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行不行?”這及其猖狂的五個字讓斧頭幫的人都是一愣,隨即轉過頭看過去。
只見那大門被緩緩的推開,一男一女兩個人走了進來。這兩個人一進來頓時讓人眼睛一亮,隨即就目光暗沉下去,面露凝重。
只見這兩人長相都十分好看,男的斯文,女的妖嬈,可是這斯文妖嬈的背后卻是說不盡的煞氣。只消這兩人一進來,頓時所有人都感覺到了一股壓力撲面而來。
在聯想這兩人說的話,頓時所有人的臉色都是十分的難看。這兩人絕對是來挑事的,明顯的來著不善。
“怎么樣,老先生?”那當先的男人走進來,明亮的眼睛在眾人身上一一掃過,最后落在剛剛說話的老人身上。
“你是什么人!”那老人警惕的看著來人,胡子一顫一顫的,面色十分凝重。
“我?”那人聞言頓了一下,然后點點頭,輕輕彎腰,“小子名叫蕭晨,這位是戚曉。”來人自然是戚曉和蕭晨兩人,只見蕭晨禮數周全,緩緩直起身子,笑容滿滿的看向老人,再次張口,“您說,我們行不行?”
那老人見蕭晨這個模樣,面容微微放松,但是一聽蕭晨說話,立刻就有警惕起來:“閣下這話是什么意思?是瞅準了我們斧頭幫沒落了,上門找茬么!”
看著這老頭子吹胡子瞪眼睛的模樣,蕭晨一愣,心里覺著好笑,但是面上卻是一點不顯。甚至他還眨眨眼睛,“老人家,你這是什么意思?”
蕭晨這個模樣讓在場的人都是一愣,一旁的戚曉更是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心里默念:“賣萌可恥。這個黑心眼的又要忽悠老人家!”
那老人也只是愣了一下,隨即他瞪大眼睛看著蕭晨:“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想什么!如今你們就都看著斧頭幫不成樣子,人人都想插一腳!我告訴你休想!我斧頭幫雖然底蘊不夠,但是你們要記著破船還有三斤釘,不要欺人太甚了,否則,大不了魚死網破!”
老人鎮重其事的說道,為了顯示自己說的不假,中間他還大力的一拍桌子,發出砰的一聲響。別人看不見,蕭晨可是看見了的,那老家伙手都抖了還硬撐著,蕭晨在嘴里默念了一句好疼后立刻就又笑瞇瞇的揚起唇角:“您老人家說的是哪里話。您什么意思,我怎么會不明白?但是剛剛我在門外也是聽得清清楚楚的。就在幾分鐘之前,您還義正言辭的說,只要誰對斧頭幫好,對眾位兄弟好,那么誰就可以勝任斧頭幫幫主一職!老爺子,我沒說錯吧!”
蕭晨這番話讓老頭子一愣,隨即不由的臉有些微紅,隨之而來的就是慍怒,這個家伙一定是來找事的!平常人哪會挑人語句毛病呀。
蕭晨見那老頭子不吭聲,眼里的笑意更加的明顯了。這么多年,蕭晨早就不是以前那個蕭晨了,現在的他要圓滑很多。做人做事都讓人挑不出一分毛病,絕對是坑死人也不償命的。而且現在的他還十分擅長抓住別人弱點,不說話則以,一說話就絕對讓你找不出來錯處。你明明知道他是狡辯,但還是經常不知道到底漏洞在哪。
如果說以前的蕭晨強勢的讓人害怕,那么現在的蕭晨就絕對是圓滑的讓人頭疼。不過說起來,也怪。不論蕭晨再如何變,卻是在三個人面前從未變過。
第一,是蕭晨的姐姐。從小他和姐姐相依為命,在他看來長姐如母,所以對待姐姐,一直都是敬愛的。
第二,是玉情。當年是玉情救了他,給了他生活下去的機會,更是玉情收容了他,給了他走下去的道路,所以他對于玉情,是服從,是敬重,還有一種特殊的感情。
第三,是淺憶。這些年是淺憶一直陪在他身邊,打打鬧鬧,說說笑笑,不自覺的,他愿意在她身邊做一個最真的蕭晨。
除了這三人之外,蕭晨對所有人都好像是帶了一層面具,說不上不好,但是也確實沒有好在哪,就是了。
“你……”那老頭子自然不是一般人,但是就算他再不是一般人,此刻面對蕭晨,也不免覺著頭痛。畢竟自己是說過這樣的話,而且就是在剛才。這兒有這么多人聽見,有這么多人看著,他怎么能抵賴!于是老頭子臉漲紅了半天,也只是憋出了一個你字。
蕭晨看著,自然是知道老頭子的想法。他當然不能說話不算數,當然不能矢口否認。雖然在這個社會誠信就好像是路邊的牛糞一樣不值錢,但是再怎么樣也不能剛剛說完了,現在就不承認了吧。而且還是當著許多人說出的話。如果真是那么做了,那與放屁有什么不同。以后誰會信他!
