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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暗殺

37 暗殺 無憂中文網(wǎng)

吃過晚餐,他們又聊了起來,快十點(diǎn)的時候,趙管家給寇香打電話催她回家,這才結(jié)束了他們之間毫無止境的聊天。

郭跳把淸依的房間安排在海藍(lán)的邊上,兩個女人總會有更多的話題會聊,這樣也好一點(diǎn),而且,他們已經(jīng)給海藍(lán)打過電話,告訴她淸依來了的消息,她也是這么要求的,并且,海藍(lán)也知道夜鶯正在去米蘭找尋瀝的路上,尋瀝這兩個字,讓海藍(lán)心底,生出了一個計(jì)劃。

寇香獨(dú)自開車回去,因?yàn)闇[依也找到了,尋瀝也很有可能要有消息了,所以她心情不錯,一路哼著小曲兒。

東郊別墅位于京城往東的城郊區(qū),有一段路一旦到了晚上,基本上連個鬼影子都沒有了。

因?yàn)閺膩頉]在這條路上出過問題,她也就沒有注意,誰料,前面突然橫著一堆鋼筋,讓她無奈停了車子。

寇香皺眉,怎么會有鋼筋在這個地方,如果說是哪輛車子運(yùn)輸?shù)臅r候掉在這里的,應(yīng)該還要亂一點(diǎn),而且,怎么說,鋼筋都是豎著放吧,這里的明明是整整齊齊橫著放的,分明是有人故意放在這里的。

碰瓷?不大可能,這里荒無人煙,真要碰瓷的人也不會愚蠢的在這地方等人,萬一等不到,不是白瞎了這一堆鋼筋嗎?

所以,這是特地給她安排的?

寇香突然扯了扯嘴角,想要知道她的行蹤并不是很難,今天這場,還真是猜不到是誰人所為。

下車,抬手,將那些鋼筋移動到一邊,全程,她一點(diǎn)都不忌諱的使用異能,是要對付她的人,自然是摸清了她的底細(xì),那么她藏著掖著,也不過是讓人覺得好笑罷了,何必要讓自己辛苦。

她毫無畏懼,已經(jīng)完全準(zhǔn)備好了迎接這場戰(zhàn)斗,而周圍,安靜連風(fēng)聲都是那么的清晰。

半天都不見一個人影,寇香嗤笑一聲,轉(zhuǎn)身準(zhǔn)備上車回家,就在這時,身后的鋼筋突然全部飄了起來,而后,毫無征兆的朝寇香刺去,待寇香轉(zhuǎn)身過來的時候,那些鋼筋已經(jīng)近在眼前,根本來不及設(shè)禁制。

鳳眸瞇起,她試圖用精神力控制這些鋼筋,但終究因?yàn)殡x她太近,只將她面前的那一堆給控制住了,其他幾根,從她的身邊略過,她的肩膀和手臂,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最嚴(yán)重的一處是右邊肩膀,厚重的棉衣也被刺破,里面的皮肉被勾掉了一大塊,鮮血淋漓。

還沒見到對手她就被傷成這樣,這對寇香來說是從未有過的經(jīng)歷,對方有多強(qiáng),是什么人派來的,她都不知道,她在明敵在暗,對手要是再不出現(xiàn),那就不太妙了。

果然,對方似乎根本就沒有要出現(xiàn)的意思,那些鋼筋再次揚(yáng)起,這一次,寇香有了戒備,在鋼筋揚(yáng)起的同時,精神力全開,控制鋼筋往四面八方襲去。

那些鋼筋每一根都有三四米長,如同穿梭在戰(zhàn)場上的利劍,氣勢十足,同時,在寇香正前方的位置,傳來一聲痛呼。

寇香踏步追了上去,不遠(yuǎn)處,一名男子正捧大腿上的鋼筋,猙獰的盯著寇香,他狀若瘋狂,狠狠的將腿中的鋼筋抽出,帶出一大片血肉,連帶著他的腿都有些站不穩(wěn)的晃動,而他卻渾然不覺得疼痛。

寇香身上也都是傷,尤其是肩膀上的傷,隱隱有發(fā)炎的跡象,鋼筋上面布滿了鐵銹,不發(fā)炎才怪。

發(fā)炎了就勢必要去打針,寇香一想到這兒,就氣得渾身發(fā)抖,整個人都不太好了,厲聲喝道:“找死!”

