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父看了一眼莫少辰,也許只有究竟商場的人才能看出來,莫少辰對于茹的情意到底有幾分才是真,之前莫氏沒有沒落的時候,莫少辰態度可不是這般卑謙。
“今天小妹來找過我,我覺得小妹說的對,我一直覺得我們的婚事已經是鐵板釘釘的事,可是卻沒有想到給小茹一個安心,所以今天才冒昧的來打擾?!蹦俪竭@個時候提起于婉,似乎一點都不突兀,甚至能解釋到為何今日這般的反常。
“而且,我決定用莫氏百分之十六的股份做聘禮,不知道于伯父意下如何?”莫少辰說的輕飄飄的。
可是讓所有人都驚訝不已,甚至包括于婉,她是沒有想到,莫少辰竟然以這種方式提出這件事,如此將了自己一軍。
于父驚訝的神色,讓莫少辰一喜,不由的覺得,今天這一招,絕對會讓所有人措手不及。
于府干笑了一聲,“剛才我只是太高興了,你也知道我們家小茹是個實心眼的孩子,一顆心就在你身上,如今這件事總算是有了定論,我這做父親的怎么能不替她高興呢?!?
于母也趕緊在旁邊應和,于茹甚至喜極而泣,百分之十六的股份,于誰而言都是一份驚喜。
整個氣氛似乎又便的融洽了許多。
不過,因為莫母去世,就算是訂婚肯定也沒有這么快,而股份肯定是要訂婚的時候拿出來的,不過這根本不影響所有人的好心情。
四個人那是相談甚歡,大約晚上九點左右,莫少辰才從于家出來,而于茹自是要送他出去。
晚風習習,莫少辰和于茹站在莫少辰捷豹的車旁邊,依依不舍。
最終,莫少辰在于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才準備進去。
于茹不由的拉住莫少辰,如果不是在于家,她很樂意為莫少辰獻上自己,“百分之十六的股份太多了?!庇谌阆肓讼胱罱K還是提到了這個讓她震驚的話題。
莫少辰笑了笑,卻沒有走的意思了,他輕輕的碰了一下于茹的鼻尖,“為你都值得。”專注的眼神,寵溺的表情,恐怕現在讓于茹做什么她都愿意。
“再說,于伯父將來的不都是你的,我給你多少,又有什么關系?”莫少辰手始終搭在于茹的肩膀上,說完這句話,才又來了一個晚安吻,這才離去。
夜里風起,徒留于茹一個人,在風里回味,那令人心中的寵溺。
于婉站在窗戶邊,正巧看見了這一幕,雙手環胸,她倒是小看了莫少辰,今日鬧這么一出,恐怕莫少辰已經看出,這根本就不是于父的意思,以后,怕是會離間自己與于父的關系。
門外,傭人輕輕的敲屋門,打開之后,原來是莫父讓人過來叫她,說是于父在書房等她。
于婉輕輕的拍了拍臉,讓自己看起來精神一些,在于父這只狐貍跟前,萬不能露出什么錯處來。
門一敲便開,于父滿臉喜色的讓于婉坐下,“你說你這孩子,成了這么大的好事,怎么沒先打個電話回來?!庇诟高@話看似隨意的問了一句,可是卻掩不住試探。
是啊,正常情況下,于婉該回來透個信,可偏偏于婉竟然回來這么晚,還逛什么商場,到讓人覺得匪夷所思。
于婉笑了笑,“爸,這個條件是我提的,但是,莫少根本就沒有答應我,我去逛逛也是心里悶的慌,總覺得有把握的事,怎么就沒有辦成呢。”于婉裝作懊惱。
于父沉默不言,似乎是在思考于婉話里的可信度。
所到底于父并沒有百分百信任于婉。
于父的門再次被敲響了,打開后看到于茹站在門外,一臉的凝重,好像有什么事要說一樣。
“爸,我想和你談談?!庇谌阕吡藘刹?,刻意站在于婉的跟前,似乎是在炫耀她在于父跟前的地位比于婉的高一樣。
于父看了于婉一眼,于婉心領神會,“那爸,我先出去了。”說完干脆的離開,沒有一點猶豫。
剛出來手機就響了,這個號碼于婉并不陌生,這是今天她剛背下來的號碼,將來她丈夫的手機號,冷置。
接通手機,于婉低聲喚了一聲冷先生,對方很客氣的說了句你好,然后告訴她,明天就要領證了,今天晚上嚴格說來,算是最后的單身夜,所以,想要來邀請她出去轉轉。
即便是掛了電話,于婉都摸不清冷置這是什么意思?雖然只跟冷置打了兩次交道,但是也能看出來,冷置的性格,至少不是那種會為一個算是陌生的女人,費這么多心思的人。
而現在,已經是晚上九點半了,很明顯,這并不是一個深思熟慮的想法,分明就是臨時起意。
但現在,她作為巴結冷置的人,好像只能同意。
九點四十的時候,冷置的車出現在于家的大門口,進來接于婉的人,倒不是冷置本人,而是冷置的司機。當然,從于家接人肯定是要與于家的人打招呼的,于父拿出戶口簿交給于婉,那意思于婉今晚沒必要回來了。
于婉帶了兩件外套出門,一件是她的,一件是之前冷置的,她覺得到底還是沒有那么熟,還是不要太多糾葛。
當然,冷置這個人她不了解,誰知道是哪根神經搭錯了,萬一跟電視上一樣,帶著自己去吹海風,多帶一件衣服,也沒有壞處。
上了車,司機平穩的開著,夜里車少,很快就到了目的地,依然是香格里拉,冷置住的地方,于婉莫名的有一個感覺,就好像是來這里,供人家上的一樣。
司機把她送到門口,便出去了,不等于婉敲門,冷置就將門給打開了,西裝褲配白襯衣,總給人一種利索的感覺。
“我還要忙一陣,你隨便坐。”進去之后,,于婉連一杯水都沒有看見,冷置就坐在電腦前自己工作去了。
于婉為自己接了一杯白開水,安靜的坐在沙發上,看手機!
其實有些無趣,于婉越看越覺得,冷置就******有病,大半夜的不睡覺,把她接過來,然后在這晾著?
屋里只有一張床,于婉不覺得跟一個同性戀會發生什么,但是躺在一張床上,總覺得別扭。當然,于婉覺得自己想多了,至少冷置到現在一個屁都沒放,就算她不計較的躺在那睡覺,也得冷置過來說句話啊。
晚上十一點半的時候,于婉終于忍不住站了起來,耍人還沒這么個耍法的。
她知道冷置是大忙人,但是別人的時間也不是用來耗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