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金融女王
重生之金融女王
而正喝著溫水的南山,在聽到溫蓉如此回答後,是真的噴了出來,甚至有些還濺到溫蓉身上。急的南山邊道歉邊咳道:
“噗……咳咳!對!對不起,我……咳咳!不是故意的。”
南山快崩潰了。溫蓉果然還是那個強大的溫蓉。島上一切對她有意的男人,被她一概無視也就算了。
畢竟,是那羣傢伙自己矜持,沒做的太過名目張膽。即使被無視,那也是理所當然。可是黎宇軒這事兒。
那傢伙都快被島上一起訓練的那羣傢伙欺負到內傷了,人家這邊居然還沒搞清楚狀況。
雖沒什麼深交,可也畢竟是長輩交好的世交。如今人家求到自己頭上,怎麼著也不能完全無視。該幫襯還是要幫襯點的好。
再說以溫蓉的能力,若是再加上黎家的勢力,何愁將來沒有個美好的未來?相信黎叔也是樂見其成的。
畢竟黎宇軒情況特殊,但他自己又確實是個扶不起的阿斗,若是有個這樣能幹,卻有出生平民,且家世清白的女子,最合適不過。
至於宇軒那個……比較目光短淺,又有些小勢力眼的母親,在家裡又沒什麼話語權,應該不足爲慮。
想通這些,南山倒真的開始幫著黎宇軒,欲促成此事啦!甚至還強行讓黎宇軒佔據新公司0。5,的股份,但以黎宇軒自己現金不足,而他的又剛好全投出去爲由,硬是說服溫蓉借了些錢給黎宇軒。
溫蓉雖教導過溫襄,說借錢給別人,是隻有窮人才會做的事。但她自己畢竟是個活了幾十年的Z國人。
朋友間借錢,若非太過爲難,還是願意借的。
就這樣,基金開業前的每次商討聚會,便又多出一個人來!而,當有天溫蓉以一個那樣尷尬的方式得知真相後,就連南山都感到無顏再見溫蓉。
這天,溫蓉接到一位陌生女子的電話。在確定對方是黎宇軒母親後,溫蓉雖疑惑。卻也是藝高人膽大,直接去赴約。誰想,到地方一坐下,便有一個陌生的中年婦女,徑自在對面坐下,開場白都沒有,直接就很不屑的道:
“不要再對我們家宇軒糾纏不清!最看不起你們這些窮人家的孩子,爲了飛上枝頭,什麼把戲都使上啦!”
雖不明白對方在說什麼,但宇軒這個名字,溫蓉還是知道的。所以,也就耐著性子淡淡應道:
“哦?我使了什麼把戲?”
誰想,對面女人卻是一副嫌棄的嘴臉道:
“誰知道你們這些狐媚子都耍些什麼不入流的手段?總之,離我們家宇軒遠點,這些錢是給你的!如果你還不識趣的話,有你好看!”
溫蓉的第一反應不是憤怒,而是各種疑惑:這是……哪出肥皂劇缺演員了,臨時把自己騙來的?各種滑稽,各種可笑。
不可思議的拿起桌上的RMB,不用數溫蓉都知道,最多不超過十萬。溫蓉雖心態成熟,卻也在前世上學時看過這樣的連續劇。
當時就有股氣梗在心裡,看著那些個狗P女主,不是窮酸的要自尊不要錢,又白白將錢還了回去。
就是忍辱負重,喝著血淚把錢拿起乖乖走人的樣子就來氣。沒想到,自己在有生之年居然也會遇到這種事?不把幼時的這口氣出了,還真對不起這麼好的機會。於是,看著快走到門口的女人,溫蓉很沒形象的高呼道:
“黎夫人,等等!”
“怎麼?還嫌少啦?你們啊!果然是貪得無厭!”
沒想到,黎夫人並不如電視劇中的貴婦般,在公衆場合居然就著這麼遠的距離,與溫蓉對上了話,全然不理會皺眉看過來的其他顧客。
如果說,溫蓉之前的高呼:還屬於尚可忍受的情急之下的權益之計。那麼這個中年女人的行爲就是全然的沒素質啦!
