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便開口繼續(xù)說道,“等到大王子將證據交去之后,你想辦法把消息透露給三王子黨,然后再適時的將證據送到他們的手。”
燕九疑惑的道,“咱們自己出手不是更好?這個時候,總要有所表現(xiàn)才是。”
不等李云開口,李月便開口說道,“但是沒有必要在這種事情求表現(xiàn),沒有一個父親會喜歡自己的兒子相互殘殺,相互打壓,這種事情,既然有人代勞,你又何必親自動手。”
李云點頭應道,“你只需勞心勞力的為王分憂行了,至于這些事情,讓他們自己去斗,你在一旁看著好,相信這樣你定能在王心留下一個好印象。”
燕九有時候特別的慶幸,李云李月是自己的盟友,若他們是自己的敵人,他真的難以想象自己會是個什么下場,似乎只要他們有心,所有事情都能在他們的掌控之,真真是可怕的存在。
聊完了正事兒,幾個人便開始閑話家常,李月看向燕九,開口問道,“十三他們不打算出宮了?這是打算常駐宮里?”
燕九應道,“這怎么可能,是他們想,我怕父王也不會答應,最近我去找十三,便發(fā)現(xiàn)閔夫人時常在他們哪兒,沒多久,父王一臉不滿的追了過來,我看再過不了多久,他們會被父王趕出宮了。”
李月淡笑著應道,“你父王還真真是個情種,對這閔夫人,簡直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燕九點頭應道,“確實是難得,在吃人不吐骨頭的那堆女人里,能把閔夫人保護的這般好。”
李月嘆息一聲,“可惜身為帝王,總是會身不由己,你父王還算是手段非凡了,有時候,有些事情,怕也是無能為力的。”
燕九應道,“是啊,所以有時候,我在想,其實我是不是不該走這條路?”
李云插話道,“你若不走這條路,便沒路可走,想想你不走這條路,那些你身后的人會是什么下場。”
燕九嘆息一聲,“我這是沒有回頭路了,只能不停的一直向前邁。”
李云拍了拍燕九,很是同情的道,“對于你,從來沒有第二天路。”
燕九眼神很是認真的看向李云,“我這么可憐,那你不能讓著我點么?”
李云斜侃燕九一眼,“咱們搞成這樣,不都是為了你,你少得寸進尺。”
燕九無奈嘆息一聲,“我都知道,我是心里有些不舒服,隨便說說,你別放在心。”
李月跟周懷瑾疑惑的看看燕九,再看看李云,實在不明白,這兩個人在說什么?
還不等李月跟周懷瑾開口詢問,燕九便開口說道,“聽說你要用珍珠粉將臉敷白,我府里還有一些珍珠,到時候派人給你送過來。”
李月看著燕九,“這么大方?”
燕九淡笑著說道,“也算不大方,反正大多都是阿云的。”
李月應道,“對哦,我差點忘了這茬,那都給我送過來吧,順便多找一找,有多少我要多少,不嫌多。”
燕九搖著頭輕笑,“你還真是一點都不客氣啊。”
李月調皮的朝著燕九眨了眨眼睛,“自家人,不必這么客氣。”
一旁的李云卻是不滿的開口插話,“你跟他是什么自己人,時候不早了,你們時不時該回去了?”
燕九看向一旁的李云,嘲笑道,“看不出來啊,阿云,原來這么喜歡吃酸的,哎呀,不礙你眼了,懷瑾,咱們還是走吧。”
周懷瑾跟著燕九站起身來,卻還是問了一句,“漪兒真不在?”
李月很是無語的道,“你這人,自己去她院子里找啊,看她回來了沒,總問我做什么?我又沒攔著你不讓你見她。”
周懷瑾轉身,攀往外走的燕九,邊走邊道,“我們去隔壁看看。”
燕九不客氣的將肩的那只手扒開,“這種事情你還要拉著我一起去?是不是覺得我府里的美人不夠多,你再給我貢獻一個?”
周懷瑾聽了燕九的話,加快了腳步,嘴里不客氣的說道,“再見。”
等到兩個人離開之后,李月才好朝一旁的李云問道,“你剛剛在跟燕九打什么啞謎呢?我怎么聽不懂。”
李云并沒有正面回答李月的問題,而是開口說道,“沒事兒,他是看我們成雙成對,他自己孤家寡人的羨慕嫉妒恨,心里有些不平衡,現(xiàn)在你不是給他送了給美人過去嘛,以后好了。”
李月笑著應道,“那柳鶯真真是個難得一見的大美人,可你的那個才女表妹周嫣雪強多了,燕九真是有福了。”
李云伸手捏了捏李月的鼻子,“你可以把‘你的那個才女表妹’去掉,我可高攀不這樣的親戚。”
李月?lián)]開李云捏著自己鼻子的手,“那你怎么高攀我這個長安郡主的?”