老頭子自然是明白這個道理的。是以他才吃了一個啞巴虧。只見他狠狠的喘了口粗氣,“哼。反正你就是不安好心。再說了,我說的是斧頭幫的成員。你是什么人,我都不認識。怎么能把整個斧頭幫交給你!”
老頭子說著,越說底氣越足。只見他冷冷的說著。“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看如今道上亂了,想渾水摸魚?我告訴你門都沒有!”
老爺子一番話說得蕭晨漬漬稱奇。這口才,真是了得啊,這眼力真不是蓋的啊。只是,這些個和他要了斧頭幫有關系么?似乎沒有吧?
于是蕭晨不解的眨眨眼睛:“老先生說的話有理。只是如今你斧頭幫已經成了這個模樣,固步自封下去的結果就只能是自取滅亡。到時候你這些兄弟怎么辦!在道上混的可都沒有什么心慈手軟的人!能為別人說用的也就罷了,怕就怕人家防著你,讓你連表忠誠的機會都沒有,就一名嗚呼了。”
蕭晨這么一說完,會議室里有安靜了不少。大家你看我我看你,自是知道蕭晨說的有理的,可是就是再有理,斧頭幫也輪不到外人當家啊!|
“我知道大家的想法。畢竟我是一個外人,與斧頭幫并沒有關聯。而且大家都已經看出來我今天來的目的。所幸我今天就明人不說暗話。這樣吧,我們就攤開了說。”蕭晨說著,笑意盈盈的看了一圈,隨后說道:“我也是道上混的,手里也是有幾條人命的,說話是真是假,你們也都知道。”
蕭晨這最后一句話與之前的倒是沒有半分關系,但是聰明人卻是都知道,這是蕭晨在威脅人了。果然蕭晨說完,輕輕一笑,“大家也莫怕,我也不是什么殺人狂魔。這樣說吧,如今道上的情形呢,大家也都知道。復興會和興和會已經不睦已久。不知道什么時候這兩個幫派就會打起來。而你們自然也是會被殃及池魚的。”
蕭晨說著見眾人臉色一變,隨即更加笑意盈盈了,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其實大家都知道,這復興會和興和會遲早是會鬧矛盾的,畢竟一山不容二虎。而到時候遭殃的也會是他們這些小魚小蝦。
畢竟打架是很費勁的額,所以自然是要拉盟友,或者是——吞并。所以如今正在內訌的斧頭幫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而你們斧頭幫現在就好像是一盤散沙。恐怕除了我之外,還有不少人惦記著你們這塊五花肉呢。就像剛剛老爺子說的那樣,破船還有三斤釘呢,人家自然呢是有的可圖的。所以——你們斧頭幫自然是必須選擇一位新幫主的。”
蕭晨說完,看著眾人,“我剛剛也聽你們說了新幫主的人選。只能說這兩個都不好。一個仁善有余魄力不足。另一個火爆有余,腦力不足。如果你們斧頭幫真的是要從這二人中選擇一個的話。我想,你們還是趁早解散了算了。”
說著蕭晨攤攤手,他話音一落,四道狠厲的目光瞬間瞪了過來,幾乎第一時間蕭晨就發現了。瞪眼?他蕭晨瞪眼怕過誰?哼!敢和他瞪眼!蕭晨一想來氣了,瞬間眼睛瞪大狠狠的掃過去,殺伐之氣瞬間爆發而出。那兩人被這兇狠的架勢嚇了一跳,具都是往后退了一步,臉色蒼白。
看著這如此不濟的兩人,蕭晨冷冷一哼。這就是幫主人選?還為了這個爭執不休?他看他們還都是會家種地去吧,省的賠了性命!
