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別裝了,這裡已經(jīng)離琉金殿堂很遠了。”唐天浩對著後面躺在陳怡腿上裝醉的唐昱笑著說道,唐天浩自然是瞭解唐昱的酒量的,昨天慶酒宴上邊喝的,可比這個多多了,那唐昱剛剛的表現(xiàn),自然就是裝出來的了。
唐昱三人剛一上車,唐昱便順勢倒在了陳怡的腿上裝睡,有便宜不佔王八蛋,陳怡雖然知道唐昱是裝醉,但是那時虎爺正在旁邊和唐天浩還在寒暄著告別,自己也不便推開,只能強忍著羞意任由唐昱躺在自己腿上,小臉通紅身體僵硬的坐在座位上,閉著眼睛不敢看人,陳怡現(xiàn)在很是懷疑,現(xiàn)在的情況是不是唐昱早就算計好的啊,而之所以叫上自己一起過來,就是想要乘機佔自己的便宜,越想越有這種可能,這這這個人怎麼這麼無賴啊,下次不搭理他了,陳怡心中暗暗的下決心,心中雖然惡狠狠地詛咒著無賴的唐昱,但不知爲何,對唐昱這些輕浮的舉動沒有一絲反感,有的只是羞澀和不知所措。
她卻不知道,唐昱把她帶過來,還有其他的意思的,畢竟,上次的事情,她也是受害者之一,唐昱把陳怡帶到了這裡,虎爺就不能無視這件事兒,想必他是知道如何去做的。陳怡的家境不大好,她的自尊心又讓唐昱無法給提供錢財上邊的幫助,這次倒是個好機會,虎爺若是聰明,想必是知道如何做人的。
感受著身下大腿傳來的溫度,驚人的彈性,和那絲輕微的顫抖,這簡直是這世間最大的享受了,還真別說,躺在這個絕世是軟枕頭上,唐昱真有那麼一絲睡意襲來,少年人的身體,果真是沒有什麼抵抗力啊。
如果不是唐天浩叫他,說不定他還真就睡過去了,可不能睡啊,今晚可還有好事等著自己呢,晃了晃微微犯沉的腦袋,直起了身,看了一眼旁邊手足無措的低著頭的陳怡,又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車外,“咱們離開了琉金殿堂了?”
“早就把琉金殿堂拋在後面了,放心吧,他們不會發(fā)現(xiàn)的裝醉的,嘿,便是那虎爺知道你沒有真的醉了,他又能如何。”唐天浩從後視鏡中看了一眼後面還沉浸在羞澀中的陳怡,意有所指的說道,“你這個小滑頭啊,一點佔便宜的機會也不會放過。”也不知唐天浩說的是唐昱佔虎爺?shù)谋阋诉€是陳怡的便宜,不過之前說的話卻是有些道理的,便是虎爺知道了唐昱是在裝醉,他也不能把唐昱怎麼樣,只不過唐昱事先收到的效果就要大打折扣了。
唐昱嘿嘿一笑,道,“這種免費的便宜不佔白不佔,況且虎爺又不是什麼好人,佔他的便宜我心安理得。”唐昱好像沒有聽出唐天浩的話中還有其他的意思一般,似是想起了什麼,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已經(jīng)近十點了,又道,“對了二叔,先去你家吧,車我得用,我還得送陳怡回家呢,這麼晚了,我不放心她自己回去。”
唐天浩心下暗歎,想到今天陪著唐昱在一起的楊涵寧,知道這小子心中打的是什麼主意。
送二叔回到家,唐昱又先開車回家一趟,正好趕上老爸老媽送小叔下樓,唐昱家的房子不大,三室一廳,一室是老爸老媽的臥室,二室是唐昱的臥室,最小的三室被老爸改造成了一個書房,如果小叔也在這睡的話,就只有和唐昱擠一張牀了,可是唐昱那張牀是一張單人牀,所以小叔也就只能去二叔家誰去了,這麼晚了早就沒有公交,只能打車回去了。
“呵呵,我看就不用打車了,那小子已經(jīng)開車回來了,讓他送你回去吧。”唐天鴻看到不遠處駛來的車,笑著說道。
“老媽老爸,不用這麼隆重吧,還專門出來迎接我,你們真是讓兒子受寵若驚啊。”把車停到唐天鴻三人身前,唐昱下車開玩笑的說道。
“你也真敢說,誰要迎接你這臭小子,我們這正要送你小叔去你二叔家呢,正好你回來了,你就送你小叔回去吧。”老媽張雅惠笑罵了一聲,在唐昱腦袋上輕輕的敲了一下,卻從敞開的車門看到了坐在後排的陳怡,“咦,小怡還在啊,那你小子先送小怡回去吧,回來再來接你二叔。”
“張姨,我媽呢?”陳怡的臉上還掛著一絲紅暈,這麼長時間還沒有退去。
“你媽在你們走不久後,就趕著最後一班公交回去了。”看了一眼陳怡臉上的紅暈,張雅惠似笑非笑的看著旁邊的唐昱,輕聲的問到,“小怡,那臭小子沒欺負你吧?”