疾步拉近兩人間的距離後,溫蓉才淡淡道:
“是少了!我頭上這個髮飾的零頭都不夠,我不明白您把它交給我……是個什麼意思?讓我幫您打賞茶樓侍者嗎?可是怎麼辦呢!我上這裡,一般都是不打賞的,畢竟!我不是敗家女,更沒這些虛榮心。
凡是有點眼力勁兒的,又有誰不知道我這身上的裝飾,沒個幾十萬,根本下不來?更別說身上的衣服,還是有錢都買不來的非賣品。”
“你……你……”
看著周圍幾桌抓過來看好戲的客人,黎夫人臉忽然就漲到通紅,頗有點下不來臺的感覺。她也算是個經常逛商場、專賣店的主。這點眼力勁兒還是有的。
之前光顧著好好演繹女兒給提前編好的臺詞,所以才忽略了這些,此刻再一細看。可不是嘛!溫蓉身上的裝飾,隨便一件,就遠超自己扔下的那五、六萬。女兒是讓自己給她二十萬的。
可是黎夫人怎麼想怎麼心疼,便自作主張的給了五萬多一點點。
而這邊溫蓉卻不理會黎夫人那如調色板般急速變化的臉,只是淡淡道:
“還有,麻煩您轉告貴公子,欠我的錢,該還啦!畢竟我雖然有錢,也不喜歡沒事幹砸人玩!那樣只會顯得很幼稚。”
說完,溫蓉便拉開茶樓的門準備離開。臨走,又忽然將手中的錢一揚,似笑非笑道:
“哦!對了,這個錢少是少了點,不過打賞侍者就免了,我會把這些錢捐給助學基金的。肉再少,那也畢竟是塊肉不是?”
“至於證明,我改天會寄到您戶頭上的。”這是溫蓉臨走時的最後一句話。
而黎夫人幾乎是落荒而逃的,雖覺丟臉,但更多的還是氣憤。一回到家,黎夫人就徑自走到女兒房間門口,門也不敲,直接推門而入。
一開門,看到計算機前的女兒,劈頭蓋臉便開罵。
“黎梨,你這個死丫頭,都是你,害的老孃今天丟那麼大的人!”
黎梨看著只有十五六歲,並不似一般富家千金,將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而是整個素顏朝天。長相也是娃娃臉,很是討喜,只是要忽略她眸中不時流露出的狡黠。
“哎呦喂,我的‘老’娘唉!這是又有哪個不長眼的惹您老生氣啦?女兒我幫您揍她去。”
聽到女兒居然敢說自己老,黎夫人也顧不得生氣啦~!急聲道:
“你個死丫頭,我哪兒老啦?啊?誰說我老?”
邊說黎夫人還便急匆匆跑到鏡子前左照右照,那急切的樣子,仿若要去會情人的青春美少女。就連黎梨看著這樣的母親,也是偷笑不已。卻還是一本正經保證道:
“不老,不老,誰敢說我的粉嫩孃親老?”
聽女兒如此說,黎夫人才大大鬆了口氣。雖然黎家男人向來寡情,只把時間投入到自己事業中,不會在外邊搞三搞四,但畢竟她家現在不在族內,誰知道會不會變?
就如老天的變臉水平般,黎夫人黑下去的臉,瞬間陰轉晴。哼哼道:
“這還差不多。不對!別想糊弄老……不是,別想糊弄我。誰告訴你那個溫蓉很窮的?”
“電視上都這樣啊!~先別管那些,說說今天見面的具體情況。”
於是,黎夫人將溫蓉的話,一字不落的講給女兒聽。而那邊的黎梨聽到這些,離開拍案而起,急聲道:
“什麼?她怎麼可以這樣說嘛!不應該啊!媽,您是不是聽錯啦?”
