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一群穿著綠色迷彩服的少年穿梭在后山的周圍,他們在進行早餐之前的晨跑。為首的少年是陸志偉,他跑在隊伍最前方嘴里喊著一二一這樣的口號,而后面的人也跟著一邊喊一邊跑。十幾分鐘過去后,他們才跑回空地準備吃早餐,為了不要耽誤訓練時間,少年們的早餐一般都是一瓶豆漿加上面包,吃完早餐的眾人休息了一會便迅速的站好了隊伍。
今天的天氣還不錯,一大早太陽便出來了,陽光照射在少年們身上,每個人身子因為有晨跑的原因都暖洋洋的,陸志偉站在人群最前方,他在看了看精神抖擻的少年們后,他往前走了幾步說道:“今天我們的訓練是團隊合作,我已經讓人把十個個木箱子分別放在掛在那片山上的松樹上,你們接下來的任務就是拿到那木箱子子里的東西回到這里,記住只有一個箱子里有我放的東西,那個小隊先拿到那個東西回到這里就算是勝利。”說完他轉過身伸手指了指背后的那片長有茂盛樹木的山地。
眾人都不明白少年為什么會訓練什么團隊合作,大家都是一個幫會的自然會統一對外,訓練這個不是浪費時間嘛。可是他們卻不知道少年暗地里卻安排了一場另外的訓練,只不過這件事情只有幾個主干成員知道,其他人都不知情。
四十個人被分成十個小隊,每個小隊的隊長都是堂口老大,很快眾人在拿好繩索之類的工具后便往山上走去,眾人走后空地中央只剩下陸志偉一人,只見他嘴角泛起一絲邪笑大步走進了邊上的大型帳篷。
坐在帳篷內的少年,他從口袋拿出香煙,往嘴上叼了一根,接著便點上火抽了起來,他一邊抽著煙一邊想著昨天晚上的安排。而那十個主干成員則帶著三名精英隊伍往后山走去,他們雖沒有幾人知道少年真正的目的,但是還是積極的往山上走去。
十對人分別從不同的路線往山上走去,只見鄒亮輝他選擇了一條長滿雜草的小路,他一邊往山上走去,一邊注意著周圍樹上有沒有掛著木箱子,身后跟著的三名少年同樣是一邊走一邊找。就這樣過了十分鐘,他們已經從山外面走進了山區的中心地帶了,可是還是沒有找到一個箱子,這讓鄒亮輝的心里不由的著急了起來。
另外一對人,張宇軒他背著繩索在樹林間穿梭,沒過一處他和身后的少年都會停下來仔細觀察周圍的樹木,發現沒有箱子后才會往前走去,同樣過了十分鐘他們也是沒有找到一個箱子,和他一樣的人有七八個隊伍,有幾個隊伍的隊長完全沒有注意樹上,而是注意著地面上的痕跡,顯然他們的心里知道木箱子并不存在的事情。
忽然森林里傳來一聲槍聲,原本那些在找尋木箱子的主干成員們,在聽到槍響后,立馬調整方向往傳來槍聲的方向走去,他們知道臥龍幫只有主干成員才有資格配有槍支的,而訓練時是不允許帶槍支的,那么剛才傳來槍聲一定不是自己人造成的,那可以肯定的是一定有人發生了什么事情。
就這樣小隊的人員全部往槍聲來源跑去,在跑過去的途中,有幾個小隊的人碰頭了,只見鄒亮輝一臉疑惑的看了看,向他跑過來的鄒江龍,二人對視了一眼便齊身往前方趕去。
很快有越來越多的隊伍匯集在一起,在清點過后才發現少了二個隊伍,那二個隊伍便是李建平和段文華帶領的,眾人回想起剛才的槍響,不由的為二人的隊伍感到擔心,要是以前遇到這樣的事情,大家一定會等待陸志偉的命令,可是此時他已不再身邊,幾個主干成員商議后決定一起去解救那二隊人。