“沒、沒、沒有……”陳怡所賊心虛似的撇了一眼不遠處的唐昱,心中暗道,今天他該佔得便宜他都佔了,這個無恥的無賴。
唐昱笑著看了一眼陳怡,轉(zhuǎn)過頭對老爸唐天鴻說道,“我說老爸啊,咱們是不是該換一換房子了,現(xiàn)在這房子也太小了,家裡來一個人都住不下,我可是聽說政府又要分配房子了,這次怎麼說也有老爸的一份吧。”
政府的福利房制度,在那會兒可真是好啊,93年的時候可不比唐昱重生前的時候,官員的住房還沒有多大的限制。而前幾次政府分房都沒有唐天鴻的份,現(xiàn)在的這套住房雖然也是政府分配下來了,但那可是在黨史研究室冷板凳上以十年的代價硬生生的磨來的,不過現(xiàn)在不同了,身爲市長身邊最紅的大紅人,如果此時的唐天鴻還分不到房子,那可就太說不過去了。以唐天鴻現(xiàn)在的身份和地位,也不適合繼續(xù)住在這個機關(guān)大院裡邊,是該換個地方了。
“你這滑頭,分房那是政府的事,可不是我說的算的。”唐天鴻呵呵一笑,沒有說什麼,有些事情心裡知道就行,說出來反倒不美。
唐昱無所謂的一聳肩,對於老爸的太極也不在意,話音一轉(zhuǎn)說道,“不過今天小叔就不用走了,就住下吧,住在我的房間裡就行,宛如姐走之前把她在鳳城區(qū)那套房子的鑰匙給了我,讓我沒事去幫她收拾照看一下,剛好今天上午宛如姐來電話說讓我整理一下百聆日後的規(guī)劃經(jīng)營方案,材料就在宛如姐的房子裡,我送陳怡回去後,直接就去鳳城區(qū),去看一眼那些材料,明天好整理出來,宛如姐這麼信任我,我也不能讓她失望不是,今天晚上我就住那了,小樹葉不用走了。”
“嗯,這樣也好,宋女士這麼信任你,把那麼大一個公司交給你打理,你還是上點心的好,別讓人家失望,這幾天你也沒什麼事情,就多到那邊幫幫忙,在有些時日你就開學了,上學後你就不會有這麼多時間再做別的事情,畢竟現(xiàn)在對你來說,學業(yè)對你最重要。”
唐昱一邊聽著,一邊哼哼哈哈的應承著,卻沒有多少聽進心裡,學業(yè)對他現(xiàn)在來說可有可無,畢竟前世已經(jīng)學過一遍了,就算有些知識模糊了,但是那高考時的考卷內(nèi)容他可是清晰地記在心裡,特別是經(jīng)過前些日子在昏迷中電影版閃過無數(shù)畫面後,可以說他對那幾張試卷上的內(nèi)容再清楚不過了。
分別父母和小叔後,唐昱驅(qū)車將陳怡送回家,直接趕往鳳城區(qū)宋宛如的那套房子。
叮咚——
唐昱按捺下有些激動的心情按響門鈴,隔了好一會兒門纔打開,開門的是楊涵寧,此時的她裹在一個巨大的白色浴巾中,頭髮溼漉漉的,顯然是剛剛洗完澡,巨大的浴巾從腋下開始,將楊涵寧凹凸有致的身軀包裹在其中,露出兩條粉臂和胸前大片的潔白,散發(fā)著瑩瑩的光芒,牢牢地將唐昱的目光吸引住。
楊涵寧之所以在這是唐昱事先安排好的,宛如姐將這間房子交給楊涵寧,給他們創(chuàng)造約會的條件,如果不做點什麼,豈不是有些對不起宛如姐的好意,所以今天上午在離開恆達,前往百聆的路上唐昱就囑咐楊涵寧晚上到這裡來等著自己,早上在恆達勾起的火氣雖然在楊涵寧那嬌柔的小嘴下被壓下,但是卻沒有徹底的消除,今晚可要好好的享受一下,一想到楊涵寧那火熱的嬌軀,那在自己身下嬌、喘吟唱的樣子,唐昱內(nèi)心便火熱了起來。
