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啓稟皇,外面好亂,有太子跟世子,還有呂家大少爺,各自對峙著,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他們真要往這邊來,被護衛攔住了,”急衝衝出去的太近查看了一番之後回來稟告著,滿臉焦急。 ()
今天,這宮裡是要變天了。
衆人面面相覷,總也感覺出事情不對勁。
皇一聽,哪裡還坐得住,直接起身往外走,衆人見狀,立刻跟了出去。
在裡面感覺什麼安全感都沒有,還不如出去看看。
雲舒跟饒明旭一起,暗暗的護著皇后跟長公主,安冉他們也緊隨在後,護著他們,押著呂貴妃的人得了長公主的吩咐之後,也押著她走了出來,整個殿裡頓時一個人都沒有了。
皇一出來,還不等他開口,太子前稟告說:“父皇,呂皓錫跟帶人悄然進宮,定有圖謀,還請父皇下令,兒臣帶人抓了他,”
“呂大人,你呂家這是想要幹什麼?”皇沒有應太子的要求,而是望著一邊的呂兆年道。
呂兆年看到兒子跟應鶴鳴在一起之後,知道外面的事情安排妥當了,立刻想要說什麼,結果看到一個人突然出現在魚寶的身邊的時候,立刻瞪大了雙眼,久久的發不出聲音來。
他的古怪讓衆人疑惑,大家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發現了原本早該死了的莊蘇沫赫然出現在大家的面前,雖然改變了很多,但認識她的人也很多,一下子認出她來。
“她怎麼還活著?”
“是啊,呂家說她是病逝的,莊家都不管她了,她怎麼還好好的呢?”
“看那樣子,呂家人都不知道呢,”
“對啊,當初是長公主去呂家把莊蘇沫的屍首帶走的,沒想到……,”裡面還蘊藏著那麼大一個驚喜,簡直讓人無法承受。
這大變活人,很嚇人的。
“舅母,”莊蘇沫滿臉驚恐,在看到長公主之後出聲喊著:“我在宮裡等著宣召,結果被呂皓錫看到了,他命人追殺我,要不是遇到太子跟世子,他們真的要了我的命,”
死過一次之後,她很珍惜能活著的時光,所以看到長公主之後,是真的狠狠鬆口氣。
“你爲什麼還活著?”呂皓錫看到莊蘇沫之後,滿臉的厭惡,明明已經死了的人,竟然還活的好好的,這不是讓他成爲笑話嗎?
他的嫡妻死而復生,他竟然不知道,而皇還給他跟南宮倩賜婚,算以後呂家謀反成功了,對他來說,也是一個詬病,會被人議論。
之前害怕,是因爲自己被人追殺,如今看到皇跟長公主都在,莊蘇沫不怕了,她站在魚寶身邊梗著脖子冷嘲道:“哼,我爲什麼不能活著?呂皓錫,你覺得那一碗毒藥沒把我灌死,是不是很可惜啊?”
“不是說病死的嗎?怎麼變成毒藥了?”
“對啊,竟然是毒藥,好狠的手段啊,畢竟一夜夫妻百日恩啊,這也下的了手,”
“這呂家的腌臢多的很吶,”不要說平時的,單單今天傳出的夠讓人無法承受的。
呂皓錫臉一陣青一陣白的看著,眼裡滿是狠意,這莊蘇沫竟然還活著,那麼可以表示當初長公主是有意的,而她能活著,肯定跟長公主有關。
“莊蘇沫,你自己不乾不淨的,竟然還敢胡言亂語,我呂家給你一個體面,已經是格外開恩了!”呂皓錫想給莊蘇沫按一個罪名,也好讓她百口莫辯。但是,他不知道莊蘇沫在死過一回之後,完全不一樣了。
“呵,被軟禁在呂家,我何來的不乾不淨?呂皓錫,你毒殺我,你呂家謀害我娘,你們不怕我娘來找你們嗎?你們自己做了虧心事,還理直氣壯的,當年被你們算計謀害的那些將士跟安家那麼多的人命,你們的心不慌嗎?”莊蘇沫說出的話,剛纔他們在殿裡聽到的更爲驚愕。
這都發生什麼了,怎麼一件件的都針對著呂家而爆發出來了呢。
“安家爲什麼會被滅門,不是你們呂家想找個替罪羊嗎?鹿城那一戰,爲什麼旭郡王他們會輸,不是你們跟應家裡應外合,卻不料鄢國狠下手段,不顧之前商議的,連累了應家兩個跑出來的嫡子……,”對呂家,莊蘇沫是恨到極點了,根本不加掩飾的把所有事情都抖出來了,她爲呂家隱瞞著,背叛了自己的親人,結果卻害死了最疼她的娘,她要是還幫著呂家的話,那是真的畜生不如。
“莊蘇沫,你瘋了嗎?你在胡言亂語什麼?”太后走出來怒斥著。
“呵呵,太后,收起你的那點威嚴吧,要不是我抓住你呂家的把柄,你問問大傢伙,你會讓我進呂家大門嗎?我這輩子最最後悔的是在知道當年鹿城的戰役是你呂家下的黑手而沒有稟告長公主……,”這話,雖然有討好的嫌疑,但是莊蘇沫卻知道,當年的她真的要那麼做的話,早香消玉殞,連饒明旭的面都見不了,更別說旁的。
“你……放肆,”太后被她頂撞的滿臉怒氣,真覺得今天是誰都不把她放在眼裡了。“來人啊,”
“母后,你抓了莊蘇沫之後,讓兒臣怎麼審問?”皇冷冷的問道。
“皇,臣是冤枉的,”呂兆年膽寒,正想跪下請罪,卻被一邊的呂兆年給攔住了,並趁著大家都還茫然的時候把太后跟呂兆年都拉了過去,這樣一來,很多心裡有眉目並知道呂家有動作的大臣們都陸續的跟了過去,皇也沒攔著,冷眼的看著,一下子,分成了兩邊對峙的場面。
“爹,他們是恨不得把我們呂家逼死纔好,你算跪下也沒有用的,”呂皓錫盯著皇冷聲的嘲弄著,完全一副撕破臉的樣子。
雲舒等人看著這一畫面,都眉目沉了一下,知道最後還是要面對呂家的謀反。
呂貴妃在看到太后跟呂兆年都過去了,唯有她被人抓著留在這邊,不由的使勁的掙扎著,好讓呂家人知道她的存在。但是,不管她掙扎的怎麼樣,呂家這個時候自保都膽戰心驚的,哪裡還顧得了她,唯有茵貴人幸災樂禍的看著,恨不得拍手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