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傻柱,別轟我走啊,你還沒答應(yīng)我呢。”
看著不斷倒退出房的於莉,何雨柱面無表情的跟過去道:“答應(yīng)什麼?我不是早說了麼,要我一個徒弟去你們那邊幹也行,一個人,五百塊一個月。”
“五百?”於莉瞪大眼睛,“這,這也太貴了,就要你個徒弟,哪有這麼貴的?”
何雨柱雙手背後:“不行啊,不行就回吧,別在這跟我掰扯了。”
就在這時,領(lǐng)著兒子的婁曉娥走了過來,突然站定,看著何雨柱不說話。
何雨柱一愣,意識到什麼,連忙一扭頭,正好看見了婁曉娥。
看到婁曉娥的那一瞬間,何雨柱也呆住了,跟婁曉娥四目相對,一時之間誰都沒說話。
倒是於莉,看看婁曉娥,再看看何雨柱,臉上都是玩味,也沒有說話。
安靜了一會兒後,婁曉娥的眼角開始出現(xiàn)淚滴,而何雨柱也終於回過神,慢慢走下臺階,慢慢靠近婁曉娥。
“婁曉娥?”走下臺階的何雨柱盯著一臉激動的她沉聲問,“你怎麼來了?”
婁曉娥連忙用手擦了擦眼角的淚花,然後笑道:“怎麼,我不該來嗎?”
說完這句話後,何雨柱再次呆住,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這時候,擦完淚花的婁曉娥吸了口氣,扭頭看了看自己的兒子:“就算我不該來,他也該來啊。”
何雨柱眨眨眼,這才扭頭看向婁曉娥帶來的男孩兒。
一看那個男孩兒的樣子,何雨柱立刻就再次呆住了。
因爲(wèi)這個男孩子,長得太像他何雨柱小時候的樣子了,簡直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一樣。
看了又看,何雨柱似乎意識到什麼,但因爲(wèi)衝擊太大,他反而不知道問出聲了,只是看著何曉發(fā)呆。
就在這時,秦淮茹走了過來,她的兒子跟兩個女兒也一起跟了過來。
而在秦淮茹的兒子女兒身後,則是悄無聲息跟來的曹志強,以及同樣悄無聲息跟來的三大媽。
三大媽好說,畢竟她早就悄默聲的來到前院跟中院之間的垂花門處聽牆根,親眼目睹了婁曉娥之前跟棒梗以及秦淮茹的對話。
至於曹志強,則是聽到秦淮茹他們一家人跟過去後,纔打開西跨院的門,準(zhǔn)備跟過去,結(jié)果正好跟三大媽撞上。
好在他倆目的一樣,所以雖然撞上,但誰也沒說話,相視一笑後,就乾脆結(jié)伴悄然跟上,準(zhǔn)備一起看好戲。
果然,曹志強跟三大媽來到這裡後,正好看到婁曉娥跟何雨柱相認(rèn)的一幕。
似乎是看何雨柱一直不說話,婁曉娥乾脆對自己的兒子道:“何曉,沒錯,他就是你的親生父親,何雨柱。”
這話一出,就好像一顆石子投進(jìn)平靜的湖面,立刻就產(chǎn)生了巨大的漣漪。
可以說現(xiàn)場除了婁曉娥、何曉以及曹志強這三人外,其他所有人,有一個算一個,全都呆住了。
“什麼?我,我兒子?”何雨柱結(jié)結(jié)巴巴的道,“他,我,你,我們……”
“沒錯。”婁曉娥轉(zhuǎn)而看向何雨柱,“他是我們的兒子,我跟你的兒子,你的親生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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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這句,婁曉娥再次扭頭看著何曉:“何曉,給你爸爸跪下。”
何曉二話不說,就要給何雨柱下跪。
可就在這時,何雨柱連忙攔住要下跪的何曉:“等會兒!先等會兒!”
說完,何雨柱近距離仔細(xì)的看了看何曉,然後輕聲問:“婁曉娥,我再鄭重的問你一次,這是咱們的兒子?我親兒子?”
婁曉娥含淚點點頭:“是,你親兒子。”
這話一出,秦淮茹當(dāng)即眼前一黑,腳步踉蹌的要暈倒。
幸好小當(dāng)跟槐花就在旁邊,及時攙扶住了秦淮茹。
秦淮茹的眼前一黑只是暫時的,過去之後也就緩了過來,很快就深吸口氣,然後在倆閨女的攙扶下,重新站定,繼續(xù)臉色鐵青的默默看著這一切。
此時的何雨柱根本沒空關(guān)心別人,因爲(wèi)他的眼裡此時只有何曉。
“我兒子?”何雨柱呆呆的看著何曉,“我親兒子?我竟然有親兒子?我還有後?”
