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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武奪將依舊在繼續(xù),在當天,冷卓這邊也陸續(xù)傳來好消息,六日上臺的武將幾乎都取得了三戰(zhàn)勝,不過想要得到第一,卻還有一番惡戰(zhàn)要打,因為陸續(xù)的已有不少家族的高手出場角逐。
當夜,冷家,南家,盧家,星家四家的主事人聚在了冷卓的天帳內(nèi)。冷卓丟了一塊木柴在帳內(nèi)的篝火中,揚起一片的火星,灼灼的熱浪將那陰冷的空氣阻擋在外:“五十個擂臺,我們有希望角逐其中的三分之二,而按照今天的局面,想要拿到這個數(shù)字應該不算太困難!”
“剩下的就是五天旅團長的比斗了,同樣是采取能者上的方法,不過旅團長這一職,除了個人武力外,還要多加一項,就是團體戰(zhàn),這個我就不多說了,這次的目標,五天旅團長最好全都拿到手中,至于副旅團長的位置可爭可不爭!”
“看來冷兄很有自信將全部位置奪到手啊,不過你這一。氣的全吞了,會不會吃相難看了點,好歹這也是聯(lián)軍,考慮的可不僅僅是你冷家一家,還有其他人的感受!”星辰撥弄著篝火,笑瞇瞇的說道。
冷卓確實有這個打算來著,在他看來,任何人都沒有他召喚出來的武將強悍,尤其是帶兵打仗這一塊,冷卓這個總統(tǒng)帥可以是打醬油的,但是最重要的旅團長一級卻是必須要有強力而且忠誠的人掌控,這樣才能發(fā)揮出最強的戰(zhàn)斗力。
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冷卓許出那么多的承諾,拿出這么多的利益,為的是什么,還不是徹底掌控這支力量,甚至讓這支力量成為自己的強大的助力,冷卓自然不想讓人從中破壞。但是星辰所說的也不錯,五個旅團長如果冷卓一人全吃下了,就算最后那些貴族不說,但私下里難免會有疙瘩,有些時候,強勢是好的,但有些時候,太強勢只會將盟友變成敵人。
“你的意思?”
“你們冷家占兩個旅團長的位置,而后我們?nèi)覔寠Z一個位置,至于剩下兩個,我倒是有幾個人選可選,不過么,雖旅團長的位置不要,但可以奪一下副旅團長的位置!”
“我們四家控制了大多數(shù)的營尉的位置,只要你這師團長好生安排一下,雖然名義上只有兩個旅團長的位置,但實際上,五個旅團依舊都在你的控制中,而且這樣安排沒人會有異議,你覺得呢!”冷卓沉吟了一下,星辰所說的法子自然也不錯,占據(jù)劇旅團長的位置,而后安插大量自己這邊的營尉過去,這樣就等于變相的架空了旅團長,這妞也是真人不露相?。?
其他兩家對這個也沒有什么異議,說起來,冷家在這次比武中表現(xiàn)出的實力也讓他們都很驚訝,因為兩年多前,冷家已經(jīng)在破產(chǎn)的邊緣,整個冷府除了一些老奴之外,再無新人,連主家都只剩下,爺孫兩個。
那時候,整個冷卓上下,地靈級高手只有三個,通靈師才不過二十余人,這樣的實力,比起一些中富之家都不如,但是短短兩年時間,冷家就突然冒出了一大批的高手出來,而且還全都是那種怪胎級別的。
前三號擂臺上,至今被人霸占,沒人趕上丟挑戰(zhàn),因為就連一些地靈高手,都沒把握在那天號的錘子下安然無恙,除此外,地靈級的高手似乎也有不少,眼下,冷家一家就霸占了大概二十多個位置,這實力實在是讓人沒話說。
又商談了兩三刻鐘,幾人敲定了一些事情后,星辰三人這才起身離開,而冷卓則看著走出營帳的星辰的背影,發(fā)呆了片刻。
“少丟,晚上是在這里,還是?”
“我回泣血堡一趟!”冷卓沉吟了一下,道。
獸油燈乳白色的光將房間照的猶若白晝一樣,一張寬大的紫檀木桌上,堆滿了欒七雜八的賬目,上面那一串串的數(shù)字看的人眼花繚亂。
那精美的北胡出產(chǎn)的牡丹花樣的絨毛地毯上的絨毛隨著一股股的暖流流動而拂動,淡淡的馨香味道在房間內(nèi)彌漫,粉紅色的紗簾,處處透著女人的味道。
恩,盧蟬月放下手中的筆,舒服無比的伸展了一個懶腰,從坐著的藤椅上起身,端著空空的茶壺來到房間內(nèi)的一處壁爐處,為茶壺填滿水,這才再次返身回到桌前。
不過可能是坐的久了,盧蟬月并沒有坐下,而是靠著桌子,端著那散發(fā)著熱氣的茶水,端著一個賬簿看著,似乎那無聊的數(shù)字總也不會讓她感覺到無聊一般。
咕嚕,在這安靜的房間內(nèi),這一個聲音顯得十分突兀,盧蟬月頓時從手中的賬簿上抬起雙眼,正碰到冷卓那兩道色咪咪的目光,頓時,盧蟬月的臉就有些紅潤,摸著,有點火辣辣的燙。
放下手中的茶杯,盧蟬月落落天方的上前:“夫君,怎么有空來我這坐!要喝荼么,不過不怎么新鮮了!”冷卓嘿嘿一笑,卻是三步并做兩步的沖上前,直接摟抱住了盧蟬月,心里那股抑制不住的躁動在雙手碰觸到盧蟬月那柔嫩的肌膚之后,頓時猶若火山爆發(fā)一樣。
至于來這里的原因,暫且拋在腦后,不能不說刻刻的盧蟬月”知性的氣質(zhì),讓冷卓心中有了一股沖動。盧蟬月在自己那個世界,或許會是一個女強人,女老總,高高在上,威嚴不失端莊,知性不失性感。
總之,一句話,就是讓男人看了,就有一股征服的欲望,恨不能將其推倒,得到整個世界一樣。
盧蟬月就這么一臉無辜的被冷卓丟在了床上,然后被一個虎撲一樣的壓在身下,而后,就是地動山搖,狂風驟雨。
良久之后,盧蟬月感覺自己的身子骨都快散了,整個人都好似如墜云間,飄渺的有些翩翩欲仙,思緒這才緩緩的飛回腦海。
那飽滿的乳峰上,兩點櫻桃依舊被那壞手擒住,輕輕的揉捏,陣陣的酥麻傳到身體的每一個角落.握手手打奉獻。弄的她癢癢的,想去拍掉那壞手,卻又使不出半點的力藝,如小鳥一樣的偎依森身后寬闊的臂彎里,卻是沒來由的滿足跟舒服。
“夫君不是在討逆軍營地么,怎么跑回來,不會只是為了酬!”盧蟬月雖自認姿色不俗,但是她可不認為自己這位夫君只是為了寵章她,才特意跑回來的。冷卓一拍額頭,嘿嘿笑了一下,道:“沒辦法,都怪你太誘人了,看到你就把其他事給忘到了腦后!”