蕭晨看見的,眾人自然也是看見了的。只見戚曉冷哼一聲,“自不量力。”
對于這明顯不屑的話語,所有斧頭幫的人都沒有說話,而且目光中還流露除了慚愧的味道。
只見那老人看著如此不堪的兩人頭輕輕的搖搖,巋然一嘆。
“而我就不同了。”蕭晨搖搖頭,再次言歸正傳。“我,可比你們這些人強多了。老實說你們這小小的斧頭幫我還看不在眼里。只是……我老大說了要,那么我就來了。”
蕭晨說著靜靜的搖搖頭,絲毫不在意自己是一個小兵,而且說起老大的時候,一臉的自豪。他說,“就如這位老先生所言,我們是有目的的,有野心的。畢竟誰都不是神經病,不好好的在家呆著,跑這么遠的地方來發神經。”
蕭晨此話一出,所有人都呆滯了。什么!這么優秀的年輕人,不是幫派老大,是個跑腿的?那自己這幫派是有多弱啊。然后他們的目光不由的掃向目光猶自蒼白的兩位斧頭幫最優秀的幫主人選,不由的漠然了。這是什么意思,自己為了誰當頭爭論不休,而人家隨意派個跑腿的頭比自己人優秀。
一種深深的挫敗感瞬間襲上了所有人的心頭,大家微微嘆了口氣。果然人比人氣死人啊。
“怎么樣各位?”蕭晨似乎不知道一樣,看著眾人輕輕的笑著,“對于我的提議。”
“你要想收復斧頭幫,自然也得說你是什么人吧。”那老人嘆了口氣,目光緩緩的在自己人身上掃過,武力的輕嘆。如今的自己人越來越不靠譜了,還不如一個陌生人。突然間他覺著,如果自己家人都好像是蕭晨這樣優秀,也許斧頭幫也不會落魄到這個地步了。
玉情不知道這人的想法,如果她知道,她一定會很高興。畢竟說一句毫不客氣的話,沒有玉情,就沒有今天的蕭晨。要說玉情是蕭晨的再生父母都是毫不為過。畢竟,當初如果不是玉情救了蕭晨,那么蕭晨就不可能活到現在。要不是玉情重用蕭晨,信任如斯,也不會有如今的舌綻蓮花。
要說起來玉情才是最大的工程。有的時候玉情想起這些還是稍稍有點嘚瑟的。哼,這么優秀的人都是她培養的呢。
不過現在顯然不是該嘚瑟的時候。只見蕭晨聽見那老頭的話,微微蹙眉,似乎是在考慮。片刻后那微微蹙起的劍眉緩緩伸展,他展演一笑:“不知道老先生可否聽說過鷹幫?”
“鷹幫?”那老頭子微微一愣,隨即大腦飛快的運轉起來,“似乎不是南方的幫派吧?”
這老頭子遲疑的話語讓蕭晨一愣,戚曉不悅。這老家伙是有多固步自封,連鷹幫都不知道。哼哼,這讓一直以鷹幫為榮的兩人很不高興,于是連臉色都是稍稍的黑了下來。
“鷹幫……”只見那張生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蒼白的臉上閃過一抹驚愕,顫聲道:“可是北方的鷹幫?”
這話一出,戚曉和蕭晨的臉色總歸是好看點了,終于還有一個識貨的。要知道這就和你是z國人,然后出一臉自豪的說你是z國人,而人家都不知道z國是啥一樣的道理。
“哼,”戚曉冷哼了一聲,隨即別過臉不說話,又將華語權交給了蕭晨。那個家伙比她會說多了,她還是只管聽著就是了。到時候誰不服,她就負責收拾人就是了。
好吧,這戚曉也是個彪悍的。別看她名字好聽像是小家碧玉,可是這戚曉可是名副其實的女漢子,鷹幫里被她打過的人呢不是少數。
“嗯。”蕭晨點點頭看向眾人:“正是如今一統北方黑道的鷹幫。”蕭晨說的一臉自豪,聽得人更是驚呆了,不是吧……北北方黑道魁首?他,他們看上了斧頭幫?
