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1章 呸,他曹志強就是個色胚!
就在何雨柱跟秦淮茹倆人相擁和好的時候,小當跟槐花也在自己房間裡說著帶有憧憬的悄悄話。
“槐花,別抹了,大半夜的擦雪花膏,擦給誰看啊?”
聽到小當?shù)霓揶恚趯χR子擦雪花膏的槐花道:“你懂什麼,我這叫保養(yǎng),晚上睡覺前,先洗臉,再擦點雪花膏,對皮膚的保養(yǎng)效果更好。”
“這都誰教你的啊?”小當奇怪的問。
“當然是曹志強啊。”槐花下意識的道。
可剛說完,槐花突然扁了下嘴,又嘆了口氣。
小當笑呵呵道:“喲,還惦記著人家呢?不是說了早都過去了,你早都看開了嗎?口是心非啊你。”
“是又怎麼樣?”槐花乾脆氣鼓鼓的承認道,“這種事情,哪有那麼容易一下子就忘了啊,我真要是那種人,那纔是沒心沒肺呢。”
“那倒也是。”小當大咧咧的點點頭,“其實說起來,我也挺喜歡曹志強的,要是他當了我妹夫,我保證沒意見。
雖說這小子過去不幹好事兒,整天遊手好閒惹是生非,不過那都是在外面,在咱這院子裡確實挺老實的。”
“什麼老實。”槐花撇撇嘴,“你不知道,去年夏天的時候,有一回我自己在家洗頭,然後一轉眼,就看到他趴在一邊偷偷看我。
被我發(fā)現(xiàn)後,他不但不跑,竟然還膽大包天的站出來看,結果我一盆水潑過去,他這才嚇跑。
呸,他曹志強就是個色胚!沒臉沒皮,就是個壞人,我早看透他了!”
“呵呵呵。”小當笑了笑,“還有這一出啊,之前怎麼沒聽你說過啊?”
“這麼丟人的事兒,我怎麼可能隨便到處說?”槐花噘嘴道。
說到這,似乎看到小當一直看著自己笑,槐花不滿道:“怎麼,你不信我?”
“信,我當然信。”小當笑道,“我怎麼能不信我親妹呢?不過既然他是色胚,你後來怎麼還上趕著找他好啊?”
槐花噘嘴道:“那,那不是他後來變好了嗎,浪子回頭金不換,變好了的話,我,我也不是不能……”
說到這,槐花氣道:“哎呀,怎麼老說他啊,什麼意思啊你?”
小當笑了笑:“這不話趕話說到這兒了嗎,再者說,說說他,也能看看你是不是真把他給忘了。不過現(xiàn)在看來,你雖然嘴上說沒事兒,心裡還惦記著人家呢。”
“哼!”槐花氣呼呼的繼續(xù)對鏡擦臉,“惦記又怎麼樣,我們倆不可能了,他都有大學生對象了,我是誰啊,我敢想嗎我。”
正翹著腿躺在牀上的小當乾脆坐起身道:“其實啊妹妹,你要真想舊夢重圓,也不是不可能。你看啊,你這麼漂亮,要是再對他主動一點,興許還有戲呢。”
槐花手一停,想了想後,搖搖頭道:“算了吧,我可不想學那個婁姨,當?shù)谌卟遄恪2苤緩姮F(xiàn)在已經(jīng)有對象了,那人你也見了,漂亮、洋氣、懂禮貌,年齡小,還是個大學生,我拿什麼跟人比啊?”
小當笑道:“你也別妄自菲薄,其實我覺得啊,你跟曹志強那個對象比,一點也不差。”
“別說了。”槐花板著臉道,“不想說他。”
“那好,那咱說說哥的對象。”小當?shù)溃皩α耍形缭鄹缒莻€對象,就那個唐豔玲的一起吃飯,你覺得她怎麼樣?”
槐花停下手想了想:“嗯,不好說,不過看起來挺精明的,也很會說話。”
“是吧,我也這麼覺得。”小當?shù)溃肮植坏檬窃阢y行裡幹呢,就是會看眼色。”
“那可不。”槐花道,“在銀行當前臺,肯定得有眼力勁兒啊。”
小當笑了笑道:“那你覺得她要是真嫁給咱哥,難不難伺候?”
“這不好說。”槐花道,“現(xiàn)在看起來,不太難相處,對咱挺客氣的,可知人知面不知心,誰知道要是真過門的話,是不是還這樣。”
小當?shù)溃骸罢f起來,咱哥現(xiàn)在也不在部委開車了,你說這唐豔玲人也挺好,工作也不錯,圖他啥啊?”
