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少女的憤怒罵聲,那名中年男人轉過了身子看向背后,這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眼前那個少年讓中年男子一時間情緒激動到了極點。而站在包廂門口的少年在看到中年男子后,他原本平靜的臉上也出現了一絲驚詫,通過二人的神情很明顯二人是認識的。
就在二人雙眼對視之際,站在少年身邊的少女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從少年身邊走到中年人的身前冷冷的說道:“你這個人怎么一點禮貌都沒有,撞到人一句對不起都不會說嗎?”說完她還以一副相夫教子的樣子在中年人身上打量著。
看著刁蠻的少女,中年人并沒有說一句話,他的眼神一直放在少年身上,至于他此時心里想的是什么,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而少年在聽到少女的話后,他往前走了幾步伸出右手把少女拉回到自己的身邊。
少女被他拉住手臂后,身體自然順著他的力度往后退去,而這時她的臉蛋不禁的泛起一絲紅潤,不過隨即便消失了,這時少年往前走了幾步,他拉著少女的手對著中年人冷冷的說道:“我們的事情會有一個解決的,但不是今天。”
說完少年便拉著少女的手準備往樓道走去,而站在原地的中年人在看到他想走后,他眼角露出了狠毒之色大聲說道:“小子,今天讓我碰到了,你就別想走了,上次的事情我該好好和你算算了。”
少年剛轉過的身子,在聽到中年人的話后,他不禁轉過身子雙眼對視著中年人,當少年看到中年人雙眼之中帶著恨意的眼神,他知道中年人一定是想讓自己命喪于此。可是讓少年覺得奇怪的是,中年人為什么會如此有底氣,要知道現在包廂走道上只有他一個人,難道他身上藏有槍支。
一想中年人身上有槍的可能性,少年抓住少女的那只手不禁稍微抓緊了一點,他的臉上隨即也出現了一絲凝重。而此時站在離少年不過一米遠的中年人,他的臉上除了無比的恨意之外,根本就沒有其他的表情了。
一時間整個走道顯得異常緊張,一方面少年對中年人帶有槍支可能性的猜測真實度不夠,另一方面中年人同樣害怕對方身上藏有槍支,其實二人身上都沒有帶有槍支,只不過雙方都想得到答案之后在動手。
就在這個時候,被少年拉住右手臂的少女,她右臂掙扎了一番,少年感覺到不對勁后連忙松開,這時少女不屑的說道:“要打的話就快點,不要在這里浪費時間了。”說完便雙手握成拳狀向中年人沖去,而站在少年不足一米遠的中年人在看到少女的攻擊后,他急忙身體往后退。
事情到了這一刻,中年人心里也很清楚,少年那邊并沒有槍支,而目前是二對一情況對自己極為不利,于是他在躲開少女的攻擊后,心里已經產生了逃離的準備。可是少女沒有打到他,心里很不滿,于是她在一次向中年人發動攻擊,這一次她猛地抬起一腳往中年人的腹部踢去。
二人原本距離不到一米,中年人躲開第一次攻擊,他身體往后退了半米,而現在少女一腳正好是二人之間最短的距離,面對少女這一腳,中年人沒有防御的心,他現在只想迅速的逃離現場。
于是在少年一腳踢中中年人后,他迅速的在地上打了一個滾,正是這個滾讓他找到了逃離的機會,只見中年人迅速的站直身體往前面樓梯口跑去,看見中年人想跑,少女急忙起身向他背影追去,可是下一秒的變化卻讓三人出乎意料。
只見走道中間部位一間包廂里走出一個,那個人正是張揚的父親張斌,正因為張斌的出現,中年人向前跑去的身影毫無預料的撞在張斌的身上,張斌被撞后他一臉的氣憤,就在他準備破口大罵的時候,他在看清撞在自己身上那人的面目后,原先一臉的憤怒隨即煙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疑惑。
只見張斌扶起因為撞到自己倒在地上的中年人疑惑的詢問道:“堂哥,你怎么會在這里呢,怎么來也不通知我一聲呢。”說完他轉過頭看了看走道的另一邊,在他看完后臉上立即出現怨恨的神情。
張斌的出現讓站在不遠處的少年感到一絲詫異,他心想今天是什么日子啊,吃個飯竟然能碰到二個仇家,真不知道最近運氣怎么這么好。而前去追中年人的少女在聽到張斌對中年人的稱呼后,她的臉上也出現了一絲驚訝,為了安全起見她迅速的走回到了少年身邊。