女兒居然敢懷疑她的記憶力?她可還沒到更年期,黎夫人再次變臉,怒斥女兒:
“聽錯什麼?我還沒到老眼昏花的時候,氣死我啦!你這個死丫頭!”
而這邊的黎梨卻並未理會母親的間歇性神經,而是撓撓頭喃喃道:
“不對啊!難道我的劇本寫錯啦?看來還得改啊!不知道這樣沒有侮辱到女主的情節,會不會吸引人呢?這個溫蓉也是,你就按我排的劇本走會怎麼樣嘛!偏要搞什麼特立獨行。害我劇本還得走!嗯!接下來,要不要我這個壞妹妹也出場怒罵女主,然後,再給哥哥安排個富家千金什麼的?”
溫蓉離開後,便把此事拋諸腦後,這些,不過是她無趣生活中的一點調味罷啦!不值一提。她從未想過與這些豪門貴胄的子女有所牽扯。
當你自己能力或者勢力不足以與對方匹配時,就妄想著飛上枝頭做鳳凰,最後倒黴的肯定是自己。
門當戶對或許會阻礙如‘梁祝’般美好的愛情。但‘商人重利輕離別’這話並非空穴來風。政商兩界的子女,少有將愛情視爲生命的人。
他們大多活的現實,愛情於他們而言,不過是餐後甜點。願意用優厚的條件去吸引,以大量的金錢去砸去,或者只許以甜言蜜語,但……讓他們將愛情持續一生,那無異於癡人說夢。
這樣的情況下,在當下,被愛女子或許還會幸福,但……一旦對方膩了厭了,你連說理的地方都沒有。
到時即使咒罵天理不公,或對方仗勢欺人也無濟於事。誰讓你找的就是勢大之人?愛情,只有在對等的情況下,纔會幸福,纔會有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美好生活出現。
飛上枝頭的麻雀,即使披上鳳凰的外衣,小火一薰,也就原形畢露啦!
或許,有些飛蛾願意撲火,那就要做好被燒死的準備。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自己這點家底,這點能力,放在底層社會,那是極爲了不起的存在,但在那些真正的豪門貴胄眼中,也不過是的一句‘還可以’的讚譽就不錯了。
而之所以有此讚美,也不過是自己年紀尚幼,起點太低,人家看到了足夠的發展前景,至於發展起來與否,還得由時間來佐證,畢竟半路夭折的天才實在太多。
可以說,重生後的溫蓉,比之他人幾乎沒任何優勢可言,唯一可稱道的,便是早早便擁有一顆看透塵世,參透世間本質的心。
有時候,智慧不過是經驗的積累罷啦!這也是爲什麼智者這個稱號,往往會放在長者身上的根本原因。
當然,向母親與教授的情況又另當別論。畢竟教授並非政商兩屆的人,這樣的話,即使將來有什麼糾紛,溫蓉至少還有能力保護母親,這……纔是溫蓉同意母親與教授在一起的根本原因。
若教授換成一個權勢極高之人,那麼除非自己擁有相同的能量,否則,溫蓉寧願母親孤獨一生,也絕對會阻止他們在一起。
父親草根一個,還能給母親帶來如此大傷害,要是再找一個品性不好的勢大之人,母親要面臨的可就不只是‘傷心’這個‘浪漫’的詞啦!
不過經此一事,或許溫蓉不會遷怒於黎宇軒,但與其保持距離,卻也是必然啦!一個連交朋友都會被家人干涉且侮辱的男人,溫蓉是從內心看不起的。
當你的家人會肆意侮辱你的朋友或戀人時,她首先侮辱的,其實恰恰就是你本人。
說她勢力也好,還是其他什麼,溫蓉需要的朋友與夥伴,就只能是足夠強大的人。之種強大,並不特指能力,而是要有一顆強大的心。
對黎宇軒,溫蓉因爲交情並不深,所以會斷的徹底,但如果此人換成黎霄,則另當別論,她至少會留給對方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
“溫蓉……我……我……真的對不起!我沒想到這事兒會給你帶來如此大困擾。”
這是南山約溫蓉見面後的開場白。對此,溫蓉只淡淡一笑,道:
“放下,我不會遷怒到你身上。不過,黎少借我的錢麻煩你幫我要一下,另外,有他在的地方,麻煩你說一聲,我會自動繞道。”
聽她如此說,南山怔怔擡頭。喃喃道:
“你……你……這……這……”
彷彿解惑般,溫蓉續道:
“我溫蓉從不怕事兒,但也不希望因爲什麼阿貓阿狗,就隨意招惹自己目前還無法應付的敵人。”
南山怔怔道:
“沒你說的那麼嚴重,阿姨……她……她只是嘴毒了些。”
南山無法相信,爲了朋友,在十歲時,就敢與當地勢力大佬魚死網破的少女,爲什麼會因爲這麼點小事就退縮?
