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琳兒讓陳駿德充滿侵略的眼神看得不禁低下了頭,無比嬌羞說道:“壞弟弟,又取笑姐姐是不是”?
陳駿德現(xiàn)在大腦是一片空白,眼中就只剩下面前這個俏麗的身影。已經(jīng)控制不住自己想法了,突然站起身來,將程琳兒緊緊抱住,雙肩一用力,就將程琳兒抱入浴桶之中。
程琳兒不由得嘴里發(fā)出一聲驚呼,“啊,嗚嗚嗚,”陳駿德瞬間就吻上了程琳兒的張開的小嘴,貪婪的吮吸程琳兒口中的香甜。
程琳兒渾身無力的躺在陳駿德懷里,雙手緊摟著讓自己情不自禁的人。微微閉著雙眼上的眉頭緊皺,完全的亂了方寸。
陳駿德依依不舍的放開她的嘴唇,在脖頸間深情的吻著。之前那些驚心動魄的場景,在這一刻便都煙消云散了。
良久之后,陳駿德抬起頭,一臉癡迷的看著程琳兒,那眼中表露出的情義,讓程琳兒羞澀的低下了頭,只用眼角余輝偷偷觀瞧,一副小女人的模樣。
這等扭捏姿態(tài),可是最能撥動人心。看著眼前這造化之功,陳駿德都癡了,緊緊摟著程琳兒的腰,在她的耳邊動情的說道:“琳兒姐,你太迷人了”。
程琳兒現(xiàn)在呼吸都有了一定的困難,她知道自己要是不阻止的話,接下來將要發(fā)生的事自己也是心知肚明,畢竟那一夜的情景直到現(xiàn)在自己都是記憶猶新。腦中的理智告訴自己,絕不能讓他越雷池一步,這個是自己最后的底線了。
程琳兒的雙手不斷的推著陳駿德的身體,雖然這樣的溫情自己也是陶醉其中,可是自己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啊。
意亂情迷之中的陳駿德也是能清晰的感覺到程琳兒那若有若無的抗拒,自己雖然算不得上是什么正人君子,可是強迫別人的事他也是做不出來。
這個時候的陳駿德突然停下了動作,將程琳兒輕輕的摟在懷中,看著霧氣騰騰之中她的臉頰,幸福之花便在臉上綻放。
程琳兒看著陳駿德可愛的模樣,不由得甜甜的一笑,靠在陳駿德雖不寬廣,但卻讓人安心的肩膀上,不一會竟然睡著了。
陳駿德輕輕的摸了摸程琳兒的臉,頭靠在浴桶之上,在這無言的情意之中,嘴角微微的上揚。
劉老大與白艷兒雙雙坐好之后,劉老大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看著白艷兒略顯憔悴的面容說道:“艷兒,這一階段可苦了你了,為兄覺得甚是對你不住”。
白艷兒撥了撥擋在眼前的秀發(fā),一臉的凄苦可謂是我見猶憐,眼淚慢慢的流了下來,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大哥,你說是不是我上輩子做了什么錯事,到這輩子老天爺懲罰我啊”?
劉老大也不禁潸然淚下,心里也是不好受,萬萬沒想到最后的結局竟然會是如此。自己黃土已經(jīng)埋了半個身子,也是不能免俗,最終也是落入了兄弟暗害背叛的下場。自己走上了這條不歸路,可絕不能讓俊兒也重蹈覆轍,他以后的日子不說大富大貴,也要祥和幸福的。
看著白艷兒淚眼婆娑的模樣,劉老大軟語安慰著道:“艷兒啊,事情都過去了,別想太多了”。
“不行,”白艷兒突然大聲打斷了劉老大的話,仇恨之火再一次在她的心中點燃,只不過這次是換了對象,“這事決不能就這么算了,我發(fā)誓一定要手刃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就算他逃到天涯海角,就算是上天入地,我也一定不能讓他逃之夭夭”!
