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次的接觸,她發(fā)現(xiàn)祁逸宸好像對調(diào)~戲自己有了興趣,每次都會這么對自己,難不成是自己的哪一點(diǎn)讓他感興趣了,到底是哪點(diǎn)?說出來我一定改掉,許清涵心中暗想。
在別的女人都爭著搶著要爬上祁逸宸的床時,許清涵的腦袋里卻是怎么逃離這個“金主”的魔爪。在她看來豪門家的公子哥都是薄情郎,一般吃干抹凈之后就會扔掉。更何況那邊還有個蘇蕓蕓,那可不是個善茬,自己應(yīng)該已經(jīng)惹上她了,若是再傳出跟祁逸宸的一些緋聞,估計(j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這么想過以后,許清涵的心平靜了許多,便繼續(xù)專心致志的研究破解電梯的陣法。這時,解剖樓外的一棵大樹后站著一個男人,那個男人看見祁逸宸走出來,嘴角扯過一抹得逞的笑容。
……
祁逸宸離開解剖樓后就突然覺得身體不適,渾身的力氣仿佛在瞬間就被抽走了一樣。他強(qiáng)撐著身體走在林蔭小路上,可是身體上的虛弱卻一陣陣襲來,讓他有些不安,特別是一向清晰的大腦也開始發(fā)沉,眼前的一切也變得模糊旋轉(zhuǎn)。
祁逸宸心知不好,拿出手機(jī)準(zhǔn)備打給于秘書,誰知號碼剛撥出去,他就失去了意識,整個人倒在了地上。
……
自從祁逸宸離開以后,許清涵就盤腿坐在地上,去教室里拿出一盒粉筆,在地上拼命的畫著什么。擦了又畫,畫了又擦的,而且這白墻之上也被她貼了不下幾十張符咒。
“哎,到底是什么嘛。”許清涵撅撅嘴,泄氣的嘟囔著,“祁逸宸這死家伙還讓我明早給他結(jié)果,怎么給嘛,這明顯就是在撞大運(yùn),我哪里有那么好的運(yùn)氣,要是有那么好的運(yùn)氣,上輩子也不會死了。”
想到這許清涵又重重的嘆了口氣,“祁逸宸,你這家伙,要是昏迷了該多好,這樣我就可以多一些時間破解陣法了。可是這是不可能的,那個變態(tài)那么厲害,哪里是一般人可以弄暈的!”
許清涵嘟囔來嘟囔去,最終還是乖乖的坐在地上畫著陣法圖。
夜晚悄悄來臨,許清涵卻不自知,她一直專心致志的看著地上被自己畫滿的陣法,或許是一早接到了祁逸宸的命令,所以此刻解剖樓燈火通明,猶如白晝,也不怪許清涵沒有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到了夜晚。
此刻已經(jīng)是試驗(yàn)了幾十遍的她脖子都快僵住了,渾身腰酸背痛的。
“哎呀,到底是什么呀!”一直處于緊張狀態(tài)的許清涵有些抓狂,心里煩躁的厲害,她猛地站起身,踩在了地上的陣法之上。
這時,一股熟悉的陰冷之氣襲來,許清涵整個人安靜的站在那,等待她的出現(xiàn)。
“怎么又來了?”許清涵用余光看到身后那個紅衣女鬼又出現(xiàn)了。
不過這次她并沒有說話,整個人的氣息有些不對勁兒。她眼神呆滯的飄蕩過來,身體站在兩個陣法之上。黑色的長發(fā)散落在兩側(cè),臉上血流不止,猶如死前的一幕。
也幾乎是一瞬間,那紅衣女鬼的身影便消失了。
許清涵皺眉看向地面,那女鬼所在的兩個陣法一個是縛鬼陣,一個是誅邪陣。
“難道是兩個陣法的合體?”許清涵蹲下身體,手指掃過地上的兩個陣法,剛要將陣法合并劃來,身后就傳來一陣喧鬧的聲音。
她立刻拿起黑板擦將地上的陣法通通擦掉,以防萬一。
“小清,大哥出事了。”來人正是祁凌陌,他額頭上浸滿了汗水,十分慌張。
“原來是你呀,怎么了?你大哥那家伙能出什么事。”許清涵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臟,不屑一顧的回答。
“大哥昏迷不醒,送去醫(yī)院也檢查不出個所以然來。”祁凌陌俊眉緊蹙,一把就抓住許清涵的肩膀,“快跟我去看看。”
“哎呀,去看個什么呀。你大哥還交個我一大堆任務(wù)呢,我哪有空理他。”許清涵一臉的不在意,腦子里只想著剛剛那兩個陣法如果合并的話應(yīng)該如何擺放,又如何破解,“今天他來的時候我沒看出來他有什么不對的,估計(jì)就是想東西想多了,缺覺了。”
“許清涵。”祁凌陌面色瞬間冷峻了起來,嚇得許清涵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她感覺大事不妙,這祁凌陌要發(fā)威,果然,他繼續(xù)說道,“許清涵,你給我記得,我大哥要是出事,你和你的家人都別想好過。”
許清涵一聽這話,立刻服了軟,“哎呀,我只是隨便說說的,你急什么急,現(xiàn)在你帶我去看看他。”
祁凌陌聽了她的話,一揮手,身后幾個穿著黑色西服的保鏢就沖了上來,架著許清涵,“許小姐,請。”
“喂,祁凌陌,你什么意思,我都說了跟你去了,你還玩綁架,尼妹!”不管許清涵如何喊叫,祁凌陌絲毫不為所動,與之前的樣子大相徑庭。
許清涵就這樣被粗魯?shù)娜搅塑嚴(yán)铮S后祁凌陌也跟了上去,車揚(yáng)長而去,獨(dú)獨(dú)留下一道黑色的車影。
到醫(yī)院的時候,已經(jīng)晚上九點(diǎn)多了。今天醫(yī)院里出奇的安靜,許清涵發(fā)現(xiàn)整棟樓都被一些穿著黑色西服的人把守著。每一個通道,每一個路口都不放過。
“都是保鏢?”許清涵問著前面的祁凌陌。
“嗯。”祁凌陌冷聲說道,“為了保證大哥的安全,這個住院部,今夜只有他一個人。”
“嗯,有錢嘛,就是任性。”許清涵不由的感嘆。
祁凌陌停住腳步,回頭冷眼掃了她一下,“說話注意些。”
許清涵咽了口口水,不敢再造次了,她知道,祁凌陌此刻心情不好,而自己只能聽話聽話再聽話。
之后,許清涵就跟著祁凌陌坐著電梯上樓,來到了祁逸宸的房間。
“陌少爺。”祁凌陌剛走到病房前,病房外站的筆直的六個身著黑衣的保鏢立刻鞠躬,恭敬的齊聲喊道。
“嗯。”祁凌陌微微點(diǎn)頭,門前的那個男人就將門打開了。
“大哥就在里面,進(jìn)去吧。”祁凌陌說罷就往里走,可是許清涵卻被攔在了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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