婁曉娥再次抹了抹眼淚:“對,你的親兒子。從他出生之後,我就讓他隨了你的姓,至於名兒,則是取了我名字中間的一個字,所以,他的名字叫何曉。”
說到這,婁曉娥吐了一口氣,看著何曉道:“何曉,他就是你親爸爸何雨柱,快給他跪下。”
何曉看了看婁曉娥,然後再次要給何雨柱下跪。
何雨柱連忙再次攔住:“不不不,不用不用,兒子,親兒子,現(xiàn)在不興這個了,不用跪。”
說到這,何雨柱轉(zhuǎn)過頭,抹了抹自己眼角的淚花,深吸口氣,眨了眨眼,這才重新看著何曉道:“兒子,何曉,嘿,我何雨柱終於有後了!”
緊接著,何雨柱想到什麼,領(lǐng)著何曉的手道:“來,兒子,跟我來!”
說完,何雨柱領(lǐng)著何曉,一邊往西廂房的方向走,一邊大喊:“許大茂!許大茂!出來!”
這一陣喊,許大茂還沒出來,倒是先把東廂房的二大爺給喊出來了。
二大爺一開門,就看到婁曉娥,立刻愣了愣,忍不住道:“婁曉娥?”
可惜,婁曉娥正眼都不看他一眼,只是扭頭看著何雨柱的背影,然後輕輕跟上。
二大爺眨眨眼,連忙走出去看情況,而二大媽也在後面連忙跟上。
有熱鬧瞧,當(dāng)然不能錯過。
於莉也是一樣,一臉看好戲的樣子,連忙在後面跟上,同樣來到了許大茂家附近。
很快,何雨柱領(lǐng)著何曉來到了許大茂家門前,繼續(xù)大喊:“許大茂!出來!快出來,許大茂!”
不一會兒,許大茂打開門,仰著下巴一臉不耐煩的對何雨柱道:“你又嚷嚷什麼?幹嘛啊?”
看到許大茂出現(xiàn),何雨柱連忙一手摟著何曉的肩膀,盯著許大茂大聲道:“許大茂,睜開你那狗眼看看,看看這是誰!”
許大茂一愣,皺眉看了看何曉,心中突然一個咯噔:“誰啊這?”
“這是何曉!”何雨柱大聲道,“我何雨柱的兒子!親兒子!”
一聽這話,許大茂還沒吭聲,跟著出來的秦京茹突然滿臉吃驚道:“誰?他是誰?你再說一遍?”
何雨柱大聲道:“再說十遍都成!”
說到這,何雨柱面對不知不覺圍過來的衆(zhòng)人,大聲吆喝道:
“蒼天有眼,我何雨柱有兒子了!
各位,這是我跟婁曉娥的兒子,親兒子!
我何雨柱有後了,我何家不是絕戶了,哈哈哈哈!”
說到這,何雨柱自己先大聲笑了起來,笑的特別暢快,特別開心。
婁曉娥在旁邊跟著笑,又擦了擦眼角淚花。
秦淮茹在旁邊一臉委屈,同樣眼角含淚。
其他人或震驚,或好奇,或幸災(zāi)樂禍。
倒是曹志強,在旁邊看的一臉唏噓,不斷點頭。
嗯,本來曹志強也以爲(wèi),他會幸災(zāi)樂禍。
不過,可能是這段時間以來的經(jīng)歷,他已經(jīng)看不上四合院裡的這點事兒了,所以哪怕出現(xiàn)了這個名場面,他也不覺得有什麼,只覺得應(yīng)該如此,就該這樣。
或者說,在場衆(zhòng)人,唯有曹志強,才能站在最客觀的立場看待這事兒,畢竟他早就跳出這個圈子了,成了真正的觀衆(zhòng)。
就在這時,大笑過後的何雨柱看著何曉:“兒子,來,給爸爸跪下!”
何曉立刻就聽話的當(dāng)衆(zhòng)給何雨柱跪下。
何雨柱大樂,彎腰對著給自己跪下的何曉道:“來,叫我一聲。”
“爹地!”何曉立刻叫道。
“什麼爹地啊。”何雨柱立刻故作不悅道,“叫爸爸!爸爸!”
“爸爸!”何曉跟著道。
“哎,對咯,好兒子!”何雨柱大樂,連忙抓住何曉的肩膀道,“來來來,快起來吧,哎喲,大兒子啊,親兒子啊,哈哈哈!”
看到這一幕,許大茂直接氣的回了屋,來了個眼不見爲(wèi)淨(jìng)。
秦京茹則整個人都呆住了,看著何曉一動不動。
似乎發(fā)現(xiàn)許大茂回屋了,何雨柱連忙扭頭大聲道:“哎,許大茂,別走啊你,許大茂,出來,看看,好好看看,到底你是絕戶還是我是絕戶啊,啊?”
緊接著,何雨柱扭頭對大家哈哈一聲:“這就是那什麼來著,對了,有心栽花花不開,不信插柳柳成蔭!天意啊,這就是天意!”
