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南是中國國土面積(陸地面積加海洋麪積)第一大省,裡面資源豐富,是世界第二貿(mào)易大省,gdp高達3966。59億元,在z國來講,是個富裕的地方,因爲臨海,各種旅遊業(yè)做的相當火爆,不少國外遊客都選擇去哪裡,而國人也是,畢竟在自己國家旅遊,所需費用都是可以承受的。然而,做爲經(jīng)濟貿(mào)易大省,在匯三百六十行生意與旅遊之外,還有走私!
它北與廣東省爲劃界,西臨北部灣與廣西壯族自治區(qū)和越南相對,東瀕南海與臺灣省對望,東南和南邊在南海中與菲律賓、文萊和馬來西亞爲鄰,做爲這麼多國家的中心點,是走私份子最猖獗的地方,魚龍混雜,走私手段千百萬種,政府只得盡最大努力杜絕,可還是有許多未做到位。
血刺這次去海南便是爲一樁走私案?好吧,任務(wù)只是藉口,陸龍大校只是想將女兒騙出來而已,因此這次任務(wù),血刺指揮官並未帶一支小隊,只帶了秦朗跟魏勇,以及陸朔三人。
“此次戰(zhàn)役臨海,不得暴露身份,落地會有人接應(yīng)我們?nèi)€絕對安全的地方,具體情況去到那裡再看。”武直上,陸龍簡明扼要講述這次行動內(nèi)容,及要注意事項。
秦朗、魏勇、陸朔三人崩直背,低聲吼:“是!”接著便將衣服上的標識物撕下。
實際血刺做戰(zhàn)範圍之廣,遠不止行內(nèi)傳言的如此,血刺在z國境內(nèi)是傳奇,是因爲別人認識,而一些重大戰(zhàn)役,比如國外作戰(zhàn)、邊境作戰(zhàn)等戰(zhàn)役,絕對不會讓人看出他們是血刺特種兵及所屬部隊,就像影子一樣,來去無風(fēng)。
一般撕下標識物,就代表任務(wù)的重要性,陸朔是這麼認爲的,因此一路上都顯得十分興奮。
秦朗靠在機艙上沒什麼表情,望著窗外的雲(yún)神遊。連一個小分隊的人都沒有,地點又是海南,他們用腳趾想都知道是怎麼回事。因爲……
周佳佳一直嚷著怎麼不帶他去,他也想去旅遊!
所以這個撕下標識物,很大成分是血刺指揮官沒有把它看做是任務(wù),連行動代號都是隨便取的。
不過這事魏勇不這麼想,他很堅定的認爲,長官這麼做一定有他的意義,不可能只是去旅遊!這是他敬愛的長官吶,絕對不會以公尋私!
端坐的陸龍沒理會兩個部下的心思,望著雀躍的陸朔,看她壓在帽下的長髮,伸手招她過來。
“第一次”坐飛機的陸朔,趴在窗戶上看像棉花糖的雲(yún),正想拍張照片時,聽到陸龍的召喚便蹭過去。“長官?”是有什麼特殊任務(wù)要交代她去做嗎?啊,好激動,她一定會認真、努力完成的!
“坐這邊。”
陸朔:……
任務(wù)呢?她要任務(wù)!咆哮的陸朔,筆直的瞪視他。
沒少被菜鳥瞪的陸龍不以爲然,拉她坐自己身邊,揉了揉她腦袋。
陸朔:……
她是士兵!士兵!不準摸她頭!
“到達地面後,你可以去附近的地方走走。”
“真的?”陸朔一下來精神,亮著眼睛望他,似他是神明,需要她等膜拜。
看她清澈的眼裡倒映著自己,陸龍點頭,加了條。“在我的視線範圍之內(nèi)。”
那就帶他一起去嘛,這有什麼難的。陸朔興致勃勃的計劃到達後的事宜,想著是先去看海呢?還是去看海呢?
秦朗翻白眼,暗想果然如此。
魏勇挺直的背從未鬆懈過,堅定的認爲,長官這是跟機械師去偵察情況,絕對不是去玩。
武直降落海南某軍事基地,血刺一行人在士兵們的疑惑視線下徑直走出基地,沒有與任何人交談,似他們只是借路走下。而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的士兵們,在看到武直並未受到攻擊降落基地,知道他們是有通行證的人,因此也是好奇,並未有阻攔。
離開基地,外面就有輛大貨車停在那裡,一個穿著灰色工作服,不知在想什麼的笑容滿面。
陸龍走向他,嫌棄的看了下有些年代的車。“不要告訴我,我們要坐這個?”
堂溢保持微笑,點了點頭。
秦朗聽了後也不滿的講。“怎麼一股腥味?”