手被李月?lián)]來,李云干脆伸手將李月?lián)Ьo自己的懷里,輕笑著說道,“貧嘴,我的傷也好了,那些個喜歡蹦跶的人,估摸著過兩天也要倒霉了,咱們也可一消停了,想不想到處去看一看?”
李月抬頭看向李云,“去哪兒啊?燕京有什么好玩兒的地方?”
李云笑著應道,“這燕京靠南邊兒有個溫泉山莊,那是十三的地兒,想不想去看看?”
李月有些意動的問道,“有溫泉?”
李云點點頭,“溫泉山莊,當然有溫泉。”
李月興奮的道,“好啊,咱們去泡溫泉,不過十三在宮里呢,若傾又有身孕,怕是不方便過去。”
李云應道,“叫十三干什么,我們兩個人自己去。”
李月疑惑看著李云,“可以?那不是十三的地方嘛?”
李云習慣性的伸手捏李月的鼻子,“擔心不讓我們進去?放心,以前我們沒少一起往那兒跑,那邊的管家下人都認識我。”
李月再次揮開李云作亂的手,“好耶,那咱們過兩天出發(fā),得等著那些個人徹底的蹦跶不起來了,咱們再過去,不然我不放心,免得咱們一出了燕京城,便又整出來什么幺蛾子。”
李云點頭應下,“好,那咱們過兩天再動身。”
之后這兩天,李月便沒再出門,呆在屋里,跟吳媽一起折騰著做衣服,做去溫泉山莊后方便泡澡時穿的泳衣,搗鼓面膜,李云除了偶爾有事兒出去一趟,大部分時間都在家里陪著李月。
李月做衣服,他在旁邊看書,李月?lián)v鼓面膜,他在一旁幫忙,李月要敷面膜的時候,他親自動手。
不得不說,李月做的珍珠蘆薈面膜還是挺有效的,李月基本三天敷一次,這才沒幾次,臉明顯變的白一些了,連李云都覺得很驚,居然真能讓李月折騰的變白。
吳媽跟李忠每次看著那珍珠粉被李月不要錢似得往臉敷,都覺得肉疼,那可是珍珠啊,這樣被夫人在臉敷一次,然后洗了什么都沒了。
當然李月也聽說了三王子當街裸奔的后續(xù)故事,第二天朝,大王子當著燕王的面,將三王子忘在了大街的衣服和衣服里的玉佩一起還給了三王子,當然也不經意的在朝堂將三王子當街裸奔丟盡顏面的事情透露了出來,大怒的燕王細細一問,大王子便不客氣的一五一十的告訴了燕王。
燕王氣的簡直是吹胡子瞪眼,直接讓人將三王子壓下去關進了燕氏祠堂罰跪抄道德經,至于要抄到什么時候,得看燕王的心情了,這種事情,估摸著抄個十天半個月的也不無可能。
當然三王子一黨,烏尚書等人也并不相信,這件事情只是單純的抓奸事件,這其定有什么貓膩,肯定是三王子遭人算計了,可是等烏尚書一查,居然發(fā)現(xiàn)三王子睡的是那江湖出了名的叫什么合歡娘子,早不知所蹤,而烏尚書去三王子被捉奸的酒樓里一查,更是氣的烏尚書吹胡子瞪眼。
據說三王子去了酒樓之后,原本是在包間里等人,等的不是別人,居然真是一風塵女子,那迎春閣的頭牌柳鶯。
那柳鶯還沒過去,三王子卻是遇見同樣去酒樓里喝酒的合歡娘子,那合歡娘子可是江湖出了名的*,據說練了一門邪功,專靠采陽補陰保持容貌,還有一個力大無窮的相公,明知道合歡娘子是個什么人,卻還是對合歡娘子死心塌地,這合歡娘子給他戴了綠帽子,他從來不怪合歡娘子,反倒是追著奸夫殺,那真真算得是一對葩。
那合歡娘子去了酒樓,看到三王子之后,幾個媚眼一拋,湊了過去,兩個人喝了起來,幾杯酒下肚,兩個人摟摟抱抱的去了客房里,之后便被那合歡娘子的相公,同樣也是江湖人的壯漢抓奸,衣服都來不及穿的被追了大街。
李月聽李忠說了這個兩個人的事情,都對李忠豎起了大拇指,問李忠怎么請到這兩個葩的,李忠咳嗽兩聲,才尷尬的告知李月,這合歡娘子最愛漂亮的首飾,李忠便去庫房里挑了幾樣,跟合歡娘子達成了交易。
李忠原本還擔心李月知道自己擅自動了庫房的首飾怪罪,不想李月反夸李忠干的好,黃金和銀子必須留著不能動,那些個漂亮首飾,不能換錢也沒多大作用,應該物盡其用,用在這種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