劉老大微微的嘆了口氣,自己的妹子永遠都是這樣,看著被仇恨的色彩染滿了全身的白艷兒,他是滿眼的心疼,她還年輕著呢,要是這樣下去她以后的日子還咋過啊?不行,自己必須要想些法子,自己也不能逆著她來,這丫頭倔著呢,想了想便開口道:“恩,艷兒所言甚是,是絕對不能放過他的。你放心好了,我已經(jīng)著人通知了這片的各個當家的,只要他敢露頭,定然叫他有來無回!倒是你艷兒,你不能在這樣意志消沉下去了。你不要忘了,你還有為兄呢,對了,還有那個剛認的侄子俊兒呢。我們都是你的親人,俊兒這孩子跟你一樣,性子倔,但是他對身邊的親近之人絕對是推心置腹,真情實意的。慢慢的你們相處時間長了,你就知道他的好了。你也是老大不小的了,我看趕明得找個媒人,給你說上一門親事才是正理啊”。
白艷兒聽到劉老大說道陳駿德的時候,心里頭莫名的一顫,其實經(jīng)過剛才的事之后,白艷兒也一直在想自己這段時間對他的恨意,不免的心生愧疚起來。從自己與第一次見面就是棍棒加身,之后更是變本加厲,處處欲致他于死地。可這到頭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卻是冤枉了一個救了大家的人。直到這個時候,白艷兒才終于讀懂了每次自己對他下手的時候,陳駿德臉上的那種深深的悲憤,與眼中噴涌的怒火了。這事放在誰身上誰也受不了的,我好心好意幫你們,沒有回報不說,反而恩將仇報,細細想了下來,他能說出那種要弒父的言論也是有情可原的了。畢竟狗急跳墻,兔子急了還咬人呢。看來自己日后的好好對他,以彌補自己做的錯事了。突然想到剛才這個倔脾氣的小子下跪叫姑姑,自己心里卻有說不出來的喜意,暫時忘卻了心底那刻骨銘心的仇恨了。這又聽到自己的大哥提到嫁人的事,臉上立馬紅了起來,對著劉老大嬌聲埋怨道:“大哥~,你又胡說上了。妹子這輩子不要嫁人,要陪你過一輩子”。
劉老大看著白艷兒紅著臉的小模樣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來。
這個澡洗的時間略微有些長了,等他們兩個出來的時候,山里邊炊煙裊裊,都開始準備晚飯了。兩個人偷偷摸摸的往自己的房間溜去,陳駿德護著程琳兒快速的進了自己的臥室,轉過身急忙將房門關好。
等他轉過身來,程琳兒立馬撲進了他懷里,臉貼著他的前胸埋怨道:“都怪你這個壞人,把人家拉進浴桶里,到現(xiàn)在渾身還濕漉漉的呢,還好路上沒人看見,要不然你讓我以后還怎么見人啊”?
陳駿德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剛才自己確實是有些沖動了,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這也是人之常情嘛。拍了拍程琳兒潮濕的后背,柔聲細語的說道:“好姐姐,都怪我,你趕快換下來吧,這樣也不舒服,萬一要是染了風寒,那我這罪過可就大了”。
程琳兒想想也是,這濕衣服都緊貼在身子上,特別難受,急忙離開陳駿德的懷抱,轉身到衣柜前找些衣服。
陳駿德看著程琳兒那豐滿的后身,不禁咽了咽唾沫,眼睛都看直了。
程琳兒找好衣服之后,回頭看了看目光呆滯的陳駿德,心里甜蜜蜜的,這個壞蛋,總是想著那事,還讀書人呢,真是有辱斯文。急忙拿著衣服來到屏風之后,對著陳駿德喊道:“你先坐一會,我換個衣服就出來,可不要偷看了”。
這句話算是提醒了都看傻了的陳駿德,對啊,這么好的機會我怎么能夠錯過呢。于是陳駿德躡手躡腳的走到屏風邊上,小心翼翼的向里面探起了頭。可是自己期盼的美好場景并未出現(xiàn),自己看到的是程琳兒手里拿著要換的衣服,正一臉笑意的看著自己。
“嘻嘻,大色狼,我一猜你就得跑過來偷看”,程琳兒一臉得意的對著陳駿德說道。
這,這讓人家抓了個現(xiàn)行,陳駿德是個光明磊落之人,讓人家抓住了小辮子,這該怎么辦呢,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這色狼做到底算了。想到就做,陳駿德一個大步走進了屏風后面,滿臉壞笑的看著程琳兒說道:“既然被你發(fā)現(xiàn)了,那我就不藏著了,來,好姐姐,讓弟弟幫你更衣吧”。
程琳兒雖然力氣不足,但是怎么能讓這個嬉皮笑臉的壞小子得逞呢?便在屏風之后與陳駿德玩起了捉迷藏。
“嘻嘻,來抓我啊,駿德,你抓不到我的哦”。
看著渾身濕漉漉的程琳兒做著鬼臉,陳駿德露出極其色狼的豬哥樣,擦了擦嘴角的口水,邪笑著說道:“嘿嘿,今天我看你能跑到哪里,可別讓我抓到了啊,要不然可就沒有你的好”!