堂溢笑容不減。“裝魚的。”
看他們嫌這嫌那的,魏勇摸頭。再髒的地方他們都去過,現(xiàn)在是在出任務(wù),有的車坐,夠安全隱蔽就行了,幹嘛還要挑?
陸朔偏了偏頭,打量陸龍他們都認識的男人。臉上一直笑看不出實際表情,手臂因是被太陽曬的厲害,黝黑泛著光澤,又可能是苦力工作者,肌肉倒是練的不錯,站沒站像,不像個好人。
堂溢大方的接受她的審視,最後向陸龍確認。“要上車嗎?”
陸龍衝秦朗、魏勇兩人講:“上車。”
長官一聲令下,兩個刺頭迅速利落的翻上半人高的車箱。
陸朔瞅了瞅黑黃斑駁的車箱,眉頭一皺,爲自己做了思想工作要上去時,背囊被人拉住。
陸龍把她拖回來,佔有性的將她摟臂膀下,下頜微揚。“你們跟堂溢走,我與機械師隨後就到。”
“是!”很鏗鏘的聲音,實際兩人內(nèi)心已經(jīng)翻騰。長官你怎麼可以這樣,說好的有難同當呢?!
對他的決定,堂溢看了眼乾乾淨淨漂亮的小姑娘,表示現(xiàn)解。“那麼我們先走一步。”
目送那輛破舊送那輛破舊隨時會解體的車離開,陸龍陸朔兩人站在人少一條大道通羅馬的白色沙石路上,被狂熱的風(fēng)吹得流出幾滴汗。
周圍很安靜,只有風(fēng)在悠揚的吹著,頭上晴空萬里,高高的天上太陽公公熱情洋溢,地平線上只有幾顆椰子樹,還有路邊的野草。
陸朔轉(zhuǎn)頭看陸龍。“長官,這裡似乎不好打車?”
靜默了會兒的陸龍沒看後面的基地,拍了拍她背,幹練吐出一字。“走。”
陸朔:……
爸爸,你好挫!
所有軍事基地都建的比較偏,除非是那種可公開性的,但血刺爲避人耳目,選擇降落的地方是個小型基地,想當然,小基地就沒必要公開,所以地處不是一般的偏。
走了二十分鐘的陸朔愣是一個人影沒看到,心裡無比哀愁。如果是這樣,她寧願坐那輛裝魚的破車回去。
“長官,我好熱。”又熱又渴。
相比揹著作戰(zhàn)包的陸朔,陸龍什麼沒帶,兩手空空,一身沒有任何標識物的黑色迷彩配上他閒適的神情,真像是來渡假的。
陸龍看了眼滿頭大汗的陸朔,冷酷的吐出兩字。“忍著。”
左思右想也沒什麼辦法的陸朔,望了眼一望無際的藍天與看不到盡頭的路,只得忍著。算了,就當難得的體驗,至少這裡風(fēng)景還不錯。
這麼想著的陸朔,很快就不這麼想了。她已經(jīng)走了四十分鐘了!而且還是沒看到一個人!據(jù)人的思維與心裡測試,如果一個人在沒有目標的沙漠裡行步,超過三十分鐘就會進入混沌,一個小時迷失自己,兩小時就可能失去活下去的思想!而她已經(jīng)走了這麼久,雖然不是沙漠,可跟沙漠差不多熱,她要崩潰、崩潰了!
“長官,我走不動了。”剛纔起碼走了七八公里路,她都爲自己的身體驚訝,它竟然可以承受這麼久。
陸龍看她似浸了水的臉,不爲所動冷硬的講。“用爬的。”
!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正中午,地面的石頭被曬得火熱,她穿著鞋子都感到它們熾熱的溫度,用爬的?想作死還差不多。“長官!”
“陸朔士官,注意你的態(tài)度。”
陸朔眼珠一轉(zhuǎn),撲過去抱他手臂。“爸爸~我走不動了,能歇會兒麼?”
陸龍目不斜視望著前方的路,不爲所動淡漠道:“你現(xiàn)在坐下,想要走出這裡的機率是零。”在這樣的地方,如果目標不夠堅定,只要停下腳步就不想再走,漸而沒有食物,沒有人煙,到最後想要往外走都有心無力。
“我真的走不動了!”陸朔有些氣憤的甩下背囊,無比鄙視他。自己什麼都不拿,好意思讓個未成年背這麼重的裝備?而且誰害她這樣的?明知道這裡沒有車,還矜貴的挑三挑四,啊,她要擺工!
陸龍停下腳步看暴躁快要噴火的女孩。
陸朔瞪他,使勁瞪他。別以爲你把我弄來這鳥都沒一隻的地方,就能爲所欲爲,她纔不怕他!
