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聖寒深情的眸子滿是絕望與傷痛,心如刀絞一般難受。
有種毒藥叫愛,你給我吃了毒藥卻忘了給我解藥。
他的心,痛得連呼吸都困難,現(xiàn)在的他真的不能再冷靜,腦袋一片混亂。
正當(dāng)他灰墨色的眸子閉上的那一刻,心跳測頻器從直線變成一條上下起伏不平的折線。
“醫(yī)生,醫(yī)生,醫(yī)生,醫(yī)生......”
所有人驚呆了,眼眸久久看著心跳驟然從停止到跳動,這難道就是所謂的奇蹟嗎?
站在一旁的醫(yī)生訝然一驚,連忙用電擊將她徹底從死亡中拯救。
擱之門外的家屬心裡確實(shí)有絲喜悅,雖然等待的過程煎熬得不能再煎熬。
夜聖寒不知何時突然注意到一旁的白瀾
“你怎麼還在這,不是讓你滾了嗎!”
夜聖寒蹙眉看向白瀾,一步一步慢慢逼近她。
“就讓我在陪著她,不行嗎?”
白瀾哀求著夜聖寒,她心裡痛得連呼吸都困難。
“陪著她?你不配!”夜聖寒抓住白瀾的手腕,咬牙切齒的說道。
“我.......”
她的確不配,牧寒瑆都是因爲(wèi)她,她親手扼殺了自己的女兒。
“你親手殺了她,連最後她奄奄一息需要輸血的時候,你也是見死不救 ,你有什麼資格在這?”
下一秒,夜聖寒手背上的青筋爆出,眼球爆出幾絲血絲。
是她,都是因爲(wèi)白瀾這個惡毒的女人。
“我......我連見我女兒一面的資格也沒有嗎?”
“女兒?你有什麼資格說她是你女兒,如果她有什麼三長兩短,你們蘇家也休想安寧。”
夜聖寒眼眸裡的憤怒爆滿,恨不得立馬殺了這個女人。
“白瀾,像你這種制自己骨肉於死地的狠毒女人,有什麼資格做母親,你不是寒瑆的母親,你是殺她的仇人!”
柳沁琳站出來,同夜聖寒指責(zé)白瀾。
白瀾捂著鼻子癱坐在地上。
她的確不配做一位母親,哪怕她有去找過她的孩子,或許就不會發(fā)生這一幕。
她的確很狠毒,她是個心狠手辣的女人。
她一直想要除掉,甚至下藥毀掉牧寒瑆,沒想到居然是她失散多年的親生女兒。
“我,我對不起她.......”
“對不起有用嗎?”柳沁琳惱火的指著她。“還不快滾!”
蘇墨宸饞著白瀾,無奈的搖了搖頭,心卻痛如刀絞。
自己深愛的女人,卻是自己的親妹妹。
多麼荒唐狗血的現(xiàn)實(shí)。
現(xiàn)在牧寒瑆流著蘇家血,所有人都知道了,都知道了。
夜聖寒一定不會這麼輕易放過蘇家,更不會輕易放過牧寒瑆。
一個小時..........
兩個小時...........
三個小時............
搶救室的燈終於熄滅,醫(yī)生從搶救室裡走出來,白色的病牀從搶救室裡推出來。
牧寒瑆被醫(yī)生護(hù)士推入重點(diǎn)病房,所有人都迎上前去。
夜聖寒?dāng)r住主治醫(yī)生,久蹙的眉頭依舊沒有放鬆過。
“醫(yī)生,她.........”
“病人能夠起死回生是最大的奇蹟,病人現(xiàn)在還需要觀察。不過......”
醫(yī)生後面的轉(zhuǎn)折引起他的注意,蹙的眉頭更是顯眼。
“不過什麼?”
“不過病人大腦受到撞擊,可能會有失憶的癥狀,如果處理不當(dāng),病人大腦受到障礙可能會有永久性的失憶或者永久性的智障等癥狀。”
話畢,醫(yī)生繞開呆杵在原地的夜聖寒。
失憶?智障?
這些名詞久久繞著他的大腦旋轉(zhuǎn)。
夜聖寒大腦一片空白,耳邊嗡嗡作響。
她醒了,不認(rèn)識自己怎麼辦?
怎麼辦,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