“來吧!”兩人同時朝對方竄了過去,寇香在臨近她的時候突然一個轉(zhuǎn)身,來到了他的身后,在他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之際,快速的扯住他的手臂,狠狠一拽,那人的手臂脫落,痛的嗷嗷直叫:“該死的女人!”

“誰派你來的,難道他沒告訴你,我這人最喜歡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嗎?你傷了我兩條手臂,如今我卸你一條,算是仁心宅厚了。”

“別得意的太早。”言罷,男人沒有受傷的手扯住她的肩膀往前用力,她措不及防,被反手摔在地上。

寇香反應(yīng)也快,連忙就地滾了兩圈,遠(yuǎn)離這個男人,起身,她和那個人對視。

對方是一名將近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長相粗礦,全身都是肌肉,她比他整整小了一半,光是看身材,絕對是實(shí)力上的懸殊。

寇香向來不喜歡認(rèn)輸,若是讓她在這個時候承認(rèn)自己可能不是他的對手,她會說,試都還沒有試過,怎么知道會不會輸,人生本就是輸贏的局面,而她這這個時候,只能贏不能輸,因?yàn)檩數(shù)南聢觯隙ú粫芎谩?

她隱隱覺得不對勁,對面這個人看起來不像是剛剛控制鋼筋的那個人,這個人體型這么龐大,看上去更像是力量型的人,主要是感覺上,很不對勁。

雙手再次揚(yáng)起,散亂在四周的鋼筋就像是聽話的小狗,全部讓寇香這邊聚集,男人恐慌的驚呼:“尼瑪又來!”

他話音未落,那些鋼筋已經(jīng)朝他飛了過去,而男人轉(zhuǎn)身就跑,也證實(shí)了她剛剛的想法,這里埋伏著的人,不止一個。

就在鋼筋距離魁梧男人不遠(yuǎn)的時候,憑空在他面前出現(xiàn)一名青年男子,魁梧男人看到他,說道:“你特么總算出現(xiàn)了,交給你了。”說完,繞過他停止奔跑,等著看好戲。

寇香輕笑,手慢慢垂落,那些鋼筋也自然而然落下,這似乎在說明一個事實(shí),她根本就不是要對那個男人出手,而是想讓隱藏在暗處的那個男人出現(xiàn),現(xiàn)在她的計(jì)謀成功了,自然就沒必要攻擊了。

就像是憑空來了個巴掌,狠狠的打了他們一巴掌,兩名男子對視一眼,魁梧男子發(fā)泄似得說了聲:“我靠!”

寇香輕笑,看著他們的表情極其不屑,而后,就在兩人以為她暫時不會出招的時候,她猛然擊出一拳,這下,輪到魁梧男人不屑了,憑空打出一拳,這是在向他們示威嗎?

很快他就知道不是了,站在他前面的那個精瘦男子很快就覺察到不對勁,所以在緊要關(guān)頭閃到一邊,躲開了這次攻擊,而魁梧男子就沒那么幸運(yùn)了,精瘦男子一閃開之后,那一拳就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打在他的身上。

嘭的一聲,空氣中似乎有人被重物砸到一般,精瘦男子親眼看到同伴的腹部驟然凹陷,他離得近,可以清晰的聽到骨頭碎裂的聲音此起彼伏的響起,這女人只是憑空一擊,竟將同伴身上所有的肋骨都給打斷了,這斃命的一招,他慶幸自己好在是躲開了。

魁梧男子似乎還不敢相信自己的遭遇,剛剛他還在不屑這一擊,剛剛他還天真的以為這只不過是女人想給他們的一個下馬威,剛剛他還在嘲諷這個女人死到臨頭,還做這些無謂的動作,而此刻,這一擊讓他心服口服,死亡的來臨并沒有讓他覺得可怕,因?yàn)樵缭谒姓械臅r候,他就非常清楚的知道,自己已經(jīng)沒有活路了。

寇香憑空一拳,可以講一座山脈的山頭轟掉,人不過是血肉之軀,又怎么可能在承受了這樣一擊后還能活下來?

寇香上前跨出兩步,笑問:“是誰派你來的?”

“你以為你殺了他,我就會被你嚇住了,我就會說出來了?”