這,這是在做夢么?別開玩笑了,這怎么可能!就想剛剛那老爺子說的,如今的斧頭幫就是一艘破船,就算是有三斤釘也是些繡了的釘子。誰會費大勁弄這個吃力不討好的事。
等等,這人剛剛說野心,他不會是想……不行,萬萬不行。萬一這些人拿斧頭幫的人當炮灰怎么辦!
于是眾人在震驚過后看蕭晨的目光就變成了窺視和不滿警惕。
“鷹幫。”那老頭子沉吟了一下,“閣下既是鷹幫的人,那么怎么還會把我斧頭幫看在眼里。要知道剛剛你可是說了,我斧頭幫在你眼里不值一提。”
“話雖這么說,可是既然我來,那么自然是有我來的用意就是了。”蕭晨聞言輕輕一笑,“你斧頭幫雖然已經到了這步田地,但是有我鷹幫扶持,自然也是能夠重新站起來。我也知道你們在想什么。我也不是要那你們當炮灰。只不過,鷹幫想要進入南方,最起碼也是要有一個落腳點吧。”
反正說都說了,蕭晨所幸就攤開了說。
“你斧頭幫也是我幫主千挑萬選選出來的,機會也只有一次,是要怎么辦。各位自己琢磨吧。”說著蕭晨就自顧自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閑逸的模樣比在自家客廳還要自在。要說蕭晨是跟著玉情最長的人,別的不說,就是這做派,這性子倒是學了個十成十!
蕭晨靜靜的坐著也不說話,就是看著,好整以暇的模樣就差點說,我們鷹幫選中你們是你們天大的榮幸。居然還磨磨唧唧的沒完沒了。真是不識抬舉!這是蕭晨的真實想法,不過他自然不會說出來的,畢竟他也不傻。
“我想,我們需要考慮一下。”那老人沉默了半晌,說出了這么一個答案。蕭晨自然是不滿意的。不過就是他再不滿意,也知道這不是個容易做的工作。于是她輕笑的點點頭,一副好商量的模樣:“這自然是應該的。”
“只是——”蕭晨話音一轉,“你們知道了我鷹幫的一級機密,所以不能離開這里。所以各位還是在這里想把。”蕭晨此話一出,在場的人都是一愣,隨即憤怒的看向蕭晨。
“你什么意思。你要軟禁我們!”這是憤怒的一號。
“哼,又不是我們想聽的。姓蕭的你別欺人太甚!”這是憤怒的二號。
“怎么,你還要殺人滅口么!”這是憤怒的三號。
^……
一聲聲一句句從這些人嘴里說出來,一項項的七嘴八舌的聽得蕭晨耳朵疼。“行了!”蕭晨砰的一下拍了一下桌子,“我說了算!我告訴你們,別當我是好欺負的!”
誰當你是好欺負的了?就你這樣還好欺負?在場的人都是無語的望著武大三粗的蕭晨在嘴里補充道。
“我說了不準出去就不準出去,給你們一個小時時間!”蕭晨面色嚴厲看著眾人,“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想什么?殺人滅口?呵,不要懷疑,我真做的出來!”
蕭晨不是說笑的額,大家都是在刀口上討生活的人,誰也不要把自己想的太過高尚,更不要把別人想的太過美好,否則就連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道上有句話;出來混的總是要還的。也就是說,出來混的,誰手里都有血跡,都或多或少有那么一兩條人命官司。誰知道什么時候仇家就找上門來了,所以心態果然是最重要的。
就像蕭晨,從走上這條路開始,他就是把腦袋別在褲腰上過日子的,雖然沒殺過小孩,但是當他路的人還是殺了不少的。這些人要是不識好歹,殺幾個又有何妨?
