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小紅的男人明航天和成慶蘭的男人趙宇峰是搭檔也是好朋友,兩人從參軍開始就在一個班,現在又一同住持一連的工作,兩人的關系自然不一般,連帶的兩家的關系也不錯。
謝小紅和成慶蘭的認識也好幾年了,當時兩人都還沒有隨軍,是在一次探親中認識的,兩人年紀相當,脾氣相和,在部隊探親時候,就成為了朋友。
之后一直書信來往,時間一長,關系也處得親如姐妹,一直到去年兩人都隨軍了,感情更是突飛猛進,因此要想打探成慶蘭的事,還真的從謝小紅這里入手。
謝小紅沒有在院子里找到成慶蘭,加上黃嫂子突然的打探,眼光不由的就轉向了黃嫂子。
“嫂子,怎么了?慶蘭怎么提前走了,是不是出了什么?”
”啊?慶蘭走了嗎?我沒注意,能出什么事,今天是鄭家請客,大家伙都高高興興的,怎么可能出事。“黃嫂子顧左而言她,兩只眼睛也不敢看謝小紅。
謝小紅雖然有懷疑,但想想也覺得不能有什么事,坐回坐位,繼續給兩個兒子夾菜,低喃了一句”沒事就好。“
鄭家的菜準備得特別的豐盛,大家伙都吃得很歡適,特別是明家的兩個小孩子,兩人吃起最沒有顧忌,大口大口的吃著肉,別提多高興了,謝小紅心痛兒子,自然把關注的重點放到了兒了身上。
黃嫂子頭一會感覺這么的尷尬,好在謝小紅沒有盯著她細問,要不然她還真不好說,畢竟剛才的事,她也一知半解,更何況有些還是她自己腦補的,說出來也沒有人會相信。
另一邊趙桐蕓不斷的在廚房和客廳之間來回的轉悠,給幾張桌子上都加了三到四個菜,這才有時間好好的坐在廚房的爐子前想成慶蘭的異樣。
自然而然的她也想到了之前針對她的流言,昨天晚上鄭樹濤和她說沒有查到源頭,也和她說了大概的調查結果。
她本來還沒有在意,想著應該是對方利用自己來針對鄭樹濤,可現在想想,也不排除這些流言有可能出自成慶蘭之口,畢竟她對自己莫名其妙的敵意是表現得那么的明顯,而且她還符合調查中提到的那個女聲。
唯一讓她不解的是,她和自己的恩怨來源于什么?兩個從未見過面,也不認識的人,總不可能是上輩子她得罪了她吧。
電光火石之間,趙桐蕓突然抓住了重點,她一下子站了起來,兩眼赤紅,心跳加速”上輩子“,這這雖然有點荒唐,但對于自己都有特殊經歷的她來說,再多一個這樣的人,也不是不可能。
特別是結合從黃嫂子那里聽來的八卦,更能看出,這位成慶蘭是一個天生的寵兒,賺錢的本事不錯,而且她那些賺錢的手法完全和她這樣一個農村婦女的背景不太相符。
難道說真的是她”上輩子“和她結下了什么不解之緣,讓她痛恨到了極致,所以她才會在現在兩人”不認識“的情況下,對她產生了惡意?
可她的上輩子,不應該是她在現代當剩女嗎?還是說在這里,還有另外一個”趙桐蕓“和成慶蘭經過的另外一個平行時空。
趙桐蕓越想越驚心,越想越覺得自己的推論正確,對于這位成慶蘭也更加的頭痛,如果真是“她”和她在上輩子有過什么恩怨,那么很有可能這位這輩子是不準備和她和睦共處的,那不就代表著自己以后的日子將會麻煩不斷。
“嫂子,你想什么呢?”謝小英走進廚房,推了推趙桐蕓。
”啊?沒想什么?你怎么過來了,是要加菜嗎?“趙桐蕓看著謝不英手里端著的空菜碗問了一句。
謝小英點了點頭,道”還有沒有紅燒肉,讓再給上一點,那些男人都是大胃王,再多也填不滿。“
趙桐蕓忙接過空碗,走到安板前,揭開其中一個盆上的蓋子,把盆里僅剩下的那點紅燒肉全都倒在了碗里,拉著她就往客廳走,邊走還邊說道“男人嘛,吃得都多,更何況我們家這些人,天天風里來雨里去,不多吃點那有勁。”
趙桐蕓放開謝小英,把那半碗紅燒肉放到鄭樹濤所在那一桌,大家伙都叫著“嫂子,你的廚藝可真好”“嫂子今天辛苦了”“嫂子”等等等等。
趙桐蕓只是笑了笑,說了句“大家吃好,喝好”就轉身去茶幾邊上,和幾個嫂子一起收拾茶幾上的碗筷。
此時茶幾上這一桌,大家都吃好了,孩子們已經到院子里瘋跑了起來,幾個女人一起很快茶幾就恢復了它本來的面貌,趙桐蕓帶著大家伙,一起把碗筷全都收到了廚房,和大家伙一起很快就收拾好了廚房。
客廳里推杯換盞,高談闊論,一點要歇的意思都沒有,旁邊的孩子們,吃飽喝足,卻開始了犯困,幾個婦人見時間的確有點晚了,都紛紛和趙桐蕓告辭。
趙桐蕓也不多留,挨個把人送走,自己又縮回了廚房,直到客廳里傳來告辭的聲音,她抬手看了看表,時間已經快要九點了。
她站起來抖了抖因為久坐而有點發麻的雙腿,才走出廚房到院子里和鄭樹濤一起送客。
直到把最后一個客人送走,兩人卻還不能歇息,回到客廳,慢慢的把那一片狼藉收拾停當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后的事了。
“今天真是辛苦你了,媳婦。”鄭樹濤擁著趙桐蕓攤坐在客廳的長椅上,又是心痛又是得意。
這一晚上,他聽了不少贊美自己媳婦的話,心里美得不行,可看到她現在累得攤在自己的懷里,他自然心痛了。
“是挺辛苦的,這次請完客,半年內不用再請了吧?”趙桐蕓從他的懷里坐起來,認真的看著他。
她是真的覺得很累,這一天,從早上到現在,她真的沒怎么休息,要不是她的身體素質比大多數人都好,要不然可沒幾個人能受得住。
“以后再請客,我盡量不在家里請,不讓你這么辛苦。”鄭樹濤自己都不確定,對于這一點他也覺得很對不起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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