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北大將軍鄭峰再此,賊子安敢掠劫婦孺!還不快快受死!”忽然鄭峰發出有如龍吟一般的咆哮聲,望向匪首帥旗所在。卻原來是鄭峰衝殺到半途的時候看到匪徒中有一人騎著高頭大馬身著華麗服飾不斷指揮匪徒進攻!
鄭峰吼完調轉馬頭,只殺過去。手中皓龍怒雷槍也不做花俏,時而連抖槍頭劃過前面攔路的匪兵,時而輪動如棍輪動如棍,前砸一條線,左掃右劃,端是磕著就死,捱上就亡,所過之處,匪兵或是連倒數人或是數人盜匪而出砸死砸傷後面的匪兵。
護衛在鄭峰邊上的趙雲見此,怒吼一聲,手中龍膽槍急速抖動,發出陣陣類似鳥鳴一般的尖嘯聲,卻是百鳥朝鳳槍中的最強的羣攻槍法—百鳥朝鳳。只見龍膽槍的虛影連閃,擋在前方的匪兵便慘叫著倒在地上!
跟隨在鄭峰和趙雲身後的衆親衛見得自家主公以及將軍這般勇武不由熱血上涌,兇性大發,齊喝道:“主公威武!趙將軍威武!”跟隨著話音,衆親衛手中戰刀急急揮動,伴隨著那無數亮銀閃光劃過,凡是在鄭峰、趙雲以及衆親衛衝擊路線上的匪兵的頭顱便飛上半空之中,隨後落下!
身著華麗服飾,騎著高頭大馬的匪首見鄭峰等人隨人數不多,但卻來勢兇猛,再加上曾聞鄭峰神勇無比,麾下衆將一個比一個兇悍,頓時心中驚懼!見鄭峰直奔自己這邊而來,此時離自己不過數十米之遙,對於騎著戰馬的騎士而言不過幾個呼氣的事而已,又哪還敢停留,便甩動手中馬鞭欲催馬而走!哪知心中慌亂,揮動馬鞭之時,手上一滑,那馬鞭便掉到地上!匪首見馬鞭掉落便用手去拍打坐下馬匹的臀部,卻又因爲心中慌亂,手中無勁,那馬無論匪首咋那麼拍打總是優哉遊哉的晃著馬尾不曾動彈半步!
“賊子膽敢掠劫婦孺!拿命來!”衝到匪首近前的鄭峰高舉皓龍怒雷槍,對著匪首狠狠扎去。
“眭元進在此,休要傷吾大哥!”一小將從那身著華麗服飾的一旁奔出,揮刀擋住鄭峰的長槍喝到。
眭元進?很熟悉的名字!會是誰?鄭峰暗想道,短時間內想不起眭元進到底是誰的鄭峰冷笑道:“無名之輩也敢阻擋與吾!看槍!”說完便急抖長槍,一招連環刺使出。
“啊!”眭元進舉著大刀低頭往自己的身體看去,卻原來是眭元進左擋右攔,見招拆招,而鄭峰的槍法有豈是眭元進所能擋住的,不一合便被鄭峰瞧準時機一槍紮在心窩上!
眭元進擡起頭看著鄭峰艱難的說道“好快的槍!想某落草已有近十年,武藝高超者亦遇過不好,卻未曾見過這般快速槍法!吾敗的不冤!”話音剛落便脖子一歪向後倒去!
鄭峰殺死眭元進後,再找那匪首,卻見其已經策馬跑出有近六、七十米遠。鄭峰不由皺皺眉頭,因爲鄭峰現在坐騎只是一中等戰馬而已,而那匪首的坐騎雖然也不是名駒,但卻也是萬里挑一的千里駒!無奈下,鄭峰對趙雲道:“子龍且護吾左右!”話閉便將皓龍怒雷槍掛在得勝鉤上取弓搭箭稍稍瞄準便一箭射出。只聽“嗖”的一聲,那匪首便聞聲落馬。
鄭峰掛弓取槍同趙雲引著親衛趕上前殺死拼命護著匪首的匪兵後,一槍刺穿那匪首的咽喉,隨即挑起匪首屍身暴喝道:“匪首已死!降者不殺!若有膽敢反抗者,斷四肢碎屍喂狼!”
猶如怒雷一般的怒喝聲瞬間壓過這片戰場上的大沙聲!衆匪兵聽到自家的老大已死,不由一個個循聲望去,卻見到一個滿身血污,官軍大將打扮的人騎著戰馬,手中長槍挑著自家老大的身體高舉著!