槐花笑道:“這還不簡單?咱哥雖然不給部委開車了,但終究是個老司機,加上咱傻爸的運作,好歹還是能去別的廠當司機,汽車司機現(xiàn)在可是好職業(yè),到處都搶著要呢,收入也不差了。
再者說,咱哥在這還有套房子,這就更了不得了。
那唐豔玲工作是不錯,可不也是跟家裡擠在一個小大雜院裡嗎?
比起她家那環(huán)境,咱哥的住處那可強太多了,那畢竟是中院正房!”
說到這,槐花撇撇嘴:“哼,說起這個我就來氣!原先咱哥去挑唆壞人搶劫曹志強,幹了這麼大的壞事兒,本來說好要懲罰他,不讓他住傻爸原來那屋的,結果一來二去的,那屋還是給了咱哥。”
“那怎麼著。”小當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家裡都是咱媽說了算,咱媽說哥有了對象,要有點體面,繼續(xù)給咱哥住,那誰能反對啊。”
“媽就是偏心。”槐花噘嘴不滿道。
“算了。”小當?shù)溃罢l讓咱是姑娘,人家是男的呢。以後咱們嫁了人,那就是別人家的了,可老賈家還得指望咱哥傳宗接代呢,房子不給他給誰啊。”
槐花反駁道:“你這什麼落後思想啊,現(xiàn)在都講究男女平等,婦女能頂半邊天。”
“我是同意你的話。”小當點點頭,“可你也得讓咱媽,還有咱奶奶他們同意啊,他們就是向著哥,咱有啥辦法?畢竟房子又不是咱說了算,還得靠著他們養(yǎng),說話就是不硬氣啊。”
“說的也是。”槐花點點頭。
似乎感覺氣氛有些低落,小當連忙揮揮手:“嗨,怎麼說著說著說到這兒了。”
“不你提起來的嗎?”槐花一邊擦手一邊道。
“是,怪我。”小當擡頭道,“我呀,現(xiàn)在就是愁我自己。”
“愁你自己?”槐花看了看小當,“你怎麼了?你有什麼可愁的?想找對象了?”
“那是,我當然想找對象。”小當?shù)溃安贿^比起找對象,我更愁我的工作,我的前途啊。”
“怎麼?工作不順心?”槐花問。
小當嘆口氣:“豈止是不順心啊,簡直就是愁雲(yún)慘霧!”
“到此怎麼了?”槐花問。
小當看向槐花:“我跟你說實話吧,其實我待的那校辦工廠啊,效益不好,馬上要解散了,一旦工廠真散了,我的工作也就沒著落了。”
“不能吧?”槐花道,“沒聽說要解散啊。”
小當?shù)溃骸巴馊嗽觞N會知道內(nèi)情呢?我們那校辦工廠啊,現(xiàn)在都快發(fā)不出工資了。
你知道麼,我上個月啊,就只有十塊錢工資。
十塊錢啊,這年頭夠幹嘛的?”
“十塊錢?”槐花詫異道,“這麼少?”
“可不嘛。”小當嘆口氣道,“這還是上個月,這個月啊,還不知道能發(fā)多少,說不定都沒工資。
你不知道,廠子裡最近在一個個的找人談話,鼓勵大家辭職,說是希望大家相應政策,下海當個體戶。
哼,說的好聽,不就是想把人都趕走嗎?”
“姐,你不會真要辭職吧?”槐花問。
“我辭職?我辭職幹嘛去啊?”小當翻了個白眼道。
不過緊接著,小當又笑道:“說真的,之前我是不敢辭職,可工資那麼少,心裡又不得勁兒。
不過這回我不擔心了。
咱爸之前來找咱媽的時候不是說了麼,他打算自己開餐館了。
要是他自己開餐館,我就立馬辭職,去跟傻爸一塊兒幹。”
槐花皺了皺眉:“跟傻爸一起幹?你去能幹什麼啊?你又不會做菜。”
小當立刻道:“我是不會做菜,但我可以當經(jīng)理啊!”
“你?當經(jīng)理?”槐花失笑,“拉倒吧你。”
“你看你這,你這就不懂了。”小當?shù)溃拔腋阏f啊,婁姨那是香港人,香港人投資開餐館,那絕對不是小餐館,那絕對是有規(guī)模的大餐館,起碼十幾號人的。”
說到這,小當乾脆站起身,連說帶比劃:“你瞧我這樣兒,咱要是當了經(jīng)理,只要往那一站,我就板起臉,跟那些服務員什麼的說:
哎哎哎,說你呢,看什麼看,趕緊伺候客人去啊!
還有你,對,就是你,甭看了,趕緊幹活兒去!
怎麼樣,是不是很有大經(jīng)理的範兒?”