如果說之前盧蟬月必里還有點小小的不舒服,但是聽了冷卓這一句話,卻是一切都煙消云散了,還有什么比聽到這句話更讓她感覺心醉甜蜜的呢。
“究竟是什么事啊!”盧蟬月又追問的道。
冷卓沉吟了一下,故作神秘的道:“跟你說一個秘密啊!我今天不經(jīng)意的發(fā)現(xiàn),你那個表哥,就是裁那個發(fā)小,星辰,他是一個女的!”
盧蟬月的身體頓時緊繃了一下,冷卓自然捕捉到了這一點,盧蟬月卻是半晌后,輕嘆了一聲,道:“我早就知道這事瞞不了多久了,小時候還好,但現(xiàn)在,怎么瞞的??!”
“你早就知道?”
“當然,星辰姐的事雖然保密的很嚴格,但是我卻是知道,因為從小到天,我們兩個經(jīng)常在一起玩耍,又一同洗澡,睡覺,怎么會不知道!”
“呃,她沒事裝扮什么男人啊,好好的女人不當,以為這樣很好玩么?”如果說小時候當男猴子養(yǎng)還可以說的過丟,但現(xiàn)在,星辰那妞年紀可跟他一邊天,難道她不要嫁人了?。?
“星辰姐也不想這樣,但是這也沒法子,這關(guān)系到他們星家的一些秘辛,總之,星辰姐必須是男人才行,不過現(xiàn)在,星辰姐也不得不裝男人,否則會惹來事端的!”
“哦,什么事必須要是男人才行,而且不裝男人就會惹出事端來,我倒是越來越好奇了,快說來聽聽!”
“這個……!”盧蟬月猶豫了一下,不過下身卻是遭遇了襲擊:“不要,我說,我說,不過你可不準亂講,尤其是不能跟星辰姐說,否則你就等著被星辰姐追殺到死吧!”
“恩,你說吧!”
“夫君應該知道七陣三槍四御門這十四大流派吧!”
“這我當然知道,難道你說的跟他們有關(guān)?”冷卓詫異的道,要知道當初丟揚州太湖,可是沒少跟這些流派打交道,不過想起這個,冷卓又想起了王若彤跟白霜,自從一別之后,有一年沒見了,也不知道她們還好不,應該不會嫁給別人吧。
“有些關(guān)系,七陣門中有一個流派剝童長使用刀,又稱為血刀門,這個流派是百年前才崛起的流派,而在這之前,血刀門前身卻是星月刀門,不過百年前,星月刀門毀于戰(zhàn)火,而血刀門就是其門下弟子另立的流派!”
“可是這跟星家有什么關(guān)系?”
“因為星月刀門,有兩大宗家,星家跟月家,星家主修刀法,月家則研陣鍛器,在當時,星月刀門這個流派勢力很大,甚至能跟擁有七把圣兵的玄兵幻陣門平起平坐?!?
“這么牛!”
“恩,玄兵幻陣門有七把圣兵,而星月刀門也不遜色多少,擁有一月三星四把圣刀,掄起威力,還在玄兵幻陣門的圣兵之上,所以兩大流派在當時,乃是刀刮并肩,俯視其他各天流派!”
“讓我想想,不會是星月刀門出了一今天賦異秉,卻心生反骨的叛徒,然后一下子讓星月刀門四分五裂,從此再無星月刀門,只有血刀門,如果沒猜錯的話,那叛徒就是血刀門的老門主,我說的可對!”
盧蟬月頓時白了冷卓一眼,編故事倒是一套套的,:“什么跟什么啊,可不是你說的那樣,具體的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星月刀門一夜之間墜落萬丈深淵,除了一些在外的弟子外,星月刀門消失了!而現(xiàn)在的星家就是當時的幸存者的后人!”
“呃,墜入萬丈深淵?”
“恩,就是盤蛇裂谷那里,當時,星月刀門就建造盤蛇裂谷的一座山巔之上!”冷卓當場無語,話說你不找埋,誰找埋,選地方不選個正常點的地,那盤蛇裂谷很可能就是一處地震撕裂帶,還真是悲催啊!
“不過,這跟星辰女扮男裝有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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