“快跑啊!”忽然一聲大喊從匪兵羣中傳去,隨後寂靜的戰場上多數匪兵一邊高喊著:“快跑!莫要讓官軍抓獲了!”一邊四處逃竄。
那護著馬車的大漢見此高聲喝到:“降者不殺!”話閉見有不少匪兵逃到自己這邊,揮著大刀砍向自己,便連舞長刀將這些匪兵殺死!
一衆匪兵見馬車那無法突破,又見殺死自家老大的官軍人數不多,便逃入兩側的山林之中!而鄭峰見此隨有心追殺,但卻因爲手下士卒過少只好無奈放棄前去追殺,而是收編那些丟下兵刃蹲在戰場上的匪兵。
待收編玩後,那護衛著馬車的大漢策馬提刀來到鄭峰跟前在馬上欠身道:“某家河間張合,張俊義!見過這位將軍,敢問徵北大將軍安在?”
鄭峰聞言,轉身看去,見一頭定皮盔身著皮甲,手提長刀,騎著一白色高頭大馬的漢子抱拳看著自己!於是摸了下面上血跡說道:“吾便是徵北大將軍鄭峰!汝爲何護著那馬車?”
張合聞言一驚道:“吾聞徵北大將軍身高九尺,長得虎背狼腰,面貌英俊無比!然這位將軍隨身著銀甲,手持大槍卻不似傳聞中鄭將軍一般!汝可有事物言明汝便是徵北大將軍!”
鄭峰聞言笑笑伸手自懷中取出一小印遞與張合道:“汝到仔細!此物乃陛下御賜幽州州牧印!汝可細查之!”
張合聞言將長刀掛在馬側的得勝勾上,伸出雙手恭敬的接過,仔細的查看起來。不多時,張合翻身下馬將小印雙手奉上道:“草民河間張合,張俊以見過徵北大將軍!適才多有得罪之處,還請將軍原諒則個!”
鄭峰笑著下馬結果小印,然後扶起張合道:“汝曾未見吾,故不知也!適才汝聞吾言自己乃是徵北大將軍,汝並未相信卻是冷靜向問!吾欣賞上來不及,又如何會爲難與汝?適才汝言乃是河間張合!莫不是昔日黃巾之時,應募討黃巾,與韓馥麾下任軍司馬之人?此時爲何自稱草民呼?”
張合搖搖頭苦笑道:“某自認帶兵打仗不輸與任何一人,奈何其之令某在城中訓練新招募之士,待吾將其初步訓練成精銳便調與其他大將!後山賊攻城,某數次請命,卻受其侮辱!所謂士可殺不可辱,其待吾這般,吾又爲何在其麾下效力焉?”
鄭峰聞言點點頭說道:“吾素知俊義之能,俊義在那韓馥麾下卻是受委屈了,不知俊義可願來吾麾下效力?”
“這……”張合疑遲道:“非是某不遠,然今次某受家人所託護送甄家母女回返中山,若此時應下……!”
鄭峰笑道:“此事簡單,吾觀這甄家護衛此時已不多,且多有受傷者!甄家母女若受其護返家,恐至半路便被那山賊、匪徒劫去山寨!且中山同幽州甚近,吾等便一同護其回返便是!”
“這如何使得!將軍乃萬金之軀,又如何可會爲商家母女回返!”張合驚道。
“有何不可,吾護送甄家母女不爲其他,只爲俊義耳!若俊義恐壞吾名聲,吾只管隱姓即可!”鄭峰笑道。
張合聞言感動不已當下拜倒在地道:“主公!爲俊義一人,卻令主公受壞名之險也!”
注:張郃(?-231)字儁乂(亦有記載爲“俊乂”,《三國演義》中注其字雋乂)[注],河間鄚(今河北任丘北)人。三國時期魏國名將,官至徵西車騎將軍。諡曰壯侯。張郃是三國時期魏國的著名將領,魏國的“五子良將”(張遼、樂進、于禁、張郃、徐晃)之一。他先後跟隨韓馥、袁紹。官渡之戰中,張郃率部投降了曹*,爲曹*平定北方立下了汗馬功勞。諸葛亮第一次北伐中原時,正是張郃在街亭擊敗了蜀國大將馬謖,挽狂瀾於既倒。陳壽於《三國志》中評價張郃“以巧變爲稱”。
張郃通曉應變之術,擅長佈置營寨,預料戰勢、地形,一向準確,即使諸葛亮都對他有所顧忌。張郃雖爲武將,卻喜歡儒士,曾推薦同鄉的卑湛,被皇帝下詔嘉獎,將張郃比*好儒學的東漢大將祭遵,並將卑湛提升爲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