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盧一星說道:“你還會寫網(wǎng)絡小說?”
那盧一星說道:“會個屁。”
我一陣頭疼:“那你還答應的那么爽快,你就不擔心牛頭找你麻煩啊。”
盧一星搖了搖頭:“沒事兒,我雖然不會寫,但是我會復制啊。我準備把吳承恩的西游記里邊的孫悟空一角換成牛頭,我就不相信這形象牛頭還不喜歡?”
我無語,虧這小子能想得出來。
“對了,羅生門那小子怎么了,被丟衛(wèi)生巾了啊。”盧一星這才開始關心起羅生門來。
我說道:“沒啥大事兒這家伙暈血,被自己的血給嚇暈了。”
“他來大姨媽了?”盧一星問道。
“不是,被收了三百貓煞兵的家伙給砸出血的。”我說道。
盧一星大驚:“這么說來,你們看見抓走三百貓煞兵的家伙了?你們當時為什么不趕緊的給牛頭老爺打招呼啊。”
我苦澀笑笑:“反正我是沒看見那家伙,至于這羅生門看沒看見,得需要他醒來才能確認。”
盧一星點了點頭,然后問道:“你跟我說說,這么長時間你到底發(fā)生了啥事兒。”
于是乎我便把我看見常二叔的事告訴給了盧一星,那盧一星聽了,那是興趣十足啊:“真的這么牛逼?哇靠,我發(fā)現(xiàn)你去寫網(wǎng)絡小說都沒問題啊。”
我白了一眼盧一星:“哪兒那么多廢話,還是先把羅生門給弄醒再說吧。”
當我倆的目光集中在羅生門身上的時候,發(fā)現(xiàn)那羅生門早就已經(jīng)站起來了,一張血臉正瞪著我們。
冷不丁的看見這張血臉,我倆都忍不住的嚇的渾身哆嗦了一下:“羅生門,你啥時候醒的?”
“牛頭跟你們要錢的時候……”羅生門說道。
“對了,你看清楚到底是誰把你給打暈的嗎?”我忙問道。
羅生門搖了搖頭,表情有些呆滯,看來那家伙對這小子造成的傷害的確不小啊,我心想可千萬別打出一個腦震蕩。
“沒看見啊。”我一臉的失望表情:“對了,你沒事兒吧,要不要我送你去醫(yī)院里邊包扎包扎?”
羅生門搖了搖頭:“不用,我洗把臉就沒事兒了。”
盧一星忙說道:“待會兒洗臉的時候閉上眼啊,要不然又暈血。”
羅生門晃晃悠悠,似乎真的要暈倒似的,我心里邊緊張極了,心想哥們兒你可千萬別暈倒啊。好在這小子經(jīng)歷了上一次的暈血之后,抗打擊了還是有所增強的,所以這次倒是并沒有暈倒。
羅生門走了之后,這盧一星便小聲的道:“趕緊的把你那蛇皮給拿出來給我看看。”
我剛想把蛇皮給盧一星拿出來,但忽然想到了羅生門,現(xiàn)在羅生門還不知是敵是友,對他我總得有所保留才行。于是我便小聲的對羅生門道:“盧子,小點聲,羅生門有問題。”
盧一星瞬間理解我的意思,連連點頭答應。
那羅生門估計是身體虛弱,所以在簡單包扎了之后,便到沙發(fā)上睡覺去了。而我則是勸羅生門說,身體虛弱還是睡床去吧,今天我在沙發(fā)上睡著守靈。
那盧一星嚇的夠嗆,連連更正道:“守夜,守夜。”
羅生門倒也沒有拒絕我的好意,大概是真的沒心思拒絕了,毫不猶豫的便走進了我的臥室里邊,沒多大會兒的功夫便傳來一陣輕微的鼾聲。
我覺得羅生門這小子至少得睡幾個小時,這是我們生物老師告訴我們的,說一個人若是暈血的話,而且是連續(xù)兩次的受到刺激,可能暈厥好幾個小時。
等到那羅生門睡熟了之后,我這才小心翼翼的敲開了盧一星的門。我倆鬼鬼祟祟的走進去,將那蛇皮給拿了出來。
沒想到盧一星竟認識這玩意兒,一看見這寶貝,瞬間尖叫一聲:“是青囊尸衣。”
“青囊尸衣?青囊尸衣是啥玩意兒?”我莫名其妙的看著盧一星。
盧一星說道:“你文盲吧你,連這玩意兒都不認識。”
我莫名其妙的看著盧一星:“你說你一豆大的字都不識一籮筐的家伙說我是文盲,你好意思嗎你?”
