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四哥到底從哪找來的人!”方默南挑眉道。
“她們是特種兵,從死亡訓練營里出來的。”賀軍堯聲音不帶一絲溫度,平靜地說道。
他低沉的聲音又響起來道,“她們兩個出自西伯利亞訓練營,那里是地獄的代名詞,西伯利亞訓練營是當今世界上最殘酷的特種兵訓練基地。”
這個方默南能理解,由于西伯利亞地處嚴寒地帶,氣溫經(jīng)常在四十度以下,生存環(huán)境極其惡劣,對人體是個極大的考驗,但對于那些追求強大個人力量的機構來說,西伯利亞卻是一處寶地。
能活著從那里走出來,不說萬里挑一吧!也是百里挑一的。難怪她們兩個那么冷漠,眼神冷如冰。真不知道姥姥怎么跟她們相處的十來天。
“那可是國家的寶貝哎!”方默南訝然道,國之利刃,不過少頃又釋懷道,“嘖嘖……看來蘇聯(lián)窮的養(yǎng)不起他們了。”
賀軍堯想的是,老四,怎么摸到那里的,這可是國家機密,西伯利亞作為蘇聯(lián)的特種兵培訓基地,保密措施十分的嚴密,并不為世人所知曉。老四還真是野……
不過他想想也就釋然了,就像南兒說的,蘇聯(lián)現(xiàn)在窮啊!養(yǎng)這些人可是燒錢的活計。那幫子官老爺兒都快窮的要當褲子了,誰還有心情理會這些窮當兵的。
蘇聯(lián)糟糕的經(jīng)濟,金融體系幾乎崩潰,他們再也無法支撐那個規(guī)模不大,但是花銷開支十分驚人的訓練基地了,那么很多在訓練營中的人都脫離了軍隊,就理所當然了,當生存遇到挑戰(zhàn)時一切皆有可能。他們或者當了雇傭兵,或者去做了殺手、保鏢。
那么這些出身西伯利亞訓練營的人。想不成為了他們所從事的各個行業(yè)中的翹楚都難,再來既然出來了那么西伯利亞訓練營也向世人揭開了神秘的面紗,他們的訓練方法也會逐步的流傳了出來。
“四哥挖墻角都挖的真是……”方默南搖頭失笑,估計都不用挖,自己就跟來了,”
“他不會也籌建了傭兵組織吧!”方默南摩挲著下巴,瞇著眼睛說道,“嗯!那人才可多的是,先下手為強。”
雇傭兵的歷史源遠流長。從古希臘、古羅馬時期的野蠻人,到曾經(jīng)顯赫一時的瑞士雇傭兵、哥薩克騎兵、法國外籍兵團。雇傭兵在古往今來的戰(zhàn)爭史上占據(jù)著極其重要的篇章。20世紀下半葉以來,伴隨著非洲、中東等地不斷發(fā)生的戰(zhàn)亂,雇傭兵隊伍不斷壯大。在伊拉克、阿富汗、利比亞等地。雇傭兵已經(jīng)成為戰(zhàn)爭中的常態(tài)。
“美國黑水公司就是著名的雇傭兵和保安公司。”方默南喃喃自語道。
“黑水公司?”賀軍堯下巴抵著她的頭頂,摩挲著她后背的手頓了一下道。
事實上黑水公司在后世鼎鼎有名,名聲在外是由于美國在2000年后攻打伊拉克,美國公開宣稱把許多軍事任務都承包給了私人公司——美國黑水保安咨詢公司。所以全世界人民都知道,至于黑水公司何時成立。這個方默南可不知道。
“這個我就不班門弄斧了。”方默南訕笑道,對這些她只知道些皮毛,“他們驍勇善戰(zhàn),卻不是正規(guī)軍人;他們出生入死,卻并非為國而戰(zhàn);他們不懼危難,在戰(zhàn)火中為平民保駕護航;他們也飽受非議。被很多人稱為劊子手、罪惡幫兇;他們出沒在世界上最危險的地區(qū),目的只有一個——金錢。他們就是雇傭兵,以平民之身執(zhí)行戰(zhàn)爭任務的職業(yè)戰(zhàn)爭工具。”
來自蘇聯(lián)的雇傭兵。大都是在前蘇聯(lián)的軍事體制下訓練而成的,熟悉各種蘇制武器。而非洲、中東等地區(qū)的很多國家,都在大量使用前蘇聯(lián)以及俄羅斯制造的武器。因此,這些國家都樂意招募來自東歐中亞地區(qū)的雇傭兵,便于操作各種蘇式、俄式的直升機以及其他重型武器。他們成為雇傭兵市場上的搶手貨。
賀軍堯可是清楚地知道里面的彎彎繞繞。由于雇傭軍的戰(zhàn)斗力強,且價錢不太昂貴。因此雇傭軍作為臨時的“戰(zhàn)爭工具”大受歡迎。
雇傭軍可以為境外軍隊作戰(zhàn)提供情報、工程和后勤支持。使用素質較高、戰(zhàn)斗力較強的雇傭軍,既可以克服兵員不足的問題,又能避免因正規(guī)軍傷亡過多而招致廣泛批評,還能輕松解決傷亡人員的善后問題,真可謂是一舉多得。美國佬倒是想的妙招。
為國家實現(xiàn)軍事目的充當“急先鋒”。在一些局勢緊張的地區(qū),軍方可以利用雇傭軍繞過國會、政府和媒體的監(jiān)控,達到自己的軍事目的,既可以使國家不違反法律,又可以在戰(zhàn)爭地區(qū)給另一個國家以軍事支持。
事實上世界各大私營武裝公司都有很強的政府背景,只是大家心照不宣而已。
老四干的不錯,不過他隱隱有些擔心,他弄的動靜是否太大了。從上一次見面來看,他磨礪的他都快認不出來,那隱隱內斂的氣勢讓人琢磨不透。
“嗯!”賀軍堯低頭,被方默南手肘給搗回了思緒。
“你剛才試探的如何?”方默南咕噥著嘴問道。
“可用!”