“我很忙,沒空去應付那些無聊的女人。所以,凡是會惹來不必要麻煩的人或事兒,我一般都會敬而遠之。”
仿若會讀心術般,溫蓉輕輕的爲南山解惑。
南山疑惑道:
“就只有這麼簡單?”
溫蓉肯定點頭,淡道:
“恩!就這麼簡單!還有,我並不想與國內那些豪門千金少爺有所勾扯,與你們是完全的戰友情,別的人……還是不要出現在我身邊的好。”
誰說溫蓉勤快的?爲了一點點麻煩,居然就這樣把一個大活人推出自己的世界之外,這……這……這也太懶了吧!
回答住處,除了忙著積極準備基金事宜,溫榮把在京都其他事情統統拋諸腦後。明年就是2003年,也就是Z國的災難年,關於**,溫蓉大部分的記憶,都只是口罩、洗手液和隔離,SARS那奇快的傳播速度和超高的死亡率,也使得溫蓉記憶猶新。
但前世的她,不過是個平頭百姓,對於SARS最終如何治癒,還真不很清楚。病因、以及最後如何治癒也是一知半解。
記憶中印象最深刻的,就是最後的最後,中歐科學家2005年6月9日在杭州結束的“中國—歐盟**診斷及病毒研究”項目學術年會上公佈的:
目前已經找到治療方法,中國和歐盟科學家聯手,成功找到了15種能有效殺滅**病毒的化合物,爲合成**治療藥物提供了新方法。
可具體問題依然是一知半解,至於人們傳說的,一會兒是**型肺炎,一會兒又是什麼冠狀病毒等,更是道聽途說的東西。
溫蓉好想發揮一下重生女的金手指功效,將這一病毒扼殺在搖籃裡。但……前世過低的社會背景,使得她對這一切都無能爲力。
還有一個,便是於2002年11月出現在廣東佛山的病患,好像姓黃,這個人是全國,乃至全世界的手發病例,然後迅速形成流行態勢。
2002年11月-2003年8月5日,29個國家報告臨牀診斷病例病例8422例,死亡916例。報告病例的平均死亡率爲9。3,。
或許,自己可以能做的,就是現在先讓妹妹在衛生方面,及強效洗手液、殺菌性較強的口罩手套等方面做準備,以免國內到時被打個措手不及。
至於治療,只能等首發病例傳出時,再想辦法啦!這些,就得與黎霄商量啦!
想起這個男人,溫蓉不由頭痛,本來以爲,他只是個性格堅毅的普通孤兒,即使看著神秘,也不過是因爲不愛說話,而有的錯覺。
可是,他將世界上幾乎所有醫生都素手無策的植物人醫治好,卻是毋庸置疑的。那麼,他的醫術從何而來?絕不可能是醫學院等正規途徑。
算了,不想這些,反正……反正也沒什麼關係,自己只要提前詢問他,讓他幫著介紹些對傳染病有研究的醫學專家就成。
還有一點,前世的自己,正是因爲**,使得考試科目由六門降爲三門,才最終考到重點高中。而……高二……與孫亞軍的相遇,則是父親開店之後。
或許,有些事情……早了早好吧!
------題外話------
前一章文有改動,所以,多出的內容放到這一章。現在都是修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