“我不那么以為,但是我認(rèn)為你若是聰明,就不會有所隱瞞,畢竟,賣命賣命,就算你真的豁出命來,也不會真的想死,我猜你出來的時候一定以為,自己不會死。”

“自作聰明。”

“是不是自作聰明,你心里最清楚,你很怕死,要不然,你剛剛不會有那樣的表情,松了一口氣吧,幸虧不是你吧,心里想的不過就是這些懦夫才會有的想法,我說的難道不對?”

寇香的咄咄逼人,成功將男人激怒,男子冷哼一聲:“別以為首領(lǐng)讓我活捉你我就不敢殺了,大不了一拍兩散,我殺了你之后立馬跑路,憑我的本事,首領(lǐng)想找到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首領(lǐng)?”寇香擰眉:“你是king組織的人?”

“算你聰明。”

“聰明你妹,老子就是笨了,才讓那混蛋有這么多次機(jī)會。”寇香氣憤不已,將自己的不滿全數(shù)發(fā)泄在這個男子身上,精神力全開,眸中紅光一閃,喝道:“看著我!”

男子驟然聽到這話,就算是反應(yīng)快的,也會下意識的抬眸看一眼,然后別過臉,可光是那一眼,就已經(jīng)讓他來不及,心魔的力量,在經(jīng)過帝王級的洗禮之后,變得更加強(qiáng)悍,男人只是看了一眼,就開始眼神渙散,整個人都如同一個傀儡般站在原地。

寇香絲毫沒有心軟,閃爍著紅光的眸子如同嗜血的惡魔,死死的盯著男人,沒過一會兒,男人的表情開始變得瘋狂,整個人就像是吃了興奮劑的癮君子,沒有絲毫人性可言。

她抬手控制住地上的鋼筋,隨手一甩,鋼筋全數(shù)朝男子襲去,嗤嗤聲響,男子在瞬間變成了一只刺猬,身上都是鋼筋,場面駭人不已。

如果說淸依的狠會讓所有人毛骨悚然,那么寇香的狠,就是讓人連毛骨悚然的時間都沒有,就直接邁向了死亡,比起折磨,她更珍惜時間,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何必在他們身上浪費(fèi)時間,現(xiàn)在,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不去管地上的兩具尸體,寇香上了車,直接給財(cái)神打了個電話,簡單明了的交代:“剛在別墅不遠(yuǎn)處殺了兩個人,去處理掉。”

“是,博士。”

說完,寇香將電話掛了,直接往市中心開去。

這個地方她來過一次,但也僅僅是那么一次而已,這個屋子,她來過一次,但卻不曾出現(xiàn)在這里,寇香看著滿屋子屬于她的照片,或許,這些照片再也不會有,因?yàn)檎掌系娜艘呀?jīng)不在了,永遠(yuǎn)不在了,可有的時候,就算是殘存的靈魂,也是一種原罪。

就讓大火,將這里的一切都結(jié)束掉吧,寇香不再猶豫,點(diǎn)燃一束火苗,而后,離開了這個屋子,當(dāng)然,她并不想傷及無辜,所以放火之后,立即給119打了電話,然后又按了火警警報鈴,做完這一切,她才離開這個地方。

而此時,已經(jīng)晚上十二點(diǎn)快要到了,趙管家的電話又來了。

“趙管家,我還有點(diǎn)事情,晚上要很晚才能回來,讓大家都休息吧,不用等了。”

“沐小姐,我們家來客人了。”

“是誰?”

“沐三少。”

“他來干什么?”

“我剛剛將沐三少救回來。”

“救?怎么回事?”

“沐三少到潛龍公館的時候是直接闖進(jìn)來的,所以門衛(wèi)已經(jīng)通知了各家不要輕易出門,等危險解除之后再出門,我就出來看了一下,就看到沐三少正在被追殺,就順手將他救了回來。”

“我知道了。”

“沐小姐,那現(xiàn)在怎么辦?是不是給沐家打電話過去?”