一時間雙方四人都雙眼死死盯著對方,張斌和中年人是一臉的恨意,而少年臉上則是一如既往的平靜,至于少女她好像不太明白整件事情的緣由,所以她臉上并沒有出現一絲異常的神情,相反她的臉上是最平靜的一個。
就這樣雙方對視了幾秒鐘后,張斌目露兇光的對著少年冷冷的說道:“小子,沒想到上次被你躲過一劫,今天你又送上門來了,難道是天要我收了你不成。”說完他獨自哈哈大笑了起來,而他身邊的中年人則是一臉迷糊的樣子,不過他內心卻十分清醒,他知道眼前的少年和張斌之間一定也有什么私人恩怨。
面對張斌囂張的話語,少年只是微微的冷笑了幾聲,只見他一臉自信的說道:“我既然能逃過一次,那么就能逃第二次,今天就看看你們有沒有本事把我留下了。”說完他的眼神便放在了少女的身上,站在他身邊的少女感應到他提示的眼神后,二人一并向張斌二人走去,那樣子好像是要和他們大干一場。
看著少年和少女二人往自己這邊逼近,張斌身邊的那個中年人一臉的擔憂,他不知道張斌這個堂弟能用什么辦法解決眼前的二人。而張斌在看見二人向自己走了后,他沒有一絲畏懼,只見他抬起手對著手上的手機說道:“馬上叫弟兄們拿上家伙上來。”說完他便把手機放回了口袋,原來他在和少年電話時,偷偷的撥通了一個電話。
聽到張斌對著手機說出的話,張立心里那塊石頭終于落地了,以前張立就聽說過堂弟在這邊有一家五星級酒店,只不過那時候并沒有記住酒店的名字,至于張斌是做什么的他早就知道了,而且他還花了不少錢支持了呢。
而站在不遠處的少年聽到張斌的話后,他眉頭微微皺了皺,心里盤算著該如何脫身,至于張斌所說的話,他猜測那批人應該是這家酒店的類似保安的打手,要趕到這里應該不用多久。一想到這,少年便繼續往他們二人身邊走去,他想以最快的速度解決二人。
當少年走到離張斌身邊一米遠處時,他已經開始發動攻擊了,只見少年飛起一腳往他身上踢去,而張斌在看到少年的攻擊后,他伸出雙手準備格擋。可是由于少年這一腳的力度過于猛烈,張斌直接被少年踢倒在地,倒霉的是張立被牽扯了進來,他成為了張斌的墊背。
被踢倒在地的二人痛苦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張斌在次看向少年時,原本恨意的眼神已經越來越濃了,只見他率先站起身子向少年沖去。在他心里已經認定少年是一個練過把式的學生,不過他并沒有因此而害怕,他自己作為一個幫派的老大,不知道這些年殺過多少人,在厲害的角色他都遇到過,現在豈會怕一個社會資歷尚淺的少年。
作為一名砍殺無數人的混混來說,就算你練過把式,那也只是中看不中用,真正實戰根本就是在拼命,把式耍的在好也沒有用,只有重創敵人才是最關鍵的。要是眼前的少年真的只是一個練過把式的學生,那張斌上前估計能把少年狠狠的修理一頓,可是眼前的少年是誰,他可是一個國際頂級特務的重生者,就算實力大不如從前,可是對方一個像張斌這樣的狠角色,那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只見張斌剛沖動少年身邊,剛向對少年發動攻擊,可是他還沒有出手,右手臂卻傳來一陣劇痛,原來少年在他出手前迅速的發動了一次簡單的攻擊,這一次攻擊少年直接把張斌的單手骨頭給折斷了。
隨著咯吱一聲,清脆斷骨的聲音便傳到了走道四人的耳朵里,張斌知道自己這手上的骨頭算是斷了,而站在離少年不遠處的張立,他在聽到聲響后,心里極度的恐嚇深怕接下來的那個人會是自己。
原本少年以為骨頭斷了的張斌會就此停手,可是讓他感到一絲意外的是,張斌不但沒有放棄而是用另一只手向少年發動了攻擊。少年知道他是想以此拖延時間讓樓底下的打手們趕上來,只不過少年并不想在浪費一秒鐘,看到他不肯放棄,少年只好再次出狠招。
隨著接連幾聲清脆的聲音,張斌已經全身像是癱瘓無力一樣躺在了地上,他的臉上既有痛苦之色,又有無比的恨意和不甘。少年在解決張斌后,他急忙拉著少女往樓梯那邊走去,路過張立身邊時,張立畏懼的低下了頭,他深怕少年會對自己不利。
可是少年在路過他身邊時,并沒有對他做出任何動作,只是加快腳步拉著少女往樓梯口走去,就在二人剛走下樓梯不久后,一群身穿保安服裝的青年壯漢從電梯里走了出來,當他們看見躺在地上的張斌后,一個個臉上極度難看,顯然他們來晚了,之后一定會受到懲罰,輕則被訓一頓,重則會被開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