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婉有些防備的看著于母,不過卻沒有接話,就那么直直的站在三個人的對面。
等過了一會兒,才一臉歉意的看著于父,“爸,司機師傅不認識路,我手里頭的沒有帶錢,氏別人給的,錢不多,在才又坐公交車回來的。”
聽了于婉的話,于茹都氣笑了,“誰問你怎么回來的了?你也太把你自己當回事了吧!”
聽了于茹的嘲諷,于婉索性就閉上嘴巴。
于母終于找到東西了,站起來從一旁抱起花瓶就朝著于婉砸去。
于婉趕緊躲開,花瓶落在地上,瞬間就碎了。于婉看了一眼于父,他就好像沒有看見這一幕一樣,由著于母對她動手。
“你還敢躲!”于婉這一躲可不要緊,于母的怒火是徹底給激起來了,看見什么東西就搬起來砸于婉,于婉趕緊往后退,徑直就退到了門外頭。
一會兒于母就出來了,手里頭不知道從哪拿了跟棍子,指揮著家里的保姆就抓住于婉,揚言今要打死于婉這個掃把星,于茹更是在一旁加油。
于婉手里頭一直捏著手機,她一看于母的狀況,一邊跑一邊按了一個號碼,她之前做總經理的時候,手機里記著幾個記者的號,因為她記性好,腦子里也記住了。
于婉一直覺得,出現情況后,記者一定會比警察先到。而她也在賭。
不過顯然,老天爺是向著她的,記者果真來了,如果說于母在家里打于婉,就算是記者們都聽到聲音了,也不可能闖進去,可現在就在別墅的院子里,從門外就能看見。
閃光燈在夜里顯得格外的清楚。
于父一看事情鬧大了,趕緊的拉住了于母,而記者們到了之后,警察也到了,家暴這種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將幾個人拉到局子里做了筆錄,再對于母批評教育一番,當然,也會問于婉要不要告,要是告的話肯定沒那么容易放人,于婉自然不會告,這人在警局里呆了兩個小時,就被放了出來。
回到家里于母還想再鬧,北于父呵斥住了,“都閉嘴,還嫌不夠丟人!”
就這一會兒功夫,于父就覺得牙疼,他在這個城市也算是一個不大不小的人物了,偏偏還鬧出這么一出來,如果說一出事他就想辦法將事情壓住,也許能讓記者們不要報道這件事,可偏偏讓警察給帶走了,這會兒估計做什么都晚了。
牙疼,于父就覺得牙疼。
“爸,都是因為她,現在我們家這么丟人,都是因為她,是她見不得我好,爸你快將她趕出去,讓她滾回她那個狐貍精媽的身邊。”于茹看著于父斥責于母,心里頭氣不過,手指著于婉就罵了起來。
相對于于茹的激動,于婉就顯得平靜很多。
“爸,要是這件事鬧大了,我會出面與記者說清楚,今天都是個誤會,不是大家想的這樣。”于婉態度堅定。
這讓于父不得不審視這個女兒了,以前在自己跟前她可是連話都不會大聲說的,接她在身邊,只是因為她長的好,也許將來有用處,可因為她懦弱的性子,于父抱的希望也不大,所以才有這于母一直欺負她。
一個人怎么會突然有這樣的改變,于父不由的冷笑了起來,除非從一開始于婉就是裝的,“我很好奇那些記者怎么來的?”
對于于父的疑惑,于婉的臉上沒有多余的表情,“估計是白天的事引來的吧。”
于婉的回答,更然于父覺得他的猜測是對的,之前于茹于他告狀,他還不相信,一直聽話的于婉會鬧出這么大的事來,現在看來,于茹說的沒錯。
感覺到于父審視的目光,于婉沒有回避,而是直直的迎了上去,“爸,無論我做什么,我都最愛的人都是您,從小您就是我崇拜的偶像,從小我就發誓,將來一定要向爸一樣,做一個有能力的人。”
都說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好聽的話,任何人都愛聽。
“你還真不要臉,你一個小三生的孩子,憑什么像爸一樣,你頂多只能像你媽一樣,就是一個讓人包養的命!”于茹看著于父不說話,心里頭有些著急,說話也難聽的厲害。
于婉依舊是一臉平靜,甚至都沒有看于茹一眼,而是目光定定的看著于父,“爸,我可以承諾,將來我第一個兒子,讓他姓于。”
于婉的話音一落,于母都驚了一下。
“你胡扯!”于母下意識的回了一句。
“你閉嘴!”于父抬高了聲音,吼了于母一句。對于于婉的提議,他的確是很心動。
他這輩子沒有兒子,就算就萬貫家產,沒有人繼承,心里頭肯定有遺憾的,雖說可以給自己侄子,可是再親也親不過自己的外甥啊。
于茹跟莫少辰在以前,能攀上莫家這顆樹,他自然是高興的,可是就因為對方的樹大,所以一切都不是他能做主的,別說讓于茹的孩子姓于了,就算是他去看看,恐怕也要看莫家人的臉色。
可是于婉不一樣,她人比于茹漂亮,從今日的事來看,也應該比于茹聰明,如果于婉真想辦成這件事,也許沒準真的成了呢。
“你跟我到書房!”于父不理會于母兩人,領著于婉上了二樓。
“媽,你看她!”于茹氣不過,偏偏她什么事都敢跟于婉爭,可這件事她開口都開不了,本來能嫁到莫家已經是萬難了,而莫少辰可是莫家唯一的兒子,怎么可能讓自己的后代姓于的。簡直想都不用想。
“你放心,有媽在一天也讓她翻不起什么花來!”于母憤恨的說一句,于婉的媽斗不過自己,于婉也不想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掀起什么風浪來,今天只是她沒防備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