“沐淮奕都被追殺了,沐家肯定出大事了,先不要輕舉妄動,讓他留在那里,我馬上回來。”

“好,沐三少也是一直讓我打電話給您讓你回來,說有重要的事情要對您說的。”

“我知道了。”寇香無奈,只能放棄自己的計(jì)劃,車子打了個彎,往家里趕,到了潛龍公館,一切都已經(jīng)恢復(fù)原貌。

作為京城最頂級的富豪區(qū),潛龍公館自然是有他們自己的一套,不用業(yè)主擔(dān)心,就已經(jīng)把該處理的都處理掉了,這次事件不過是個小小的意外,至少沒有人因此受到傷害,他們的目的是沐淮奕,既然沐淮奕已經(jīng)被人救了,那他們自然是任務(wù)失敗,離開了這里,和68號別墅的人硬碰硬,這不是純粹找死嗎?

寇香剛進(jìn)門,沐淮奕就激動的站了起來,從小養(yǎng)尊處優(yōu)的他顯然還沒有從剛剛被追殺的驚恐中緩過神來,身子還是有些微微顫抖的。

“沐寇香,你總算是回來了。”

“你坐下吧,省的等下腿軟摔在地上。”

聞言,沐淮奕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有多么害怕、懦弱,頓時臉紅一片,眼底也有些赤紅,眼看男人的眼淚就要掉下來,寇香輕輕一笑,又把他的眼淚給笑了回去。

“沐寇香,你看我被人追殺,就有那么好笑嗎?”

“本來是不好笑的,可是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才讓我覺得有些好笑,喂,不過是被人追殺,現(xiàn)在人都走了,你還這么害怕?”

“不過是被人追殺,你是被人追殺過多少次才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趙管家原本還沒在意,聽了這話才仔細(xì)看向寇香,這才發(fā)現(xiàn)寇香身上的衣服都破了,尤其是兩條手臂,厚重的衣服都染上了血,看上去可比沐淮奕嚴(yán)重多了。

“沐小姐,您受傷了?”

沐淮奕愣了一下,看向寇香,發(fā)現(xiàn)她身上果然都是血跡,瞬間有些呆滯,自言自語道:“果然對她來說是家常便飯!太牛了吧!”這一瞬間,沐淮奕似乎有些崇拜寇香這個女人了。

寇香倒是無所謂,脫下外套,將肩膀上的碎布扯掉:“趙管家,拿消毒藥水過來。”

趙管家一看這傷勢這么嚴(yán)重,而且周圍有些紅腫,明顯是發(fā)炎了,哪肯善罷甘休:“這個用消毒藥水怎么夠,必須得叫醫(yī)生過來。”

“我知道,不過你要是不給我拿消毒藥水過來,恐怕發(fā)炎會更加嚴(yán)重了。”

“哦,那我這就去拿,來人啊,給沐小姐倒杯鹽水茶喝。”鹽水能消炎,時間長了,難免會有細(xì)菌跑到身體里去,適當(dāng)?shù)暮赛c(diǎn)鹽水,能夠提供人體的免疫力,尤其是在受了外傷的情況下。

寇香看向沐淮奕:“喂,那邊柜子的抽屜里有剪刀,幫我拿過來。”

“啊?哦。”沐淮奕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這么聽她的話,總之是乖乖將剪刀拿過來了。

“幫我把兩條袖子都剪掉。”

“啊?”

“啊什么啊,快啊。”

“哦。”

沐淮奕也沒伺候過人,笨手笨腳的剪開衣服,小心翼翼的動作著,這才沒把寇香的手臂給劃傷了,難得這人這么仔細(xì),像是對待至親的親人一樣,這讓寇香覺得有些尷尬,索性不去看他。

沐淮奕剪完,看到她手臂上或輕或重的傷口,下意識的問道:“怎么會傷成這樣,四叔這次是真的腰置我們于死地啊。”

“沐過?是沐過派人追殺你?”

“嗯,除了四叔,也沒有別人了,我今天跟往常一樣,和幾個朋友一起吃飯,吃完就求會所里玩了一會兒,出來的時候正準(zhǔn)備回家,就有人朝我的車開槍,幸虧我的車子是防彈的,我看離你這兒最近,就開到你這里來了,要不然估計(jì)我今晚是回不了大院了。”

“算你運(yùn)氣好,這樣都死不了。”

“那你呢?”

“原本我以為這件事情和沐過沒有關(guān)系,但是偏偏那么巧我們在同一天,甚至有可能是同一時間被兩幫人追殺,我在想,這兩幫人,現(xiàn)在是不是已經(jīng)成為一幫人了。”

“你說什么?追殺你的是另一幫人?”