看到唐昱呆立在門口直直的盯著自己,楊涵寧頓時身體輕微地顫抖了起來,嫵媚的看了唐昱一眼,柔聲道,“呆子,還在那站著幹什麼,還不快進來。”
呆子,聽到這個撒嬌似的稱呼,唐昱感覺靈魂似乎都飄了起來,傻傻一下,跟著楊涵寧走進房間中。
當——門狠狠的關(guān)上了,某些少兒不宜的聲音……
唐昱和楊涵寧那邊的春光咱暫且不表,先說一說琉金殿堂這邊。
唐昱離開不久,虎爺便帶領(lǐng)著中小弟,在付完賬後,匆匆離開了。要說他虎爺在哪裡吃飯還要付錢,虎爺?shù)侥募绎埖瓿燥垼思遗d許還要倒搭錢呢,能把這位瘟神請走,飯店老闆豈會在意這一桌飯錢。
但這琉金殿堂卻是唯一的例外,就是給虎爺一個膽子,他也不敢在琉金殿堂吃霸王餐啊,和琉金殿堂幕後強大的實力相比,他虎爺哪有做霸王的資格,虎爺就是再囂張在霸道,在琉金殿堂他都得消停的。
這會兒,琉金殿堂深處的一間小屋子中,江慧琳、葉青花正各坐在一張沙發(fā)中,手中拿著一個盛著半杯紅酒的高腳杯,在兩人身前是一個二十一英寸的屏幕,屏幕中一個個服務(wù)員正在盡然有序的收拾一桌剛剛結(jié)束的殘局,如果唐昱在這裡的話,一定一眼就可以看出來,著屏幕顯示的地方,正是自己剛剛和虎爺喝酒的那個包間。
哎……江慧琳輕聲的嘆了一口氣,秀氣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怎麼了姐,有什麼不對的麼?”葉青花看出了江慧琳臉上的異色,不由得出聲問道。
“不對,很不對。”江慧琳輕聲說道。
“誰不對了?”葉青花疑惑的問道。
“還能是誰,就是那個唐昱唄,這個人不簡單啊。”江慧琳擡起頭看著身前屏幕中忙碌的服務(wù)員,腦海中不由得回想起唐昱和虎爺吃飯的全過程,越想越覺得這個剛剛要買入高中的少年不簡單。
“唐昱?他有什麼不簡單的,不就是一個毛頭小子麼,膽子那麼小,幾個混混就把他嚇得閉上了眼睛,喝了幾口酒便醉的一塌糊塗,還被那隻臭老虎套出了不少信息,他有什麼不簡單的,我看他就是一個既沒實力又沒能力的草包紈絝,你看看,喝頓酒還要帶著一個小姑娘,這種紈絝我最瞧不起了。”想起剛剛唐昱的種種作態(tài),葉青花撇了撇嘴,一臉的不屑。
江慧琳好笑的看了一眼旁邊的葉青花,出來這麼多年,這小丫頭還是這麼天真,看問題只會看表面,無法看穿其本質(zhì),搖了搖頭,給葉青花解釋道,“不,你把這件事情看的太簡單了,你看到的根本就是那小子故意做給旁人看的。這小子掩藏的手段很高明啊,不像是這麼大年紀的小孩子該有的城府,哼,我就不信那徐虎看不出來什麼。”
“故意做給別人看的?姐你的意思是那小子的這些都是裝的?裝醉,裝著醉後無意的被套話?我看不像。”葉青花還是對江慧琳的話表示懷疑,那小子剛多大啊,怎麼會有那麼深的城府啊。
