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如此明瞭了,難道你還想狡辯?你就是嫉妒我如萱長得好看,我知曉了,先前你母親生辰那日,我萱兒與楊世子親密的說了幾句話,你便如此惡毒的想借我家老爺升遷宴毀了我們一家!你好狠毒的心啊!”韓氏也指控哭訴起來。
衆人都看向了桑榆,趙家夫人更是恨不得要撕了桑榆。
桑榆卻是嘆息一聲,看向銀雪:“銀雪,你當真以爲你所做的沒人知曉?”
“不知大小姐什麼意思!”銀雪瞳孔微縮,狡辯道。
桑榆搖了搖頭,看向了南辰與瑞王那邊,二者點頭,瑞王對身邊的人吩咐了兩句,不多會兒額頭上帶著觸目傷口的秋月被人扶了過來。
銀雪見到不禁睜大了眼睛,好似很是不敢置信一般。
秋月冷笑著,彷彿從地獄中爬出來的惡魔般,死死盯著銀雪,看著她臉上驚恐的表情,她心裡升起了變態般的滿足。
“是不是很疑惑爲何我沒有死?銀雪你跟你主子一樣惡毒至極,可惜,你與你主子的打算終究不能成功了。”秋月沙啞著聲音說道。
桑榆看得出來她身上多處骨折,也是命不久矣了。
秋月掙扎著跪在了桑榆跟前,滿目後悔的懺悔道:“大小姐,奴婢對不住您,有負大小姐對奴婢的信任,受人蠱惑,做了這等惡事。我死沒關係,卻不能讓您受了冤屈。”
說著,秋月便將事情真相給說了出來:“先前侯夫人生辰那日,奴婢自小有婚約的表哥找了來,奴婢自幼與表哥有婚約,可後來因爹爹得病,家中子女衆多,沒辦法之下,孃親將奴婢和姐姐賣給了牙行。後來奴婢來到了侯府,與表哥的婚約本以爲也就罷了,可是表哥卻是不肯。那次因姨母病重,表哥不得辦法跑來找尋奴婢,奴婢將月俸給表哥時,表哥一時激動,便抱了奴婢一下,並說會盡早前來侯府求娶奴婢。奴婢卻是不知這一幕被銀雪給瞧了去。後來銀雪找到奴婢,威脅奴婢不幫忙,她就告知大小姐與侯爺夫人,將奴婢亂棍打死。若是奴婢肯聽話她便給奴婢一筆錢。奴婢怕死,便答應銀雪引楊世子過來,可是不知爲何銀雪突然改了主意,讓奴婢引來五皇子。銀雪給了奴婢五十兩銀錢,奴婢便想著拿這五十兩去給自己贖身,好回去嫁給表哥爲妻。卻不想,這銀雪竟是這般狠毒,根本沒想過給我活路,竟是將我敲暈,還將我投入枯井之中。若不是瑞王爺與楊世子正巧經過聽到奴婢的呼救聲,奴婢此刻早已成爲一抹冤魂了。”
在場的紛紛震驚不已,而元昊的臉卻是黑了。
原本這女人想算計的人根本不是自己,是那賤婢自作主張換成了他?
喬茹萱慌張不已,卻在這時突然想到了什麼,震驚的瞪著銀雪,怒斥:“爲何害我!”
銀雪見她這般,露出一抹悽慘的笑容來,隨後冷笑道:“喬茹萱,你果然爲了自己,可以捨棄一切,可惜,你弄錯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