說完這話的陳駿德便大步向前跑,伸出胳膊便要摟著程琳兒。
早有準備的程琳兒側身一步便躲開了陳駿德的雙臂,頭也不回就繞著屏風跑,歡聲笑語瞬間布滿整個房間。
也許是陳駿德大病初愈體力不支,最后竟然真的沒有追上程琳兒。雖然心有不甘,可是卻又無能為力,心里頭滿是惆悵。
“琳兒姐別跑了,你這個樣子下去恐染風寒,你還是快點去換身衣服才是,我保證不去偷看了,好不好”?
“嘻嘻,你個壞小子終于是跑不動了吧,你這身子才剛剛好,以后可不能在這么鬧了啊。我這就去換身衣服,一會我就給你做一些滋補的飯菜,你也餓了一天了,一會可要多吃一些才是啊”。
獲得最終勝利的程琳兒現(xiàn)在是得意極了,拿著要換的衣服對著陳駿德晃了晃,便轉身走進了屏風。
陳駿德偷看計劃破產(chǎn)之后,也沒有再去上前,聽著屏風內“莎莎”衣物的聲音,這腦海里可是住不住的胡思亂想。
正當陳駿德?lián)u頭晃腦、嘴露壞笑的時候,“咣當”一聲,門突然被打開了,“少爺,你人在哪呢?老爺喊你去吃飯呢”。
魏湘兒嬌小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門口,一臉疑惑的看著陳駿德說道:“少爺你想什么呢,怎么臉上表情怪怪的呢”?
這腦海里想的事怎好跟魏湘兒說呢,這事就是自己無聊的時候解悶的東西,說出口的話就有些太過難為情了。可魏湘兒可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人,自己得想個好法子敷衍過去,要不然這未來的這段時間,自己可是消停不得啊。
想來想去還是轉移她的視線先糊弄過去再說吧,想到這里的陳駿德對魏湘兒說道:“哦,我知道,湘兒你去跟義父說一聲,我馬上就到”。
魏湘兒點了點頭,轉身就往外走,嘴里還嘀嘀咕咕的說道:“琳兒姐上呢,怎么就找不到了呢”?
陳駿德聽到后不禁面露笑容,心里也是覺得好笑,湘兒你其實已經(jīng)找到了,這人就在屏風后面呢。
自打白艷兒與陳駿德第一次見面以來,時隔半年,這是他們第一次在同一張桌子吃飯。要說之前無論是白艷兒,還是陳駿德這輩子恐怕也想不到會出現(xiàn)今天這樣的場景。
劉老大老懷欣慰的看著自己這輩子最親近之人坐在自己的兩側,除了滿足再也沒有其他的想法了。劉老大端起桌上的酒杯,對著他二人溫情的說道:“今天可是咱們三人第一次同桌相聚,來來,飲滿此杯,以后咱們三人要永遠幸福的過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