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煌里面昏暗,小青年被打得暈頭轉(zhuǎn)向愣是沒人看見。小青年帶著李牧往往太子爺所在的房間走去。飛龍正好從樓上下來,看見最前方的李牧頓時一愣,猛的臉色變得兇狠:“你媽逼的什么人?后面是你隨意亂闖的么?!”一個魁梧兵大哥擋在前方,陳東押著小青年躲在后面,飛龍并沒有看見。
李牧便點根煙,笑瞇瞇的道:“呵呵,我找太子哥有點事情,聽說太子爺坐在樓上,所以就過來看看。”
“草你媽逼的,這地方是人想進(jìn)就進(jìn)的么?報上名號來,不然老子廢了你。”飛龍滿臉的兇神模樣,后面跟著的小弟悄悄摸出刀子來。
李牧一愣,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哆嗦著聲音道:“哥哥……哥哥別隨意動刀子啊!有話好好說。”
“媽逼的,現(xiàn)在知道怕了?讓你他媽知道亂闖輝煌的后果!”飛龍橫眉豎目,奪過小弟手中的刀子,猙獰著朝著李牧走去。
李牧趕緊嚇得往后退,滿臉駭然:“兄弟可是太子爺手下的飛龍哥?”
飛龍很輕松的一腳飛過去,哈哈大笑:“看不出來,你媽逼的居然還認(rèn)識我飛……”誰知話還沒說完,猛的看見李牧眼睛中暴露出瘋狂的兇光,剎那間一只鐵臂牢牢卡住飛龍的大腿,沒等飛龍回過神來,李牧的大手用力一拉,飛龍駭然往李牧身邊靠去,李牧大手一撈,把飛龍的大腿往上一送,立刻便聽到殺豬般的慘叫,飛龍的大腿骨頭算是徹底斷了。
飛龍幾個手下見老大被打,頓時一愣。剛要大喊大叫沖過來,卻見陳東幾個眼疾手快,早已經(jīng)在李牧動手時,伸手把那幫馬仔的喉嚨卡住,那幫馬仔頓時雙目爆出血絲,幾個兵大哥雙拳如龍,拳頭打過去,幾乎要穿透幾個馬仔的肚子。馬仔悶哼幾聲,全部暈死過去。
李牧抓著飛龍,把他的嘴巴掰開,讓他說不了話。李牧陰測測的看著飛龍,冷冷笑道:“媽逼的,聽說你很拽嘛!連我們老街四雄都不放眼里?老子今天就讓你嘗嘗苦頭。”大腿肘子猛往飛龍的卵蛋上撞,飛龍被弄得生疼,直接暈死過去。
李牧再撿起跟鐵棍,依樣畫葫蘆把飛龍的手掌骨拍碎,這才滿意的停手。
陳東走在前方,一路上樓,只要看見有人下來,不由分說便一拳過去,勢大力沉的,絕對的一招制敵,連他們反應(yīng)的機(jī)會都沒有。
待來到輝煌大廈最頂層的時候,只見三五個小青年正在寬大的走廊上架起了麻將,一邊抽著煙罵著娘,一邊還翻著白眼,很吊的樣子。陳東帶著兩個兄弟走上前去,照著一個小青年的腦袋便砸過去。那小青年哼都沒哼一聲,腦袋便把麻將桌砸得稀巴爛,另外幾個大漢見有人突襲,剛要說話,幾個兵大哥的鐵肘子已經(jīng)卡住了他們脖子。他們連呼吸都困難,更別想說話了。
見兄弟們把人控制住,陳東很干脆的上前,每個人賞個拳頭,幾個大漢便雙眼翻白,暈死過去。
走進(jìn)房間,只見房間里面大門洞開,幾個胡子拉雜的大漢趟在沙發(fā)上睡大覺。再里面則被關(guān)上了門,門里面?zhèn)鱽黻囮囁实男β暎坪跤腥嗽诶锩媪奶臁?
李牧幾個人無聲無息的走進(jìn)房間,睡覺的大漢還是被驚醒了。其中一個大漢睜開迷糊的雙眼,看見李牧等人,頓時迷糊的道:“你們……你們這是要干嘛?”
李牧便笑瞇瞇的道:“我們是來找太子哥的,他昨晚發(fā)的請?zhí)形覀儊怼U垎柼釉诶锩鎲幔俊?
“在……”大漢點點頭正要說話,猛的看見后面后面賣藥的小青年,嘴巴張得老大,血嘩啦啦的往外冒,頓時大怒道:“你們想……”后面的話早已經(jīng)被摸上來的兵大哥掐進(jìn)肚子里,放出的屁又吞了回去。
很干脆的,一拳一個解決了。但外面這陣折騰,頓時把里面的人給驚過來。這房間的隔音效果并不好,里面兩個金三角來的亡命徒更是耳聰目明,聽見外面的驚叫聲,頓時沉聲喝道:“誰?”手里提著貨真價實的手槍,跟著打扮時髦的太子哥一起出來。
所謂藝高人大膽,兩個毒梟提著槍,壓根兒不會想到憑自己的身手,也有人能對付得了自己?!他們大大咧咧的走出房間,太子爺跟在身后。只見其中一個大漢滿臉兇相,猛的伸出大腿來往大門一踢,“轟”的一聲響,鐵制的大門被他轟然踢開。他一手提著槍,一邊挺起龐大的身板,大大咧咧道:“誰他媽找死,敢找到閻王頭上來?不知道老子鋼筋鐵骨,號稱打不死么?”
