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這種話一出,劇情有些大逆轉(zhuǎn)。
政委這種話,大約有一種同歸于盡的架勢,不過這也省了上面的人好多事,畢竟犧牲一個政委,拿下冷置,好像怎么樣也劃算。
冷置慢慢的往前走了幾步,一看冷置往前,政委真的緊張的就往后,對于冷置這個人,政委真的拿捏不準,他到底能做出什么瘋狂的事情來。
看著政委緊張的樣子,冷置卻笑了,回頭,將視線又放在了于婉的身上,“所以,你是承認了,你意圖傷害我的妻子,承認了你偷子彈的事情是吧?”
政委不明白冷置不急著洗清他自己的罪名,卻還拉這她不放的感覺。
政委的手是扶著墻站起來的,將身子站的很直,然后頭微微的仰起來,“冷置,這些都是你給我的,你這么問是想讓我背黑鍋嗎?”政委現(xiàn)在就是要咬住冷置不放,也只有咬緊了冷置,她或許才能有一線生機。
冷置抬頭,似乎在看著上面的天,然后常常的嘆了一口氣,“宇宙,你當別人傻嗎,你是咱們部長大人的親信,你這么做稍有不慎,可能就會連累到部長大人,我不覺得,我有本事,挖部長的鐵墻角!”
“你胡說的什么,冷置你是男人,難道敢做不敢當?”政委的眼里,明顯的閃過一絲慌亂,可是做了這么多年的政委,肯定心理素質(zhì)過硬,面上可以表現(xiàn)的鎮(zhèn)定自若,沒有什么破綻出來。
冷置搖了搖頭,“其實可以做個dna,真相不都出來了嗎?”
或許別人不知道冷置在說什么,可是政委知道,上面的那個大人也知道,畢竟以前入黨,那基本沒有什么機密可言,有可能祖宗上十八代都要報告到上面。
“夠了,既然她已經(jīng)承認這件事是她做的,我會給大家一個滿意的交代!”大人在上面一拍桌子,基本上已經(jīng)敲定不讓誰再提這件事了。
可惜,冷置真的不想給他這個面子,而且,弄倒一個政委,又何必鬧這么大的個動靜出來。
冷置的身子猛的向左一轉(zhuǎn),將自己的臉對著大人的方向,“在那個父母包辦婚姻的年代,咱們的部長被迫娶了一個不喜歡的女人,后來遇到了現(xiàn)在這個,馬上回家離婚,可惜當時他的前妻已經(jīng)身懷有孕,而她肚里的孩子,就是咱們的政委宇宙。因為結(jié)婚不到兩年,前妻又在老家,這件事并沒有人知道,再加上成天郁郁寡歡,她一直體弱多病,更沒有精力鬧出什么新聞讓別人知道。后來他的前妻死了,咱們政委一直是部長大人找人照顧,都道是血濃于水,我并不覺得我有能力,去讓女兒至自己的父親于死地!”
冷置這一串話說的很快,人家有七步作詩,他用了五步就把要說的話說完了,然后人已經(jīng)到了大人的桌前,“您覺得,我有這個能力嗎?”
聲音平和下來,似乎在說笑話一樣,說政委的反抗。
當時,大人的臉都綠了。
“我恨他,我恨他所以要陷害他!”政委是怒吼出來的,也因為這種憤怒,好像能讓人不得不相信,她這種激憤的情緒還在。
當然,這種戲碼好像應(yīng)該時更讓人容易接受是一些。
冷置聽了之后突然笑了,“你陷害?從監(jiān)獄里取子彈,你覺得是你的臉大,還是我的臉大?這個面子,到底給的是誰,只要咱們大人愿意查,就一定能查得到,你說是嗎?”目光始終是放在大人的臉上。
在政委還要輸說什么的時候,冷置突然靠近了大人,“當然,大人要是沒有能力查的話,我可以你幫你的忙,保證一天的時間,就能把證據(jù)收集起來。”冷置說的聲音不大,很輕,但是卻給人一種很自信的感覺。
至少在這種場合提出來,那說明冷置手上已經(jīng)掌握了很多證據(jù)。
“冷置,你這樣有意思嗎,把他拉下水,你就能上去了嗎?”部長是非常認真的看著冷置,冷置的目的已經(jīng)漸漸明了,他要拉下去的人,就是部長!
聽了大人的話,冷置絕對是非常認真的點了點頭,“是的,我可以上去!”