江慧琳拿起身旁的遙控器,她已經(jīng)錄下了這頓酒宴的全過程,把畫面倒回唐昱醉倒被虎爺套話的畫面。畫面中,唐昱正在無意識的被虎爺套著話,那迷迷糊糊的樣子根本就是一個醉漢即將要睡過去的樣子。
江慧琳沒有看畫面中的唐昱,反而指著旁邊的唐天浩,對葉青花說道,“你看,你看唐天浩的樣子和神態(tài),明明看到了唐昱正在被虎爺套話,而他卻沒有絲毫阻止的意思,神態(tài)上反而是像看熱鬧的。”手指微偏,又指向唐昱身邊的陳怡,
“這個小姑娘的臉上也沒有多少擔心的神色,唐天浩這個在商海中摸爬滾打多年的人的神態(tài)表情興許是裝出來的,但這個小姑娘總不會也是裝的吧,裝也無法裝的這麼自然啊,所以說他們根本就不擔心唐昱被套話,在我猜測,唐昱這小子醉酒都是假的,聽說前幾天這小子在慶酒宴上喝了將近一斤,也沒見他如今天這樣啊,所以他今天的醉酒,可以肯定是他裝的,既然他裝醉,既然他沒醉,那麼那些被虎爺套出的信息,就一定是唐昱特意透露給虎爺?shù)模铱唇裉旎斦埖倪@頓酒,完全是自投羅網(wǎng),我估計虎爺現(xiàn)在正在他的環(huán)城暗自高興呢,卻不知自己已經(jīng)被唐昱這小子給算計了。如果這些都是蘇幕儒或者唐天鴻交給他做的還好說,如果這些是他自己安排的,那這個小子可夠可怕的,城府深的可以啊。”
“一定是他家大人教他的,他一個毛頭小子,一個小屁孩,哪裡懂得這麼多,你看那被混混嚇的閉眼的樣子就能看出來,這傢伙根本沒多大的本事,就是一個還沒長大的小屁孩。”葉青花對於這些全部出自唐昱之手還是不大相信,兀自找著理由反駁者江慧琳。
“小屁孩?”江慧琳似笑非笑的看了葉青花一眼,“你好像也不必這個小屁孩大多少吧,你說他被混混嚇的閉眼,如果他真的這麼膽小的話那他在中山公園救出落水的沈睿鴻孫女和女兒的事情怎麼說,他前不久爲了救那個叫陳怡的小女孩而獨對六七個混混的事情怎麼說,這兩件事又豈是一個沒有膽子的小屁孩可做出來的?那徐虎,哼,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都是狐貍啊,一大一小兩隻狐貍。這東陵市,看來要熱鬧了,原本還以爲是無趣的緊呢。”
江慧琳不說還好,已將這所有的事情羅列出來,就連她自己都感覺不可思議,這個看起來絲毫不起眼的小子,成熟的令人恐懼,難怪這小子會和身家這麼親密,恐怕這裡面不止是有唐昱救出沈睿鴻女兒和孫女這麼簡單,和他表現(xiàn)出來的成熟一定也有關(guān)係,蘇幕儒和唐天鴻能夠在東陵市這麼吃得開,這麼快掌握局勢恐怕也有這小子的影子,江慧琳現(xiàn)在甚至有些懷疑,前不久唐昱受傷昏迷也是這小子一手策劃的,否則怎麼會這麼巧在那種關(guān)鍵的時期受傷昏迷呢,而又恰到好處的在三天後醒來,興許這一切都是爲了唐天鴻和蘇幕儒能夠更快更徹底的掌控東陵而施展的苦肉計。
不過這點江慧琳還真是冤枉唐昱了,受傷這件事完全是意外中的意外。即便是唐昱重生而來,也不是每件事兒都能預測到的,就像這次他救人受傷昏迷,事先就沒有預測到。事實上,即便是重生人士,也不可能把每件事兒都掌控在手中的,總會有些意外出現(xiàn)。
