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媽看見他的大家伙倉皇逃走,萬浮山忍不住冷笑。
萬春華死了就算了,讓她身邊的人明白,他不是一個無能的男人,他有男人的雄風,只是不愿意拂渡那丑八怪女人罷了。
他寧愿二十年不碰女人,也不愿意進去那丑八怪的身體。雖然新婚那幾年,他不得不和她夜夜相擁,他的身體也沒有半點反應。
當他習慣用這種冷暴力折磨萬春華時,發現她竟然不能有半絲反抗,還要在人前給足他面子,這種感覺太棒了,把他的屈辱全都一掃而光。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也覺得自己真的沒有這方面的需求了。直到他看到肖芝雅的演出,才讓他覺得自己還是一個雄風依舊的男人……
從蒸汽房出來,望著鏡中不斷滲出水珠的健美身軀,他覺得他比萬珩還要充滿年輕的活力。好像又回到了二十年前,冷酷的心又泛起了情絲。
盯著那團巨大的家伙,他翹起嘴角。當年都是用藥物幫助,才得到的那個女人的身子。她在他身下到底是什么表現,他充滿期待。
會不會連連求饒?會不會興奮哭泣?
想起每次迷倒她笠日,她走路艱難的樣子,他總是暗暗竊喜。征服的快感讓他渾身充滿力量,偶爾也會沖動想要看看她醒著時的反應,結果都被她掀翻在地,抓撓得全身是傷。他不明白,那樣一副柔弱的身體里,怎么有那么大的能量……
抹去身上的水珠,套上降紅的緞褂。對著鏡子理了理頭發,才開門出來,一步一步走近床邊。
床上的人似乎睡著了。身上的大紅睡裙半隱半透,手臂和后頸的一抹雪白,在柔和的紅燭下引人遐思。曲線婀娜的身子,讓人很想探手拂過,那一定是豐彈柔潤,握手溫香的吧!
萬浮山輕輕咳了一聲。
床上的人驚醒了一樣,翻過身子,眼波在他身上滑過,露出一抹瀲滟的華光。欠身起來,一只手朝他招了招。
萬浮山感到身下急速膨脹,就要破衣而出了。撩起袍子跨到床上,一把將床上的人摟進懷里。
肖芝雅的臉半枕在他的手上,眸光癡癡地入了迷一樣,伸手撫在他的臉上,嘴里呢喃著。
萬浮山單手解開衣襟,暗怪剛才就不該穿衣服出來,直接披著浴巾出來那多方便。
手里抱著嬌人不舍得放開,單手要解老式絆子顯得有些笨拙。索性用力扯開,晃動肩膀把衣服甩去,又伸手扯去綢褲,俯身把女人壓在身下。
硬生生地頂著女人最柔軟的地方,目光卻定在她的眼睛上。他要記著她的任何變化,他要征服她。
“噢,給我……”
女人已經受不了身下麻酥酥地感覺了,那感覺很需要馬上安撫,已經蔓上全身,令她不能控制地發抖。
萬浮山笑了,他要讓女人看著他的笑。
“想我嗎?”
“快點……”
“就來!你知道我是誰嗎?”
“冤家,你快點,我受不住了。”
肖芝雅緊緊抱著萬浮山的腰,身子挺起來迎上他俯下的力度。
隔著半透的紅裙,沖起的火焰在兩個久旱的身軀里燃燒……
萬浮山盯著女人已經迷離的眼神,沉重的呼吸撲在她臉上,寬厚的嘴唇壓向她的,伸出一只手褪去她的裙子,猛地抬起她的腿,伴著一聲低哼,刺了進去……
肖芝雅覺得眼前星光燦爛,好象全身徜徉在云海里,一起一落,那么熨貼暢快,那么滿足充盈,好像被什么東西緊緊包覆,讓她心里充滿安全感。她興奮地想要吟唱,嗓子里情不自禁地哼出節奏,忽高忽低,神思迷醉,已看不清眼前的人,只想閉上眼睛,享受這美妙的時刻。
她希望這美妙的時刻永遠繼續,不要停,一直一直帶她在云端翱翔……
突然雙腿被高高舉起,一聲長嘯,伴著激烈的振動,好像天地都搖晃起來。她覺得要從云端摔下來,又覺得像要沖上九天云宵一直觸不到天頂。雙手不由自主地掐住身前的柔軟,壓抑著又興奮又懼怕的聲音。
萬浮山背上被肖芝雅掐得越來越疼,他渾身的振動也越發急了,像一頭雄獅。看著女人已經不能控制地翻著白眼,頓時興奮地伸手握住女人的肩頭,用力往他身邊撞去,節奏越來越快,快到他自己也不敢相信……
終于聽見身下的哀怨低泣,他更加激奮,猛沖向前,恨不能把身下的女人揉進他的骨子里。
肖芝雅哭了,哭得撕心裂肺……
萬浮山倒下了,再沒力氣動彈一下……
床頭的紅燭撲閃兩下滅了。
兩個人在黑暗中喘氣,好半天,肖芝雅側過身,望著身邊的男人,萬浮山伸手摟住她,手指不經意地在她的隆起處摩挲著,大拇指上的翡翠扳指兒帶著涼涼滑滑的感覺,刺激著女人的突起,像一粒小巧的紅豆,在指尖挑逗。萬浮山忍不住去含著,肖芝雅推開他的頭,重新躺平。
“你今天怎么不用迷藥了?”
肖芝雅話音剛落,萬浮山驚得坐起來。
“不要緊張!”
肖芝雅拉過紅裙套在身上,兩條滑膩膩的胳膊挨著萬浮山的,萬浮山不自覺地向旁邊挪了挪。他心里竟然懼怕她……
“你知道?”
“江山易改秉性難異,我怎么會不知道你的那點伎倆?”
肖芝雅兩條雪白長腿移到床下,趿上拖鞋往浴室去。
萬浮山盯著那兩條雪白消失在四季屏風后,滿腹狐疑。
原來她沒有中他的幻藥,原來她是清醒的!
可是她的反應為什么那么投入,對他沒有一點抗拒,那么享受他的沖擊?
原來是她在耍他,他還以為是在征服她!真是可笑,萬浮山自嘲地笑,聽見肖芝雅在浴室喊他拿浴巾。
趕緊下床光腳走進浴室,從柜子里拿出一條疊好的浴巾。剛想搭在架子上,肖芝雅打開蒸汽室的門,伸手把他拉進去,他手里的浴巾卡在蒸汽室的門上。門里不斷蒸騰的水汽染在玻璃墻上,只見里面的兩個人又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