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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接連三個字,已是顯示了皇上現在有多欣然。
放下手中的資料,皇上面對向琳瑯的目光就只剩下滿意了:“宣旨下去,七王妃輔助老七有功,馬上從大牢接出。老七駐守邊關,功在社稷,現任命其協助知州治理邊關。”
“父皇!”向啓明吃了一驚,重重的跪在地上道,“父皇,邊關至關重要,怎麼能隨便的……”
“老二難道沒有聽到朕說的話麼?”皇上語氣陰沉,不同於剛纔對向琳瑯的好臉色,對這向啓明真可以說是疾言厲色呀。
向啓明又是一驚,看來這父皇已是打定了注意了,要是自己去跟著父皇硬碰硬,吃虧的只會是自己。
再說了,聽到這個消息,不僅是自己,想來那五皇弟,也是會不服的吧。向啓明忙是換了一張臉,順著皇上的意思,說了不少順耳的話,皇上也不計較,便是讓這三人退下了。
一時間,皇上放出七王妃,更是重用七王的消息便是傳開了。不出向啓明所料,五皇弟早就在大殿之外等著了,不僅是這五皇子,其餘的一些皇子,能來的也都過來了。
“真是要恭喜七皇弟了,原本自己的王妃都已經被關進大牢了,還能哄得父皇把人放出來了不說,還任命你協理邊關。這可真是給我們這些皇子長臉呀。”五皇子向嘯塵生性便是衝動,早就看著向琳瑯不痛快了,現在又是引起了其他皇子一起的憤慨,他也不介意把話說的再難聽一些。
向琳瑯也不想搭理他,他的白秋桐這幾日受了委屈,他倒想著先去看看她,這麼鬧起來只怕又要耽擱自己的事情。
怎麼想走!見這向琳瑯想要從自己面前離開,向嘯塵只當是這向琳瑯心中有鬼,既然你想走,我就偏不讓你走。
向嘯塵一把就扯住了向琳瑯的袖子,直接一拳打向向琳瑯的臉。向琳瑯隱忍多年,雖不想主動去招惹他們,也不會被人白白佔了便宜,一下便是接住了向嘯塵的拳頭。
向嘯塵心中不痛快,還想再打,只是自己的右手被向琳瑯抓在手裡,掙扎的想要伸出來,又沒有他的力氣,便是氣惱的罵道:“向琳瑯你別跟我玩陰的,你這次不過是趁我不注意才的了手。有本事跟我好好的打一架,讓大家看看,到底是你厲害,還是我厲害!”
“我可沒有功夫
跟你打!”向琳瑯甩開了向嘯塵的手,心中惦記著白秋桐,但是這五皇兄卻是死死的拉住偏要爭個高低。
“既然你想打,我就成全你!”向琳瑯知道不打是不成了,這五皇兄的個性,要是不給他點厲害看看,還真以爲自己是多麼了不得人物呀。
向琳瑯已是被向嘯塵點燃了怒意,只是他也知道向嘯塵還算是有些功夫,要是自己幾下解決了他,只怕又會引起不必要的禍事。
向琳瑯有心想讓,向嘯塵卻是越戰越勇,心中只想著一定要這向琳瑯好看,好讓大家直到自己比這向琳瑯厲害,讓皇上也看看!