“嗯,不過我現(xiàn)在還不能確定,對了,你和家里人聯(lián)系上了嗎?”

“和我媽打過電話了,我媽原本說要過來接我,但爺爺說讓我今晚留在這里好了,晚上出門不安排,尤其是在這個時候。”

“你們憑什么認(rèn)為我一定會收留你?要不然,我給奶奶打個電話,讓沐權(quán)派人來接你,你放心,有沐權(quán)在,保證誰也傷不了你?”

“我不要,我看見五叔就四肢無力心跳加速,要是我住在他家,肯定晚上睡不著覺,你別這么小氣嘛,我可比你大一歲,怎么說我也是你堂哥啊。”

“你要是我堂弟我保證照顧的你無微不至,你難道不知道,現(xiàn)在都是越小越受寵?”

“別啊,你現(xiàn)在要是趕我走,簡直和要了我的命沒什么區(qū)別啊,我知道我之前得罪過你,不過那時候不是不知道你是我妹妹嘛,現(xiàn)在知道了,我不也想好好對你嘛,多個哥哥多好,不對,你要是回了沐家,那可就多了三個哥哥,怎么算也不虧啊。”

“我覺得一個哥哥都沒有的日子也不錯啊。”

“喂,你不是真這么狠心吧。”

寇香笑而不語,趙管家正好拿著醫(yī)藥箱出來,沐淮奕見狀,連忙狗腿的接過藥箱,要為寇香親自上藥,寇香眨了眨眼睛,也沒說什么,趙管家自然更不會說什么,不過他們家老板要是在這兒,他保證,今晚沐淮奕想住在這里,沒門!

沐淮奕接是接過來了,不過看著寇香手臂上這么多傷口,還真不知道該從何下手了。

就算沐淮奕再白癡,也知道消毒藥水倒在傷口上是很疼的,所以他特意找了棉簽,然后一點(diǎn)一點(diǎn),小心翼翼的擦拭著傷口,饒是這樣,寇香依然身子一緊,痛的額頭直冒冷汗,而沐淮奕越慢,她受的折磨就越多。

終于,寇香忍不住了,直接將他手中的消毒藥水奪了過來,一下子倒在肩膀的傷口上,消毒藥水碰到細(xì)菌,本能的產(chǎn)生氣泡,沐淮奕看的都覺得肉痛,而寇香一個女人,卻是勇敢的緊咬牙關(guān),生生忍了過去。

“你真是不怕痛啊。”

“要是我怕這怕那,沐家也不會將我放在眼里。”沐淮奕有些尷尬,寇香嗤笑:“難道不是嗎?這就是大家族里的悲哀,很多時候,你們遵循的不是人該有的情感,而是將自己本來的善念全部隱藏的好好的,然后帶著一張驕傲的面具,像個演員一樣活著,你們隨時隨地的在演戲,雖然生活在現(xiàn)實(shí)當(dāng)中,可你們的心靈,早就已經(jīng)變得不現(xiàn)實(shí)了。”

“原來你對豪門的理解是這樣的。”

“本就是如此,在你們的生活中,明明不想接觸的人卻不得不去接觸,明明想要認(rèn)識的人卻不敢去認(rèn)識,甚至有的時候,連自己喜歡的人都無法選擇,有些人,結(jié)婚之前都不知道對方長什么樣,你們就像是活在封建社會了,你們以為那是現(xiàn)實(shí),那是生活,那是生存的法則,但在我看來,那不過是你們讓所有人看不起,讓別人笑話的悲劇罷了。”

“既然這樣,為什么還要處心積慮的來到上流社會,乖乖的當(dāng)你的大學(xué)生不是更好嗎?憑你的本事,想要衣食無憂實(shí)在太簡單了,你完全不必要讓自己活的那么累。”

“我和你們不一樣,你們會變,而我不會,總有一天,我會站在比所有人都高的位置,然后告訴你們,有些時候,人要隨著自己的意志活著,才能走的更遠(yuǎn)。”

沐淮奕震驚不已,直到這一刻,他才明白爺爺為什么會這么看好沐寇香,甚至連一向?qū)︺寮胰藷o感的五叔,也對這個女人贊不絕口,她是有被人稱贊的本錢,她是有讓人仰望的優(yōu)點(diǎn),而這些,恐怕是他這輩子都不會擁有的東西。