“就這!”
也是她們兩個就是再強悍,還能強悍的超過內家功夫。
“嗯!”
夜,靜靜地,很沉,仿如一層烏云壓頂,也不及眼前這個融入黑夜般的男人給她們兩個帶來的恐懼,然而他只是站著,沒有任何的動作。
都讓她們感覺室內的空氣稀薄得讓她無法呼吸,心跳在加速,胸口因無形缺癢而淺喘,她們的目光逸出一絲驚恐,然在他抬首時又迅速斂去。
無形而強大的壓迫感越來越濃厚,喉間忽地一陣干燥,她們兩個下意識咽了口唾沫,下意識的想退后。然而,她們不是不想后退,而是跟本動不了,雖然現(xiàn)在她們的脊梁依然挺得直直,但它正在僵硬,甚至大腿根也有了些顫抖和痙攣。只有雙腳,如石膏般定定佇在原地,一分一毫也沒有移動。
太強大了!甚至比先生還要強大。
賀軍堯黑眸如墨,鷹雋般的銳利一閃而逝,把她們所有細微動作都看在眼里。
黑暗中她們兩個只看到他如同潛伏在黑夜野豹犀利的目光,泛著森冷的危險氣息。山頂上,漫天雪花飛舞,片片不沾身,在他身上流瀉出冷冷的水銀之光。
事實上不用打,勝負已分,光這份氣勢,她們已經(jīng)輸了。
賀軍堯什么話也沒說,一手插兜,邁著悠閑的步伐,不疾不徐,悄沒聲息的走了。
驟然消失了窒息的氣氛,兩個人頹然的跌坐在地上,相視一眼,兩人互相攙扶著彼此站起來,看著他去時的方向,又一次跌做在地上。終于知道什么是強大了。
雪地上只有下一片淺淺的腳印,很快就被風雪覆蓋。
既然特種兵出身,能聽懂好幾國語言,兩人用中文交談,“咱們到底來到了什么地方!”薇拉手撐著地面,冰冷的雪刺激著她,才使得她保持著靈臺的清明。
“不管如何,他們身上沒有殺氣!只要不殺咱們,保護人而已。”這個對她們來說不算難。
不殺咱們事實上,人家要殺咱們簡直易如反掌,兩個人的心底同時響起,此后她們始終躲著這個可怕的男人,如非必要寧愿被當成空氣。
“留就留下吧!反正農場夠大,還能缺少活計了。”方默南偎依在他懷里說道。
“睡覺!”賀軍堯輕輕搖晃著她,如哄嬰兒似的,方默南抱著他溫暖的懷抱,聞著他特有的清冽的味道,本以為自己睡不著,沒想到在他輕輕的拍打中,陷入了夢鄉(xiāng)。果然沒心沒肺的人,睡的快。
賀軍堯苦笑著看著自己挺起的下身,在南兒家里還是老實點兒。催動體內的真氣,閉目修煉起來。
沒道理他一個修煉吧!握著搭在他腰腹上她的手,絲絲真氣探入她的體內,如同上一次一樣,很快兩道靈氣,融合成太極的雙魚在他們二人各自丹田旋轉。
環(huán)抱著的二人,淡淡的天地元氣圍繞著二人,三個小家伙相視一眼,匍匐前進,慢慢靠近床邊。
三個小家伙舒服的直哼哼!賀軍堯睜開眼睛,平靜無波的眼神滑過一絲詫異,他清晰的看見三個小家伙貪婪的吞吐。
似乎感覺到賀軍堯的眼神,三個小家伙擔心的看著他,見他又閉上了眼睛,自然繼續(xù)吐納吸收靈氣。
賀軍堯心中了然,萬事萬物皆有靈性,萬事萬物都有機會生出靈智,進而修煉,接下來就看你們緣法了。
夜好靜,萬籟俱寂的夜晚,連雪花飄落的聲音都不能放過。那種磅礴的氣勢,使人立即有種寧靜、空靈、曠遠的感覺。然而靜靜矗立的房子,彌漫著一室靜謐,溫馨。
夜黑風高,雪撲簌撲簌的下著,遮掩著一切。
冷冽的寒風席卷著茫茫大地,四周一片銀白,家家已是閉門黑燈,黑暗中矗立的別墅靜悄悄的,像是黑暗中張開的大口,等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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