只是這向嘯塵只想著在功夫上爭個高低,只是卻忘了就算他真的打贏了這向琳瑯,憑他衝動魯莽的個性,也是不堪重任的。
已經過了一百多招,向琳瑯覺得也是差不多了,直接一腳踢在了向嘯塵的腳上,在他吃痛放鬆的時候,向琳瑯直接抱住了他的腰,用力一甩,那向嘯塵已是被摔在了地上。
“七皇弟,你不要太過分了,怎麼下這麼重的手!大家好歹也是親兄弟呀。”向啓明一副看不過去的樣子扶起的向嘯塵。
這是這向嘯塵身材也算高大,向啓明身量短小,一下子倒還扶不起來,倒是趕過來的孫忠棠把人扶了起來。
“七王爺,你現在得了皇上的看重,更是應該和睦兄弟纔是呀。就算五皇子有什麼得罪了你,你也應該原諒他呀。”孫忠棠苦口佛新的勸說著。
向琳瑯卻是冷哼一聲,一點臉面也沒給這幾位留。這孫忠堂還真是會胡說八道,把不友愛兄弟,得理不饒人的罪名都壓在自己頭上。
“幾位請跟我進去吧,皇上本來看了奏摺想休息的,一聽說你們在這打架,氣的不行,叫你們進去呢。”說話之人彷彿是捏著嗓子在說話,一聽便知道是皇上身邊的公公,既然皇上已經知道了,向啓明想著自己人多也不怕這向琳瑯,便是拉著向嘯塵與孫忠棠進去了。
向嘯塵的臉上已是腫了,走路也有些不利索,皇上看到倒是沒生氣,反倒是笑了起來。向啓明與向嘯塵都是嫉恨向琳瑯,只說是這向琳瑯先惹的事。
孫忠棠倒是聰明,什麼都沒說,現在向琳瑯得寵,宮裡也都是耳目,自己又何必趟這渾水呢?
向啓明跟向嘯塵一說完,皇上只淡淡的
讓向琳瑯自己說該怎麼辦。
“我從沒有想過惹事,只是我不想惹事,事情卻都要惹上我。”向琳瑯說完便是不再開口。
“好!”皇上的眼神慢慢的由笑意變得陰沉,直接開口罵道,“老二,老五,你們真是好大的膽子!你們當朕是瞎子麼?”
向啓明倒是聰明,感情這皇上早就知道,就是想試探試探呀,便是跪下求情,向嘯塵不服氣又是犟嘴。直接被皇上大罵了幾句。
向琳瑯無奈,本來想著去接白秋桐的,看來是接不上了。
此事一完,向琳瑯便快馬加鞭趕回府邸,剛一到府,便急匆匆地下馬奔進府裡,“王妃現下在何處?”
“王爺,王妃正在主院等著王爺。”那下人一把被向琳瑯抓住,原先以爲是犯了什麼事,現下一聽得此問話,忙回答道。
向琳瑯聽畢,眸中帶喜,疾步走到主院,進了臥房,果然見著白秋桐正倚靠在牀頭歇息。
因著幾日牢獄之苦,白秋桐面色蒼白,似乎消瘦了些許,若是無這雙依舊炯炯有神的美目,只怕真成了病嬌柔弱的紅樓美人。
白秋桐見到向琳瑯,心中亦是一喜,即便有些疲累,依舊婉聲喚道:“琳瑯。”
“桐兒,苦了你,是我的不是。”向琳瑯話中帶著歉意,緩緩踱到牀榻前,倏地,栽倒在白秋桐的懷裡,清俊身姿恍若一道流水傾灑在牀榻。
“琳瑯,你怎麼了?”白秋桐見狀,有些心慌,瞧著向琳瑯這一身風塵僕僕的模樣,面色疲憊,她便驟然明瞭其中的原由,心疼不已。
有些疲累地躺在白秋桐的懷裡,向琳瑯淡淡一下,柔聲道:“無礙,只不過趕路回府有些許疲憊罷了。桐兒,你好生歇息,我先去……”
未待向琳瑯起身,白秋桐便搖頭反駁,用手捂住了向琳瑯欲繼續所言,婉聲道:“勿須多言,早些歇息,你也累了,勿要逞強。”
是晚,兩人相擁而眠,因皆甚爲疲憊,早早便入了夢鄉。
翌日之晨,宿鳥動前林,晨光上東屋。臥房之內,銅爐添早香,紗籠滅殘燭。
白秋桐與向琳瑯二人洗漱一番之後,便坐在桌旁一同喝著雲母粥,“勾結匈奴人一事還尚未了結,此番我雖入獄,卻定罪不成。他們陷害我無果,必然會再有所動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