大人突然笑了,“癡心妄想!”說完,這四個字,直接打電話,叫來了四輛坦克,半個北京軍區(qū)的人,他是絕對不會向下面的人妥協(xié)的,哪怕死傷無數(shù)。
今天,他就是要滅滅冷置的威風(fēng),甚至就是要拿下冷置。
“三思啊!”旁邊的人馬上喊了一句,這么大的手,必須全國人民都知道了,如果僅僅是外表看起來,是那個最美公主鬧的動靜,里面的人再怎么樣,外人是不會知曉的。
如果內(nèi)訌的事情傳出去,不僅民心不穩(wěn),像有些本來就蠢蠢欲動的地方,再鬧起獨立來,又是麻煩。
這些道理大人都懂,可是即便如此代價,也不會容忍冷置來囂張的威脅他,誠如當初大學(xué)生的那一場惡戰(zhàn),取舍也只在當事人的一念之間。
冷置根本就沒有阻止,甚至去搗亂,大人愿意叫什么人就叫什么人,叫來他就聽著,看著現(xiàn)場自然的分成了兩派,一派是非常的支持大人這么做,覺得冷置就應(yīng)該受些教訓(xùn),一派是反對的,用一句話說什么家丑不可外揚,政府就是一個大家,絕對不能讓外人看了笑話。
看著是這些人討論的這么熱鬧,冷置干脆在一邊當個閑人,就跟看笑話的差不多,翹著二郎腿,故意一副清閑的模樣。
聽著一群人吵的厲害,大人就覺得煩的厲害,“都閉嘴!”大吼了一聲,一看大人發(fā)這么大的脾氣,一個個的都閉上了嘴巴,剛才還非常吵鬧的場面,現(xiàn)在卻變的安靜異常。
這一安靜下來,電腦的聲音響的一場清晰,在一旁坐著的文職,趕緊將文件打印了出來,“您看,上面下達的公文!”雙手遞到了大人的面前,公文只有兩頁,看上去應(yīng)該是很簡單的將想表達的事情給表達的清楚。
大人將公文拿到手中,很認真的看著,可是那一張臉,越看好像怒氣越壓不住了,等到看完第二張的時候,直接將公文扔在了地上。轉(zhuǎn)過身子去,好像是越想越覺得氣憤,直接將桌子上的東西給砸了個稀巴爛。甚至包括上面擺設(shè)的國旗,他就這么不顧形象,甚至不計后果的扔在地上。
一眾人趕緊低著頭,還是冷置將是公文給撿起來的,看完之后,冷置的笑容慢慢的擴大,將文件拿在低著頭的那幾個人跟前,“看,都看看,這可是咱們總理大人親自下達的文書,那就跟什么樣來著,對,跟古代的圣旨沒有什么區(qū)別!”
冷置的得意,似乎略顯得大人狼狽。
公文上明確的表示,上面已經(jīng)知道了這件事,政委一再破壞黨紀,馬上拘留,取消一切公務(wù),對于部長大人,文書上也表明了,他知法犯法,包庇縱容下屬,開除黨籍。
一旦開除黨籍,這就表示,這個人永無翻身的可能。
這輩子,哪怕發(fā)生再大的事情,都不能扭轉(zhuǎn)乾坤了。而冷置的處理方式,公文上只在下面提到,一切等上面的那個人回來再說。
可無論冷置怎樣出來,從處理屬部長這一件事上,就已經(jīng)看出來上面的態(tài)度了,冷置,恐怕不僅不會得到懲罰,甚至還有高升的可能。
大人是越想越氣,他在這邊費心的周旋,差一旦就造成無法挽回的局面了,可是上面的人竟然都知道了,不直接通知,等著鬧的不可開交的時候,直接發(fā)公文,這是將他的臉打的啪啪的響,一群人,感情就是玩了他一個。
“冷置,你還真有本事!”大人咬著牙,每一個字都是從牙縫里蹦出來的一樣。
“過獎了,畢竟,蒼天有眼。”冷置的態(tài)度,總是讓他看到了傲慢,可是上面的話他又不得不聽,只能氣的對桌子發(fā)脾氣。
旁邊的人看大人遲遲不下命令,趕緊在一遍遍提醒一句,畢竟公文上已經(jīng)明確的交代了,要把政委給拘留了。“關(guān)起來,都他媽的給我關(guān)起來!”作為頂層領(lǐng)導(dǎo)人,能被逼的說臟話,也算是氣的到了一定的境界了。
對于冷置的動作,于婉自然清楚,上面的那個人下達命令這么急,因為冷置剛讓人跟他談判不久,正因為這已經(jīng)到了千鈞一發(fā)的時候了,才能越逼的那個人妥協(xié),發(fā)了公文。因為他拖不起,對于冷置開出來的條件,絕對的非常的有誘惑力,他不想拒絕,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就只能答應(yīng)。
就好像于婉來著大樓一樣,只有于婉的出現(xiàn),才能刺激到最美公主,只有冷置的張狂,才能讓大人生氣的決不妥協(xié),每一步,都是進行算計,每一步也都恰到好處。
所以,于婉才懷疑,這一切都是冷置安排的局,甚至離婚也是個局,迷惑了世人,甚至包括她自己。冷置的心機,甚至讓于婉都時覺得,望塵莫及!
于婉的心思冷置并不清楚,不過今天這么大陣仗,目前來看已經(jīng)取得了階段性的勝利,不過上面的那個人回來,依舊是一場硬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