不過這個意外的結(jié)果唐昱還是很滿意的,不但老爸和乾爸藉著這次意外牢牢地鞏固了自己的地位,而他自己也在那幾天的昏迷中回憶起了好多早已模糊遺忘的記憶,這些記憶對他以後的發(fā)展來說,都有不小的幫助。
“哼,我纔不信,你說破天,我也不相信一個毛頭小子,竟然可以將虎爺這種人玩弄於鼓掌之中,我纔不信呢。”葉青花嘴上讓不肯示弱,不肯承認,可心中卻已經(jīng)動搖了,這傢伙真的有這麼厲害?哪天我非要試試他的斤兩,葉青花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笑肉,眼神中光芒一閃一閃的。唐昱不知道,他在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被一個小魔女給盯上了,葉青花在以前的家族中可是讓所有人都頭疼,這小魔女的稱號名副其實,被這樣一個女魔頭盯上,唐昱自求多福吧。
看多葉青花嘴角的笑容和眼中的光芒,江慧琳哪裡不知道她打的什麼主意,寵溺的搖了搖頭,沒有再說什麼,端著手中的酒向外走去,再者說,江慧琳也不認爲虎爺被唐昱給耍了,都是老狐貍,哪可能被這般的手段愚弄,只不過是各自都達到了各自的目的罷了。
“哦,對了,把那個監(jiān)視器趕快拿下來,還有把今天錄的帶子給我燒了。”在包廂內(nèi)部設(shè)置監(jiān)視器對於向琉金殿堂這樣的交際場所可是非常忌諱的,向琉金殿堂這樣高檔次的娛樂場所,通常是那些社會高層聚集的地方,在上層社會的這個圈子裡,誰沒有點秘密,誰沒有點見不得人的勾當,誰會容忍自己的秘密被他人窺探,如果被別人知道琉金殿堂內(nèi)裝置監(jiān)視器,就是你的後臺再硬,恐怕也很少再會有人來光顧了。別人敢不敢動你是一回事兒,是否樂意光顧你這兒又是一回事兒,這種犯忌諱的事兒,還是少做爲妙。
嘿,93年那時候,監(jiān)視器或者監(jiān)視鏡頭這種東西還沒有流傳開來,不像十幾年後那樣普遍,這會兒,市面上根本就沒有這些東西,偷窺這種事兒也不想後世那般層出不窮的各種門得事兒。這種東西,也就江慧琳這種有背景的人才能從軍方弄一兩套過來,還要謹慎著使用,防止落人話柄。
這東西倒不是姐妹兩個有窺人隱私的嗜好,實在是江慧琳對唐昱太感興趣了,這纔在葉青花的主意下裝了這麼個監(jiān)控的東西的,平日裡,這套好不容易搞來的東西她可沒有使用過。而且,琉金殿堂這種不涉及情色的場子,便是監(jiān)控也沒什麼樂子看,那些所謂的商業(yè)機密什麼的,真正的機密不會放在這種地方談,即便是在這兒談,江慧琳也未必感興趣的,以她的身份地位,那些人所謂的商業(yè),在她眼中不過是小打小鬧罷了,還引不起她的興趣,沒有偷窺的必要。這東西,完全是葉青花這小魔女搞來的,美其名曰,爲了琉金殿堂的安全,實在是笑話,以琉金殿堂在東陵市裡邊的名氣,誰敢去動,這小魔女,不過是爲了自己好玩罷了,江慧琳自然也就由著她去了,反正是些無傷大雅的事情,沒有什麼大關(guān)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