就這樣三十幾個少年,每個人手上都拿著特制的軍刀,在鄒亮輝和張宇軒的帶領下,一步一步的往前方森林走去,很快眾人便來到了一片空地,讓眾人驚訝的是,那空地中央有一間竹子搭建的小房子,而房子門外幾米處,豎著二根二米多高的木樁,木樁上綁著滿身血跡的李建平和段文華。而木樁前面站在一個帶著眼罩的青年,他手里正拿著一根“特制”的鞭子,就在他剛抬起手中的鞭子,想往二人身上抽的時候。
鄒亮輝在看見和自己關系很好的段文華滿身血跡的被綁在木樁上,頓時沖動的跑到房子面前大喊道:“你們他嗎的是誰,趕緊住手,放了我兄弟,要不然我會讓你們死的很慘。”他說這話時,底氣雖然不足,但是卻是充滿了義氣。
那個帶著眼罩的青年聽見他的話后,他轉過身看了看,一臉不屑的說道:“你算什么東西,你要我放我就要放嗎。”說完他轉過身抬起手中的鞭子往李建平二人身上抽了下去,被鞭子打中的二人痛苦的叫了幾聲,而那鞭子上從二人身上拿下時,沾上了不少血漬。
要不是因為青年身邊站在七八個拿著手槍的少年,他們拿著槍指著,那些被綁住跪在地上的少年們,鄒亮輝想都不想,會立馬沖上前和那戴眼罩的青年生死搏斗,不過眼前這種情況如果那樣做了,說不定就會害了那些跪在地上的兄弟,要知道就算鄒亮輝在怎么快都沒有人家手中的子彈快。
原本和鄒亮輝一起的少年們,在他一個人沖了出來,那些后面少年也只好走了出來,那個戴眼罩的青年不屑的看了看眾人,他笑著說道:“你們今天只要告訴我陸志偉在那里,我便會放了你們,要是講義氣不說的話,那就別怪我無情了。”
他的話剛說完,突然從房子里走出五六個手拿***的青年,他們身上的穿著像是電影里的特種兵,每個青年的臉上都劃了幾道有顏色的條紋,身上穿的衣服戴的帽子都像是特種兵裝備的一樣。
那五六個青年的出現,在一次打擊著所有少年們的心靈,眼前這情況只在電影里才見的到的情節,沒有想到今天會讓自己碰到,有的少年心里已經有一絲畏懼了,不過他們卻沒有表現出來。這時那名戴眼罩的青年伸手指了指一臉氣憤的鄒亮輝,只見他冷冷的說道:“說出陸志偉現在的位置,我可以放過他們,要不然我問一個人殺一個。”
鄒亮輝看著青年眼里都快要冒出火,自從跟了陸志偉以來,還從來沒有人敢這么威脅他,此時他恨不得把眼前那囂張的青年千刀萬剮,而那個青年在看到他的眼神后嘴角泛起一絲邪惡的笑容,只見他手上的鞭子使勁的往段文華身上招呼,段文華被打中后,他臉上那痛苦的表情看的一邊的鄒亮輝憤怒到極點。
不過憤怒歸憤怒,他還是沒有說出陸志偉的位置,過了幾十秒后,青年知道他不會開口,只見他揮了揮手,那五六名穿著迷彩服的青年,紛紛把槍口對準了段文華,在青年的一聲令下,段文華的身上便多了十幾處血跡,而他也因此失去了知覺“死”了過去。
這一刻就算是殺過不少人的主干成員,內心也不禁產生了一絲涼意,顯然眼前那個戴眼罩的青年,和陸志偉一定有什么深仇大恨,要不然不會用這般凌厲的手段。而和段文華關系最好的鄒亮輝,他在看到段文華失去知覺后,眼角的淚水控制不住的往下流,身子像是虛脫般坐在了地上,他腦海里不禁回想起,曾今和段文華一起開心度過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