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源城本就繁華,加之如今各派人士進入,更是人氣更盛,連同客棧也沾了不少光。
西源城北市有一裝潢普通,好似長期生意冷淡,連外觀看去,也像是多年未有翻新過。但如今這可是好時機,就連這樣的客棧也住滿了人。
客棧雖顯破舊,然而庭院卻別有一番美景。
月兒高升,照亮庭院每一柱花木。淡淡月光,灑在湖水之上,此景清幽的讓人留戀??上强蜅V腥藚s多無此雅意,而這幽美靜謐的庭院,就更顯美妙了。
一位白衣男子,站在湖邊,微風輕吹起衣角,吹動發(fā)梢。在湖與光的交匯間,那么和諧。
獸神負手站立在那里,看著湖中月,念著心中人。
那么一閃的鏡頭出現(xiàn)在眼前,一位美若天仙的白衣女子,輕聲對他說道:“我在乎你,可是天下蒼生的性命,我不得不管?!彪S即一場烈火包圍著他,任憑他流汗淚水,也無法熄滅無情烈火。
“天下蒼生!”獸神輕動嘴角,緩緩念出這四個字。
“湖里面有什么?”突然背后響起一甜美的聲音。獸神轉過身去,背后那一女子已走了過來。
那女子面帶燦爛笑容的走向獸神,然后對獸神說道:“公子這么晚還不回房休息,這庭院是不是很美麗?。俊?
獸神看著面前這個女子,微微一笑,轉身又將眼光放到湖水之中。淡淡說道:“你不覺得今夜很冷嗎?”
女子站到湖邊,看了一眼獸神,道:“那是你的心,你的心是冷的,所以也就感覺很冷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獸神緩舒一口氣,道:“何為天下蒼生?”
女子顯然被獸神這一句話震撼了,楞了一下,隨即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獸神見狀,皺起眉頭道:“你為何發(fā)笑?”
女子止住笑聲道:“我是不知道你怎么會問這個問題啦,不過這天下蒼生,不就是生命了?!?
獸神若有所思,但卻沒有繼續(xù)說下去。沉默片刻后,便準備轉身離去。
女子見狀,嘟著嘴道:“喂,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
獸神楞了一下,并沒有回答,繼續(xù)走開。女子連聲道:“我叫江玥,他們都叫我玥兒。”
獸神冷冷道:“有緣再見的話,我再告訴你,我的名字?!?
月兒西沉,陽光漫灑至西源城的每一個角落,西源城又迎來了新的一天。但對于那四面八方的來客來說,卻離沂蒙山寶物出世又更近了一日。不過,從一方面來講,他們離戰(zhàn)爭又近了一步,誰也不知道,不久于沂蒙山的戰(zhàn)爭自己能否活下來。那些小門派,又是否不至滅門的結局。
這一日的西源城仿佛又更加熱鬧了,很多人已經忍不住往來于沂蒙山與西源城之間,生怕錯過了這大好時機。
與那些小門派不同,中原四大派淡定了很多,偶爾在集市上出現(xiàn),也從未兩地間往來。也許他們這種巨派,根本就是勝券在握的吧。
而魔教中人也甚為低調,很難接觸到他們。畢竟正道勢力太強,沒必要與之硬碰硬,最后的英雄應該是沂蒙山的最大獲勝者。
剛剛占據(jù)洛水城的圣火教也來到這里,在洛水城重生后,圣火教一時間名聲大震,這次卻是魔教中最愛出風頭的。
當然這一切都被青云門看在眼里,在城首府的花園里,青云門的蕭羽問道凌霄派敖軒:“圣火教重組勢力,凌霄派怎么不阻止?”
敖軒道:“蕭羽兄,我們凌霄門雖地處西南,但久居深山,潛心修道,離洛水城也有一段距離,圣火教重整旗鼓,我們也是沒有料到的。”
蕭羽長舒一口氣,道:“我們絕不能讓魔教死灰復燃,這次我們來到沂蒙山,也絕不能讓魔教得逞。”
敖軒轉身向里屋走去,邊走邊道:“現(xiàn)在我們就部署人手包圍沂蒙山。”
蕭羽依然站在庭院之中,是在等待著,接下來的正魔追逐戰(zhàn)嗎?
西源城門處時不時路過些修道者,朝著沂蒙山方向走去。這些人,便是中原四大門派派到沂蒙山圍剿魔教的人,由于低調布局,也就三三兩兩的出城,免得引起魔教懷疑。
青云山,依然仙氣繚繞。玉清殿上南宮瀟洛坐在大堂上,堂下還坐著兩人,一人是文燁,而另一人則是青云門另一位年輕長老林昊。
南宮對二位說道:“沂蒙山出世在即,門派匯集,都是勢在必得,凌霄派,龍門,虛空寺也都暗中各派了幾位長老,所以我希望你二人也能去沂蒙山,幫助蕭羽?!?
林昊道:“掌門師兄,我青云門對沂蒙山之寶勢在必得,對吧?”
南宮道:“不僅如此,我已交代蕭羽,這一次,我們還要重重的打擊魔教,讓魔教難以死灰復燃。”
文燁道:“既然如此,林師兄,我們即刻出發(fā)?!?
林昊點頭示意,二人同時站起,對南宮行禮后,轉身走去玉清殿,消失在通天峰繚繞的云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