她說的沒錯,在上流社會這個大染缸里待的時間長了,他已經(jīng)學(xué)會了帶著面具生活,認(rèn)識不想認(rèn)識的人,應(yīng)酬不想應(yīng)酬的人,甚至有的時候,連不喜歡的女人也要對著她說愛,這種生活,奢侈,且又糜爛。

趙管家似乎也明白了,為何一向不將女人放在眼里的老板,會在第一眼就對她有了不一樣的興趣,直到后來,越陷越深,深到自己都完全出不來,沐小姐本身就帶著一束光,一束溫暖且陽光充裕的光。

或許她做的事情,她的目的都是陰暗的,不能見人的,可那束光,是怎么也掩蓋不了的,也正是因?yàn)檫@樣,老板心甘情愿為她沉淪,而且根本不想出來。

門鈴響起,是家庭醫(yī)生到了,趙管家連忙去將人請了進(jìn)來。

或許是他們剛剛都陷入了沉思,所以根本沒有人發(fā)現(xiàn),原本傷勢很嚴(yán)重的寇香,在經(jīng)過消毒之后,傷口已經(jīng)在慢慢愈合,至少沒有一開始那么嚇人了,不過,要是讓人看到這一幕,或許才是真正的嚇人。

寇香趁著趙管家去接家庭醫(yī)生,沐淮奕也看著門口的時候,快速披上外套,然后起身往樓上走去:“你先在樓下坐一會兒,等下再說你要說的事情。”她都回來那么久了,他還沒有說到底是什么事情,那估計(jì)也不是特別的著急的。

雖然不明白這人為什么要到樓上去治療,不過想想這傷口發(fā)炎是要打針的,女孩子嘛,害羞也正常。

醫(yī)生跟著上樓,先是查看了下傷口,看著也不是很嚴(yán)重,就熟練的給她貼上紗布走了,連打針都不必了。

趙管家在門口等的著急,醫(yī)生一出來,就緊張的問:“怎么樣?沐小姐的傷勢沒什么大礙吧。”

醫(yī)生愣了愣,不過是小傷,有什么課大驚小怪的,不過他也不會當(dāng)著趙管家的面這樣說,笑道:“哦,沒事,傷口處理的很及時,不會有什么問題,這兩天注意不要碰水就可以了,然后就是每天都要換紗布,其他就沒什么了。”

“哦,那就好,醫(yī)生,我送你回去。”

“不用客氣了趙管家,我自己出去就行了,我看你家里還有客人,你忙你的吧。”

“那好,你慢走,這么晚了,辛苦你了。”

“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他當(dāng)了易大少的私人醫(yī)生這么多年了,從來就沒有用武之地,那工資拿在手里都讓他覺得不好意思了,自然是不會覺得麻煩的,別說是半夜三更了,凌晨讓他過來也行啊。

醫(yī)生走后,稍微擦拭了一下身上的汗,就下樓了,沐淮奕本身就是個夜貓子,這個時候也沒有絲毫的困意。

“怎么樣,好點(diǎn)沒有?”

“嗯,好點(diǎn)了,聽趙管家說你有事情要和我說?”

“是的,這件事情,是爺爺托付我告訴你的。”

“什么事?”

“爺爺說,四叔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是誰了,讓你一定不可輕敵,也要好好保護(hù)自己,還說關(guān)于二叔的事情,他還有很多話想和你說,讓你明天要是有時間,一定要去大院找他,爺爺特地吩咐我,讓我囑咐你,一定要在沒有人跟蹤的情況下來大院,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你一個人去大院了,很可能會出大事。”

“就這些?”

“嗯,就這些。”

寇香嘆了口氣,她早就猜到父親的死沒那么簡單,如今看來,沐過在其中占的分量最重,她倒是要去聽聽,當(dāng)年這件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我知道了,多謝你冒死到我家來傳信,現(xiàn)在,你可以走了。”

“喂,過河拆橋也沒你這么快的,就收留我一晚吧,反正你家這么大,讓我睡一晚又怎么了?”

