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郭陽剛剛離去,便接到英國來的電話,歷氏剛剛運到英國的建築材料除了問題,卻怎麼也檢測不出是哪道工序出了問題。
郭陽心急火燎的趕回歷氏,跟歷文衍彙報著情況。
歷文衍早已得到消息,此時也是無比焦急,歷氏向來對各道工序都很小心,莫不是運輸出了問題?
“你去定機票吧,你跟我一起去英國。”歷文衍知道此事他必須出馬,如果不是他們歷氏的問題卻被英國人硬扣上,那以後歷氏銷往海外的貨都會受到影響。
“是,我這就去辦。”郭陽也知道茲事體大,他說著便立刻退出歷文衍的辦公室去準備去英國所需要的材料。
歷文衍也在著急著把原材料到製作再到運輸的過程看了一遍,剛看完郭陽就來說眼睛準備好了,當晚十點鐘的飛機,現在出發正好來得及。
歷文衍拿著東西便雖郭陽直上車,匆匆趕到機場,,這才發現他並沒有跟喬瀾說他要出差的事情。
“請前往英國倫敦去的遊可立即到登機口,飛機將準時起飛。”他拿出手機想要給喬瀾打個電話,登記處的廣播已經在響了。
歷文衍抓緊著時間一邊向登機口走去,一邊編輯著短信,想要告訴喬瀾他要離開幾天,結果手機卻在這時沒有了電,歷文衍一時氣急,一下子把手機摔在地上。
“歷總,飛機馬上就要起飛了。”郭陽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他只知道不能延誤了飛機。
歷文衍沒辦法只能跟著郭陽上了飛機,想著到了英國再給喬瀾通電話,歷文衍此時若能知道他的英國之行讓他與心愛的人至此分開,他說什麼也不會去吧。
喬瀾忙了一天,放下工作的時候天色已晚,本就心神不寧了一天,她趕緊拿起手機想與歷文衍聯繫,卻無奈怎麼也聯繫不上他,她又撥打著郭陽的電話,一樣的處於關機狀態。
喬瀾開始胡思亂想,她怕歷文衍出什麼事情,卻又安慰自己他也許只是去城外了,那裡信號不好……
她一遍一遍的撥打著歷文衍的手機,依舊是無法接通電話,只能渾渾噩噩的回到家,倒在牀上卻怎麼也睡不著。
喬瀾在牀上翻來覆去,歷文衍到底去哪了,爲什麼他不告訴她一聲,叫她如此擔心,他以往就是這樣嗎,可是他們是戀人,他去哪不該跟她說一聲嗎?他大概是太忙了吧。
喬瀾就這樣安慰著自己,飯也沒吃便沉沉睡去。
她忽然做了一個夢,夢裡歷文衍又出現在狼羣中,他又一次滿身是血到了懸崖邊上,喬瀾大叫一聲從夢中驚醒,此時已經是第二天上午八點鐘了。
這個噩夢讓喬瀾滿身是冷汗,她竟如此害怕失去歷文衍,她又試著撥打了一下他的手機,結果還是無法接通。
喬瀾急忙梳洗好,換上衣服便向歷文衍的公司趕去。
因爲都知道她是喬氏的董事長,兩家又又合作,歷氏沒有一個人攔著喬瀾,她徑直的走向歷文衍的辦公室。
“阿衍,你在嗎?”喬瀾在辦公室內叫著尋找著歷文衍。
“阿衍?衍哥的名字是讓你這麼叫的嗎?他不在,你找他有什麼事?”歷文衍椅子背對著喬瀾,卻發出熟悉的女聲,蘇瀟不可一世的對喬瀾說道。
喬瀾好看的眸子頓時透出凌厲的光,衍哥?她就是阿衍口中說的蘇瀟嗎?
“是蘇小姐吧?阿衍向來不喜歡別人動他的東西,你還是出去的好。”喬瀾猜出她是蘇瀟想給她留些面子,沒想到她竟如此沒有禮貌,她的聲音使喬瀾覺得厭煩,喬瀾決定不給她留面子便凌厲的說道。
“喬小姐,想必你還不知道吧,蘇家跟歷家是世交,現在又有生意上的來往,更何況我們兩家早就定了親,我勸你還是退出的好。”蘇瀟陰陽怪氣的說道。
喬瀾眼睛裡閃過一絲不安,定親?歷文衍並沒有跟她說起這回事啊?
“阿衍他不會騙我,我們感情很好,請蘇小姐自重。”喬瀾並不相信蘇瀟口中所說的。
“是嗎?那衍哥去做什麼了?他昨天到現在都沒有跟你聯繫吧,我來告訴你,我的父母有意把企業遷到A市,衍哥飛過去見我的父母了,要不了多久,在A市就會舉行我們的訂婚宴,接下來就是婚宴,衍哥跟你只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蘇瀟點燃一根香菸,輕佻的跟喬瀾說著這些。
“隨你怎麼說,我相信阿衍!”喬瀾打算不理會蘇瀟,她信得過歷文衍的爲人,何況他們一起經歷過生死。
“喬小姐,我不是有意看你笑話,我只是覺得你可憐,男人嘛都愛玩,他看上你也不過就是圖個新鮮,我也是好意提醒你,你若不信來看看這個,你一看便知,衍哥若是真心愛你,他就不會在背後調查你了。”蘇瀟拿著那天在咖啡廳拍到的郭陽和那個女人的照片讓喬瀾看。
阿珍?這不是喬家的傭人嗎?郭陽怎麼會和她在一起?郭陽爲什麼會給她這麼一筆錢?
“你看,衍哥他不是愛你,他看上的是你手上的這塊胎記,這證明你跟他從前不能忘卻的女孩有關聯,我沒有騙你吧。”蘇瀟看著喬瀾複雜的眼神便知道她心裡已經對歷文衍起了疑心,便立即添油加醋的說道。
喬瀾無比後悔來了這裡,她一直以爲他和歷文衍之間是歷文衍愛她多一些,他可以爲了她連命都不要,可是多麼可笑,他不是爲了她,只是爲了那個和她有一樣胎記的那個女孩,更可悲的是她一直以爲她對歷文衍只是淺淺的喜歡,可是現在,心卻像撕裂般的痛。
“小諾,我在歷氏大廈,你來接我一下好嗎?”喬瀾此刻能想到的人只有許諾了,她拿起手機無助的對許諾說道。
許諾一聽喬瀾失魂落魄的口吻便知道出大事了,她趕緊開車趕往歷氏。
喬瀾站在人羣中,看著人來人往,周圍都是歡聲笑語,她本以爲找到了摯愛,結果這下好了,她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孤兒了。
“阿衍,你爲什麼要這麼對我?”喬瀾呢喃著,一顆淚珠從臉上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