此刻戚曉已經緩步走到門口,靜靜的站著,一雙眼睛嘲諷的看著眾人。是的她只消守住門就是了。她就不相信這群人會從十八樓上跳下去。
眾人見蕭晨態度強硬,一抬頭見那少女已經將門堵住,于是都悻悻的低下頭,商量起對策來。他們可沒有想過硬闖,就剛剛那兩人被一個眼神就嚇得屁滾尿流的,他們可沒有膽子試試人家的拳頭有多硬!
“哼。”戚曉冷哼一聲,這些窩囊廢。要不是要選擇一個落腳點,而斧頭幫最容易攻破,堂主會選他們?哼,就這些人遲早是個被吞并的下場。
會議室里的氣氛一下子低至冰點。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的,不知道該說什么,不知道是怎么辦。蕭晨緩緩的閉上了眼里,根本不理會這些人這樣不說話是不是能商量出結果,反正他只要結果,不要過程,管他們怎么想的呢。
管他們是不是會暗語,還是眼神交流,心有靈犀的,他對這些都不感興趣。唯有一點。那就是結果,是同意還是不同意。
想著,蕭晨嘴里就不由的優點發苦。這……這要是不同意可怎么辦呀。難道真的都殺了……這樣好么?唉。老大要是知道自己把機密事一下子就抖摟出來,而且知道的人還這么多,會不會拔了自己的皮啊。
蕭晨想著,心里是無比的忐忑,不過忐忑歸忐忑,他面上可是顯不出一分的。畢竟誰都不知道這些家伙是什么想法,該防著的還是防著一點吧。
此刻的斧頭幫眾人還在熱切的眼神交流。唯有那老頭子看看蕭晨看看戚曉,又死命的從記憶里扣吧了鷹幫的資料出來,細細的分析著利弊。
要說這些人里面要數對斧頭幫感情最深的恐怕也就是個他了。剛出這斧頭幫是他和之前的幫主一起建立的。只是如今,唉,無事全非了。
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幫內的兄弟被人欺辱,所以這幫主的人選一定要訂好了,否則……老人嘆了口氣,他怎么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要知道在道上混的,良心是最不值錢的。誰混黑道都是為了一份高收入,所以往往都是受利益驅使的。而如今還在顧念良心的人不多。一股腦的全讓玉情給碰上了。
有的時候玉情都不由的感嘆自己的好命,然后在想這事重生法則么?自己是女主么……好吧,以前玉情雖然總是在世界各地忙碌著——殺人,但是作為老處女的自己,還是很喜歡看看言情小說的,所以對這重生啥的也算是不陌生。所以當發現自己一切進展順利的時候,玉情就會感嘆女主效應。要是不順利啊,玉情就會打罵狗屁的女主效應,諸如此類……
唉,說起來,玉情也是個可愛的人啊。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感情交流,心有靈犀仍在繼續。心里爭斗從來都沒有停歇過,比如說此刻的老頭子,此時的蕭晨。
老頭子糾結是行還是不行,蕭晨糾結,殺還是不殺……
在蕭晨看來讓這些人答應自己的要求,還是十分困難的。所以他在考慮要不要留他們在這過夜……多折磨上一陣?
唉,不過,武力是不能服人的啊!
這就算是答應也是假答應吧,這,怎么樣才行呢。等等……突然蕭晨眼睛一亮,有錢能使鬼推磨。
對,就是這句話!看來又得時候要恩威并濟啊。給點好處是必須的。
這個年代,送禮是很重要的。拜師要送禮,過節要送禮,拉攏人要送禮……總的說來,物質需要還是高過精神追求啊。
一個小時的時間悄然而過,蕭晨緩緩的睜開眼,看向沉默的眾人,輕輕的扯扯唇角:“一個小時時間到了。”
聽到這聲音,會議室瞬間更安靜了,連喘息的聲音都要聽不見了。一時間壓抑的空氣微微凝滯。
只見蕭晨的目光緩緩在忐忑的人身上一一掃過,最后看向老爺子,“怎么樣?”
