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呸!”于紅沙真的被褚智強惡心到了,猛然在其臉上啐了一口。
褚智強被于紅沙吐了口水,非但沒有生氣,反倒伸出舌頭將那口痰舔進了肚子里,丑陋的嘴角一勾,下一刻便將罪惡之手伸進了于紅沙衣物下擺。
“啊!!!!你放開我!放開我!”于紅沙雙手被困,因為激動一雙眼睛都是紅得都要滴血。
褚智強不為所動,伸進去的手繼續向下探去。而就在此時,于紅沙驟然繃緊身子,待褚智強反應過來不對勁兒時,于紅沙的牙齒已然咬緊了他的耳朵。
“啊!!!!”褚智強發出一聲鬼哭狼嚎似的尖叫,隨即放開了于紅沙,然而可惜,于紅沙這次卻怎么也不肯再松開他。
“啊!!!!放開!放開!放開!”這一次,祈求的人換成了褚智強,他用力拍打著于紅沙后背試圖讓其松開自己,然而于紅沙就像是一只成功咬住獵物后不松口的獵豹,死死咬著耳朵不松口。
褚智強的叫聲越來越大,打在于紅沙身上的拳頭也越來越用力。終于,因為爭吵被驚醒的于當歸沖下了樓,看到眼前這般情況時登時倒抽了一口冷氣。
“該死的!”來不及多想,于當歸想要徑直從樓梯上跳下來,只是,敞開的大門突然間沖進來一個人,那個的速度竟是比她還要快!
“艸!”來人咬牙罵了一句,登時一拳頭砸在了褚智強痛苦掙扎的臉上。
“紅沙,松口!”
一直咬著褚智強耳朵的于紅沙在聽到那道熟悉的聲音后終于清醒過來,死咬的嘴巴微微一顫終于放開了那只幾乎要被其咬下來的耳朵。
“大,大兵……”于紅沙驚恐著一雙眼睛,嘴里勉強說出了這個名字。
“小姑!”于當歸沖了過來,將于紅沙從大兵叔手中將人接了過來。
而大兵在極是心疼地在于紅沙臉上看了一眼后,再回頭,二話不說便朝褚智強身上狠狠地連砸帶踹。似乎這褚智強是他三世不共戴天的仇人般,每一腳幾乎都能要了人命。
“啊,別,別,噗!”褚智強顧不得捂住那只被咬爛的耳朵,雙手緊緊抱著頭,只期待對方不要揍得太狠。
“艸!”大兵什么都不說,只是一個勁兒地奮力揍著人。
今天若不是他臨時有事過來找于紅沙,還不指定于紅沙要被這該死的褚智強欺負成什么樣!
對待這種叫人惡心的人,大兵只想將這個人活活打死!
于當歸完全沒料到剛回來便遇到這種聳人聽聞的事情,她不知道除了今天是不是之前還有。若真的有,那爺爺和小姑是怎么將這種日子過下去的。那一刻,于當歸心中其實同大兵一樣,要將褚智強這個畜生活活打死!
然而,事實卻是不能,打死人了還要償命。于當歸不想他們中任何一個人去償命。
將于紅沙拉進安全區域,于當歸便徑直上前攔住了大兵,“大兵叔,別打了,再打就該打死了!”
眼下,褚智強被大兵叔揍得眼見著出氣兒多進氣兒少。大兵叔干慣了農活,本身也當過兵,力氣大,而褚智強這些年好吃懶做慣了,身體早就大不如從前,同大兵完全就不是一個級別的。二人相遇,褚智強只有被虐的份。
于當歸不想大兵叔因為一個畜生而惹上官司,畜生自有管治他的人和地兒。
“我就是要打死這該死的畜生!”大兵叔終于吼出了他進門后的第一句話,卻是話比拳頭還要更加恐怖。
窩在地上的褚智強捂著頭看不到人臉,卻還是被這一句話給嚇了個半死,身子抖如篩糠。
“大兵叔,你聽我說!”于當歸攔住大兵,將身子往褚智強那邊湊了湊,本想強忍惡心給他擋人,卻還是沒忍住自己狠狠地踹了褚智強一腳。
褚智強被于當歸這一腳踹得劇烈地咳嗽起來。
大兵叔本還想再接著揍,將人打死得了。然而卻在看到于當歸這一舉動時愣了下神,正因為這一愣神,于當歸終于將其拉到了一邊。
“大兵叔,你放心,這個畜生不會讓他就這樣挨個揍了事的!”于當歸咬著牙,將話說完,“大兵叔我們打電話報警,這褚智強現在是強奸未遂,犯了法,我們讓警察來治他!”
大兵看向于當歸,只是停留一刻便將目光落在了一旁渾身發抖的于紅沙身上。看著女人可惜害怕的模樣,大兵心一狠便想要再去揍人。然而,于當歸的話又縈繞在其耳邊,“這個畜生讓他進局子,但是我們卻不能!我們不能因為一個畜生把自己都給搭進去!這樣不值得!”
不值得?
大兵抬頭看了看此刻正在看向自己的于紅沙,卻見于紅沙雖然顫抖,但卻也在同自己搖著頭,顯然,對方也不想自己因為一個畜生將自己搭進號子里。
攥緊的拳頭上青筋爆了又爆,終于,大兵強行壓下了心中滔天怒火,轉身朝于紅沙走去。
“紅沙,沒事兒了,沒事兒了……”不再避諱旁人,大兵主動將于紅沙攬進了懷里。
于當歸有些意外地看了眼二人,旋即明白了之前聽到的“姘頭”二字,內心雖然驚訝,但于當歸還是很快地將心思收了回來。垂眸看了眼躺在地上龜縮成一團的褚智強,下一秒提步向電話走去。
褚智強此刻大概怎么也不會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他原本想著今日趁著沒人將于紅沙直接上了,到時任這女人如何分辨都讓她有苦難言。結果他怎么也沒想到自己的如意算盤剛撥了一粒籽便被人破了全局。
于紅沙的姘頭竟然在這個時候沖了進來,不單是他,褚智強更是沒料到樓上竟然還藏著一個于當歸!
本以為被發現了大不了被打一頓,對方怎么著也不會把自己打死,但令褚智強沒想到的是,于當歸竟然直接要去打電話報警!
報警!!!
“唔,唔……”褚智強想開口說話,但之前大兵揍得太狠,此時他甚至連嘴都張不開。他想阻止于當歸報警,相對報警,他寧可讓人打個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