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齊覃延接了個電話臉色便一直不好,睡覺時更是將韓知遙抱得緊緊的。
韓知遙不舒服皺皺眉“齊哥哥,你松開些”
齊覃延沉默地松了些力道,卻還是將人摟在懷中。韓知遙見他今天很是不一樣便問“齊哥哥,出了什么事情嗎?”心里卻在想能讓向來喜怒不形于色的齊覃延外漏情緒的一定不會那么簡單。
“沒事,睡覺”齊覃延淡淡回復。
韓知遙見他不想說也不強迫,反正和她沒有關系。打了個哈欠,韓知遙安心的睡了。
齊覃延見懷中的小人沒心沒肺地睡得香輕聲嘆了一口氣,他已經一年沒有回本家了,家里的長輩都很不滿意,已經開始注意韓知遙了。可是若是他走,留下這個丫頭他不放心也舍不得。
圣誕節(jié)前夕,韓知遙要參加一場孤兒捐助活動儀式,圣誕節(jié)在西方是個很重要的節(jié)日,而身為齊家少主的齊覃延竟然不能出席圣誕晚宴,這對齊家人來說是個絕對不好的消息,從幾天前開始齊覃延便忙碌應付,故而不能陪韓知遙出席,可是齊覃延竟然沒想到竟然因為自己的疏忽讓韓知遙陷于危險之中。
當收到韓知遙失蹤的消息,齊覃延簡直要瘋了“找,把天翻下來也給我找”
“少爺,小姐手機發(fā)來短信”瑞普急忙跑來“小姐被綁架了,綁匪要100萬。”
齊覃延連忙搶下手機細看短信,眼底陰霾地可怕“鎖定位置了嗎”一百萬對齊家來說九牛一毛,可是他不能容忍竟然有人將主意打到了韓知遙身上。
“找到手機的位置了,可是”一個警衛(wèi)人員為難“本家傳來消息,齊家的資源不可用在外人身上。”
齊覃延眼底陰霾更深,握緊拳頭強忍下怒火“他們是在警告我。”
沒有人敢說話,畢竟眼前的男孩現在只是齊家的繼承人之一,只有使用權,沒有支配權。
齊覃延漸漸明白,原來自命清高的他除卻齊家的身份什么都不是,這樣的他到底如何給韓知遙保護。
“聯(lián)系本家”齊覃延冷靜下來,想明白一切的他眼底是冷漠,毀盡一切的冷漠。
韓知遙迷迷糊糊地醒來,發(fā)現自己竟然在一個窄小破陋的房間里,周圍盡是發(fā)霉的臭味。
回想起失去意識前的一幕,微微皺眉。參加完活動瑞普在和主辦商寒暄,吳娜牽著她往停車場走,半路無人時突然沖出來兩個男人,吳娜將她護在身后和那兩個人打了起來,她這才發(fā)現吳娜竟然還是個高手。
正在看熱鬧興起時,身后突然伸出一只手,一陣刺鼻的味道過后,她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回想起一切,韓知遙不由自嘲,看來近來的太過安穩(wěn),竟然讓她警惕性都下降了,果然還是得依靠自己。
“呦,丫頭醒了”突然傳來一陣得意地笑聲,韓知遙這才看見不遠處喝酒的三個男子。
韓知遙眨眨眼,天真無邪地問“你們是誰啊。”
“還是個漂亮的小丫頭,可惜小了點。”一個男人一邊喝著酒一邊用齷齪的眼神打量著韓知遙。
“小點沒什么,有錢就行。”另一個笑呵呵的道。
最后一個起身走到韓知遙身邊,很是兇狠地問“聽說你父母還是個私企老板,你也為他們賺了不少錢了,怎么著也有幾百萬身價。”
韓知遙似乎被嚇到了,向后挪了挪,碩大的眼睛溢滿了淚水卻不敢哭出聲來。
剛剛笑呵呵的男子見此也放下酒杯上前,拍了拍同伴的肩膀“我說哥們,別那你那粗魯的方法嚇唬小孩子,才幾歲的孩子也聽不懂啊。”隨即裝作溫柔地掐了掐韓知遙的小臉“丫頭,別怕,叔叔只是想借筆錢花花。”
韓知遙怯怯地點點頭,隨即柔弱地開口“我相信叔叔,可是我好餓。”
相信齊覃延已經會救她。至于逃跑,就她現在的小短腿小力氣,往哪跑,就是想拿根棍子都費勁,身上更是不會隨身帶著什么**。現在最有利地便是在短時間讓自己得到最佳地待遇對待,坐著和跪著,誰都選擇讓自己坐著舒服些。
齊覃延帶人找到時,便看見韓知遙安穩(wěn)地睡在一張椅子上,三個綁匪還在一邊吃吃喝喝,將三個嚇破膽的綁匪制服后,齊覃延阻止了瑞普叫醒韓知遙,小心翼翼的抱著睡的正香的小姑娘離開這個簡陋的地方。
到了車上吳娜看著還在齊覃延懷中睡著的韓知遙,輕笑一聲“果然是個孩子,都不知道害怕。”
“這不正好”瑞普上車系上安全帶“孩子不計事,過幾天就完全忘了這一出,也不會有什么不良影響。”
齊覃延聽著兩人的話,臉色猛然一僵,將韓知遙抱得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