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車熟路的來到慎王府,宗書悄悄的來到了白宴所處的書房。
“咳咳……宗長史既然來了,就進(jìn)來吧……”白宴咳了一聲,對著門外的宗書kai口說道。
見自己被發(fā)現(xiàn),宗書也是大大方方的推門而入,抬眼便是看到了坐在軟榻上看書的白宴。
“郡王,在下今日前來是想核對一件事情。”此時的宗書沒有了往日嘻嘻哈哈的神態(tài),一張俊臉上掛滿了嚴(yán)肅。
看著眼前神態(tài)儼然的男子,白宴也是注意到了什么,皺皺眉頭,不禁kai口說道“不知宗長史前來是要核對什么事情?”
“郡王佩戴的盤龍,可是完好無損?”宗書坐在椅子上,一只大手也是緊緊的握著扶手,靜靜的等待著白宴的回答。
沒想到宗書前來是問這話,白宴愣了一下,便是將脖間的盤龍從衣襟中拿出,火紅的玉墜好好的躺在白宴白皙的手掌間。
看到盤龍完好,宗書眸子中也是泛著莫名的光亮,脫口便道“太好了,夏兒沒有出事!”
“夏?她怎么了?”聽到宗書失口,白宴不禁皺著一雙劍眉,難得的帶著一絲焦急kai口道。
珉珉下唇,宗書一時竟是不知怎么說才好,半響,才kai口道“不瞞郡王,夏兒……已經(jīng)失蹤一個月之久……至今毫無音訊……”
‘啪……’白宴手中的書不由掉在了地上,良久,兩人都沒有聲音,一時間,書房竟是沒了聲響,靜的似乎兩人的呼吸聲都能聽得到。
宗書不動神色的瞥了一眼失神的白宴,竟是覺得夏兒若真是嫁給了他,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默揚,傳本王口令,召集所有暗衛(wèi),搜尋夏的蹤跡!”不知是過了多久,白宴的聲音冷冷的響起。
默揚看了一眼失控的白宴,也是明白自家主子這次是真的動怒了,應(yīng)了一聲便是急急忙忙的下去了。
“宗長史可是有何線索?”白宴一改平日當(dāng)中的溫文爾雅,一臉嚴(yán)肅的對著宗書kai口說道。
宗書見此,不禁有些無奈的搖搖頭,說道“查了一個月,只是在雙子谷一處崖邊找到了一片夏兒的衣裙,還有那邊打斗的痕跡。”
皺著眉頭,白宴不禁再次陷入了沉默,隨后kai口說道“夏之前可是去過雙子谷?”
聽到白宴的問話,宗書也是點點頭,說道“前一日,有人陪她去過一趟。”宗書張張嘴,也是將宗元宋的名字跳了過去。
“能告訴我是誰嗎?”白宴瞇著眼眸,身上的氣勢,也是愈發(fā)的凌厲。
宗書搖搖頭,帶著一絲歉意的說道“那人不方便透露,不過我已經(jīng)問過他,他說那晚也是有人襲擊他們,被他全部殺了……”
“他可是還有說什么?比如……那些人是誰派來的?”白宴指尖輕輕的叩擊著書桌,一雙眸子也是泛著點點的危險之意。
“相府。”宗書嘴角微微上揚,眼眸中劃過一絲殺意,淡淡的kai口。
“好一個相府。”白宴依舊輕叩書桌,若是仔細(xì)望去,便能看到他埋在眼底的殺意。
夏商周莫名的在藥房中打了一個噴嚏,眨巴眨巴眼眸,她難道是感冒了?
撇撇嘴,將腦子里的雜念散去,倒是安安靜靜的煎著她的藥,今日已經(jīng)是最后一天,她可是馬虎不得,看著呦喝粘稠的黑色半液體,夏商周不由得撅著小嘴,就這破藥,要她一個多月沒安生的日子過。
“將火滅了吧。”就在夏商周認(rèn)真的觀察這火焰時,身后傳來微冷的聲音不禁嚇了她一跳。
“爺爺,你要嚇?biāo)牢覇幔俊毕纳讨芘呐淖约旱男⌒馗粷M的瞪了冷冽一眼kai口說道。
“哼。”冷冽冷哼了一聲,沒有言語,經(jīng)過一個月的相處,夏商周也是拿準(zhǔn)了他的脾氣,那簡直就是刀子嘴豆腐心的典型代表,虧她還畏懼了他半個月之久。
“好了,現(xiàn)在要干什么?”將半液體倒進(jìn)冷冽事先準(zhǔn)備好的白玉碗中,夏商周端到冷冽的面前,說道。
“敷到你的臉上。”冷冽依舊是冷冷的kai口說道。
眨巴眨巴眼眸,夏商周不禁愣了一下,很是疑惑的看著眼前冷酷的老人。
“看什么看,我說敷,你就敷,怎么還怕我會害你不成?”冷冽瞥了夏商周一眼,很是不客氣的kai口說道。
“一天一次,敷夠六個時辰,一直持續(xù)一個月。”冷冽哼哼一聲,留下一句話便離kai了藥房,留下夏商周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