“想睡這里啊。”沐淮奕一看有戲,立即狂點(diǎn)頭,寇香輕笑:“也不是不行啊,不過你要付房費(fèi)的。”

“可以,多少?”

“一晚上三萬。”

“靠,天空之城都沒這么貴啊。”

“這可是天空之城大老板的家,肯定要比天空之城貴一點(diǎn)啦,反正價格我開在這兒了,你愛住不住,趙管家,看著他,要是他付錢了,就給他安排客房,沒付錢就給我扔出去,哦對了,我只給你十分鐘的時間。”

沐淮奕一聽,整個人都跳了起來:“真是不折不扣的黑心商啊,一晚上三萬塊,你不如去搶啊。”

趙管家有禮貌的問道:“那沐三少要不要住呢?”

“要,當(dāng)然要,不過我身上沒那么多現(xiàn)金。”

“沒關(guān)系,我們這里可以刷卡,而且電腦也有,可以往上轉(zhuǎn)賬。”

“你們這什么鬼地方,還在家里安裝刷卡機(jī)!”

“我們也是以備不時之需,您看,剛好就用得到了,多好。”

沐淮奕看著寇香消失在房門口的身影,氣得牙癢癢,但最終還是服軟付了錢,這才有個睡覺的地方。

沐淮奕不知道的是,他所遭遇的一切都被沐權(quán)的人看在眼里,這會兒,小六已經(jīng)去通知他了。

沐權(quán)這個點(diǎn)已經(jīng)睡下了,本來是不會睡得這么晚的,不過這兩天克萊爾身體不方便,他也只能忍著,然后盡量早點(diǎn)睡,不要想七想八,于是,被小六吵醒的沐五爺表示十分不爽。

開門,他鳳眸冷冷掃了小六一眼:“你最好有不說會沒命的事情要告訴我,要不然,我立刻讓你沒命。”

“五爺,您別著急上火啊,等下有的您上火的,最近你不是讓我們調(diào)人監(jiān)視沐過嘛,我們都照做了,然后今天沐過派人去刺殺沐淮奕了。”

“殺沐淮奕?”沐權(quán)聽了這話,也完全清醒了過來,不過還是沒有讓小六進(jìn)去坐著慢慢說的意思。

小六只能加快速度,繼續(xù)說:“幸好我們的人也帶了家伙,解決了幾個,主要是那幾個負(fù)責(zé)狙擊的,那火力可是夠強(qiáng),雖然沐淮奕的車子是防彈的,但我估計(jì)還罩不住這火力。”

“沐淮奕還活著吧。”

“好好的喘著氣呢。”

沐權(quán)點(diǎn)頭:“那就沒事了,你不會就為了這點(diǎn)破事半夜來吵醒我吧。”沐權(quán)用威脅的眼神看著他,大有你丫敢說一個是字我就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小六咽了咽口水,搖頭道:“當(dāng)然不會那么簡單了。”

“那就是還沒講到重點(diǎn)了?”沐權(quán)大怒:“丫說了半天還沒講到重點(diǎn),是不是不想要你這舌頭了?”

“五爺,是這樣的,因?yàn)殂寤崔犬?dāng)時距離潛龍公館最近,這小子也算是聰明,直接闖進(jìn)去了,后來被易大少的管家給救了,現(xiàn)在還在那里,估計(jì)是準(zhǔn)備今晚不回去了。”

“什么!那小子要住在我侄女家?”

“是的。”

“那你還愣著干什么?給我馬上帶人去潛龍公館,將那小子給我揪出來扔大院門口去,像什么話,就算大家都是有血緣關(guān)系,但別人不這么想,要是被有心人傳出去,我侄女的名聲誰來負(fù)責(zé),該死的,臨走給我踹他兩腳,要不然我不解氣。”

“是,我知道了。”

“知道了還不快去。”

“我馬上就去。”小六就知道這事兒要是不說準(zhǔn)要出大事,所以才冒著生命危險來叫醒沐權(quán),可是,為毛每次這種事情都是他來做?

樓下的幾位兄弟表示:“既然五爺都說讓你去了,那去沐小姐家抓人的事情我們可不敢管,要是五爺怪罪下來……”

“你妹的,你們到底還有沒有人性啊,我可是有老婆孩子的人,我也趕著回家睡覺啊。”

“反正你老婆最近都跟你兒子睡,你回家也撈不到什么好處,還不快去,是不是想我們?nèi)簹悖俊?