那老爺子聞言,目光復雜的看著蕭晨,最后輕輕一笑,“剛剛你只說了我們如果不加入鷹幫的壞處,那么現在請你說說,我們加入鷹幫的好處。”
那老頭子說著輕輕一笑:“我聽說鷹幫幫規可是很嚴的。應該不會要一眾坐吃等死的人吧。”
老頭子這話是大實話,所以他一說完,瞪向他的目光不知凡幾。
果然……蕭晨默念一聲,然后輕輕一笑:“自然。我們鷹幫可是很有組織很有紀律的。要進我們鷹幫自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蕭晨此話一出,所有的人包括戚曉都是狠狠的抽抽嘴角,再有組織再有紀律,那也是黑幫啊,老大!
“所以我們鷹幫自然是不會要了坐吃等死的人。只是,我們鷹幫保證,只要各位心術夠正,一心為鷹幫服務,絕對不會虧待了各位就是!”蕭晨說的認真,在場的人都是翻了個白眼。你這話和沒說有什么區別么!
蕭晨自然知道自己說的是廢話,最后他笑一笑:“對于你們而言,不丟了性命就是進入鷹幫最好的禮物。老爺子你說我說的是不是。”
蕭晨說著輕輕一笑:“好,我也不和你們打馬虎眼,不妨直說。要知道我們鷹幫要是想要扶持一個幫派是及其容易的事情,找到斧頭幫,不是因為你們有多優秀,只是因為更加容易而已。”蕭晨說的直白,在場的人面色也及其不好看。
只見蕭晨輕輕一笑:“我話就說到這里,所以你們還是自己選擇吧。”蕭晨其實說了半天就是說了一堆廢話,但是這些廢話卻是成功的把斧頭幫的人給饒進去了。只見它們自顧自的點點頭,“說的不錯呀。”
要說蕭晨本來也不想這樣的,可是他左想右想,就是想不出來要給這些人什么禮物,所以……所以只能東拉西扯一堆,最后連他自己都覺著自己說的挺在理。本來么。生命難道不是人最珍貴的東西?
誰要說不是,他撕了他們。命都沒有了,要錢權有啥用。好吧。不得不說,蕭大爺私心了。他想著,給錢吧,不舍的,他還等留著娶媳婦兒呢。給權吧,做不了主,所以……
聽著蕭晨一堆奇怪的理論,戚曉差點沒繃住。這個坑貨!
“怎么樣,各位,是怎么樣,給個回答吧。”蕭晨抬手揉揉額角,顯得極其無奈,“我還得根據你們的回答想想怎么處置你們呢。唉……真是麻煩。你說干嘛要問那么隱秘的事情呢。”
聽著蕭晨的抱怨,斧頭幫的人心狠狠的一顫。這位的意思是……
殺人滅口?
“答不答應?”蕭晨放下手,鎮重其事的看著老頭,眼里兇光閃過。看著蕭晨的舉動,所有人的目光頓時看向老頭,急切的點頭:“快答應,快答應啊。”
雖然老頭子聽不到這些人心里的話,但是那熱切的目光,他卻是看見了的。只見他無奈的點點頭:“好吧,希望蕭先生也說話算數。否則,我斧頭幫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哼?不善罷甘休又如何,蕭晨冷哼一聲,面上卻是絲毫不顯,只見他笑的親切:“自然自然。只是,關于鷹幫的事,我不希望在外界聽到只言片語。要知道如今我們都是鷹幫的人了。胡亂泄密是等同與叛幫的。會……”
蕭晨說著在自己脖子上比了一下,頓時還有些別的念頭的人瞬間做了縮頭烏龜。蕭晨見了輕輕的松了口氣。
“自然。”那老頭子聞言也是松了口氣,點點頭。
“那合作愉快。”蕭晨笑著走過去,伸出手和老頭子的輕輕一握,笑的就好像是一只狐貍。這個模樣的蕭晨看得戚曉翻了無數個白眼的同時,悄悄的松了口氣。
總算是完成任務了。
其實說起來,他們也并不怕斧頭幫的人陽奉陰違,他們只是借著一個由頭而已,所以對于這些人其實他們是沒怎么看在眼里的。如果是真心加入鷹幫的,他們自然是把他們當兄弟,如果是想要從此退隱的額,自然也是不會追究,只是如果有那多嘴,和不識好歹的額,不好意思了,他們還是很樂意送他們一程的。
畢竟混到這個份上,誰都不是心慈手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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