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連說的就像是喬綰心人盡可夫,這也是為了把喬綰心打擊到塵土里故意說的,實際上,視頻看過的人不少,但是絕不是圈子里誰都知道的。
就像是夏意詩,這么一個精通收集資料的人就不知道,不然之前和喬綰心對罵的時候,這么一個爆料不可能不爆出來給喬綰心致命的打擊。
看到喬綰心此時別打擊的就像是一碰就會碎在地上的慘白人,蘇笠最后道:“別說以前不可能,以后更不可能,所以你盡管去恨唐君彥,即使沒有我堂妹,你也不可能進唐家,我最后說一句,別去騷擾我堂妹”。
一個女人的嫉恨有多可怕,蘇笠雖然不是女人不過也可以想象。
“現在我問你,你有沒有看到我堂妹去哪了?”
聽到他的問話,喬綰心已經像是死了的眼珠又動了動,接著發出劇烈的笑聲:“哈哈,我好不了,她也不會好”。
說完趁著蘇笠失神,掙脫了蘇笠,即使是倉慌逃跑,依然風姿卓越般,就像是她那股柔態已經刻進了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里。
蘇笠看到她逃跑也沒有追,想著她最后說的那句話,顯然喬綰心知道他小堂妹的下落,可是剛才她又一直站在這邊像是等待著什么一樣。
蘇笠瞇著眼看著眼前像是滾雪片一樣的櫻花。
他用力撥開花片,聽到里面似乎有動靜,蘇笠往前走,卻像是被碰到了屏障一樣,蘇笠在這外面喊著:“筠筠!你是不是在里面?”
剛才淘淘已經說了這七殺陣在一層界里形成,并不是嚴格意義的結界,因此蘇笠的聲音傳進了陣里。
不光是蘇筠聽到了,黑衣人和虔婆子也聽到了,除了那七具傀尸除了逼近蘇筠沒有反應外。
黑衣人的目標是殺死蘇筠,虔婆子的目標是看清蘇筠的實力后,把她劫走。
黑衣人對于別人看不到闖不到這七殺陣里來并不在意。
對虔婆子打眼勢,讓它不用理睬,虔婆子卻對于有人來找蘇筠很是在意,它是打算著要把蘇筠擄走回家族的,自然是不能讓這里的人知道蘇筠是從哪消失的,更不能讓人把蘇筠在這里消失的線索聯系起來,萬一找到它的家族里去就會對它的功勞是一個大大的缺憾。
因此并不遵從黑衣人的意思,虔婆子嘶叫一聲朝陣外撲去。
蘇筠不能看著蘇笠出事,她正在把五鬼給用符咒現形出來。
分身乏術,而且那七具傀尸肯定也會把她圍住,她根本就出不去。
對著陣外喊道:“堂哥你快走,這里我能對付,千萬不能讓那怪東西碰到你”。
蘇笠聽到蘇筠的聲音正在大喜,就看到一個嬰孩大小卻全身灰毛的東西嘶叫著朝他撲來。
蘇笠滾在地上才躲開,那東西又嘶叫著撲來,蘇笠自然不是自己來的,他帶的有蘇家的人。
這些人驚懼擔心的喊著“大爺”。
蘇笠怒道:“你們都是死人啊,快開槍,把槍給我”。
槍這個東西在國內輕易是不能開的,就是開也得偷摸著,不過現在情形危及,他們剛才只是被習慣性的忘記了拿槍。
現在聽到蘇笠的命令,紛紛都開了槍,那灰毛東西身形靈活異常,很快就消失在了櫻花花瓣遮蓋成的簾幕里。
虔婆子躲進了陣里,它出來后還沒受到過這么大的狼狽,古時的時候,它的先祖躲避劍弩那樣速度的東西不在話下。
可是子彈要比那些東西速度快上何止千倍,虔婆子之前沒有遇到,這是因為國內環境造成的,輕易是碰不到開槍的。
這次差點吃了大虧,它趴在樹上,氣得眼睛血紅。
看到那逃跑的東西,蘇笠松了一口氣,接著身上又緊繃起來,他們有錢在手,差點被那東西給撲到,他看的很真切,那怪物可是長了一口獠牙,要是被它咬一口,糟糕!
小堂妹不會使槍,手上更是沒有槍。
跟著蘇笠的人也松了一口氣,后怕道:“剛才那是個什么東西啊?!我看著怎么像是個嬰兒?”
另一個人也是嚇得臉蒼白:“太瘆人了,嬰兒怎么會長著一身灰毛?而且剛才我聽到有個聲音說,千萬不能被那東西給撲到?”
一名穿西服的扈從撞了一下說話的這人,走近了蘇笠:“大爺,剛才是我們家小姐的聲音吧,這東西速度這么快,我們小姐哪里能避開啊!現在我們是不是去找老爺子,派人增援過來,要找軍隊的人過來嗎?”
蘇笠陰沉著臉站在原地,這里遮住視野的櫻花簾幕,嘶叫著的怪物嬰孩,一切都說明了這里事情的不同尋常。
現在去找人過來增援時間來不及不說,可能過來了一時也找不到方法幫忙。
“上次我在拍賣會拍到的那件神女像帶過來了嗎?”
“在車里”。
“去拿過來”。
“可是,大爺,你不是說那是送給范小姐的?而且上次范小姐很喜歡那尊神女像的”。
蘇笠猛地回過頭來,陰森怒道:“別讓我再說一遍”。
“是是”扈從唯唯諾諾的跑著去拿那尊神像。
這批人其實是蘇笠的人,和蘇家的關系不大,也只聽蘇笠的吩咐。
因此對蘇筠并不緊張。
而且那尊神女像是在一個地下拍賣會上,當時拍的人并不多,低價卻高的離譜,也不知道是不是主辦方有個人在做托,有個人死命的在和蘇笠追價。
這尊神女像,蘇笠是沒看出來哪里有什么奇特的,只是范予筱特別喜歡,還對他說:“大爺,您信我,這是尊真神啊”。
事后他也仍然沒覺得哪里有什么神的,本來想著送給范予筱,因為這陣子一直在為楊全山的案子在忙還沒拉得及。
蘇笠此時想起來,也只是死馬當活馬醫,把那尊他看著看著就會覺得會瞌睡的神女像給捧來。
這里的事情這么怪異,范予筱說這是尊真神,真不真,蘇笠不知道,這么做也只是一試。
而且他看著這神女像睡著的時候,總是會特別的難耐,醒來的時候,褲子也會濕,這就讓他越來越覺得這神女像的怪異處。
蘇筠畫了驅鬼符,把那五個賭鬼不情不愿的給弄現身了。
只見這五只賭鬼像是紙扎的人僵硬的活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