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可等著了,我這一身醫(yī)術無人傳承,可惜了。”秦湛試探性的說著。
楚天意瞭然的點頭,“秦師傅儘管教,要是他們敢不學,您儘管收拾,我鐵定不心疼?!?
“哈哈哈,那可就說好了;我的醫(yī)術就由羲羲和陽陽來傳承下去,你這一身醫(yī)術可就沒著落了?!鼻卣抗笮。蠎汛笪?。
“您教您的,我教我的唄?!背煲饨苹珳\笑。
秦湛彷彿看到了羲羲和陽陽長大後繼承他們醫(yī)術後的風采,心裡止不住的激動,“好,就這麼說定了,讓他們繼承咱們二人的醫(yī)術;取長補短,相信我們羲羲和陽陽必定能闖蕩出一片天地來?!?
秦湛一語成讖,日後的雷楚羲和雷楚陽自有他們的輝煌。
......
豎日一早,楚天意和宋家輝三點過就起了牀;楚天意做了三天的吃食裝好,再和宋家輝一起將藥酒分成五十斤一個的酒壺裝好,分批送到火車站。
當天色微明時,前往c省的火車到來,楚天意帶著寶寶們和行李上車;宋家輝則把藥酒搬上火車,來到她找到的位置前。
把他們座位下方和上方都塞了個滿當當。
火車緩緩啓動,發(fā)出‘哐當哐當’的聲音,楚天意扭頭看著窗外霧茫茫的天氣,“a省又開始降溫了。家輝,把行李包裡的被子拿出來一下,給羲羲和陽陽蓋上。”
宋家輝翻找出行薄被,給羲羲和陽陽蓋在身上;把嬰兒車上方的薄被取下來,“表嫂,我睡會兒,好睏?!?
“嗯,我們換個位置,你睡吧!我看著羲羲、陽陽。”
宋家輝起身和她換了個位置,他坐到裡面,趴在桌上入睡。
楚天意翻了一件厚棉襖給他搭在背上,低頭看著睡的正香甜的兒子,伸手摸了摸他們的臉頰。
溫熱的廚房,讓她感覺到了手指上的涼氣,忙收回了手;把嬰兒車拉到進前,重新給他們搭上薄被,以免車窗外泄露進來的涼氣凍著他們。
三天時間,不僅宋家輝在車上被憋得難受,連兩個孩子也是時不時的趴在窗邊看外面。
當他們下車時,備好的乾糧已經(jīng)空空如也。
“家輝,你先去僱倆車來,把藥酒送到周老闆;這樣提來提去的麻煩,一次性賣給他們,省事兒?!?
倆人站在十二瓶藥酒前,每瓶藥酒五十斤,正好是六百斤。
這麼多的藥酒,他們沒法一次性拿完。
“好,表嫂你在這裡等我一下,我去僱個板車來?!彼渭逸x說幹就幹,轉(zhuǎn)身迅速跑開。
楚天意看著周圍來來往往的人羣,把薄被展開,遮擋在嬰兒車上方。
“搶劫......來人??!嗚嗚,天殺的,那是我多年的積蓄??!”
楚天意回頭看去,但見一個黑影竄來;眸色冷了冷,黑影來到進前,見是個陌生的生面孔,伸手搶奪她的嬰兒車。
楚天意一手抓住他的手腕,只聽‘咔擦’一聲,手腕應聲而斷。
“啊......”黑衣暗沉的男人滿眼陰霾恨戾的盯著他,“賤人,居然敢斷我的手?!?
黑衣男人伸手就要拉她。
楚天意側身躲了過去,見周圍的人都對她這一塊兒地方敬而遠之,心下冰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腳踹男人的褲襠上。
“臭女人,你給老子記著?!?
黑衣男人吃痛的捂著下.體,狠辣地盯著她看了幾秒鐘,轉(zhuǎn)身跑開;在人羣裡推推壯壯,推翻了不少人。
楚天意眸色冷凝,回頭見被搶劫的女人還在哭,也是無奈。
她都動手了,這個女人只知道哭,要是她有點反應,這會兒錢都搶回來了。
楚天意揉揉眉心,這時候不必後世的火車站安全,處處安檢;現(xiàn)在的火車站裡,混跡著混混流.氓、搶匪、人販子、小偷等等的人,不計其數(shù)。
“表嫂,你沒事吧?”宋家輝從人羣中竄出來,緊張的望著她。
“沒事兒,那搶匪想搶嬰兒車,被我折斷了手腕;那人不是善茬子,我顧著這裡的東西不好追上去,倒是讓他給跑了。”楚天意搖頭表示無事。
宋家輝狠狠跺了跺腳,“怎麼就沒人幫忙呢!要是有人肯伸把手,那搶匪也跑不了;都怪我,不該丟表嫂一個人在這裡的。”
“沒事了,趕緊走吧!車僱到了?”
“僱到了。”宋家輝神情奄奄,回頭朝人羣裡推著板車,艱難而來的車主招招手,“老闆,這裡,這裡?!?
車主找準了位置,推著板車走到兩人身前,“是要裝這些東西?”