話剛落,便看見旁邊一個鐵做的拳頭打過來,大漢眼睛都還沒回過來便吃了一拳,手中的手槍也被搶走,龐大的身子倒飛回去,把個身后的同伴和太子壓個正著,鋼筋鐵骨瞬間被打爆了嘴巴,昏死過去。
李牧帶頭大踏步走進(jìn)去,另一個亡命徒反應(yīng)得快,手里剛要舉槍射擊,李牧看都不看,隨手一槍正中亡命徒的手槍。亡命徒大叫一聲:“嗷!”若不是丟槍丟得快,槍都能把手給震爛了。
李牧笑瞇瞇的來到太子爺面前,臉色很和善:“太子爺,聽說你很拽啊?!把我兄弟的手指剁掉,把我兄弟關(guān)進(jìn)監(jiān)獄,還敢叫人來暗殺我?!”
“你……你就是李牧?!”太子爺額頭冒冷汗。剛才看見李牧怒發(fā)如狂,一拳一槍間,瞬間把自己敬若神明的兩個亡命徒解決了,頓時心中發(fā)虛,居然有種害怕的感覺。
“對!就是你要殺的李牧。”李牧點點頭,眼睛里是憐憫。見太子幾個人都沒有手槍,李牧也把手里的武器丟掉。空手也能玩死他們。
見李牧丟了手槍,太子剛才還懼怕的心,頓時平復(fù)不少。太子很相信地下亡命徒的本事,那是一打十不帶眨眼睛的。太子有了底氣,便冷冷笑道:“很好!我當(dāng)北湖的李哥有三頭六臂呢!原來也就你這慫樣。你今天敢?guī)н@幾個弟兄就來鬧事,難道就不怕我殺了你么?”
“殺了我?”李牧淡淡一笑:“憑誰?憑你么?”
只見太子冷冷一笑:“不憑我!憑我兄弟!”拿手往金三角亡命徒的身上一指:“如果你能打贏他,我他媽算真服你!”太子也是用激將法,并不想讓李牧來群起而攻之,到時候肯定沒自己好果子吃:“一個江湖上的成名大哥,我想你應(yīng)該有這點魄力。”
“草你媽!”太子話才剛說完,李牧飛起一巴掌直接把他打飛。李牧笑罵道:“你他媽倒是有意思,敢他媽來激將老子?你他媽是吃屎長大的么?信不信老子現(xiàn)在就廢了你?!”
“呸!你即使殺了我,也改變不了我鄙視你的心。因為你連這點小挑戰(zhàn)都不敢接受。以后怎么當(dāng)大哥?怎么服小弟們?!”太子呸的一聲吐出口血唾沫,竟敢滿臉鄙視。
李牧倒是被太子氣得哈哈大笑,正要說老子他媽還就不吃那一套。卻見陳東淡淡道:“李哥!不消你動手,鐵榔頭一個人,一拳能把這個金三角的毒梟打扒成殘廢!”
不等李牧說話,一個兵大哥抖擻著猙獰的肌肉走出來,如同一尊山岳般指著那亡命徒道:“你只配和我打,我李哥哥不屑和你動手。”
那被打飛了槍的大漢看了看兵大哥,再看了看李牧等人。頓時猙獰的爬起來,喋喋笑道:“你們找死,別怪老子下手無情。”說著如一頭狗熊般站立起來。
剛才看見李牧一拳把自己兄弟打昏過去,然后隨便一甩槍,居然就能把自己的手槍給打飛。亡命徒還嚇了一跳,但現(xiàn)在見李牧不但把威懾力最強(qiáng)的槍給丟了,甚至還托大的叫他手下來和自己斗,這不是完全找死么?!
亡命徒知道生死的決戰(zhàn)中,最忌諱的便是托大,便是不把對手放在眼里。這樣做的后果是隨時隨地都可能被弱者干掉,這是大忌。
而李牧便犯了這樣的大忌。
因為亡命徒相信,一個沒見過血腥與暴力的人,是永遠(yuǎn)不可能像自己這種從槍林彈雨中走過的的人,更加珍惜生命!
所以亡命徒有這個自信,把李牧所有的人都干掉。包括剛才讓他驚訝的李牧在內(nèi)。
然而,當(dāng)亡命徒自信滿滿的與鐵榔頭對抗在一起時,在鐵榔頭強(qiáng)大、迅速、狂暴、毫不留情的拳頭下,他的自信心便迅速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