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和少女來到辦公室后,張虎急忙拿出泡好的茶水給二人倒上,二人拿起茶杯喝了一小口,這時少年詢問坐在一邊的張虎說道:“阿虎,今天有沒有遇到什么異常的事情,有沒有碰到陌生的客人。”
張虎喝了一口茶,想了一下平靜的說道:“今天沒遇到什么異常的事情,也沒看到有什么陌生的客人,來的都是熟客,偉哥,是不是擔心昨天晚上的事情。”
少年低聲嗯了一下,算是回應了他的話,他一副沉思的表情看著少女,過了一會他對少女說道:“這幾天你小心點,我怕會有什么麻煩,沒事的話,最好少和我見面,那樣對你比較好。”他說完便從位置上站起了身子,這個時候少女卻不理解的說道:“你遇到什么事情都要我躲開,你就不能讓我們一起面對嗎,我只是希望能夠經常在你身邊。”
少女的話,道出了她的心聲,少年聽到后也沒有反駁而是溫柔的撫摸著她的頭部說道:“我知道你是擔心我,但是你要是我身邊,就給了敵人機會,難道你希望在發生一次綁架事件。”
無奈少女為了不給少年拖后腿,她還是默默的接受了,這個時候張虎一臉氣憤的說道:“偉哥,昨天的事情我也知道,不就是一個市委書記嘛,他能怎么樣,他要是敢來這里,我保證讓他出不了大門。”
少年聽著張虎的話,他在冷笑了幾聲后,平靜的說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簡單的,你也知道人家是市委書記,是政治人物,那么他肯定會動用**武力,要是他帶著一隊全副武裝的武警,你怎么跟人家對著干,人家子彈可不會留情的。”
張虎被少年的話說中了短處,的確現在的臥龍幫根本就沒有實力和**對著干,就連最基本的槍支都沒有,要是這樣的實力就想和**對著干,唯一的結果就是全幫人員一個不留。
少年在辦公室來回走了幾步,他突然停止腳步對張虎命令式的說道:“這幾天給我多注意點,要有什么事情立馬給我電話,不要擅自做主。”說完少年便帶著少女離開了辦公室。
少年離開瘋狂酒吧后,他立馬開車把少女送回家中,從少女家出來后,他開車回到了余江三中,二零一宿舍里匯集了臥龍幫所有主干成員,剛進入宿舍,他們便一一對著少年打招呼,少年冷冷的點了點頭,眼神從他們身上一掃而過,接著他坐在自己的床位冷冷的說道:“這幾天所有的人都注意點,這次的敵人和以前完全不一樣,能不能沖出縣城就看這一戰了。”
就在少年說完這段話后,宿舍里的主干成員紛紛低著頭思考著對策,門口突然傳來敲門聲,只聽見門外傳來一道焦急的聲音“偉哥,我的瘋狂酒吧的小弟,酒吧出事了。”坐在靠近大門的鄒亮輝聽到聲音后,立馬站起了身子迅速的打開了宿舍的大門。
大門一開,在眾人都看清楚來報信的那個青年的面貌后,陸志偉的心里有一絲疑惑,不過他沒有表現出來,而是一副冰冷的表情說道:“什么事情這么著急,是不是有人來場子里找麻煩。”
那名青年整理好思緒后,只見他略帶歉意的說道:“今天晚上兄弟們正在一邊打牌,突然門口沖進了幾十個拿著砍刀的青年,弟兄們傷的傷死的死,我是從后門溜出來的。”說完他一臉失落的神情,站在宿舍大門附近。
青年的話,和少年才猜測幾乎是一致的,少年早料到喪子之痛他不會善罷甘休的,一定會找機會報復的。而和想的有點不一樣,唯一不同的是這次動用的不是**力量,而是同為黑道的力量,看來那位市委書記并不打算**力量,而是想靠黑吃黑來消滅剛崛起的新勢力臥龍幫。
一向比較容易沖動的鄒亮輝,他一聽那青年說,是一群拿著砍刀的青年砸的場子,立馬怒火中燒對那個青年說道:“他媽的,幾十個人就怕成這樣,不知道你是怎么進幫派的。”說完他鄙視的看了看那名青年,而那名青年看著他的神情,聽著他的話語,心里十分的慚愧,他抬起頭看了看坐在一邊的陸志偉,當讓看到少年一臉平靜的臉色,心里那股慚愧感越加沉重,他內心自責自己做不到不怕死的樣子。
就在這個時候,張宇軒走到陸志偉身邊冷冷的說道:“偉哥,估計那幾十個人還沒有走,就讓我帶上兄弟去和他們會會吧,最近他們手癢癢的很,你看怎么樣。”他說完后,一臉期待的看著少年,誰知道這個時候鄒亮輝和鄒江龍也紛紛要加入隊伍一起去會會那些人。
少年默認式的點了點頭,就在三人準備離開宿舍時,那個一直低著頭不敢說話的青年,大聲的對著陸志偉說道:“偉哥,我也想加入,我今天第一天加入幫會,我不希望給各位留下孬種的印象,我就算是付出性命也要給死去的兄弟報仇。”
除了見過青年之外的人,其他主干成員都一臉驚訝的看著青年,他們并不知道是什么改變了青年,一開始青年說話中透露出的焦急和害怕,在場的人都看的出來,可是這一刻他卻主動請求出戰,原因估計只有那幾個人才知道。至于原因也許只是因為一句平常的話語,也許只是一副冰冷的表情,也許是一顆熱血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