那盧一星說道:“這跟那沒關系,那什么,著名網(wǎng)絡小說作家魯班尺的《青囊尸衣》你讀過吧?這就是那青囊尸衣的一種啊。”
盧一星這么一說,我果然有點眼熟的感覺,是啊,雖然我并不怎么喜歡讀網(wǎng)絡小白文,但對于經(jīng)常上網(wǎng)的我,倒還真有不少次的在網(wǎng)上看到過《青囊尸衣》這個名字。
我似乎還隱約記得小說上的注解:世傳得華佗《青囊經(jīng)》可救人活命,得劉伯溫《尸衣經(jīng)》可辟邪避天……
建安十三年(公元208年),夜,傾盆大雨,許昌城北死牢。
一個清癯白須的老者將一個布包交給牢頭,輕聲道:“此可以活人!”那牢頭悄悄將布包揣入懷中。
可是網(wǎng)絡小說畢竟是網(wǎng)絡小說,難道這玩意兒還真有真是依據(jù)?我不相信。
那盧一星見我不相信,便解釋道:“當然了,這個青囊尸衣和那個網(wǎng)絡小說上的青囊尸衣并不是一個東西,但他們卻屬于同一物種。自古以來青囊尸衣便有兩種,一種乃網(wǎng)絡小說上的青囊尸衣,另外一種,便是我們手上的這青囊尸衣了。”
對于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倒是并不感興趣,我只是問道:“你別跟我啰嗦了,直接跟我說這到底是個啥寶貝,到底有啥用處吧。”
盧一星語氣嚴肅的對我說道:“這寶貝用處可大了去了,這若是披在身上,都能當成隱形衣啊。”
我去。我被盧一星的描述給鎮(zhèn)住了:“不至于的吧,這玩意兒這么牛逼哄哄呢,還能隱形,高科技啊。”
盧一星說道:“高科技個屁,這所謂的隱形,并不是人眼看不見,而是讓鬼魂看不見,你懂了不。”
我更震驚了:“在鬼魂面前隱形?哇靠,這玩意兒可以啊這個。這要是連鬼都看不見我,那我可就牛逼大發(fā)了,到時候看那個小鬼兒還敢招惹我,咱后背對他們來硬的。”
盧一星說道:“你別高興的太早,我也只是聽說而已,并且還不能百分之百的肯定這個就是青囊尸衣,所以真要想驗證驗證,還是得找來小鬼兒來實驗一番。”
這時候我無意中想動了那個黑鬼鬼差,這幾天那鬼差一直都在我們這兒住著,一來他暫時還沒有算出大部隊在什么地方,二來這黑鬼鬼差還等著我們答應給他的冥幣呢。
所以我就想讓那鬼差給試試,看看這玩意兒到底是不是真的青囊尸衣。這要真是青囊尸衣,那對我來說可真算是一個寶貝疙瘩了,你想啊,以后再撞鬼了,直接披上這玩意兒,給鬼搞偷襲。
這想想都可樂啊這個。
于是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盧一星,盧一星聽了,瞬間也樂了;“成啊,哥們兒現(xiàn)在就去把那家伙給叫醒。”
說著,盧一星便走到了一個墻角,將墻角處的一個香油瓶子給拿出來,示意我趕緊將青囊尸衣給穿上。
我匆匆忙忙的便把那青囊尸衣披在身上,盧一星這才打開了香油瓶子蓋子。瞬間,一股黑色的霧氣從香油瓶子里邊釋放出來,很快的便擾亂了我們的視線。
我匆忙倒退了兩步,生怕這黑霧毒到我。
很快,那黑霧便聚成一團,變成了那黑鬼的形狀。
那黑鬼滿嘴是香油,不斷的吧唧嘴:“恩恩,這油味道不錯,我挺喜歡的,我走的時候能不能帶走一些?”
盧一星笑著點了點頭:“好。”
“對了,你們是不是把錢給我準備好了?準備好了我得趕緊追大部隊去了,領頭的就放給我三天假。”
盧一星說道:“行啊,我們找到天竺草了,那麻煩你將天竺草給我們碾成粉末吧,這樣我們配合煙桿子才更好用。”
那黑鬼點點頭:“嗯,這次不是狗尾巴草了吧。”
“放心吧。”盧一星笑了笑:“再一再二不能再三不是?我再二也不能二到這程度啊。”
“那倒是。”黑鬼笑了笑。
盧一星問道:“對了,我問你,你知道不知道青囊尸衣啊?”