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不是啊?!逼渌礋狒[的也紛紛出言,也有盯著那些聘禮看的不肯移開眼睛的存在。
“瞧瞧那小箱子雖不大,可我卻瞧著了,里頭全是好東西,果不其然是京城大官家的兒子。我看啊,榆兒小叔日后去京城趕考亦是不用煩咯?!币灿腥诵睦镉行┌l酸的,那都是自家姑娘沒被南辰瞧上眼的,不過她也不敢說的太過分了。
“可莫要瞎說了?!甭犞@話,一些人卻是離得她遠了些,怕惹來麻煩。
也因此,讓一人鉆了空子。
屋內,蘇纖蓉正與李氏在互相交換庚帖,香椿突然沖了進去,大喊道:“夫人,難道你都不用查查文桑榆在村里的所作所為嗎?她曾經可是差點嫁去錢地主家做兒媳婦的,而且她心思惡毒,如何配得上辰公子。你可知她今兒才剛差點將一個好女人給逼死,雖她救活了,卻要將人往火坑里推,就這樣的女子,如何能夠娶了?”
“椿兒!”文老漢,文子福同時呵斥。
香椿卻是不管不顧,滿目癡情的看著南辰道:“我知曉你眼中只有她,可是你可知曉,我文香椿眼里心里也全是你的身影。她那樣惡毒的女子如何配得上你,你不該因她救了你,便要娶她。辰公子,我不知曉你家中到底何等勢力,哪怕你只是個乞丐,我文香椿都滿心是你,愿意隨你一起過苦日子,只要你看我一眼,試著接納我,好嗎?”
香椿楚楚可憐的說著,淚話落眼眶,她眼底滿是痛苦,她都如此不要臉面的沖出來說她愛他了,為何他還是如此的漠視她?
文桑榆就那般的好?好到他連看自己一眼都不愿意么?
“回去!”文老漢鐵青著臉,怒斥道。
“我不!”香椿嬌蠻的回喝,她知曉她就這一次翻身機會了,她就不信,大戶人家會不愛面子,她都將文桑榆說成那般了,那夫人還會看得上她。
可惜,她從頭便算錯了。
如意都用一臉這女子是蠢貨的神色在看她,蘇纖蓉微楞之后,手沒有停,直接從李氏手中接過桑榆的庚帖,并將南辰的遞了過去。
李氏回神,看著蘇纖蓉,對方一臉微笑,沒有絲毫動怒的跡象,李氏也連忙接過。
隨即,蘇纖蓉將庚帖收好,這才轉頭看向香椿,整個氣勢頓變,香椿隨即身子一顫,抬頭不置信的看著蘇纖蓉。
“瞧你模樣與榆兒有些相似,親家爺爺與大伯也認識你,想來你與我這兒媳婦應是堂姐妹?”蘇纖蓉看著香椿問道,香椿這次倒是沒有胡言,點頭道:“她爹是我三叔。”
“你以為你如此一說,我便會取消此次議親,然后要了你?”蘇纖蓉眼底閃過嘲諷,隨即再道:“不妨直言,今日原本便是良辰吉時,不然本夫人亦不會趕在吉時之前,來到親家家中急切議親。我雖未曾見過榆兒,更不了解她,可她那雙眼睛不會騙人,她的眼睛清澈璀璨,比之你的野心擺在面上不知讓我多歡喜。此生,我兒辰兒之妻,非榆兒莫屬。我兒阿辰不會迎娶文桑榆之外的女子為妻,我家家規更是不容家中男子娶妾納小的。你,連我兒媳桑榆一根腳趾頭都比不上?!?
這話很重,氣勢很足,不但香椿被震懾了,連如意的臉色都變得難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