“對,這裡的行李和藥酒都裝上車,送到民生藥房?!彼渭逸x邊說邊搬。
“好。”車主不是個多話的人,見他搬東西,他也跟著搬。
片刻的功夫,所有東西都搬上了板車;車主把東西捆綁好,由宋家輝帶路,一路平安無事的來到民生藥房。
車主把東西卸下車,收了錢離開。
楚天意打量著這間藥方,發(fā)現(xiàn)這間的藥房比a省那邊的藥房都要好;外在條件就不在一個檔次。
“表嫂,我進去看看周老闆在不在。”
“去吧!”楚天意點點頭,目送他走進藥房。
宋家輝踏進藥房,發(fā)現(xiàn)藥房裡等候看病的不少;快步來到一位年老的坐堂醫(yī)生面前,“醫(yī)生,請問一下你們周老闆在不在?”
“你找老闆?在的,你等一下,小陳,去後面叫一下週老闆?!蹦昀系尼t(yī)生並未多理會他,而是繼續(xù)診治病患。
宋家輝見小陳進了內(nèi)間,朝年老的醫(yī)生道了謝,退到一邊等候。
打量著藥房,這才發(fā)現(xiàn)藥房與第一次見到的時候有了質(zhì)上的飛昇;不管是桌椅、凳子、藥櫃、牆上裝修,都強的不是一點半點。
“老闆,就是他找您?!毙£愔钢渭逸x,給老闆指人。
宋家輝聽到聲音,回頭一看,笑呵呵的說道:“周老闆別來無恙,許久不見您了。”
周柏林眼前一亮,恍然,“原來是宋兄弟?。碜?,你這次來是爲了藥酒的事?”
“是的,我爹孃寄信來說周老闆去過我家;這不我和表嫂特意從a省送了六百斤過來,不知道周老闆能不能吃得下?”宋家輝笑著點點頭。
“六百斤?吃得下,吃得下,多少都吃得下;宋兄弟,藥酒呢?”周柏林兩眼放光。
宋家輝指了指門外,“都在外面,我表嫂在外面看著的。”
“那走??!大妹子在外面我可得去迎一迎。”周柏林拉著宋家輝走到門外,果真見楚天意一身清麗的守在一壺壺藥酒前,“妹子,你可算來了,這麼久不見還沒恭喜妹子考上北大呢!”
“同喜同喜,周大哥也越發(fā)清朗了。”楚天意回以淺笑。
周柏林眼前一亮,眼前這個女人似乎更加吸引人眼球了,那渾身上下溫婉大氣的氣質(zhì)絲毫不加遮掩了,彷彿蒙塵的明珠漸漸發(fā)亮。
“哈哈哈,妹子越發(fā)精神了,來,裡面請?!?
楚天意點了點頭,推著嬰兒車與他一起走進藥房;宋家輝提著行李緊隨其後。
周柏林一進藥房就喊道,“小陳,叫上兩個人把外面的藥酒都搬進來。”
“好的?!毙£惙畔率盅e的事情,去了內(nèi)院。
“妹子,宋兄弟,我們?nèi)パe面說話;藥酒讓他們搬進來就行,正好這次你們回來了,我想和你們談談藥酒方子的事情?!敝馨亓痔寡哉f出心中所想。
楚天意也不反感,對正當?shù)纳虡I(yè)手段她不厭惡,可若是這人在她面前耍心眼兒,動手段,那可就惹人厭了。
他們二人也合作過一段時間,對彼此都有一定的瞭解;這次周柏林是直言,她也不用藏著掖著的。
“周大哥,藥方不可能給你,這是我?guī)熼T的東西,不可外穿,還請理解?!?
周柏林笑了笑,“妹子都說道這份上了,那我肯定不能打藥方的主意了;不過,妹子也知道,你這藥酒買得那是真好,就這麼斷了豈不是可惜?”
三人在內(nèi)室落座,楚天意纔開口,“周大哥,賺不賺錢倒是其次的?!?
“呵呵,妹子還是這麼豁達;這樣吧!妹子聽大哥說說想法再做打算如何?”
“可以?!背煲忸h首。
宋家輝坐在一邊喝著茶水,靜靜聽二人談話。
“妹子,我們也是熟人了,我是這麼想的;妹子出藥方,我出錢,咱們一起開一個藥酒廠子,利潤四六分如何?”
楚天意擡起眼瞼,“誰四,誰六?”
“自然是我六,妹子四?!?
“周大哥可不厚道了?!背煲馇尚︽倘唬爸艽笮难e比誰都明白,沒有我的藥方,就是有再多的錢也沒用?!?
周柏林笑瞇瞇的說道:“那依妹子的意思呢?”
“五五分?!背煲馍斐鑫鍌€手指,“五五分,藥方我出;相信周大哥不會拒絕才是,咱們都不虧?!?
“我果然沒看錯妹子,妹子不是個簡單的人??!”周柏林哈哈大笑,權衡了一下利益後所得利潤,“我答應了,不過,利潤得是除開所有人工、材料後所得的最終利潤來分?!?
楚天意麪帶微笑,點點頭,“這是應該的,我出藥方,周大哥出錢,之後由周大哥管理;這樣的分配再合適不過?!?
千金難買一寶,而她手中的藥方就是一個生財?shù)膶氊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