說完,何雨柱再次扭頭看向許大茂家,大聲道:“許大茂,快出來啊,看看我兒子,我跟婁曉娥的兒子,親兒子,哈哈哈,我不是絕戶,你纔是,哈哈哈哈!”
就在何雨柱仰天大笑的時候,於莉忍不住道:“這也太突然了吧?真不敢相信啊!”
二大爺呵呵一笑:“嘿,你不信我信,我看到那孩子的第一眼,我就知道,這是傻柱的兒子。”
說完,二大爺扭頭看著何雨柱道:“傻柱啊,我跟你說,誰要是敢不信這是你兒子,你就把你那個,那個小時候的照片找出來,一對照就都明白了。
嘿,就這孩子,整個跟傻柱小時候是一模一樣,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錯不了!”
何雨柱聽的大樂,立刻一手摟住何曉的肩膀,嘿嘿直樂,笑的合不攏嘴。
“爸爸!”何曉忍不住道,“你要勒死我了!好疼的!”
何雨柱這才連忙放手,彎腰道歉道:“哎呦,對不住對不住,爸爸太開心了,一時沒收住勁兒,回頭爸爸給你做好吃的,給你好好道歉,哈哈哈。”
說到這,何雨柱直起身,發(fā)現(xiàn)婁曉娥哭的梨花帶雨。
一愣之後,何雨柱纔對婁曉娥道:“嗨,你哭什麼啊,這是好事兒啊,大好事兒,怎麼還哭上了,該笑,笑啊。”
婁曉娥擦了擦眼淚,笑著點點頭:“是,是該笑,我,我,我就是有點忍不住。”
說到這,婁曉娥再次側(cè)過臉,用手絹擦眼淚。
就在這時,何雨柱重新彎下腰,對何曉道:“兒子啊,餓了吧?”
何曉眨眨眼,點了點頭:“有點。”
何雨柱立刻笑道:“那成,兒子啊,爸給你做飯去!
我跟你說,你爸是廚子,大廚,而且有一特大的飯店,特高檔的那種,好多領(lǐng)導(dǎo)跟外賓都在那吃呢。
走走走,咱們?nèi)ツ浅燥垼钟H自下廚,給你做點好吃的!”
說完,何雨柱領(lǐng)著何曉的手,笑呵呵的離開,眼裡再也沒別人。
婁曉娥則微微一笑,匆匆用手絹擦了擦眼淚,快步跟上:“等等我,等一下我啊。”
看到這個情況,站在一邊的秦淮茹淚流滿面,默默的閉上了眼睛,一言不發(fā)。
小當(dāng)在旁邊擔(dān)心的看著秦淮茹,輕聲道:“媽,您沒事兒吧?”
秦淮茹吸了吸鼻子搖了搖頭,繼續(xù)站在原地默默抹淚。
看到秦淮茹這副模樣,於莉幸災(zāi)樂禍的道:“得,這可真是,一家歡喜兩家愁啊!”
說到這,於莉扭頭看著呆若木雞的秦京茹,微笑道:“秦京茹,看到了吧,事實勝於雄辯!
人家婁曉娥之前是跟許大茂的,跟他那麼多年,結(jié)果啥都生不出來。
現(xiàn)在好了,人家婁曉娥跟傻子悄默聲的,就生了這麼大個兒子。
這就說明了,生不出孩子,不是人家婁曉娥的問題,是許大茂的問題!
秦京茹啊秦京茹,你嫁給了一個不會生孩子的男人,繼續(xù)下去,還是生不出來的!”
一聽這話,秦京茹鐵青著臉,幾步走到秦京茹跟前,然後猛的呸的一聲吐了口唾沫。
於莉連忙側(cè)身一躲:“怎麼著,我說錯了嗎?事實勝於雄辯!你們家男人不能生!”
秦京茹一揚手,但看到周圍的人都在看,於是迅速轉(zhuǎn)過身,氣呼呼的回了家,並猛的關(guān)上門。
於莉雙手抱臂,一臉不屑:“切,這下熱鬧了,我倒要看看,他們怎麼收場。”
就在這時,三大媽悄默聲的走過來,拽了拽於莉的胳膊,低聲道:“別說了,跟我走。”
“媽?”於莉一愣,“你怎麼來了。”
三大媽下意識回頭看了看曹志強,卻發(fā)現(xiàn)曹志強已經(jīng)悄然離開了。
發(fā)現(xiàn)曹志強離開了,三大媽才壓低聲音對於莉道:“你啊,這時候出什麼風(fēng)頭,這事兒跟你有關(guān)麼?走,跟我回家去。”
於莉張了張嘴,剛要說什麼,突然看到小當(dāng)跟槐花都鐵青著臉,直勾勾的看著自己,這才悻悻的道:“我就是說幾句公道話,也是爲(wèi)秦京茹好,誰知道她這樣,好像是我怎麼著她似的。得,我不說了,她愛咋滴咋滴吧。”
“還說!”三大媽拽了拽於莉,“趕緊跟我回去!”
說完,三大媽就拽著於莉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