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被祁逸宸餵飯喂大的!
最後許清涵別過頭,“真的不吃了,再吃就撐吐了。”
一聽吐了,祁逸宸連忙放下手,“怎麼了?不舒服嘛?還是又害喜了!”
這一對小夫妻曖~昧,暖心的互動讓在場的幾位長輩都不由的笑了出來。這甜蜜程度,簡直就是爆表了好嗎!
“不是,是撐得,老公我不吃了,真的不吃了。我也不想孩子出生是個小胖子,會不好看的。”許清涵軟硬兼施,開始生磨硬泡。
“也好,女孩子胖了是不好看。不過不用擔(dān)心,有我們的優(yōu)良基因,就算是胖胖的,也一定很可愛。”祁逸宸一臉的自豪。
許清涵白了他一眼,祁逸宸,即使是胖子,有你這家產(chǎn),她也不怕嫁不出去!
多麼痛的領(lǐng)悟!
吃飽喝足了,幾人散場前,祁忠勳開口,“逸宸,小清啊,你們的婚禮在即,要好好休息,不可以過度勞累。”
說完,二人臉色一紅,都知道爺爺指的是什麼。
顏夢這個大舌頭,祁逸宸算是恨上她了。
“知道了,爺爺,我會好好陪著她的。”祁逸宸將許清涵攔腰抱起,“老婆,我抱你上樓,小心肚子!”
曬幸福,絕對的曬幸福。
“老公,我聽人說,曬幸福,分的快。”許清涵嘿嘿一笑,抱住他的脖頸。或許這是僅剩的幾天了。
“那是他們沒能力。”祁逸宸冷冷的回了句,快步回了臥室。二人又是相擁入眠,幸福的如同一個人。
第二天一早,祁逸宸就離開了。距離婚禮越來越近,他當(dāng)然要保證一切正常,還有祁氏的事情也要處理一下,結(jié)完婚還有蜜月旅行,雖然交給南宮月華可以放心,但是作爲(wèi)一個有責(zé)任感的總裁,他還是決定親自看一眼。
於是,許清涵有了這個唯一的一次落單的時候。
她一睜眼睛就看到牀邊空空,心裡微微有些失落。不過她想,或許祁逸宸在廚房做吃的?於是她起身洗漱好出了房間,途中看到一個女僕,叫住了她,“少爺呢?”
“少奶奶午安,少爺一早就出門了。”女僕乖巧的回答完就離開了。
一早就出門了,許清涵的心空了一下。微微有些不適應(yīng)和失落,這些天不論什麼時候,祁逸宸都會在自己醒來後就出現(xiàn),即使要辦事也會等自己醒來以後纔會離開。
“小清啊,怎麼了?”這時祁忠勳的身影出現(xiàn)在眼前。
“爺爺,我沒事。”
“想逸宸了?”祁忠勳瞭然的笑問道。
“嗯,一睜眼沒看到他,有些不適應(yīng)。”許清涵如實回答。
“他啊,去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情了,放心吧,很快你就知道了!”祁忠勳神秘一笑。把許清涵的好奇心帶起來了。
“爺爺,什麼有意義的事情?”
“我不告訴你,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也沒幾天了。”祁忠勳搖頭,一副誓死不說的樣子,越是這樣,許清涵就越是好奇,不過爺爺?shù)淖煺鎳?yán),愣是沒說。
……
“爺爺你真壞,我不理你了。”許清涵撅著嘴轉(zhuǎn)身回到了臥室。身後響起了祁忠勳歡暢的笑聲。
剛一到臥室,手機就響了起來。
許清涵快步走過去,看到是白悠墨的名字,有些開心。
“墨墨。”許清涵輕快的開口。
“柒柒,你又不上學(xué)。”白悠墨責(zé)怪的開口,“前陣子,你還好吧?”
“嗯?”許清涵那時候昏迷,根本不知道白悠墨來看過她。“什麼?”
“就是你前陣子暈倒的事情。”
一想起來前陣子暈倒,許清涵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那種危機感再次襲來,讓她所有的幸福,再次煙消雲(yún)散。
“嗯,沒事了。”許清涵的語氣帶著一絲落寞。
“祁逸宸,對你還好吧?現(xiàn)在各大網(wǎng)站,報紙,新聞,都在報道你們即將結(jié)婚的事情。”白悠墨試探的問道。
多年的相處,讓她可以很輕易就感知到許清涵的語氣和心情。
“他?”聽到祁逸宸的名字,許清涵就覺得心中一痛,隨後微微勾脣,“他很好,對我非常好。”
“哦!”
“老婆?跟誰說話呢!”是祁逸宸的聲音。
許清涵一聽,立刻整理好情緒,“墨墨,先不跟你說了,我先忙一下。”
“喂,柒柒,你怎麼這麼著急……”還不等白悠墨說完,電話就掛斷了。
這一點點的異樣,讓白悠墨更加懷疑,祁逸宸對許清涵進行了禁錮,不讓她與外界聯(lián)繫。
但許清涵其實是想趕緊整理好情緒,不讓祁逸宸看出異樣。
……
“跟誰說話呢?”祁逸宸一進屋就拉過許清涵的手,將她禁錮在懷裡。
“跟墨墨,她問我,是不是要結(jié)婚了,最近好不好!”許清涵雙手環(huán)抱住他的腰回答。
“哦?白悠墨?”祁逸宸的黑眸裡毫無波瀾,可是語氣卻淡漠的很。
“是啊,怎麼了?”許清涵自然是能感覺到他語氣中的陰冷,不由的好奇,“墨墨,你認(rèn)識?”
“嗯。見過幾面。”祁逸宸微微勾脣,笑說道,“不說別人了,有好好吃飯嗎?想我了?”
“不想!”許清涵微微低頭,一抹紅霞浮現(xiàn)。
“爺爺可都告訴我了。”祁逸宸挑眉,一副你不說我都知道的意思,“老婆,對不起,今早看你睡得香,不想吵醒你。公司有一些事需要我處理。”
“我明白,我不怪你的。”許清涵趕緊解釋,“我就是,有點不習(xí)慣!”
“以後不會了,不管什麼時候,我都陪你一起醒來。”祁逸宸的吻輕輕落在許清涵的額頭,輕柔,不帶有一絲雜念,美麗又讓人心碎。這樣一個暖暖的親吻,這樣一張薄脣,她還能享受多久?
……
而另一邊,白悠墨掛斷電話,溫潤就走了過來。
“怎麼樣?”溫潤的表情很著急,似乎很想知道許清涵的近況。
白悠墨就自動以爲(wèi)她是在關(guān)心許清涵的身體,怎麼說自從那天開始,許清涵就被徹底隔絕了。就算是她之前打電話,都被無情的掛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