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難道不是這樣嗎?”香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聽到了什么?
她都那么說文桑榆了,為什么,為什么這位夫人還說出這樣的話來?只要文桑榆,只娶文桑榆?
憑什么,憑什么她文桑榆可以得到如此厚愛?
“看看你如今什么模樣!還不給我滾回去!”文老漢黑著臉,怒斥著,香椿抬頭眼底含淚,看著眼前模糊的人影,她心都碎了。
耳邊傳來眾人的嘲笑,香椿怨恨的瞪著文桑榆,“都是你,都是你,你為什么當初不死掉,為什么不死掉。我恨你,我恨你們。”
發狠完,香椿推開人群跑了出去。
桑榆絲毫不為所動,依然坦然站在南辰身邊,如意面色難看的看了她一眼,隨即收斂眼神。
桑榆也瞥了她一眼,隨后移開看向了走向他的蘇纖蓉。
蘇纖蓉一改方才的嚴肅,笑瞇瞇的走至她跟前,拉起桑榆的手,盯著桑榆的臉看,越看越滿意:“榆兒,首先,我以一個母親的身份對你表示感謝。我辰兒為那胎中帶來的毒已受折磨十八年之久了,我很是慚愧,卻亦無辦法。若不是你師父這些年幫著辰兒醫治,他怕是早就沒了。你師父曾書信與我們,說你雖年歲不大,可天賦極高,極有可能醫治好辰兒。我本以為還要些時日,不料此來竟是瞧見辰兒大好。還請受我一拜!”
“不可,不管我今日是否與辰定下婚約,您都是桑榆的長輩,這一禮桑榆卻是不可接受的。再說,我與辰雖相處時日不多,卻是一見鐘情,日久情深。我與辰一定會好好的,相互扶持,不會讓伯母您擔憂操勞的。”桑榆扶住蘇纖蓉,乖巧誠摯的說道。
蘇纖蓉微笑著點頭,陳媽媽上前,蘇纖蓉從里頭拿出一對血紅色的鐲子來。
桑榆睜大了眼睛,那是血翡,且年代久遠,竟是附著了濃郁的天然靈氣在其中,長期佩戴對普通人有延年益壽之用,與她可助她修煉加速。
“這是我出嫁之時,我婆婆給我的血翡手鐲,如今,該傳給你了。”蘇纖蓉這手鐲原本就帶來了,本想著若這姑娘不如兒子所言,便等成親再給。如今卻是越發喜歡這個姑娘,打心底里拿她當兒媳看,當閨女看,自是不用收著了,直接就給了。
“多謝伯母,我會好好對待它們,日后傳給我的兒媳婦。”桑榆沒有客氣,反而鄭重的說道。
“好。”蘇纖蓉聽此臉上的笑意越發濃郁了。
“子祿啊,恭喜你們了。”向家興樂呵呵的對文子祿等人恭賀道。
李氏則帶著蘇纖蓉去了屋里,將地方留給了男人們。
曹媽媽那邊也帶著夏蓮二人去了廚房,文子祿滿臉喜氣的回應,一邊招呼大家明日來家中吃酒,看熱鬧的紛紛恭賀,隨后離去了。
不管怎么嫉妒,羨慕,文家二閨女定親已然是事實了,瞧著文子祿一家的反應,應當是知曉對方家世的。
文老漢也有心想問對方家世,卻沒好意思當面問,就等著問三兒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