“把背囊撿起來。”冷沉沒有一點溫度的嗓音。
在三伏天下的陸朔,心裡莫名一抖,但腰桿挺直,不屈不饒。
“撿到起來!”
堅持十秒鐘,陸朔委屈的把它撿起來。
“背上。”
冷冽不容拒絕的,陸朔有點鼻酸,咬牙把眼淚憋回去,把包背上。她恨他,恨死他了!只要她回去,她就告訴戴校彬,他虐待未成年!把他抓起來抓起來!
見她照做,陸龍緩了臉色,在她面前蹲下身。“上來。”
怨氣沖天的陸朔,看到眼前寬闊的背,眨眨眼睛,在他低聲催促時撲上去。
陸龍聳了聳肩膀,手拖住她屁股把她往背上送,便背起她繼續(xù)走。
剛恨不得將他油炸的陸朔,摟住他脖子縮在他背上,有些受寵若驚,要投訴他的想法自然飛到天邊去了。
陸龍揹著她步程不減,視背上重量如無物。
靜趴會兒的陸朔,就像蟄伏的烏龜,見一切風(fēng)平浪靜後,就伸出腦袋出來。記憶中,父親都很少揹她,不是他不背,而是他們見面的時間很少,父親大多把生命貢獻在部隊裡,連她母親跟他見面的機會都很少。
沒想到這麼大了,還能償?shù)奖蝗藫d的滋味,真是太幸福了。不用走路,連吹來的風(fēng)都是涼快的,陸朔把腦袋抵在他堅硬結(jié)實的肩膀上,大睜眼看沿途的風(fēng)景。
臨海的風(fēng)景自是不用說的,只是托住屁股的大手灼熱難當,像塊燒紅的鐵,陸朔略有些不自在的扭動下。
“別動。”陸龍喝止不老實的人兒,又把她往背上送了送。
託著屁股的手收得更緊,陸朔再也不敢動,安份的趴他背上,感到緊貼的身軀體溫上升,又看他後腦勺的帽子都溼了,心裡微微升起股犯罪感,想說自己走會兒,可又怕走會兒他就不背自己了,便硬是沒說,只是幫他把帽子取下。
頭上一涼,陸龍看了看前面的路,想也差不多快到集市,沒說什麼。
陸朔摘下他的帽子,塞口袋的時候順便把自己的也塞進去。“爸爸,你的帕子在哪裡?”血刺指揮官有點潔癖,這是公認的事,所以身上總有條手帕。只是陸朔不明白他們出任務(wù)時風(fēng)裡來雨裡去的,有潔癖搞個毛線?可他偏偏就將兩個極端溶合的這麼完美。
“口袋裡。”
陸朔伸手去摸他的衣服口袋,沒摸到彎下身要摸褲口袋。
看泛著水潤汗?jié)n的白嫩手臂從身上摸向身下,陸龍偏了偏肩膀,讓她的魔爪離自己遠點。“在胸前的口袋。”
“哦。”陸朔點頭,左手一順,從他表口袋裡把手帕勾出來。如果換個不這麼熱的環(huán)境,她一定能夠感應(yīng)到陸龍異常的心跳。
陸朔拿出純白的帕子,很猥瑣的嗅了嗅,不意外聞到和他身上一樣的氣味,乾淨的、似還透著幾分凌厲,沒有任何的人工香精,要說有——那就是寢室統(tǒng)一的洗衣粉味道。
把帖子疊成豆腐塊,陸朔伸手覆上滲出層細密汗珠的額頭,幫他擦汗。
陸龍訝異,微微側(cè)頭。“先擦自己的。”
陸朔沒罷手,囫圇幾下把他臉上的汗全擦掉纔講:“爸爸,我擦過的你還會用?我怕你把我扔下去。”她可沒忘記此人有嚴重潔癖。
陸龍往後瞟了她眼,沒有說話。
沒多久,陸朔在陸龍的“幫助”下,終於看到了一個人,然後兩個、三個……接著就看到了車。
“爸爸,你放我下來吧,這裡應(yīng)該可以攔到車了。”陸朔雀躍歡呼,想這悲摧的原始路終於走完看到其他生物了。不過被人揹著還是非常難忘的經(jīng)歷。儘管兩人都全身汗溼,陸朔也不嫌棄的緊摟住陸龍脖子,臨別在際的狠蹭兩下。
看她戀戀不捨的,陸龍乾脆讓她別下來,等攔到車再說。
“爸爸你最好了。”
聽她悅耳青春洋溢的嗓音,陸龍想這個好恐怕也只僅限於自己揹她走了這麼久。
又增了會兒,陸龍攔到車,直接把背上的人兒塞進車裡,連地都沒讓她沾。
“先生,去哪裡?你們是來渡假的吧?去酒店?”的哥是個北方小夥,說話字正腔圓,長的倒清清秀秀,讓人對他的熱情討厭不起來。
陸龍坐進去,哐當下關(guān)上車門,冷漠的講:“三亞邊城。”
“好勒,三亞邊城。”的哥扯著大嗓門,吆喝句就腳下油門一踩,車迅速的飆了出去。
幸得陸朔、陸龍兩人習(xí)慣,坐在車裡也只搖晃兩下,並沒有不適。
陸朔把背囊扔腳下,拿出水壺想喝,在看到衣服溼透的陸龍,把水壺遞過給他。
“你先喝。”陸龍拉了拉緊貼身上的衣服,看了眼同樣水淋淋的陸朔。
“你確定?”