槐花咯咯咯的笑了笑:“大經(jīng)理,那你怎麼說咱傻爸啊?”
小當雙手交叉,故意嘆口氣道:“哎呀,我說傻柱廚師長啊,你這菜有點鹹哪,客人都投訴了,怎麼著,你們家賣鹽的?放了多少鹽啊,有一麻袋嗎?”
“哈哈哈。”槐花捂嘴笑了笑,“那咱媽呢,咱媽你怎麼說?”
小當擡起頭想了想:“咱媽啊,那就……哎呦,秦淮茹同志,咱這衣服啊,以後能不能別老這麼穿,有礙觀瞻。
然後啊,我還得湊到咱媽耳朵邊上,跟她悄默聲的說,媽呀,你得穿的時髦點,漂亮點,不能這麼土了,要不然,小心我們婁姨,勾引我那傻爸爸啊!”
“呵呵呵呵,呵呵呵。”槐花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小當笑瞇瞇的道:“我跟你說啊槐花,我要是去當經(jīng)理,還有一個大好處。”
“什麼大好處啊?”槐花笑問。
小當一抿頭髮:“這我在餐館當經(jīng)理,要是看到順眼的男客人,我就直接這麼走過去,用嚴肅的表情跟他說,同志,有對象嗎?沒有的話,要不咱倆先談談?但我可醜話說到前頭,談可以,但只能我踹你,不能你踹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槐花大笑道,“行了姐,別說了,笑得我肚子都疼了,再說下去,我這覺都睡不成了,呵呵呵。”
小當重新坐回牀上:“你啊,就知道笑。”
槐花笑道:“不過要是真如你所說,那我也跟著去,我也不用當經(jīng)理,當個副經(jīng)理,給你打下手就成。”
“沒問題!”小當笑道,“傻爸對咱這麼好,肯定能同意。”
“那就太好了。”槐花一臉憧憬道,“這樣的話,我就能有正式工作了,也不用整天在家白吃白喝了。”
“什麼白吃白喝。”小當?shù)溃皨尣皇钦f了,給你介紹了個工作嗎?好像聽說還不錯。”
“什麼啊。”槐花嘆口氣,“媽介紹的工作,是在鑄造廠當實習工,說是工資不錯,但地方很遠啊,都在郊區(qū),這一來一回上班不方便不說,關鍵我也不愛幹車間啊。
還是在餐廳當副經(jīng)理好,工作輕鬆還體面。”
小當點點頭:“說的就是,而且工資也差不了。”
說到這,小當伸了個懶腰,直接躺在牀上:“總之啊,前途是光明滴,我看這婁姨回來啊,對咱家是個大好事兒,等餐館一成,咱都要變有錢人咯。”
“對,有錢人。”槐花笑著點點頭,“咱都當個萬元戶!”
“哎呦,萬元戶我是不指望了。”小當躺在牀上嘆口氣道,“能工資高一點,再找個靠譜的對象嫁出去,我就知足了!”
“放心吧姐。”槐花笑道,“你人這麼好,肯定能找到如意郎君的。”
小當再次嘆口氣:“我要是長得像你這麼漂亮,我自然不用擔心,可我不是啊!真是的,都是一個媽生的,怎麼我就沒繼承咱媽的美貌呢,都被你個丫頭給吸走了,也不知道給我留點。”
“哈哈哈。”槐花捂著肚子笑道,“別說了姐,快別說了,我笑的肚子疼。你啊,真不該去幹餐館,你應該去說相聲,啊哈哈哈。”
小當笑了笑:“哎,也不知道這婁姨,她到底怎麼想的,但願她真的只是像傻爸之前說的那樣,只是過來投資探親,不是來搶傻爸的。”
“放心吧姐。”槐花笑道,“之前你不都聽到了嗎,人家在香港還有老公有孩子,怎麼可能還跟咱傻爸弄一起啊?婁姨也是要臉的人,不能夠。”
“說的也是。”小當伸了伸胳膊,“這我就放心了!”
“好了好了,快別說了。”槐花笑道,“時間也不早了,趕緊洗腳刷牙,然後早點睡吧。”
小當側過身,輕輕摸了摸槐花的胳膊:“妹啊,今天爺高興,來,趕緊給爺笑一個,然後去端個洗腳水,把爺伺候高興咯,爺今兒個就摟著你睡!”
“啊哈哈哈!”槐花抱著肚子大笑不止,“不行了不行了,真的不能跟你說了,太好笑了,笑的我肚子疼!
那什麼,你在這歇著,我去打水了,你等著,哈哈哈。”
說完,槐花就大笑著離開了房間,在旁邊拿起一個空臉盆,笑著去外面接水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