小六默,怨念深重的瞪了他們一眼,然后認(rèn)命的上車去潛龍公館,而其他五人,自然是心安理得的回家睡覺去了,這大半夜的,也就小六這傻小子精神頭足,整個京城繞著圈的跑也不嫌累。

不過,小六想到沐淮奕這貨,也就不覺得自己悲催了,要是讓那小子知道他五叔根本就對他是不是安全的話題感興趣,而是為了他寶貝侄女的清白名聲才讓他來護(hù)送他回家的,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到了潛龍公館,將沐淮奕給叫了出來,原本以為他來接他回家沐淮奕一定會感動的不得了,誰知道這小子根本就沒有要走的意思,還口口聲聲說今晚就是不走了。

開玩笑,他可是付了錢的,三萬塊,三萬塊的,不是三塊,自從他老爸不是雨沐集團(tuán)總裁之后,他就深刻的意識到,做人不能這么敗家。

開玩笑,那可是五爺親口說了,要讓他將沐淮奕給帶回去的,這小子要是賴著不肯走,他回去還不是要挨鞭子!

“沐三少,今兒你是走也要走,不走也要走,識相的自己邁開腿跟我走,不識相的,我只能做回雷鋒幫你一把了,看你是比較喜歡昏迷了被拖著走呢,還是喜歡我打斷你的腿爬著走?”

“小六,你搞搞清楚,怎么說我也是你主子的侄子,我叫他五叔的。”

“有個屁用,要不是看在你還姓沐的份上,今兒就是你的死期。”

“毛?”

“你丫半夜三更睡在一個有夫之婦家里,萬一讓人說了閑話,沐小姐的臉往哪兒擱?沐小姐可是五爺?shù)男念^肉,你可別不識抬舉,惹五爺不高興。”

“你是說,五叔不是擔(dān)心我的安危才你來接我的?”

“三少,你真心想太多了,你是死是活,對五爺來說沒有任何區(qū)別,五爺怎么會關(guān)心你的死活呢?”

沐淮奕頓時覺得一陣落葉飄過,蕭瑟的不得了,他怎么就突然覺得自己這么悲催呢?看看,同時是老爸的兒子,因?yàn)楦绺绮粫鋈ネ妫跃筒粫蝗俗窔ⅲ驗(yàn)樨澩嫠员蝗擞袡C(jī)可趁,還活生生的被家里人給忽略了個徹底,他的命竟然比不上那女人的名聲,真是活著一點(diǎn)意思都沒了,可是他也不敢死啊,那就索性當(dāng)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繼續(xù)愛怎么過怎么過吧。

“你聽好了,反正我今天就是不走了,有種你殺了我算了。”

“嘿,你還來勁了是吧,我有多忙你知道嗎?明天我還要早起你知道嗎?我老婆孩子還等著我回家睡覺你知道嗎?三少,你丫最好馬上跟我走,要不然我真不客氣了啊。”

“我就是不走,你能拿我怎么著?”

沐淮奕是鐵了心不走了,回去反正也沒人會關(guān)心他,沒準(zhǔn)還要被老爺子訓(xùn)斥一頓,然后還要被老媽給數(shù)落一頓,緊接著老爸估計(jì)還要說他幾句,尼瑪,不回去,堅(jiān)決不回去!

“你真不走是吧。”

“不走。”他可是付了三萬塊巨資的,怎么說也不能走啊。

“行,真當(dāng)我治不了你了是吧。”小六也來氣了,直接上前,扛著沐淮奕就走,沒錯,他一個大男人,扛著另外一個大男人走了,關(guān)鍵來了。

沐淮奕因?yàn)椴幌胱撸豢干霞绨蛑缶痛舐暤泥爨熘砰_我,放我下來,我不走,我不走諸如此類的話,寇香也被吵醒,而后看著窗外的場景,怎么看怎么不對勁,怎么看怎么膈應(yīng)。

這大晚上的,一大男人扛著另一個大男人,肩膀上的大男人還小女人的喊著放我下來放我下來,這畫面,怎么突然覺得好詭異!

------題外話------

噗,原本以為8月份工作會慢慢少起來,沒想到反而更忙了,沒有二更也沒有加更,親們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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