“嗯。”陸龍點頭,對司機講:“冷氣開大點。”
的哥十分善意的搖頭。“不成不成,你們剛出了這麼多汗,不能開太大。”接著從後視鏡看喝水的女孩,健談的講:“先生你這是跟女友自駕遊嗎?”雖然兩人看著年齡差距有點大,可都是俊男美女,養(yǎng)眼的很,而且看得出來這位先生很疼她呀,老遠就看到他揹她辛苦打車。
自說自話的的哥沒發(fā)現(xiàn)後面兩人的異樣,還在經(jīng)驗老道的講:“我說這裡自駕遊有危險,像你們這種外來客,很危險的,尤其是些人少的地方。”
愣了會兒的陸龍,漫不經(jīng)心接過陸朔遞來的水壺嗯了句,沒有解釋。
陸朔覺得那的哥挺好玩的,有什麼說什麼,也不怕說錯得罪人。“大哥,你怎麼知道我是他女朋友呀?”
噗。本著出門在外能不與人交談就不與人說話的陸龍,聽到她這話差點把水噴出來。“陸朔,坐好。”
陸朔瞅了眼陸龍,老實的坐正。她就是好奇嘛,好意外他的認爲。
的哥完全不知道陸龍大校顧忌的事,滔滔不絕的回答陸朔的問題。“這還不好猜?看你們狼狽的樣就知道在這裡舉目無親,看裝備挺像回事,應(yīng)該是有錢人家沒事想自駕遊三亞,嗨,最近這樣遊三亞的人特別多,害得我們這些司機都快沒飯吃了,啊,跑題了……”
陸朔:……
“自駕遊都是一夥人組織的,我看你們只有兩個人,就猜是情侶出來玩的嘛,而且看你們相處模式也不像半路搭夥的。”
“大哥,你看得挺遠的。”
“那是,都是行走江湖的,看的人比你們吃的鹽都多。”的哥洋洋得意,心情大好也不想坑他們那點路費,車開得又快又穩(wěn)。
聽了司機的話,陸朔一直饒有興質(zhì)的笑,不時看崩著臉不發(fā)一言的陸龍。做爸爸的話,確實有點小,做男朋友的話,又有點大,真是不好定位啊,她要是再大點或再小點,以後出任務(wù)都可以做搭檔了。
臨下車時,陸朔瞅了眼性格樂觀的的哥,突然想看他什麼反應(yīng),便在陸龍走時大喊:“爸爸,等等我!”
“碰!”出租車撞上了電線桿。
陸朔反頭看冒煙的車,奸笑的跟上腿長的陸龍腳步。
陸龍用眼角看了眼出租車,擻住她肩膀斥責(zé)的講:“少惹事。”
“我沒有惹事,他不是說他看的人比我們吃的鹽還多嗎?就證明給他看看。”
“不得逞兇鬥勇。”
“是!爸爸。”
------題外話------
一直找不著適合的機會跟大家說說話,今天香瓜特意抽了點時間。
香瓜最近看到一直有妹子投評價票,許多三分、四分的,上次還有個妹子接連投了兩張四分的,香瓜知道妹子們是按照自己對本書的評價來投的,但能不能投五分呢?如果真不喜歡,你可以將票投給自己喜歡的書,你們這樣做會拉低整本書的評份,而且,用錢買來的評價票,香瓜也不會得到半毛錢,所以妹子們不用買票來投,每個月有免費的想投給香瓜就投給香瓜就行了。
香瓜工作很忙,雖然一天只有八小時,可都是腦力活,晚上還要寫稿子,已是精疲力竭,現(xiàn)在這樣的成績香瓜也不求什麼,只求安安心心寫文,無所擔(dān)憂困擾,所以要是不喜歡的妹子,你們可以不看,別來鬱悶香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