜,在旁邊負責分裝大點的醫(yī)生冷冷的說了句。
“不是說好一百毫升的,怎麼抽了二袋?”顏夢馨喘著虛氣,心跳的很快卻很無力。
“可能你聽錯了,是五百毫升,鬱塵吩咐的!”醫(yī)生用眼神指示其他人繼續(xù),走到了牀邊。
顏夢馨覺得有問題,鬱塵應(yīng)該不會這樣做的。她掙扎著想起身,但被高大強壯的護工一把按住。
她覺得更加不對了,一定裡面出了什麼紕漏,要求著:“我要見鬱塵,或者請立即聯(lián)繫他。他不可能會有這樣的吩咐!”
“抽完了再說!”醫(yī)生不由分說的看著血袋,也快結(jié)束了。看這個女人的氣色不好,難道真的有什麼問題?不管了,反正有什麼事也是黛雅的責任,儘快抽完了事。
顏夢馨無力的躺在牀,她想去上個廁所,掙扎了半天才爬了起來,踉踉蹌蹌的幾乎爬進了衛(wèi)生間。口好渴!她方便完,來到水管旁打開籠頭。也不想再出去拿杯子了,就直接用刷牙用的杯子接了水喝了下去。
放下杯子,她看到鏡子裡的自己蒼白得可怕。嘴脣象紙一樣慘白!
微微嘆了口氣,又爬回了牀昏昏沉沉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